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三天我迫不及待的来找林舒月。

黄昏时分,门铃响起,林舒月早已在玄关等候。

三天来的焦虑和失眠在她脸上留下细微痕迹——眼下淡淡的青影,唇色较往日更为苍白。

她穿着一件素雅黑色连衣裙,样式简单却不失庄重,像是经过慎重考虑的选择。

裙子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的身躯,既不暴露也不宽松,展现出一种得体的矜持。

“请进。”她说,声音平静得近乎冷漠。

她侧身让路,姿态优雅却充满了防备。

比起初次见面,现在的她看起来更加疏远,甚至有一种难以接近的冷峻。

她的肩膀线条僵硬,手指轻轻攥着裙摆,是唯一能窥见她内心不安的地方。

客厅里窗帘半拉,昏暗的光线为整个空间笼罩了一层暧昧的薄纱。

她走到沙发前,示意对方就座,自己则选择了对面的单人椅,最大限度地拉开距离。

“我已经核实了部分信息。”她开口,语调平稳,目光直视对方,“伯常确实犯了错。”说出这句话时,她的眉头几乎没有波动,只有微微抿紧的嘴唇泄露了她内心的不适。

她将一个信封推向桌子中央,“这是我能做的全部。里面有一张支票,数额是我名下资产的一半。”

她的目光如水般清澈却又深不见底,“除此之外,我别无所予。请你明白,我的底线不容侵犯。”话虽如此,她的姿态却已经显示出一种认命的妥协,像是一位将军明知战局不利,仍坚守最后的防线。

“我不要钱”

林舒月闻言微微怔住了,她的手指在膝上收紧又松开,这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动作是她内心动荡的唯一表征。

客厅里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阴影,使她原本就苍白的脸显得更加脆弱而不真实。

“那你想要什么?”她问,声音依然平静,但音量明显降低了几分,像是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机制。

她的目光短暂地逃离了对方,转向窗外渐浓的夜色,又很快收回,重新直视。

颈间的脉搏微微加快,但在表面上,她依然是那个从容不迫的林舒月。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膝并拢,脊背挺直,如同一把即将绷断的弓。黑色连衣裙勾勒出她优美的身体曲线,同时也像是最后一层防护甲胄。

“我希望我们能明确一点,”她说,每个字都像是经过精心衡量,“我可以为伯常付出很多,但有些界限是不可逾越的。”说到这里,她的眼眶略略湿润,却没有眼泪落下。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补充道:“请你说明你的条件。直说吧。”

夜幕完全降临,客厅里只剩下台灯温暖的黄光。

林舒月坐在那里,像一座精雕细琢的冰雕,在灯光下闪着冷冽而又脆弱的光泽。

她静待对方回答的样子,既像是掌握全局的棋手,又像是被迫等待命运宣判的囚徒。

我想要你陪我一个晚上就可以了。

林舒月听到这句话时,全身像被电流击中般僵住了。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一瞬间褪去,白得近乎透明。

她的嘴唇无声地张合了一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同一条被抛上岸的鱼。

几秒钟的死寂过后,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中的温度降至冰点。

“这就是你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她说道,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寒冰中凿出来的。

她站起来,动作优雅但带着难以掩饰的僵硬。

黑色连衣裙在她身上绷紧,勾勒出她因紧张而微微急促的呼吸。

她的胸部随着深呼吸起伏着,却又很快被她强行平复。

她站在灯光下,像一位孤高的女王,即使在这种境地下也不肯低头。

“我会考虑你的…提议。”这个词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但我需要时间。今晚八点,我会给你答复。”她的语气中透着决绝,却又夹杂着难以察觉的动摇。

她走向门口,步伐既不慌乱也不迟疑,“请你先回去吧。”

窗外已是漆黑夜色,唯有几点灯火点缀。

林舒月站在门边,背影挺拔如松,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微微发抖。

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力,如同被推到悬崖边上,面前是万丈深渊,而身后已无退路。

