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旧城区贫民窟。

暴雨如注。

雨幕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

一支突击队如幽灵般现身。慕容杰西卡甩开湿透的金棕色发丝,狙击枪在雨中泛着冷光。

如果不是这场暴雨,她也没有把握以一支精锐小队对抗三名七情使带领的数百名暴徒。

她踹倒捂着膝盖哀嚎的混混,高跟鞋碾住对方咽喉:“人在哪里?”

“人?什么人?”

“你们找的人,一个漂亮女人和一个男孩儿。”

“没找到,我们没找到他们。”

杰西卡果断向他脑袋开枪将他击杀。

无人机从空中快速飞过,耳机里传来队员的汇报:“西区清理完毕,他们聚集在东区巷。”

“走!”

“等等,小心后面!”

突然,身后传来骨骼碎裂的脆响。

杰西卡猛然转身——

“懒惰”拄着打狗棍,脚下躺着三名脖颈扭曲的突击队员。雨水顺着他破烂的斗笠滴落,在血泊中激起涟漪。

“女娃子,”老人咧开漏风的嘴:“刚才就是你在放冷枪?嘿嘿,你也是个美人儿……”

“砰!”

子弹穿透雨帘,只击中残影。老乞丐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你过来让我乐一乐,要是肏得让我过死了瘾,我就留你条命,留你在宫中,哪天也让你当个七情使!”

杰西卡不理会他的挑逗,向剩余的队员下命令道:“聚拢!不要让他各个击破!”

在如瀑布般倾泻的雨水中,没有传回反馈,却传来突击队员此起彼伏的惨叫。

“老淫虫!你出来!”杰西卡大喊:“我切了你!”

“好啊!”

懒惰的话音是从正面传来的,可眨眼间,冰凉的棍尖已抵住杰西卡的后腰腰眼。

杰西卡突然一个后空翻,倒挂金钩,高跟鞋狠狠踢向懒惰头顶。

“嗤!”

老色狼的斗笠被削开一道缺口,他猛然后退,杰西卡拔出手枪,将子弹打光,却听到他的声音从左侧传来:“性子够烈,喜欢!你肯定耐肏!让我采阴补阳,大有稗益!”

“砰!砰!砰!”

三发子弹全部落空。懒惰的淫笑在雨幕中飘忽不定。

“老头子就喜欢肏会挣扎的母狗!”

杰西卡突然转身,高跟鞋后跟狠狠踹向声源处。

“嗤啦”一声,被撕开的却是自己的紧身战术服——五根枯爪擦着臀部掠过,在她紧身裤上划出四道破口却不伤她皮肉。

老乞丐道:“腰真软啊,待会儿从后面进,肯定紧得要命!”

杰西卡举枪,打狗棍突然从刁钻角度袭来,点在她手腕上差点将枪打落,同时在她身前一划,她紧身连体衣的拉链被从领口往下拉到肚脐上。

“C小队!掩护我!”

她的呼救戛然而止。棍尖点中她喉咙,窒息感伴着老东西的浪笑。

“叫啊!等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杰西卡明白,现在再不做那决定,自己将迎来比死还惨的命运。

——没有犹豫,她将手枪指向了自己的头颅!

在枪口抵住太阳穴的刹那,只听“咻!”地一声。三枚几乎透明的细针穿透雨幕。老乞丐暴退七步,枯瘦的脖颈上渗出诡异黑血。

“操!魅影狐狸!”他嘶吼着扯下斗笠格挡,“为什么你这骚货在这里坏我好事?!”

雨帘中浮现一道曼妙剪影,魅影狐狸那淫荡的雌声在雨幕中响起:“呵呵~瞧您说的,还不是您老一把年纪了还学人玩强奸,奴家这不是心疼您嘛~……奴家的毒针,可比伟哥带劲多了~”

“骚鸡……老子连你一起办!”老乞丐脸色铁青,毒素让他声音发颤:“老子这就用打狗棍捅烂你的骚芯子!”

