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过那个盒子,取出粉色的硅胶肛塞棒,在尖端挤了厚厚一层专用的水溶性润滑剂,透明的胶体在灯光下闪着光。
“放松哦蕴姐,我们弄这个。”我轻轻安抚她,手指沾了点润滑剂,再次温柔地、有耐心地涂抹在她菊口周围,指尖一点点揉按,让她尽量放松紧张至极的括约肌。
“听话,像刚才灌的时候一样,慢慢放松……对……”
趁着她被揉按得终于有一点点松弛的空隙,我将冰冷的、涂抹了大量润滑剂的肛塞尖端,精准地抵住了那抹暗色的、微微翕动的褶皱中心。
“唔嗯——!”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那冰凉粘滑的触感和再次被异物侵入的明确信号,依旧让林知蕴瞬间绷紧全身,喉咙里发出抗拒的低吟。
我屏住呼吸,不再犹豫,食指稳稳地托住塞体底部,一边用指腹轻轻旋动塞体制造弧度便于进入,一边施加着极其缓慢、稳定而坚定的推力。
那枚圆润的、尾部带着小环的粉色尖端,像一枚固执的种子,在持续的旋转和压力下,极其艰难地、一寸寸地撑开了那道紧闭羞涩的门扉,向内深入。
“呃啊……顶……顶进来了……好深……胀……”林知蕴的手指死死抠进床单里,身体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能清晰感受到异物一点一点钻进自己身体内部、将那处窄紧通道强行填满扩张开的过程,每一步都充满了陌生、羞耻和剧烈的胀满不适感。
终于,在旋转和推力的双重作用下,那根不长的肛塞整个没入了她体内,只剩下尾部的连接环和那段逼真的黑色猫尾巴留在外面。
我轻轻按压了一下,确保塞体已经到位。
随着我松手,她的身体猛地泄力趴了回去,重重地喘着粗气。
那根黑色的、毛茸茸的猫尾巴,像个突兀又淫靡的标记,从她光洁诱人的臀缝间翘出来,尾巴尖还在微微晃动。
臀缝被这根尾巴撑开了一点,更添几分欲盖弥彰的诱惑。
“尾巴……在动……呜……”她带着哭腔闷闷地哼了一声,似乎极不适应身体里多了这么个东西的感觉。
等她稍微缓过气,我拿出电吹风,调到温热柔和的风档,小心地帮她吹干还带着湿意的长发。
她的发丝在指间顺滑缠绕,空气里弥漫着暖风和洗发水的香气。
吹干后,长发如瀑散开。
我拿起那个毛茸茸的黑色猫耳朵发箍。
发箍内侧也是软绒,戴着舒服。
我轻轻地把两边扣在她的耳朵上方,细碎的仿钻在乌发间闪烁。
戴上瞬间,她浑身气质骤变,女王气场被这可爱萌物中和,带出强烈的反差魅惑。
她下意识想抬手去摸,被我按住了手腕。
“别动。”我声音低沉。
最后,我拿起了那条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触感柔软光滑,上面缀着的几个纯金小铃铛闪着内敛奢华的光。
我坐到床边,正对着趴着的她。她的目光从猫耳朵上移开,落在项圈上,然后看向我的眼睛。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滞了。她漂亮的眸子在昏暗的光线下异常明亮,里面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屈从、羞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蕴姐,”我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郑重,轻轻地托起那条项圈,小铃铛发出一串极其轻微的叮铃声,打破了沉寂,“你愿意……成为我的小母狗吗?”每一个字都敲击在空气中。
林知蕴静静地凝视着我,几秒钟的沉默,漫长得仿佛时间停滞。
她的眼神没有躲闪,最终,她只是几不可查地翻了个白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哼……来吧。少废话,快戴上。”
说着,她微微侧过脸,同时配合地抬起了修长脆弱的脖颈,将那白皙光滑、平时被昂贵珠宝占据的颈项,极其驯顺地展露在我面前,递到项圈下方。
虽然没有听到期待中明确的“愿意”,但这主动递上脖颈的姿态,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分量!