我从林舒月那出来后,哪也没去就在对面的咖啡店坐着焦急的等待着,心里一直盘算的林舒月会不会答应,一想到林舒月有可能答应,心里就激动不已。

终于熬到八点了我再次来找林舒月。

门铃声在整点准时响起,客厅里一片寂静。

林舒月早已站立在门旁,像是预先就知道访客会按时到来。

她换了一件深蓝色的丝质长裙,款式保守却不失优雅,长袖高领,裙摆及踝,既是对场合的尊重,也是一种无声的抵抗。

她的黑发被梳得整齐光滑,垂在背后,没有一根杂发。

“你来了。”她说,声音出奇地平静,没有预期的情绪波动。

她开了门,侧身让出路,目光却未曾直视对方一眼。

她的视线固定在地板上的某一点,像是在与自己进行一场无声的斗争。

室内只开了最低限度的灯光,营造出一种朦胧的氛围。

林舒月走在前面,步伐机械而规律,像是一部按照预定程序运行的机器。

她的肩膀绷得笔直,手臂自然下垂,手指微微蜷曲,是她全身上下唯一显示出紧张的地方。

“我答应你的条件。”她在沙发前站定,转身面向客人,语气平淡如谈论明天的天气预报。

“但是有几点必须明确。”她抬起眼睛,那双浅棕色的眸子平静得出奇,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冰冷的决心。“第一,这只是交易,与感情无关;第二,只有今晚,一次;第三,关于伯常的事,你要给我确切的保证。”

她的胸口随着每次呼吸轻微起伏,那是她体内唯一的生命迹象。除此之外,她整个人就像一座精致的雕像,完美无瑕却毫无生气。

听到林舒月答应了,我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我激动的对林舒月说“那一言为定 明晚我到你家找你”

林舒月的身体僵在那里,像是被人抽走了全身的力气。

她的嘴唇不停地哆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双浅棕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毒和憎恨,但更多的是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懊悔。

“你…”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恶心感,“明晚七点。到时候你来就好。”说完这句话,她立刻别过脸去,再也不愿意看杨海波一眼。

她抬起纤细的右手擦拭眼角,那里不知何时已经湿润了。

她的黑色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半边脸庞,但依然能看到她紧咬的嘴唇在微微发抖。

她的胸部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着,睡裙下的身体也在不住地战栗。

“我希望你能遵守承诺。”她低着头说,声音里带着深深的疲惫,“得到你要的东西之后,就把证据给我。”

第二日晚上七点我就早早的来找林舒月了。

门铃声响起,林舒月站在玄关处,听到声音后浑身一颤。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居家连衣裙,头发简单地挽成一个发髻,看起来整洁却刻意朴素。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了门。

“你来了。”她说这话时,嘴角带着明显的厌恶,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着最基本的礼貌。

她侧身让开通道,却没有直接触碰杨海波。

连衣裙下露出的一截洁白脚踝显得格外醒目,她穿着一双普通的室内拖鞋,刻意避开了昨晚穿的那双。

“进来吧。”她淡淡地说,语气里听不出丝毫感情,“我煮了茶。如果你想喝的话…”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转身走进客厅,留给杨海波一个清瘦的背影。

屋子里收拾得一尘不染,茶几上整齐地摆放着两个茶杯,但她刻意选择了离门最近的那个位置坐下,摆出一副随时可以逃离的姿态。

她的目光落在墙上的挂钟上,那里显示着刚好的七点整。

我现在哪有心思喝茶呀 说完 一直盯着林舒月修长的玉腿看。

林舒月察觉到那道灼热的视线,本能地将双腿并拢得更紧了些。

她微微抬起下巴,试图用冷漠来对抗这份羞辱,但那张素净的脸上还是不可避免地浮现出一抹屈辱的红晕。

“你既然来了,”她冷冷地说,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那就…快些完事。记得戴套,我不想留下任何痕迹。”

她说这话时目光刻意望向别处,修长的脖颈微微偏向一边,像是要逃避这个令人作呕的现实。

她的身体绷得很直,双臂交叉在胸前,像是要把自己蜷缩起来。

“还有,”她补充道,声音更低了,“弄完之后马上离开。不要碰我的东西,也不要留下痕迹。”

我把衣服脱光了 双眼贪婪的打量舒月 你不脱吗?

林舒月慢慢站起身,纤细的身躯在灯光下投下一道修长的影子。

她的眼睛始终望着地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掩盖着内心的羞耻和屈辱。

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随着每一次呼吸轻轻起伏。

“能不能把窗帘拉上?”她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

等得到确认后,她的指尖轻轻搭上了连衣裙的肩带,动作缓慢而笨拙。

她的脸已经泛起了潮红,但仍强迫自己继续。

“转过去好吗?”她几乎是用气音说出这句话,同时快速扯下发髻,任由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挡住半边身子。

连衣裙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到地上,露出里面纯白色的内衣。

她迅速用双臂环抱住自己,像一只受惊的小鸟一样瑟缩着。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木质香,那是她惯用的香水味道,此刻却让她觉得无比刺鼻。

我对林舒月说:要不要先洗个澡?

