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衣柜内,张伟强听到顾晚秋那句“一起去洗澡”,心脏如同被重锤狠狠撞击,猛地狂跳起来!

病态的、扭曲的兴奋感瞬间如同岩浆喷发,彻底压倒了饥饿、干渴和身体的不适!

‘机会!天赐良机!’他脑中疯狂叫嚣,‘他们可能会在主卧浴室洗?或者洗完澡会来主卧…只要能看到…只要能看到晚秋被儿子…看到她在儿子身下高潮…看到儿子把精液射进她里面…看着她给儿子舔…就在我眼前…那样…那样一定能彻底治好我!一定能!’

这念头如同魔咒,驱使他所有的恐惧和犹豫。

他迫不及待地想推开衣柜门,哪怕只是偷看一眼浴室的方向,或者仅仅是透一口不那么污浊的空气!

他屏住呼吸,压抑着狂乱的心跳,双手抵住衣柜门内侧冰凉的木板,用尽全身力气,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向外推去——

纹丝不动!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他心头猛地一沉,像坠入无底深渊!

不可能!

他加大了力道,肩膀死死顶住门板,全身肌肉绷紧,再次用尽全力向外猛推!

依旧如同推在一堵浇筑了混凝土的墙上!

纹丝不动!

冷汗如同瀑布般瞬间从额头、鬓角、后背疯狂涌出,浸透了他单薄的衣衫!

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他颤抖着,如同濒死的溺水者,将布满血丝、充满惊恐的眼睛死死贴在单面镜特意留出的、那条极其细微的观察缝隙上,借着外面客厅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拼命地、绝望地看向衣柜门外侧的锁扣位置——

只见那两扇衣柜门的外侧金属把手上,赫然挂着一把小小的、却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挂锁!

那坚固的锁梁,如同审判的枷锁,牢牢地、严丝合缝地穿过了两个门把手的环扣,将两扇衣柜门紧紧地、彻底地锁死在一起!

像一座为他量身定做的钢铁囚笼!

“锁…锁住了?!什么时候…怎么会…?!”张伟强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脸上最后一丝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和难以置信的惊恐!

一股灭顶的寒意瞬间将他全身血液都冻僵了!

一个让他毛骨悚然、如同毒蛇噬心般的念头轰然炸响:“肯定是晚秋…她发现了!她早就发现我在偷看?!她故意把我锁在这里?!她…她什么都知道了?!”

无边的恐惧、彻底暴露的羞耻感、以及一种被妻子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巨大屈辱,如同滔天巨浪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他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和灵魂,无力地瘫软在狭窄、黑暗、散发着霉味的衣柜角落里,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着。

他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有让那声绝望崩溃的呜咽冲破喉咙。

衣柜,这个他精心布置的窥视堡垒,瞬间变成了他无法逃脱的绝望囚笼。

面包和水就在手边,但他知道,他期待的“治疗”尚未开始,他就已经彻底失败了。

并且,陷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度危险的境地。

黑暗中,只有他粗重、压抑、带着血腥味的喘息,和那冰冷金属锁反射的、如同嘲笑般的微弱幽光。

原来……下午的时候。

顾晚秋推开主卧门。

她径直走向那排占据整面墙的嵌入式衣柜,动作随意得像拉开每日的窗帘。

吱呀——

柜门滑开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顾晚秋的手顿在半空。

厚重的羊绒大衣和几件久未上身的羽绒服堆叠在角落,像一团臃肿的阴影。

阴影深处,蜷缩着一个胡子拉碴、衣衫皱得像咸菜的男人——张伟强。

他歪着头靠在冰冷的柜壁上,深重的眼袋坠在脸上,嘴唇干裂起皮,胸口随着粗重的呼吸微弱起伏,显然在极度的疲惫中沉沉睡去,对洞开的柜门和刺入的光线毫无所觉。

顾晚秋脸上的惊讶只闪现了不到半秒,随即被一种冰冷的、带着金属质感的平静覆盖。

她嘴角缓缓向上扯开一个弧度,不是笑,更像刀锋出鞘时闪过的那道寒光。

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疼或怜悯,只有“果然如此”的了然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快意。

‘看看你这副丧家之犬的样子,’冰冷的念头在她心底盘旋,带着淬毒的嘲讽,‘再看看儿子……你拿什么比?’

