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房卡退房,前台小姑娘笑容甜美。
林知蕴脚步略急,风衣下摆翻飞,行走间隐约惊鸿一瞥——腿根雪白,边缘一抹刺目的鲜红蕾丝。
她双手插在风衣口袋,指尖却在衣料下捏得死紧,骨节透出惨白。
B市著名的皇家园林,秋色如画。亭台楼阁,古木参天。我一手拎包,一手随意插在兜里,指尖无声地压着冰冷的遥控器。
一步迈过高高的古老门槛。
“嗯……”林知蕴脚跟猛地一顿,像被无形的钉子钉在地上,喉间漏出一丝极力压低的呻吟。
身体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
她侧头,眼波羞愤地刺来,几乎要沁出水光:“周、明、阳!”
我笑嘻嘻凑近,气息故意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怎么了蕴姐?绊着了?”手下却恶意地扭动遥控旋钮,时强时弱的震波如同微电流,持续冲刷着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
阳光下,她精致的脚踝绷紧,裹着丝袜的脚趾在平底鞋里蜷缩,脚后跟微微抬起,仿佛要逃离地面。
“你……关掉!”声音发颤,面颊浮起的红晕不知是晒的还是烧的。她极力维持着姿态,风衣下摆每一次晃动都显得异常克制。
“这就关……”我笑着应和,指尖却猛地顶出一个剧烈的脉冲震动。
“呃——!”她身体猛地一歪,踉跄着几乎栽倒,手仓皇间扶住旁边朱红的漆柱。
喉咙里的惊呼被硬生生咽下,胸口剧烈起伏。
几个遛弯的老太太投来探究的目光。
她羞愤交加,指甲隔着衬衫狠狠掐进我胳膊肉里。
“再胡闹……我就在这里……”威胁的话带着抑制不住的喘音,毫无威慑力。
好不容易在湖边僻静亭阁坐下。
古色古香的檀木桌,竹椅清凉。
穿着改良旗袍的服务员拿着菜单快步走来,笑容标准:“两位看看想吃点什么?我们这儿的……”就在他弯腰递菜单,指着图片介绍招牌菜“松鼠鳜鱼”的刹那——
我搁在腿上的手,拇指在那冰冷的开关上狠狠一滑到底!
嗡!!!!!!!!!!!
狂暴的最高频震动如同在穴心引爆了微型炸弹!
隔着单薄丝袜和风衣里料,那剧烈的嗡鸣几乎要震穿我的耳膜!
连她身下的竹椅也发出了微不可闻的共鸣。
“啊——!!”
一声短促、尖利、完全失控、饱含崩溃快感的惊叫从她红唇间迸射而出!
像绷断的琴弦!
她整个人如遭高压电击,腰肢猛地反弓,身体失控地向后仰去,双手死死抠住光滑的桌沿,指甲刮擦出刺耳的“吱嘎”声!
双腿剧烈痉挛夹紧,肩膀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
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又被更汹涌的潮红吞没,瞳孔茫然失焦,灵魂仿佛被冲散。
服务员惊得菜单脱手,“啪嗒”掉在桌上,声音都变了调:“女士!您……怎么了?!”
林知蕴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喉咙干涸发紧,呛咳着,半晌才挤出破碎的字词:“没……没……嘶……踢……踢到桌腿了……”声音嘶哑发抖,强忍着哭腔。
脚腕在桌下微颤。
只有我清楚,那双看似搭在桌面、指尖用力抠进木纹、惨白一片的手,泄露了她体内怎样的惊涛骇浪。
风衣下摆因腿根的反复磨蹭翻开更多,那抹鲜红蕾丝边缘,已深深勒进雪白丰腴的臀肉,湿成一片深色。
“哦哦!真抱歉!桌子腿是粗,您当心!要冰袋吗?”服务员连忙弯腰查看。
“不……不用……”她勉强挤出话,按住体内一波又一波的余震浪潮,挤出一个僵硬的、比哭难看的笑容。额发鬓角已被细密的汗水浸透。
服务员狐疑地看了看她含泪泛红的眼眶、满额虚汗,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无辜关切的我,终于完成点餐,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脸上写满疑虑。
屏风后脚步声一消失,林知蕴紧绷的身体一松,随即猛地探身过来!手如闪电,带着狠劲,一把死死拧住了我的左耳根!
“嘶——!疼疼疼!蕴姐!耳朵掉了!”我夸张地龇牙咧嘴,脸上却藏着坏笑。手飞快地把遥控器调低两档——但没关!
她看着我的表情,眼底怒气中掠过一丝犹豫:“……很疼?”声音带着未消的喘息,手上力道松了半分。
我立刻嗅到机会,换了副嬉皮笑脸,伸手去揉她发烫的鬓角耳廓:“逗你的。怕你气着。”指腹蹭过她滚烫的皮肤,裤兜里的手指同时恶意地弹了下开关,“刚才那服务员的表情……精彩么?魂儿都要吓飞了吧?……你呢?刚才……魂儿也飞了?”
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又被耍了!
羞愤如狂潮般轰然冲垮理智!
美眸怒睁,瞳孔里的火焰几乎要喷出来烧死我,那火焰深处却卷着灭顶快感和极致羞耻勾出的混乱情潮!