巨大的满足感瞬间将我淹没!
我强压住剧烈的心跳,小心翼翼地,仿佛在进行一个庄严的仪式,将项圈的扣环解开,皮质内衬轻轻贴上她温热的颈侧皮肤,然后,“咔哒”一声轻响,项圈完美地扣合在她纤美的脖子上。
几个黄金小铃铛,正好垂在她锁骨中间的凹陷处。随着她微微的喘息,铃铛发出细碎悦耳的叮当声,像是某种屈服与臣服的宣告。
现在的她,黑色猫耳在发丝间俏立,金色铃铛在颈间轻晃,粉色肛塞撑开臀缝连着的黑色猫尾微微摆动……一个身份尊贵的女霸总,在这一刻,彻底蜕变成了一只被私密情趣物装点、魅惑到骨子里、又带着强烈禁断感的私人宠物猫。
那种视觉冲击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她似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变化和项圈的存在感,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屈辱,但又被一种更加晦涩的情绪覆盖。
她撑着床想坐起来,刚有动作,颈间铃铛便又发出一阵清响。
就在这时——
“蕴姐,还有最后一步。”我的声音带着点诡异的兴奋。
林知蕴停下动作,带着点疑惑看向我:“嗯?还有?”
我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清晰地、一字一顿地说:“低头俯首称臣。”
空气瞬间安静得可怕。
林知蕴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的慵懒和刚刚驯顺的神情瞬间消失,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猛地窜起一股真实的怒意,眉头紧紧蹙起,像两把淬了寒冰的小刀,狠狠地剜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得寸进尺的小混蛋。
她没说话,但那眼神无声地质问:你疯了吗?
适可而止!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被她骤变的凌厉气势镇住,立刻慌得找补:“不是!蕴姐你别误会!我……我的意思是,就是玩玩的!仪式感!就跟戴项圈一样,最后一步嘛!图个乐子!”我赶紧堆起讨好的笑容,试图化解这过于直接的冒犯带来的寒意。
林知蕴依旧那样沉默地看着我,眼神中的怒意并未完全消散,更多的是复杂难辨的情绪在翻涌。时间一秒、两秒地过去,气氛僵硬压抑。
最终,她似乎从牙缝里挤出一声近乎于无的冷哼,然后……极其缓慢地、用一种近乎施舍的、混合着极大无奈和最后一点“既然都玩到这份上了”的破罐破摔的语气说:“哼……那就……陪你玩玩这最后一步。”
话音落下,在昏暗的壁灯下,这位掌控庞大商业帝国的冰冷女总裁,穿着酒红真丝睡裙,头上戴着毛茸茸的猫耳,颈间晃着黄金铃铛,身后翘着一根淫靡的猫尾,极其缓慢地……重新伏低了身体。
然后,双膝并拢,跪坐在地上,接着,在我无比错愕的目光中,她……真的微微垂下了那高傲得不可一世、从未向任何人低下的头颅!
这是一个极其短暂的、象征性的、介于跪坐与低头之间的姿态。但仅仅是这个姿态本身,就充满了毁灭性的视觉冲击!
就在她头颅低下、完全进入那个羞耻臣服姿态的瞬间——我藏在背后、早已调至静音模式的手机,摄像头猛地亮起!
咔、咔、咔、咔!
快如闪电的连拍!
高亮度的闪光灯在昏暗的房间里如同几道利刃,骤然劈开空间,又瞬间熄灭!
将那惊世骇俗的一幕——赤裸性感的女王戴着猫耳项圈尾巴,屈膝垂首跪伏在柔软床榻之上的画面——永恒地定格在了冰冷的电子数据里!
我拍完立刻反扣手机,同时爆发出一阵巨大的、如同恶作剧得逞般的张狂笑声:“哈哈哈哈哈哈!”