林舒月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低下头。她那张美丽的脸蛋上浮现出一抹更深的红晕,显然是想到了刚才说过的话——她确实认为杨海波很脏。

“也好。”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深深的羞耻和无奈。

她转过身,迈着小步朝浴室走去,始终保持着与杨海波的距离。

走到浴室门口时,她停下脚步,回头飞快地说了一句:“我在外面等你。”然后快步离开了。

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时,还能听到她压抑的脚步声,以及衣物轻微的沙沙声。

“不一起洗吗”

林舒月猛地转过身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她那双漂亮的杏眼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但很快又被深深的屈辱所取代。

“不,”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憎恨,“我说过了,我自己在外面等。你要是想洗干净点,就自己好好洗。”她咬着重音强调“洗干净”这三个字。

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要陷入掌心。

那具只穿着内衣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但她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

她迅速扭开头,像是再多看一眼就会吐出来似的。

“总之,”她快速地说,语气里带着决绝,“我绝对不会跟你一起洗。你要么现在进去洗干净,要么就穿上衣服离开。选择权在你。”

“那你过来帮我洗吧 等下要进到你身体里面 还是你亲自帮我洗比较好”

“你…”林舒月的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屈辱和仇恨,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自我厌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她哽咽着问道,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哭腔。

她低着头,黑色的长发遮住了半张脸,但依然能看到豆大的泪珠不断掉落。

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那件白色内衣下的躯体显得格外脆弱。

她死死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想要尖叫的冲动。

过了很久,她才勉强抬起头,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好…好吧。但只是帮你洗,别的…别的绝对不行。”

她艰难地迈出一步,每一下都是那样的犹豫和迟疑。她的背影显得那么孤单,像是承受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林舒月站在浴室门口,手指紧紧握着衣角。

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最后的心理准备。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那双原本清澈的眼眸已经变得暗淡无光,如同一潭死水。

她缓步走进浴室,瓷砖地面还残留着之前的水汽。

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沐浴液和男性气息混合的味道,让她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

她机械地拿起毛巾,在热水下浸湿,然后拧干。

“你先…坐下。”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低,视线刻意避开了杨海波的方向。她把毛巾递过去,手指微微发抖。

当他们的手指不经意碰到时,林舒月像被烫到一般迅速缩回手。

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苍白,喉结紧张地滚动了一下。

那种触碰对她而言就像是某种惩罚,让她感到极度不适。

“我去拿沐浴露。”她几乎是逃跑般地转身,背影略显慌乱。

她在角落的架子上找到瓶子,却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种无法忽视的厌恶感在不断蔓延。

回到杨海波身边时,她刻意保持着一段距离。

她的动作生涩而僵硬,像是从未做过这种事情。

当她的手指沾着泡沫触及到他的肩膀时,她能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这里…这里要用力洗。”她喃喃道,声音干涩得可怕。

她的目光涣散,游移不定,始终不敢正视眼前的人。

每一次触碰都让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却又努力维持着均匀的节奏。

随着时间推移,她的手臂开始酸痛,但精神上的折磨更甚。

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逃离的想法,却又被责任的枷锁牢牢束缚。

她的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底积聚,但倔强的性格让她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还要…继续吗?”她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像是刚刚经历了漫长的精神折磨。

她的背部已经被冷汗浸透,黑色的长发贴在脖子上,显得狼狈不堪。

在这段煎熬的过程中,林舒月始终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不情愿,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痛苦。

这种被迫的亲密接触对她而言简直是一种残酷的惩罚,让她的心灵备受摧残。

终于完成了基本的清洗工作后,她立刻退后了几步,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拉开距离。

她的手指仍在不住地发抖,面容憔悴得如同经历了漫长的疾病折磨。

“剩下的…你自己来吧。”她轻声说着,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解脱感。

她的目光依旧躲闪,不敢看向任何可能引起联想的方向。

此刻的她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地方,远离这一切令她窒息的氛围。

当她转身准备离开时,双腿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这段短暂的经历对她而言如同一场噩梦,而最令人绝望的是,她知道这并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这就是她作为联姻工具的命运,永远无法逃避的责任。

走出浴室前,她回头看了一眼,脸上写满了复杂的神情。

有痛苦、有挣扎、还有深深的无力感。

最终,她只能轻轻地带上门,在门外无声地滑坐在地上,将脸埋进双手中,任由眼泪肆意流淌。

“我下面还没洗干净呢 等下要插你里面吗你不仔细洗干净吗?”