“……找死的小混蛋!”她甩开手,气急败坏地低骂,猛地扭过头去不看我,后颈绷得死紧。
手指死死绞着桌沿。身体随着那嗡嗡声在椅面上轻微起伏、颤栗。腿心深处,那层薄薄的蕾丝网纱下,恐怕早已汪洋一片。
整顿饭成了无声的刑讯。
服务员布菜时,我指尖就在裤兜里无声游走。
夹一筷清炒虾仁到她碗里——指尖点三下遥控器。
她低头小口喝热汤时——指腹悄然滑过半格强度。
当她优雅举杯,仰头轻啜冰凉的清酒时——一个猛烈的脉冲突袭瞬间炸开!
她吃得面颊粉蒸霞蔚,鼻尖、唇边满是细汗。
强行吞咽下的“嗯”“啊”总是不小心溜出来。
樱唇被贝齿死死咬着,几乎出血。
强撑着与服务员眼神交流时,眼尾濡湿,染着水汽氤氲的媚态与狼狈。
握着筷子的指节再次用力到惨白,筷尖都在微微发抖。
桌下,大腿内侧丝袜上的深色湿痕,正在无声地缓慢蔓延扩大。
当服务员第三次来添汤,终于忍不住看着她面前几乎没动的米饭和汗湿发红的脸:“女士,您……胃口不好?还是不舒服?需要换点清淡的吗?”
林知蕴像被鞭子抽到般猛一直腰,声音竭力平稳却透出虚软:“没、没有!很好!……我在想事……”她赶紧低头扒拉了一大口米饭,动作僵硬生涩,脸上血色却瞬间烧得更旺。
如同熬刑般挨过用餐。林知蕴几乎是逃离般地仓促起身,脚步微微发飘地快步冲出饭店。
服务员回来收拾碗碟时,很快发现了异样。
林知蕴坐过的竹椅上,那块素色软垫中央——紧贴她臀心的位置——赫然浸湿了一大片!
湿痕边缘清晰,质地粘稠半凝,在午后阳光下反射出浑浊水光,散发出混合淡淡甜腥和体液气味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暖昧气息。
服务员皱着眉抽出垫子,手指捻过那片湿滑中心,不明所以地嘀咕:“啧……汤洒这儿了?”
回程的高速公路漫长而沉寂。
暖风空调吹出干涩气流,混着她身上香汗和挥之不去的浓郁荷尔蒙气息。
车窗外晚霞熔金。
我望着前路,手下却自有主张,在裤兜里对着那小小的塑料外壳轻挑慢捻。
林知蕴瘫在副驾的真皮椅里,大衣堆在腰间,丝袜勾勒的腿根光影若隐若现。她闭目假寐,睫毛却在剧烈颤动。
每一次车轮碾过路缝的微小颠簸,都让她喉间压抑地滚出一点细碎呜咽。
封闭的车厢像个巨大共鸣箱,将那深入骨髓的震波无限放大。
她沉默抵抗,身体却背叛了她:每次震感加强,臀肉便会在皮革上细微地磨蹭一下;腰肢无声弓起紧张的弧线;小腹随呼吸急促起伏。
真皮座椅与她臀肉接触的地方,正悄然洇出一片深色印记。
体内那只被唤醒的小兽贪婪噬咬着意志,她只能在电流般的冲刷下死死夹紧酸麻颤抖的双腿,光裸的脚趾无措地刮擦着脚下的地毯。
车窗外,A市冰冷的钢筋森林轮廓渐渐逼近,霓虹闪烁如同沸腾的星海。
车子滑入绿树掩映的别墅区,周遭瞬间沉入寂静。
最终,稳稳停在了林家门前那棵巨大香樟树深浓的树影里。
引擎熄火,世界瞬间只剩下彼此压抑的呼吸,以及残留的震动幻听。
“到了。”声音有点涩。
她没有立刻回应。
几秒后,才像下了很大决心,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凝聚最后的体面。
咔哒一声,安全带解开的声音在静默中刺耳。
她推开车门,一条修长光洁的腿率先迈出,风衣下摆被风猛地掀起,带出一股饱含体香与情欲气息的暖风。
就在那一瞬!
那件大红色开档蕾丝内裤湿透的下缘清晰暴露。
粘稠如融化糖胶般的浑浊体液,在车顶惨白小灯的照射下,在腿根交合处晶亮闪烁,正失控地沿着饱满的臀腿缝隙粘腻地往下漫延。
在她蹬腿跨出的动作牵拉下,那片湿滑的沼泽地带被狠狠撕开,扯出一道晶亮、绵长、摇摇欲坠的粘丝,最终“啪嗒”一声细微轻响,断开,溅落几滴在地毯暗色的边缘。
林知蕴的动作陡然顿住了。
整个人僵在车门旁,头深深垂着,风衣高领遮住了表情。
只有从耳根一路暴红蔓延至整个颈项和下颌的骇人血色,以及细微颤抖的肩线,泄露了所有天崩地裂的羞耻。
她没有看我,也没有立刻逃开,就在微凉的夜风里僵立了数秒。
风灌入敞开的衣摆,吹拂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大腿根,也刺过腿心那片湿透、冰凉、毫无遮蔽的蕾丝。
风吹过时,她紧并的双腿明显地、难以自抑地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