第4章

尾部随着岳母那失魂落魂、被恐惧驱赶着走向未知命运的背影,我心里那股涂抹与占有的欲望就像喷发的火山一般汹涌涌来。

她每一步都走得那么沉重,仿佛脚下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通往地狱的刀山。

而我,就是那引渊诱她即将走向深渊的魔鬼,我享受着这种掌控她命运的感觉。

我并没有一直紧跟在她。

在确认她确实是朝着中山大道方向,而看她的样子是下定决心去那个如家宾馆之后,我便加快了脚步,从另一条近郊静的小路抄近道,抢先一步赶往目的地。

我当然不能让她先到,我必须保证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惊喜,一个让她明白自己下半生将如何度过的成人礼。

比如家宾馆,中山大道分店。

我用了好几个准备好的假身份信息,提前几天就预订了这里的817个房间。

这个房间的位置我特意挑选过,在走廊的相对深处,坟墓效果也尚可,方便我接下来的大动作。

我用房卡迅速进入817房间。

一股廉价酒店特有的消毒水和混合香薰的味道扑面而来,但这一切影响不了我此刻的兴奋。

这个房间,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恐怕未来的许多个日夜,都将成为岳母的囚笼与我的乐园,她那成熟的身体将在这里被我彻底改造。

我迅速检查了一遍房间内的布置。

正对着大床的墙壁上,我安装了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针孔摄像头,将这幅记录下岳母在这张床上如何被安装我的肉棒干,求饶的每一个细节如何。

房间的四个角落,我也分别了不同的角度的高清夜视摄像头,确保无死角拍摄,无论是她被固定,还是在地上爬行,每个角度的淫态都不会错过。

这些影像资料,将是我未来进一步控制她,让彻底她成为我肉便器母狗的最有力武器。

我从包里取出几段坚固的绳子,这足以将她固定成任何我想要的姿势。

酒店的床头板看起来异常坚固重,是那种老式的实木设计,正好可以作为临时的固定点。

我快速巡视一圈,确认所有监控设备都在正常工作。

然后,我将房门虚掩着,只留下大概能容一人通过的矮台。

这样,既能让她在外面看到房间内透出的一些许光亮,给她一点希望或者说只是诱饵,让她以为里面可能虚惊一场,也能方便我观察她靠近时的动静,以及在她推门而入的瞬间触发突袭。

做完这一切,我深吸一口气,心旷神怡的狂喜与午动,闪身躲进了817房间门口旁边狭窄的消防通道转角。

那里的光线昏暗,正好能将我的身影完全隐藏起来,同时又能让我通过那道门缝,清晰地观察到走廊上的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久了。

我能听见自己心跳跳动的声音,咚咚,咚咚,仿佛要从胸腔里挣脱出来。

我的肉棒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变得滚烫,顶在裤子上,形成一个夸张的视角。

我在黑暗中调整姿势,尽量让自己更舒服一些,也让那根急于宣泄的肉棒不至于极其难受。

我在脑中一遍又一遍地预演接下来的场景。

岳母总是会如何的惊恐,如何的绝望,又会如何在我逼迫的威利诱下,一步一步放弃抵抗,因为在我胯下彻底陷入沉沦。

想到她那张平日里带着几分清高和端庄的庞然大物,极致的耻辱和快感而扭曲变形,想到她那具保养得宜成熟的肉体在我手中被肆意玩弄,她那对雪白的大奶子因为我的揉捏而不断变换形状,她那神秘的白虎一线天嫩被逼我的肉棒狠狠贯穿,发出淫荡的呻吟……我就感到一阵难以遏制的兴奋,几乎现在就要冲出去将她抓住。

等待,是对人最严厉的干扰,也是最刺激的催化剂。

终于,走廊的尽头,响起了一阵一阵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很轻,很慢,带着惶惑和迟疑,每一步都踩仿佛在我的心尖上。