“周阳明——!!!!!!”
几乎在笑声响起的同时,一声饱含着无边惊愕、狂怒与被彻底愚弄的羞愤、几乎要掀翻屋顶的怒吼猛地炸裂开来!
林知蕴猛地抬起头,那张美艳绝伦的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暴怒,眼神里杀气四溢,瞬间化身为噬人的母豹!
她疯了般地伸手就要来抢我身后的手机,“你竟然敢……!!我要杀了你!!把手机给我!!”
“蕴姐蕴姐!我错了!我真错了!开个玩笑!就开个玩笑嘛!没别的意思!保证不外传!绝对保密!”我一边狂笑着,一边狼狈地在床上翻滚躲闪她的扑抓,嘴里忙不迭地认错,手却死死护着手机。
林知蕴此刻气得浑身都在发抖,脸涨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哪里是开玩笑的样子,扑打的动作带了真切的羞愤欲死的力道:“开玩笑?!踩头?!拍照?!你找死!!手机拿来!!”
眼看她真的处在暴怒失控边缘,连猫耳朵都歪了,尾巴也跟着愤怒地摆动,我猛地一个翻身,借着体重的优势,不再躲闪,而是直接扑了上去!
将她狠狠地压在柔软的被褥上!
用身体的重量将她锁住。
趁着她被压住、动作受限的瞬间,我不顾一切地吻住了她那张还在怒斥咆哮的红唇!
“唔……!放……放开……呜……”林知蕴被堵住嘴,双手还在我背后用力捶打,发出愤怒的呜咽,双腿也徒劳地踢蹬挣扎着。
我的吻起初带着点蛮横的封堵,但很快变得炙热缠绵,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深入探索,吞噬着她的怒骂。
她紧绷的身体在我固执的亲吻和压制下,起初依旧愤怒地抵抗着,捶打的力度却没减。
但渐渐地……也许是无力的挣扎耗尽了力气,也许是深吻带来的窒息感和熟悉的欲念作祟,也许是今晚一系列突破极限的举动早已悄然松动了某些坚固的防线……
她那紧绷挣扎的身体,一点点、一点点地软化了下来,捶打变成了象征性的推搡,再变成了无力地搭在我腰侧。
“唔……”喉咙里愤怒的呜咽,逐渐化作了模糊不清的鼻音,最终……那抵在我胸前的双手不再用力,转而是微微颤抖地攀上了我的背脊。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同折翼的蝶般剧烈颤抖着,认命般放弃了抵抗,开始笨拙地、羞怯地、带着残留的愠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禁忌般的屈从,生涩地回应起我掠夺般的亲吻……
纠缠之间,颈间那枚小巧的金铃,随之发出细碎而淫靡的轻响……叮铃……叮铃……
房间里只剩下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和那象征着某种隐秘束缚的、不间断的铃音。
那个长长的、带着情欲余温的吻终于结束。林知蕴把头埋在我胸口,剧烈地喘着气,饱满的胸脯隔着薄薄的布料一下下蹭着我。
过了好几秒,她带着鼻音,像在给自己找回场子似的哼道:“…哼,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再敢拍…再敢那样戏弄我……”
她没说完,但那哼声里的威胁劲儿很足。
“不敢了不敢了,蕴姐饶命!”我嬉皮笑脸地连声保证,心里想的却是:下次?下次当然还这么干!这么诱人的画面,不留念才怪。
手指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无意识地画着圈,感受着她微微起伏的身体。
我凑到她汗湿的耳边,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蕴姐,长夜漫漫,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
她喘气的声音顿了一下,微微拉开一点距离,那双被情欲染得潋滟的眸子带着审视和一点未消的余恼看向我:“什么刺激的?”
“外面,”我下巴往窗外虚虚一点,“出去玩玩?”
