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在无视我吗?"阿农一边继续跟着她走一边问道。
"朱尔先生,请回你的房间去。我们现在有任务在身,没时间陪你玩。"费特回答着,再次迈步前行,继续无视阿农。
"嗯……?你在无视我吗?"阿农挡住她的去路问道。
"你们先走,我和朱尔先生聊几句就来。"费丝下令道,士兵们立即执行了她的命令。
"你想说什么?快点说……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身上。"费丝面带怒容地说道。
"你在生我的气吗?"阿农问道。
"哈……我?不,不……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谁会因为一个承诺约会却放鸽子的男人生气呢?"
七天后他现身时,你猜怎么着?
竟被指控谋杀了亲生父亲。
押送城堡途中,这家伙炸开城门逃出马车。
更过分的是,他还在女王面前让我颜面扫地。
"对着这么可爱的脸生得起气吗?"费丝挤出生硬的笑容问道。
“好个戏精女王?还以为能有点脑子,看来贱人遇到这种事都一个德行。不如将计就计……情感操控才是上策”阿农暗忖。
"听着,我承认做了些越界的事,为此道歉。但我想补偿你——再约次会如何?"阿农提议道。
"不,朱尔先生。我不会再在该死的湖边站一整晚,等一个永远爽约的男孩了。你该去准备下一场比赛了。"费丝说着又迈开了脚步。
"嘿,我已经为这事道过歉了。"阿农跟着她走向马车时说道。
'等我驯服这个贱人……我要把她训练成真正的母狗。我说"站"就站,说"坐"就坐,等着瞧吧。'阿农盯着费丝,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容暗自盘算。
费丝拉开车门钻了进去。她刚进车厢就立即关上门,把尾随的阿农挡在了外面。
但她刚在座位上坐下,就察觉到身旁有人。
费丝立即转身,发现阿农已经坐在那里了。
"你好……"阿农微笑着向她挥手打招呼。
"你……你怎么进来的?"费丝望向大门,发现门依然锁着,不禁发出疑问。
"亲爱的,这就是魔法。"阿农微笑着说道。
"亲……亲爱的?他刚才叫我'亲爱的'?"费丝的脸因害羞而变得通红,心中暗自思忖。
"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阿农一边询问,一边将手放在她的额头上。
"啊,他在碰我……他充满男子气概的气息正涌入我的鼻腔,我的鼻子仿佛要被他的气息融化了。"费丝开始轻轻嗅着,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呃……?你在干什么?"阿农露出困惑的表情问道。
费丝立刻看向阿农,停止了嗅探动作。
"没、没什么……你现在立刻给我下车。"费特指着车厢门说道。
"冷静点……这个案子我会和你一起调查。放轻松。"阿农用严肃的表情看着费丝说道。
"你确定吗?"费丝问道。
"当然,而且你鼻子上有根头发……我帮你拿掉。"阿农说着伸手去摘费丝鼻子上的头发,却突然注意到一件事。
*嗅嗅*
费丝闭上眼睛,开始像小狗一样嗅闻阿农的手。
"等等,这该不会是我以为的那个吧?"阿农把手从她脸上移开时暗自思忖。
费丝立刻停止了嗅闻。
嘿嘿嘿……这他妈太棒了。
她就像条完美的母狗到处乱窜等着被驯服。
她居然有该死的恋味癖。
哈哈哈……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冒出了好多邪恶念头。
"初次见面时我怎么没注意到这点?"安农想着,脸上浮现笑容,脑海中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
"哇,车厢里好热,我都出汗了。"安农说着从口袋掏出手帕擦了擦汗。
*咕噜*
看到这番景象,费丝立刻咽下一大口唾沫,直勾勾地盯着阿农。
阿农用余光注意到这一幕,故意让手帕掉落在地。
"哎呀,手帕掉了,我得捡——"
"我来捡。你别弯腰。"费丝语速急促地说着,迅速俯身从地上拾起阿农的手帕。
"好吧……"阿农假装望向窗外应声道。
费丝注视着阿农,发现他正看向外面,
于是她飞快地将阿农的手帕凑到鼻前,深深吸了一口气。
"天啊!!!这味道也太棒了吧?"Faith 闭着眼睛,完全沉浸在嗅闻中时这样想着。
"搞什么鬼?她比我以为的还要受虐狂。"Anon 看了她一会儿,又把头转向窗户时这样想着。
"给你。"菲斯说着走回来,把东西递还给阿农。
"你可以留着。"安农笑着说道。
"咦……?我、我为什么要留着你的手、手帕啊?"费丝一脸困惑地问道,仿佛在试图隐藏什么。
"好吧。"阿农说着从她手中接回了手帕。
"我只是想把它作为我们错过约会的礼物送给你,然后——"阿农话还没说完,费丝就从他手里抢回了手帕。
"好吧,如果是这种礼物的话。我应该收下它,不然你会失望的,我可不想看到你像小孩一样哭鼻子。"费丝说着,脸变得通红。
"是,是……你说得对。我会非常失望的……"阿农低声回答,脸上浮现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