是她,是岳母!她的实力还是来了,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屏息呼吸,身体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透过门缝,死死地扑打着那越来越近的身影。

岳母果然如我所料,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裙子,压着这低矮的帽子,还有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的口罩。

但即便如此,我也能从那微微佝偻的背影和坚硬的手臂中,逼迫她此刻内心的巨大恐惧与挣扎。

她本来以为自己得得很好,却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算计之中。

她直接走向了817房间。她来到了817房间的门口。

我见她停下了脚步,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她抬头看了一眼门牌号,然后又低下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

那道虚掩的门缝,此刻定然像一个择人而噬蚀的怪物巨口,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

她忐忑着,徘徊着。

有好几次,我看见她惊手,似乎想要推开那扇门,但最终都无力地垂了下去。

她的内心一定在进行着奋力的斗争。

是屈辱地走进去,接受未知的命运?

还是转身逃跑,然后等待着身败名裂的审判?

我知道,她没有选择,那段视频,那些照片,就是悬在她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就在她几乎要因为绝望而转身离开,或者说,在她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伸出手,准备推开那扇她命运的房门的前一刻,我,就像蛰伏已经决定了久违的毒蛇,从她第三方消防通道的阴暗转角处,猛地现身!

我事先准备好了一块浸透了药水的厚棉布。

岳母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房间内部那未知的恐怖上,根本没有察觉到死神已经从她身上传来了。

我一个箭步上前,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左手从后面紧紧勒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出声呼救,右肩则将那块饱含迷药的棉布,狠狠地捂在了她的口鼻上方!

呜!

呜呜……岳母的瞬间僵硬,随即开始恶心挣扎。

她里发出几声被压抑的、含糊不清的惊恐呜​​咽,本能地向上抓挠,试图扭开我的手臂。

她的指甲划过我的手背,感到一阵轻微的刺痛,但转而更激发了我的施虐欲。

我能听到她的恐惧而急促地呼唤出她的气息,带着她的香体。

她的挣扎是徒劳的。

在如此近的距离,如此高效的作用下,她的反抗只持续了短暂的几次监视。

我能大声喊出她身体的力气在急剧痉挛,那般的扭曲动作逐渐熄灭,最终化为无力的一刻。

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惊恐,转为迷茫,然后逐渐涣散,失去了所有的神采。

最终,她的身体一软,彻底瘫痪在我的怀里,就像一具失去了玩偶。

成功了!我心中一阵狂喜。岳母,现在你就是我砧上的鱼肉,任我宰割了!

我没有预告,粗暴地将她瘫软的身体从地上拖起,用一只胳膊夹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推开房门,将她半拖半抱地弄进了817房间。

迅速用脚勾上门,然后确保外面不会有人看到里面的景色。

将岳母那具沉甸甸的、失去了意识的成熟身体扔在了上面,我先是快步走到窗边,拉上了厚厚的窗帘,确保房间内的任何恐慌都不会泄露出去。

然后,我打开所有的监控设备,调整好角度,确保它们都在最佳位置,记录下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这些设备,将成为我的收藏,也是未来让她对我唯命是从的铁证。

做完这一切,我才走到岳母身边,开始欣赏我今晚的第一个战利品。

她依然是古代的帽子和口罩,但那裙子的裙子在刚才的拖拽中牵着,身上了那件普通的衬衫。

她的身体以一个不雅的姿势蜷缩在寰上,胸前那对多层的奶子姿势的原因,被挤压得更加突出。

我并不急于对她做什么,而是先将她脸上的口罩和头顶的帽子粗鲁地扯掉,聚焦了她那张因为药物作用而眼神异常平静,却也带着一抹病态潮红的脸庞。

即使在昏迷中,那平平的日里总是带着几分清高和端庄的五官,依然那么精致,那么诱人。

我伸出手,用指背轻轻划过她光滑的脸颊,感受那细腻的触感。

岳母,你很快就会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屈辱。

同时,我将她抱起,费力地拖到床边。

我将她那脆弱的双手用力带来的强迫绳子紧紧捆在一起,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用力拉过那加固的实木床头板上面,再夹紧在系头板的柱子上,将她的双臂高高吊起,上半身被拉得向上起,胸前那对大奶子因为这个姿势而更加挺拔突出。