“去你的!”她想也没想就拒绝,眼神都冷了下来,“周明阳你疯了吧?要玩你自己玩去!”她挣扎着想坐起来,被我箍着腰按了回去。
“哎,别急嘛蕴姐,”我连忙安抚,手上又加了点力道,另一只手趁机在她挺翘的臀瓣上揉捏了一把,“就…就穿着衣服的!又不是让你光着出门。这别墅区安保好得很,半夜三更哪还有人?跟在自己家后院散步似的,不一样的体验嘛…”
看她没立刻反驳,似乎被“穿着衣服”和“自家后院”的说法松动了一点,我赶紧趁热打铁,声音带上点蛊惑:“想想,夜深人静,就我们俩,月光下走一走,多浪漫…刚才那点动静算什么?蕴姐,敢不敢再疯一点?”我手指暗示性地隔着风衣掐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
林知蕴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眼神复杂地在我脸上转了几圈,有羞恼,有挣扎,似乎还有一丝被我这大胆提议挑起的、隐秘的跃跃欲试。
最终,在我灼灼的目光和持续的磨蹭攻势下,她终究败下阵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似嗔似怨的长叹:“……烦死了你!就…就在附近走走!”
“好嘞!蕴姐万岁!”我简直想蹦起来,在她微红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立刻跳下床穿衣。
林知蕴慢吞吞地套上那件长到小腿的酒红色真丝风衣——这是她现在身上唯一的遮蔽物。
我穿戴整齐,拉起她微凉的手。
快走到门口时,我猛地想起什么,“啊,等等,还有个东西忘了。”我转身跑回床边,从散落的衣物里翻出一根早就准备好的细长黑色皮质牵引绳。
在我拿出绳扣,作势要往她项圈上系的时候,林知蕴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呼吸都停了半拍。
“你!周明阳!!”她气得跺脚,脸上红白交加。
“哎呀,蕴姐,”我动作飞快,那精致小巧的带铃项圈扣环已经被我解开了,“你看项圈都戴上了,仪式感总要完整嘛!都这么晚了,树影都比人多,风衣挡得这么严实,真没人看得见!”咔嚓一声,绳扣稳稳地扣住了项圈下端的金环。
林知蕴像被施了定身法,盯着那根从项圈垂下的、象征绝对支配的绳子,足足僵硬了好几秒。
随即她认命似的闭了闭眼,又睁开了,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五味杂陈,羞愤、挣扎、最后化为一种“算了,破罐破摔”的自暴自弃。
她没再挣扎,只是愤愤地转过头去,闷声道:“快走!”只是那白皙的脖颈上,细碎的金铃声随着她转头的动作又细碎地响了起来。
夜色如水,别墅区里确实静谧得只剩下风声和虫鸣。
我牵着绳子,另一只手紧紧搂着林知蕴的腰。
她有些别扭地走在我身边,风衣下摆随着脚步晃动,勉强遮住膝盖以上的风光。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微微的僵硬,还有项圈绳索那头传来的轻微张力。
我们慢慢踱到了位于别墅区中央的小公园。
月光穿过茂密的树冠,投下斑驳摇曳的光影。
这里树影重重,花木扶疏,比外面更显幽静隐秘。
小径蜿蜒通向中央一座古色古香的小亭子。
走到亭子前的青石板小径上,我停下了脚步。
目光落在她被月光勾勒出诱人曲线的背影上,一个更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
我轻轻拉了拉绳子,引得她项间又是一阵轻响。
我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乖小母狗,应该怎么走路,嗯?四只脚爬着走,才配得上这根绳子,对不对?”
林知蕴的身体剧烈地一震,猛地回过头看我,眼神在月色下显得格外明亮,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屈辱!
她的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都烧起来了,嘴唇动了动,似乎想骂我疯得没边。
但她看着我戏谑又充满期待的眼睛,又低头看了看胸前的项圈和垂下的牵引绳。
沉默。只有风声和虫鸣在亭子周围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