“你…你太过分了…”林舒月的声音微微发抖,但她知道现在没有反驳的权利。她的脸早已涨得通红,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粉色。

她咬着牙,慢慢蹲下身子。

温暖的水汽也无法驱散她心中的寒意。

她的动作极其僵硬,像是机器人一般机械地伸出戴着一次性手套的左手。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那个地方时,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几乎要吐出来。

“我…我只是随便洗一下…”她低声啜泣着,眼泪无声地滑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胃在翻腾,但还是强迫自己继续着这个令人作呕的任务。

她的动作极其潦草,就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般草草了事。

她始终侧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但还是能看到她在不断流泪。

她的另一只手紧紧攥着浴巾,指节都已泛白。

“够…够了吧?”她哽咽着问道,声音里充满了祈求,“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的身体因为恶心而在微微发抖,额头上的汗水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那个往日高贵的林舒月此刻只剩下满满的屈辱和无力感。

“等下到床上做 还是在哪做?”

林舒月猛地站了起来,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未脱的内衣。她的身体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微微发抖,但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

“客厅。”她简短地回答,语气冰冷,“床…床是我的个人空间。”她说这话时几乎要咬碎银牙,显然对要在家里任何一个角落做这种事都觉得恶心至极。

她迅速摘下已经湿透的橡胶手套,扔进垃圾桶,动作大得发出了一声闷响。

“快点洗完吧。”她转过身去,背对着杨海波,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厌恶,“我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洗完了就去客厅…做完赶快滚。”

她的肩膀仍在微微发抖,黑色的长发也被淋湿了些许,贴在她白皙的颈部。

那个曾经高贵的少妇此刻就像一朵被雨打残的娇花,美丽却带着刺人的痛楚。

洗完了我来到客厅。

林舒月站在客厅的另一边,离沙发远远的。

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胸罩和内裤,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背后,还在往下滴着水。

她抱着双臂,像是在保护自己,也像是在抵御某种看不见的侵袭。

“你洗好了?”她冷冷地说,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那就快点完事吧。记住你说过的话,就这一次。”

她慢慢坐到沙发上,却刻意保持着一段距离,尽量让自己的背靠着沙发扶手。

她的身体明显地绷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你能…能把灯关掉吗?”她小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脆弱。

“灯关了 不就看不见你了?那多没意思”

“不…求你关灯。”林舒月的声音带着哀求,但又充满了愤怒,“难道你一定要这么羞辱我吗?”她抬起那张精致的脸庞,泪水在她美丽的眼睛里打转。

她本能地用双臂护住自己近乎赤裸的身体,但这个动作只是让她显得更加脆弱。她往后退了一步,直到背部贴在墙上,像是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我让你碰我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了,”她咬着牙说道,声音因愤怒而发抖,“你还想怎么样?要看我有多狼狈是吗?”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强烈的反感和羞辱。那滴落在地上的水珠映衬着她此刻的心情,冰冷而破碎。

“那好吧,你自己去把灯关了”

林舒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给自己勇气。

她慢慢地从墙边离开,但依然保持着双臂抱胸的防御姿势。

每一步都走得极不情愿,皮肉之下的肌肉都在抗拒这样的行动。

她走到开关前,抬起了那只修长的右臂。

就在按下开关的瞬间,她闭上了眼睛,像是要逃避即将来临的一切。

“咔哒”一声,客厅陷入了昏暗之中。只有窗外的路灯透过薄纱窗帘,在房间里投射出一片朦胧的光晕。

她迅速退回墙边,用力地抓住自己的肩膀,仿佛这样就能给自己一点力量。

黑暗中,她感觉到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耳边只剩下了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你套子在哪?关灯了看不见”

林舒月在黑暗中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慢慢转过身,从墙边的小桌子上摸索着拿起一个小盒子。她的动作极其谨慎,像是怕碰到什么东西。

“在这里。”她把盒子往前伸了伸,声音冷得像冰,“你自己戴上。”她迅速收回了手,转身面对着墙壁,“我不想碰你…不想碰任何你用过的东西。”

她的肩膀在微微发抖,那件白色的胸罩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格外突兀。

她用尽全力保持着表面上的平静,但那微微发颤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的厌恶和屈辱。

“我现在下面还软的戴不上”

林舒月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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