然后是双脚。

我褪去了她脚上那双普通的平底鞋,找到了她那双保养得宜的玉足。

她的脚型很漂亮,制服圆润,涂着淡粉色的指甲油。

我从带来的包里,想出适合她准备的礼物——鞋跟至少有十五厘米的黑色漆皮天恨高。

这种鞋子,本身就是一种刑具,一种象征着弯曲与淫荡的象征。

我受了些力气,才将她那柔软的脚踝塞进这双几乎是垂直地面的恨天高里。

冰冷的皮衣紧紧地裹住她的脚踝和小腿,将她的颈部线条勾勒得更加修长性感。

由于她的手腕被吊在床头,我调整了一下她身体的位置,将她向床尾拖拽了一些,直到了她穿着那双恨天高的双脚脚尖能够勉强触高地面,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向上弓起的姿势,双腿因为要支撑部分体重而紧绷颤抖。

这个姿势让她那片神秘的白虎肉逼区域,更加突出地出现在我眼前,仿佛在无声地引着我的探索。

她就像一个被献祭的祭品,以一种极度羞耻和屈辱的姿势,被定格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的审判与享用。

为了让接下来的游戏更加刺激,也为了防止她那令人不安的尖叫和眼神干扰我的兴致,我又从包里找到了一款质感细腻的黑色丝绒眼罩,和一个红色的硅胶口球。

我先拿起眼罩,走到岳母面前。

因为她药物的作用,依然沉睡着,对婴儿没什么反应。

我凑近她的脸,能闻到她呼吸间带着的淡淡酒气和她身体的幽香。

我用手指轻轻抚紧她闭上的眼睑,那长长的嘴唇微微颤抖。

然后,我将那副柔软的眼罩,仔细地把脑蒙在了她的眼睛上,系好后的绑带。

这样,即使她醒来,也看不到我的样子,看不到这个囚禁她的淫窟,只能在黑暗中感受无尽的恐惧和我的蹂躏。

这红色的口球,大小正好,足以塞满她那张平日里总是吐出一些道貌岸然的话的小嘴。

我捏开她的下巴,丝毫不怜惜自己口球塞进去,然后将势的束带绕过她的后脑,扣紧。

口球撑得她的嘴唇微微外翻,一丝晶莹的唾液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顺着她光洁的下巴滑落。

这副样子,让她看上去更加无助,也更加淫荡。

再也无法发出响声的求救声,只能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呜咽,像是待宰的牲畜。

做完这些,我又取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我特意准备的烈性春药。

这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油状液体,涂抹在皮肤上,慢慢就会生效,逐渐激发身体最原始的性欲。

我用指尖蘸取了一些春药,首先她那对因为被高高吊起而更显硕大的奶子前。

我将春药均匀地涂在她那两颗挺立的深角乳头上,以及乳晕周围的敏感皮肤上。

我什至用指尖轻轻揉搓,帮助药物吸收,感受着她奶子皮肤的敏感与敏感。

然后,我的指尖立即去,来到她的扁平小腹,光再上面,来到那片洁净的白虎肉逼。

我仔细灌注春药涂抹在她那紧闭如一线天的逼缝极度肥嫩的一些唇上,还有那颗紧凑的阴蒂。

我什至用手指将紧闭的逼缝轻轻拨开,将春药向更深处涂抹了,确保药能彻底渗透。

我还记得她腋下的敏感,于是又在她两光滑的腋窝深处,也涂上了这种能点燃欲望的药液。

我能想象,慢慢地药效作用,这些被重点关照的区域,会变得何等敏感,何等渴望被触摸,被舔舐,被贯穿。

房间内的监控设备多次开启,记录着这香艳而罪恶的一幕。

我搬了张椅子,坐在离岳母不远的地方,研究了一番,开始等待地等待。

等待药效,等待她从昏迷中醒来,等待她发现自己陷入困境时的绝望与恐惧。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烟雾缭绕中,我看着岳母那具被固定在床上,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踮着脚尖的赤裸身体,内心的欲望如同野火般分散。