报复的快感如同细小的电流,瞬间窜遍四肢百骸,让她指尖都微微发麻。

一个清晰而冷酷的计划瞬间成型:让他亲眼看看,他亲手推开的妻子,是如何在他亲生儿子的身下绽放,让他亲耳听听,儿子到底有多“强”。

她极其缓慢地、悄无声息地向后退了半步,轻轻带上了柜门,只留下一条不足一指宽的缝隙。

目光最后扫过缝隙里那张憔悴的脸,顾晚秋转身,脚步无声而迅捷地离开房间。

片刻后返回,手里多了一把小小的、金属色的挂锁,锁梁在昏暗光线下闪着冷硬的光。

她再次靠近衣柜,屏住呼吸,透过那条缝隙确认张伟强依旧沉睡。

然后,她伸出纤长的手指,极其小心地捏住外侧柜门的金属把手环扣,另一只手捏着锁梁,精准而稳定地穿过两个把手环扣的孔洞。

咔哒。

一声轻微却无比清晰的金属咬合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如同惊雷。

锁死了。

顾晚秋松开手,看着那把小小的铜锁牢牢地禁锢住两扇厚重的柜门,脸上终于绽开一个混合着残忍与期待的、真正的笑容。

她最后瞥了一眼那紧闭的、如同囚笼般的柜门,眼神冰冷而兴奋,仿佛已经穿透木板,看到了里面即将上演的、由她亲手导演的绝望剧目。

……

卫生间里水汽氤氲,暖黄的灯光被雾气晕染得朦胧。

刚冲洗过的瓷砖地面湿漉漉的,倒映着晃动的光影。顾晚秋赤脚踩在上面,微凉的触感从脚心蔓延。

她身上只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水珠顺着光滑的小腿滑落。

张辰就站在她面前,同样只围着浴巾,年轻的身体散发着蒸腾的热气和沐浴露的清香,像一头刚刚出浴、精力旺盛的年轻雄兽。

他胯间那巨大的隆起,即使隔着浴巾,也嚣张地宣示着存在感。

顾晚秋的目光落在那处,眼神迷离起来,带着一种刻意的、水汪汪的讨好。

她缓缓屈膝,跪在了湿冷的瓷砖地上。

冰凉的触感瞬间激得她皮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但这不适感反而让她更加清醒,更加投入这场表演。

“妈……”张辰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低头看着她。

顾晚秋没有回答,只是伸出双手,掌心带着沐浴后的微凉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扶住了儿子结实挺翘的臀部两侧。

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年轻肌肤的弹性和紧绷的肌肉线条。她微微用力,将他拉向自己。

同时,她仰起脸,红唇微张,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献祭姿态,迎向那被浴巾包裹的、怒张的轮廓。

她隔着柔软的棉质布料,先用脸颊眷恋地蹭了蹭那灼热的硬物,鼻尖萦绕着少年特有的、混合着水汽的雄性气息。

“嘶……”张辰倒吸一口气,腰腹瞬间绷紧。

顾晚秋不再犹豫,手指灵巧地探入浴巾边缘,轻轻一扯。

束缚解除,那根尺寸骇人、青筋虬结如同盘踞紫龙的巨物猛地弹跳出来,带着惊人的热度和硬度,顶端渗出的粘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几乎要戳到她的鼻尖。

浓烈的、带着儿子独特气息的雄性荷尔蒙味道霸道地钻入鼻腔。

她张开嘴,努力将嘴角咧到最大,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决绝,猛地将那颗饱胀欲裂的紫红色龟头深深地、完全地含入了自己温热湿润的口腔!

“唔——!”