“啊~~!”狐狸叫得骚媚入骨:“一想到被你捅…就湿了~快来~奴家不行了~!”

老乞丐暴跳而起,杀入昏暗的雨幕中,杰西卡看不清他们的交手,只知道他们速度极快,而且战斗极为激烈。

十多秒后,就传来了老乞丐的惨叫声,可交战还在继续,接着就是老头第二、第三声惨叫,他们激斗的声响渐远,一道摩托车的灯光却划过雨幕,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大排量哈雷摩托猛地停在了杰西卡身前。

驾车的是个少年——

林夜!

雾港总警监林可卿的儿子。

“上车!”林夜大喊。

“你妈妈在哪里?”

“我们分头跑,上车!”

“不行!”

“你的人死光了,走!”

杰西卡回头看了一眼,搜查官和老乞丐已没了踪影。

她翻身跃上林夜后座,抱住他,少年松开离合,猛拧油门,哈雷如离弦之箭窜了出去。

林夜挥舞着一条铁链,将两名拦路者面门打爆,杰西卡向身后追来的摩托车群射光一个弹匣,哈雷撞翻最后一个拦路者,冲上主路。

旧城区的霓虹灯再次显现,在暴雨中蒸腾起红色和蓝色的烟雾。

一辆摩托车从前方的巷道口冲出,驾车的是一个身穿黑色晚礼服的绝世美人——

林可卿!

“妈妈!”

两车并肩而行。

林可卿向杰西卡问道:“你是谁?”

“慕容杰西卡。国际刑警。”

林可卿的晚礼服下摆在风中猎猎作响,雨水顺着锁骨滑入衣领。

“国际刑警?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保护你!”

“我?”

“去警察局,现在!”

后视镜里突然闪过刺目车灯,三辆改装摩托正撕裂雨幕追来。为首的是那穿金色旗袍的美女——“贪婪”。

林可卿单手控车,另一只手从车上抽出一把微型冲锋枪。子弹呼啸着飞出,将天上霓虹灯招牌的支架打得火花四溅。

“滋滋”的电流爆裂声中,三层楼高的“香榭丽舍”招牌轰然坠落!

两人头也不回地加速,听到身后传来金属碰撞的巨响。

杰西卡向后看去,正好看到两名车手连人带车砸在地上,身体被砸得扭曲变形。

而“贪婪”落在地上一个翻滚,金色旗袍的下摆被撕裂,露出鲜血淋漓的大腿,虽然狼狈,但却竟然没死。

远处警笛声渐近,贪婪怨毒地瞪了一眼摩托车远去的尾灯,转身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

…………

……

游轮已行驶到远海,翡翠湾渐渐化作瓢泼大雨中一个模糊的光斑。侯爷的指节抵在钢化玻璃上,留下一片雾蒙蒙的指印。

“侯爷,”苏青青报告道:“我们没有看到林警监上船。”

侯爷手中的酒泛起涟漪,他问:“知道她在哪里吗?”

苏青青摇头:“我们在警察局买通的人说,刚才在旧城区的贫民窟发生了枪战,但是他们连交战双方是什么人都没搞清楚。”

清脆的高跟鞋声打断汇报。

一个高挑俏丽的身影款款走来,修身剪裁的职业套装勾勒出苗条的曲线,肉色丝袜将裙摆下露出的修长小腿紧紧包裹,耳垂上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

她红唇微启:“侯爷?在等人?”

侯爷转身,脸上已笑逐言开。

“哎呦喂,这不是白疏影白大记者嘛!您也对这个什么游轮狂欢感兴趣?”

“既然都在翡翠湾了,自然要为泛恩集团捧场。何况听说船上的表演精彩得很,又怎么能错过?”她目光扫过侯爷紧绷的指节,“不过侯爷您……似乎有心事?”