她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开始出现一些运动员的反应。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皮肤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色,一些被涂过春药的区域,比如她的乳头,似乎更挺立,颜色也更深浓,甚至连那片白虎肉逼的托盘,也似乎有点干燥的中部。

终于,我看到了她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然后是眼睫毛的颤动。

她要醒了。

我掐灭烟头,站起身来,走到她的面前,脸上带着残忍的微笑,准备迎接她清醒后的第一个场欢迎仪式。

岳母的头颅先是无意识地晃动了几下,邻居里发出一阵含糊的呻吟,令人作梦呓,又令人痛苦的呻吟。

然后,她似乎想要睁开眼睛,被眼罩,眼前只有一片无边的黑暗。

她开始扭动身体,似乎想挣脱什么。

当她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手腕被高高吊起、固定在头顶,嘴巴被异物塞住,眼前一片漆黑,双脚穿着怪异的高跟鞋只能勉强踮地支撑身体的重量,全身赤裸地暴露在陌生的环境中时,一股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呜!

呜呜呜!

她的呼吸声里发出了恶心的、被口球窒息的呜咽声,那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就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的小兽。

她的肢体开始挣扎起来,被吊起的双臂疯狂地拉扯着绳索,试图挣脱。

恨天高的高跟鞋被穿着的双脚在地上胡乱地蹬踏,却因为跟鞋太高太细,根本无法站稳了,好几次都险些崴到脚役,让她发出痛苦更加的呜咽。

她的整个躯体因为这逼真的挣扎而万圣节地晃动,牵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在床头板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也让她胸前对那一个硕大的奶子,仿佛风中熟透的样子般,晃地晃晃、弹跳,形成惊心动魄的肉浪。

我站在一旁,冷冷欣赏着她的徒劳挣扎。

她越是挣扎,我心里的快感就越强烈。

这种将一个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女人彻底操纵在手中,让像只待宰的羔羊般无助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我用一种刻意压低和改变过的沙哑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不大,但却足以让她在黑暗和恐惧中清晰地听到:安静点,小东西,你的努力只能让我更兴奋。

别白费力气了,今晚,你是我的。

你叫得再大声,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这个房间的缝隙效果,我不过意检查过的。

听到这陌生的、充满威胁的声音,岳母的身体猛烈地一僵,挣扎的幅度更大了。

她似乎想转过头来寻找声音的来源,但被眼罩和悬吊的姿势限制,根本无法实现。

她里面的呜咽声变得更加凄厉,充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恐。

她一定在想,这个魔鬼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用这种方式对待她。

我不再说话,开始执行我的计划。

我要先让她那对引以为傲的大奶子,彻底为我绽放。

她的睡裙几乎被我撕成碎片,此刻她全身赤裸,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我贪婪的目光和冰冷的空气中。

我的目光,首先就锁定了她胸前那对因悬吊而更加挺拔、因恐惧和药物作用而轻微颤动的颤抖大奶子。

它们是如此完美,如此迷人。

我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冰凉,没有立即去触碰她那震动如石的奶头,而是先在她的胸口,两团奶子之间的平滑肌肤上,轻轻游走。

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一丝搔痒的触感,身体再次绷紧,碰口中的呜咽也带上了哭腔,被吊起的身体剧烈晃动得更加厉害。

我的手指只是保持着那样轻柔的触碰,感受着她皮肤下因为恐惧而急速跳动的心脏。

然后,我的手指开始慢慢地,在她胸口的肌肤上画着圈,那动作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却又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侵略性。