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填满口腔,撑得她颚骨发酸,喉咙深处本能地一阵收缩,发出压抑的呜咽。

口水不受控制地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沿着下巴和脖颈蜿蜒流下,滴落在她剧烈起伏的、被浴巾半遮半掩的雪白胸脯上。

那对沉甸甸的乳峰顶端,两颗早已情动勃起的深红乳头,硬挺地从内陷的乳晕中完全探出头,在潮湿的空气中敏感地挺立、颤动,沾上了滑落的唾液。

顾晚秋强忍着喉咙被顶到的不适和口腔被撑满的胀痛,开始卖力地吞吐。

她的头颅上下起伏,每一次下沉都让那粗壮的凶器更深地侵入她的口腔,龟头刮擦着娇嫩的上颚和敏感的喉壁,带来一阵阵细微的痉挛。

每一次上抬,伴随着舌头的疯狂舔舐缠绕——舌尖如同最贪婪的小蛇,疯狂扫过冠状沟的每一条棱线,精准地挑逗着敏感的系带,又用舌面整个包裹住龟头最顶端的小孔,用力地吮吸嘬弄,发出清晰而粘腻的“啧啧…咕啾…”水声。

她的右手也没闲着,从张辰的臀侧滑下,探入他敞开的浴巾里,摸索到他沉甸甸的阴囊。

指尖带着一种研究的、充满掌控欲的力度,温柔而技巧性地揉捏、把玩着囊袋里那两颗饱满圆润、如同成熟栗子般滚动的睾丸,感受着它们在掌心的生命力和热度。

“嘶…妈…好舒服…”

张辰的喘息粗重得如同拉风箱,双手猛地插入顾晚秋湿漉漉的发间,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抓挠着她的头皮,带来细微的刺痛。

“舌头…再舔舔下面…操…太会吃了…要命…”

顾晚秋闻言,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模糊的迎合,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卖力地收缩口腔内壁的软肉,同时舌尖更加疯狂地扫刮着冠状沟下方那片最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酸麻。

“嗯…呃…”

她吐出被唾液浸得亮晶晶的龟头,嘴角拉出长长的银丝,眼神水润迷离地仰视着儿子,声音带着情动的沙哑和刻意的讨好,“辰辰喜欢吗?妈妈…妈妈想让你更舒服…”

说着,又迫不及待地低头,将龟头重新深深含入,用力地吮吸起来,脸颊因用力而深深凹陷。

强烈的刺激让张辰腰腹绷紧如铁,他双手按住顾晚秋的后脑,本能地想要将她的头更用力地按向自己,声音嘶哑急切,带着濒临爆发的颤抖:“妈…我要进去…现在就要肏你…忍不住了…操!”

就在龟头即将再次突破喉口束缚的瞬间,顾晚秋却猛地向后仰头!

“啵”的一声轻响,湿漉漉的阴茎从她口中滑脱,带出一条长长的、混合着唾液和前列腺液的粘稠丝线,在空中拉长、断裂。

她用手背略显粗鲁地擦了擦嘴角残留的粘液,眼神里那层迷离的水光瞬间褪去,换上了一丝狡黠和不容置疑的冷静。

她站起身,浴巾因为动作微微滑落,露出更多光滑的肩颈肌肤。

她双手环住张辰汗湿的脖子,滚烫的身体紧贴着他,红唇凑近他敏感的耳廓,灼热的气息混合着情欲的味道喷吐在他耳蜗里,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致命的诱惑:“别急,辰辰…这里地方小,施展不开,不舒服。”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感受着儿子瞬间绷紧的身体和更加粗重的呼吸,才缓缓吐出那个点燃炸药桶的词:“去妈妈房间…去爸爸妈妈的大床上…”她的舌尖几乎舔到他的耳垂,“…妈妈让你…好好肏…”

“爸爸妈妈的大床”!

这几个字如同带着高压电流的烙铁,狠狠烫在张辰的神经上!

他瞳孔猛地收缩,一股混合着禁忌的极致兴奋和强烈占有欲的洪流瞬间冲垮了所有理智!

下体那根巨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膨胀、怒张,青筋狂跳,顶端渗出的前液更多了,几乎要滴落下来。

“好!…去…去主卧!现在就去!”

张辰的声音都变了调,只剩下野兽般的渴望和急迫,他完全被这个充满背德诱惑的提议点燃,根本想不到,那个名义上的“爸爸”,此刻正被锁在几步之遥的衣柜囚笼里,即将被迫成为这场乱伦盛宴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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