我能感觉到她肌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因为紧张而竖起来,她胸前的肌肤也有药物的作用而泛起一层护肤的粉红。

我的手法,慢慢地,覆盖在她左边那只硕大奶子的眼前,依然小心翼翼地注意到了中心的奶头和乳晕。

我只是用掌心的温度,温暖那片去紧张而有些冰凉的皮肤。

我能施展她奶子惊的柔软和份量,即使是南方的接触,也能想象到它完全被掌握时的绝妙手感,那是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充满肉欲的沉沉。

岳母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大面积的温热触碰而僵硬的缝隙,随即又开始不安地扭动,试图修复我的手腕。

但她的手腕被牢牢定在床头,所有的挣扎都只是让她悬吊的姿势更加不稳,那对恨天高让她每一次晃动都摇摇欲坠,显得狼狈又可怜,却更让我兴奋。

我不理会她的抗拒,另一只手也以同样的方式,覆盖了她右边奶子的捕捉。

我的双手,就像两只温暖的容器,轻轻地、却又一下地托住了那对报纸的雪球。

我没有用力揉捏,只是用掌心和手指,又在她奶子的眉毛上和在下方,进行缓慢而有节奏的抚摸,感受着她肌肤的细腻光滑和惊人的弹性。

我能感觉到,她奶子的肌肤细腻光滑,充满了弹性,即使隔着我的手掌,我也能忍受它们的她并产生轻微的颤动。

春着药的功效,同时着我这肤色温柔的挑逗,正在她里面逐渐渗透。

我能观察到,她皮肤的潮红,正在从脸颊向颈项,再向胸口因为化妆,甚至连她那对大奶子本身,也透着一股她不正常的粉红色的呼吸,也从最初的恐惧而产生的急促浅表,逐渐带接触不正常的粗重和灼热,每一次都让她的胸廓轮廓明显地变细,奶子也得挺得。

我俯下身,将我的脸颊,轻轻贴在她左边奶子的外缘,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她皮肤的温度。

我能闻到她肌肤上涂抹出的、混合着的汗味、身体以及春药,那几乎无法感知到的异香。

我用化妆品,在她奶子边缘那雪白的皮肤上,落下一根般轻柔的吻,从奶子根部一直吻到接近腋下的地方。

每一个吻,都让她悬吊的身体微微颤抖一下,右手里的呜咽也带触到了奇异的颤音。

我的舌头伸了出来,没有直接去舔舐她敏感的奶头,而是在她奶子的头部,那片极其剔透的雪白皮肤上,慢慢地、带着湿热的温度,画着圈。

我的舌尖感受着​​她皮肤的纹理,感受着她因为这异样的刺激而轻微的痉挛。

她的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似乎也少了几分纯粹的恐惧,多了难以触摸的名状、痉挛的呻吟,那声音在我耳中听到,就像最美妙的乐章。

很好,她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了。她的欲望,正在被我一点点地勾引出来,被药物和我耐心的挑逗着点燃。

我用双手,依然只是托着她奶子的曼哈顿和下方,用指腹在她奶肉的边缘轻轻转动,揉抚。

我能感觉到,她对到底因为重力而微微向两边散开的奶子,在我双手的轻扣下方,逐渐向中间聚拢,那道深邃的乳沟也因此更加明显。

我什至能看到,她那两颗被我刻意注意到的奶头,此刻已经因为身体内部升腾起来的欲望和药物的作用,而变得比之前更加坚定,颜色也更加深浓,仿佛两颗熟透的黑提,急切地等待着我的采摘,它们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下方流出一点晶莹的液体。

我继续用舌头,在她奶子的下缘,那片连接着胸腔的柔软弧线,便于地舔舐。

我能感觉到她因为我的动作而绷紧的腹部被割断,以及更加急促的呼吸。

那双磨损了恨天高的脚,此刻也不再是胡乱了蹬踏,却是因为身体内部升腾的燥热,而无意识地用脚尖在地上画着圈,试图寻找一触支撑,也仿佛在发泄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焦躁。

整个身体,都在我的手腕下方,伴随着我的挑逗而起舞。

我抬头,欣赏着岳母此时的模样。

眼罩遮住了她的表情,口球堵住了她的声音,但她身体的每一寸表皮,都在向我传递着她此刻内心的挣扎与身体的渴望。

那潮红的皮肤,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的身体,以及那对愈发坚挺的奶头,都在告诉我,她那成熟的身体,正在被情欲慢慢吞噬。

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让她在最大限度的恐惧中,窒息身体不受控制的下降。

我将手机调整到录像模式,对准了她此时的身体,特别是那对被我用双手捂住,寻找深邃的乳沟,奶头坚挺的硕大奶子。

镜头下,的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她奶子微微的起伏,充满了动感与诱惑。

我的手,在她的肩部内侧流连继续。

我用掌心,覆盖住她肩部根部那片温热的皮肤,用一种缓慢而带有压迫感的力道,轻轻揉捏。

我能对皮肤下血管的搏动,对她因为我的触摸而逐渐升升我什至将脸颊贴了上去,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馨香,同时在她高耳边用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脏多了。

看看,已经开始发烧,开始期待了,不是吗?

岳母的身体因为我的话语和极其亲密的接触而颤抖起来。

她用呜咽的声音触及了一丝的哭泣的喉咙。

我知道,她的理智正在与被催眠发出来的本能欲望做着殊死搏斗。

我的挑逗并没有停止。

我的手指,像一条滑腻的蛇,继续向上探索,越过她背上的根部,终于来到了那片神秘的、刚刚被我确认过的,毫无遮盖的禁地——她那光洁无毛的白虎地带,那道紧闭如一线天的肉。

我没有立即用手指粗暴地侵犯,而是先用指背,那片光洁的、微微隆起的阴阜上,轻轻地、带着挑逗意味着来回摩擦。

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细致,更温热。

我能对她的身体身体这突如其来的、直接针对最令人担心处的触碰而产生的情景反应。

她悬吊的身体猛烈向上挺起姿势,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得更开,隔壁里发出了一种诡异的痛苦和呻吟之间的怪异声响。

我心中暗笑,看来药效已经彻底显现了。她那平日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药物和我的双重挑逗下,已经不堪一击。

我很欣赏她此刻的反应,然后,我的手指终于来到了那道粉嫩的、紧闭的逼缝。

我能感受到那里的干燥,是她因为身体药物而之前可能已经开始的徒步旅行而出的爱液,此刻正像最有效的那催情剂一般,穿着着热带的气息。

我用一根手指,那道细密的逼缝上,从上到下,慢慢地、带着压迫感地划过。

每一次划过,都让她身体的颤抖更加颤抖。

我能明显地看到颤动,那紧闭的缝,因为我的挑逗,而微微张开了一些,里面有了更加粉嫩湿滑的内壁。

我俯下身,将我的脸凑近那片吃着一只雌性风情的神秘地带。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那混合着岳母体香、酒气以及她本身爱液的味道,让我里面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分。

我抬头,看着她因为被悬吊、蒙眼、口塞而显着得无助的身体,那潮红的肌肤,促急的呼吸,还有那片已被我用舌尖预滋润过的逼、光洁的白虎肉,此刻正微微张合,仿佛渴望着什么。

春药的功效,正在她体内肆意流淌,将她每一寸神经都变得异常敏感。

我用那沙哑的、改变过的声音,在她耳边,如同情人般的亲昵,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低语道:小东西,你的身体好像很热,很湿了。

是不是……想要了?

岳母的身体因为我的话猛地一颤。

她被眼罩覆盖的头颅,用力左右摇晃起来,幅度之大,让她整个身体都受到摆动。

口中被口球堵住,只能发出更加急促而凄厉的呜咽声,仿佛在拼命否认,拼命抗拒。

真是个不听话的贱货。

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吗?

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我心中冷笑,决定给她来点更猛烈的刺激,让她明白,在这里,她的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她的身体,将彻底屈服于我的意志。

我从随身带来的包里,取出了一个小巧,却是威力十足的“玩具”——一个变色的,弹头形状的跳蛋。

这跳蛋虽然不大,但震撼力却异常强烈,足以让任何女人在它的攻击下溃不成军。

我按下跳蛋的开关,它立刻在我手里发出了“嗡嗡”的关断声,那关通过我的掌心,都让我感到一阵酥麻。

我首先将这惊慌的小东西,瞄准了岳母那几十春因为药和我之前的挑逗而变得异常敏感的阴蒂。

那颗空间肉核,此时正充血挺立,变得也比之前更深红。

我将跳蛋的,轻轻压在那颗肉上面核。

“呜啊——!!!”

她的身体仿佛被高压电流击中一般,猛地向上弓起,然后又重落下,夹着悬吊的绳索发出刺耳的肋声。

她的双腿疯狂地乱蹬,那双恨天高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线,有好几次甚至发出沉闷的声响。

跳那剧烈而持续的惊慌,通过那颗狭阴蒂,仿佛潮水般涌向她的每一个紫色,将她体内被春药点燃的彻底引爆。

她的光洁白虎肉逼,在我眼前激动地痉挛、收缩,更多的爱液紧如涌出一般,从那闭的一线天逼缝中不断涌出,顺着她的背心,一直流到地面,形成了一道可疑的水渍。

但这却开始了。

在我用跳蛋持续攻击她最核心的敏感点的同时,我的手也没有闲着。

我用一只手,再次来到她那对饱受蹂躏的大奶子面前。

这一次,我不再有任何怜惜,直接用手指狠狠捏住她那颗红肿不堪的奶头,然后将另一枚同样在惊愕的跳蛋按在了她的另一个奶头上。

现在,她的阴蒂和其中一个奶头,都在承受着跳蛋的剧烈震惊。而这还不够。

我包裹起那些照片中,岳母被我用手指侵犯后庭的画面,一个更加恶毒的念头在我心里升起。

我用空着的那只回忆手,蘸取了一些她自己偷走的淫水作为润滑,然后来到了她的身体因为向上弓起而轻微撅起的臀部。

我分开她那两瓣雪白丰腴的臀肉,找到了那隐藏在深处的、类似小菊花般紧闭的后庭穴口。

我将第三个跳蛋瞄准了那个从未真正开发过的稚嫩穴口,开始用跳蛋的惊恐,去试探,去研磨。

岳母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严重的挣扎,而是处于一种最极限的、混杂着痛苦与无法言喻的快感的风暴中,彻底失控地中断、抽出中断。

她的扬声器里发出的呜咽声,已经不再是连贯的,而是变成了了她的皮肤因为药物和短刺激的刺激,涨得通红,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仿佛一个熟透了的、等待被彻底榨干汁液的果实。

而我自己,则在这个时候,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那多次被我发现的、致命的弱点——腋下。

我俯下身,将我的脸埋进她左边的腋窝。

那里因为她的挣扎和药物的作用,也不断汗湿,穿着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味和她独特体香的雌性气息。

我伸出舌头,那剃须、稍稍的腋窝深处,开始了直接、也致命的攻击。

我用舌尖,在她腋下那块最敏感的嫩肉上,快速地、带着用力地舔舐、打转、甚至是用牙齿轻轻啃噬。

“呃啊啊啊——!!!”

这一次,岳母发出的声音,即使隔着口球,也充满了火焰力,那是一种灵魂都被撕裂般的尖叫!

她的身体,仿佛被投入了巨型搅拌机一般,以一种人类不可能做到的幅度,疯狂地扭曲、弹动!

悬吊的绳索发出刺耳的尖啸,随时可能会断裂。

那正被跳蛋持续攻击的白虎肉逼,同时我舌尖触按她腋下弱点的瞬间,爆发出极其强烈逼迫的反应!

那紧致的肉,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以一种惊人的力量,激动地、痉挛般地收缩、绞紧!

更多的爱液,混合着潮吹的其余部分,就像山洪暴发一般,从她之前的逼内狂喷而出,将她身下的下部彻底浸湿!

春药的作用,此刻达到了顶峰!她的身体,在跳蛋对三个敏感区域的攻击,以及我同时对她腋下致命缺陷的精准一击之下,彻底崩溃了!

我能全身,她身体的每一次痉挛,每一次注射,都仿佛在向我展示她最深处的淫荡与屈服。

她的理智,她的羞耻,她的一切防线,都在我主导的感官风暴中,被摧毁得体无完肤。

我抬头,看着她此刻的惨状。

那副黑色的丝绒眼罩依然严密地覆盖着她的双眼,将她完全囚禁在无边的黑暗与恐惧,看不到自己身体正承受的屈辱,也看不到我脸部那饱受而虐待的表情。

亮晶晶的液体顺着嘴角不断滴落,嘴角边缘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裂缝而显得有些红肿,隐隐能看见血痕,带着些许铁锈般的淡淡血腥气。

她的身体就像一滩失去了废墟的烂泥般悬挂着,只有在我最强烈的刺激余韵下,才会条件反射般地、如同垂死的鱼一般轻轻抽了短暂一下。

她那对雪白硕大、在我手里被轻挽慢捻的奶子,此刻因为春药的功效和我之前的隔衣揉捏与外围舔舐,表面泛着一层的潮红,变得异常敏感。

和药物和持续刺激而振奋异常,颜色也比之前深浓了许多,类似于两颗饱胀的葡萄,甚至比出一些许晶莹的、混合着汗水和春药的粘湿液体,在灯光下颤抖地挺立着。

那片神秘的光洁白虎肉逼,瞬间更加淫靡到了极点。

究竟不知紧闭如一线天的粉嫩逼缝,因为跳对蛋阴蒂的强烈刺激、手指在穴口的挑逗摩擦,以及她自身无法吹控制的那次斑潮喷射,而持续生效的春药作用,而随即被淫水和药物的混合液体彻底浸透。

此刻,那逼缝稀疏红肿,微微张开,像一张贪狼索求的小嘴,不断有带着浓浓烈膻骚情的淫水从里面慢慢渗出,将她整个背内都弄得一片狼藉,甚至有一些顺着她穿着恨天高的高跟鞋的脚踝滴落到地上,形成了一个可疑的水洼,在昏黄的灯光下引着淫荡的水光。

整个房间都呈现着一股的、属于岳母被玩坏后特有的、强烈而原始的骚媚氛围。

这种副崇拜,比我预想中还要完美,更能激发我最深沉的兽欲。

我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冰冷至极,却又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大声说道:骚货,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巴毁灭多了。

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流水不止的嫩逼,爽上天吧?

想要吗?

想要我的肉棒,狠狠地操干你这个饥渴的骚逼吗?

想要的话,就摇摇你的骚屁股,像条母狗一样,摇给你的主人看,求我的操弄!

我说完,便不再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欣赏着她接下来的反应。

岳母的身体,在听到我的话之后,先是僵硬的隔膜。

然后,我看到,她那悬吊的、由于精疲力竭而几乎不再动弹的身体,开始以一种极其微弱的幅度,左右晃动起来。

那不是挣扎,那是一种……一种带着无边屈辱和仰面的,近乎本能的,就像一条摇尾乞怜般的……移动。

她的精神,在药物、最大限度的肌肉刺激,以及我这最后一个充满侮辱性的指令下,彻底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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