一道闪电劈开云层,窗外狂风暴雨,巨轮却纹丝不动。

白疏影缓步走近:“据我所知,过去两年间,侯爷从未踏出银钩赌场半步。”她微微侧首,露出专业主持人特有的探究神情,“不知是什么重要的事,让您如今破了例?”

她的语气温和有礼,却字字珠玑。

侯爷一摆手,将酒杯交给苏青青,说:“白小姐,我不跟你打马虎眼,雾港这天儿啊,眼瞅着就要变喽!”

“变天?侯爷指的是……?”

侯爷眯着眼:“您觉着那林可卿,在咱雾港算哪号人物?”

“职务上自然是警务总监。”白疏影指尖轻点下巴,“至于其他……她确实是个令人过目难忘的美人。”

“美人。”侯爷的京腔里带着几分戏谑,“的确是个美人,您也觉着她就是个花瓶是吧?”他突然正色,压低声音道:“跟您透个底儿,这一年光景,这位林警监明里暗里的,愣是把江湖上那些个温和派都给拢到一块堆儿了。”

白疏影微微前倾,职业素养让她立刻捕捉到关键信息:“您的意思是…”

“现如今啊,咱们这些老家伙不内斗了,联手把那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仔都给拾掇利索喽。眼瞅着雾港就要迎来最太平的年景——江湖有钱赚,打打杀杀的勾当啊,却翻篇儿了!”

白疏影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问:“但然后呢?”

侯爷从苏青青手中接过巧克力奶油饼干,吃起来。

“然后?……然后就像您看到的这样,那林警监愣是让人给撸了,扔到这鸟爱拉屎的岛上。我呢……”他掸了掸唐装上的饼干碎屑,“也跟着从银钩那地界儿挪窝了。”

“为什么?”

“您要真想知道怎么回事儿,”侯爷又接过一个泡芙塞到嘴里,“不妨给您那些还在雾港的同事打个电话,问问,今儿晚上咱雾港城里头是不是正在……大火拼?”

…………

……

翡翠湾,泛恩珍珠酒店。

蜜月套房的雕花木门在身后重重闭合,门锁发出清脆的咔嗒声。两名全副武装的国际刑警守在门外,交叉持枪而立。

套房内,暴风雨拍打着落地窗,阴影在屋内的白墙上变化摇曳,林可卿突然转身,抓住了林夜的手臂。

“妈妈——”林夜也不能再忍耐,重重地将她抱进怀里。

他抱得好紧,几乎让她窒息,而她抬起头,唇瓣狠狠贴上他的,舌尖急切地撬开他的齿关,带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林夜闷哼一声,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将她更深地压向自己,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他们吻得激烈而混乱,牙齿磕碰,舌尖纠缠,呼吸灼热地交织在一起。

林可卿焦急地扯开儿子的衬衫,纽扣崩飞,弹跳着滚落在地毯上。

她的指尖抚上他结实的胸膛,掌心下的肌肤滚烫,心跳剧烈得像是要撞出肋骨。

她埋下身去,在林夜汗湿的胸口亲吻、舔舐,甚至用牙齿轻咬他的胸肌,她拨下他的衬衣,抱住他的身体在他乳头上吮吸。

“妈妈!”林夜喘息着低唤,甚至根本不敢相信妈妈能做出这种事。

他的阴茎飞速勃起,转眼就翘到极限,整个人爽得突然仰头闭上眼睛。

他胡乱地抱她,亲吻她的头发,拉起她和她热烈激吻。

他的手抖得可怕,在林可卿背上乱摸,顺着她的脊椎滑下,摸到她晚礼服的拉链,一把拉开。

林可卿更加凶狠地回应他,自己拨开长裙的肩带,让晚礼服沿着她修长的身体滑落到脚踝。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湿透的内裤,她用力抱住儿子的脖子,拼命吻他,像是要把所有压抑的情绪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她那么急切地伸出舌头,在儿子口中搅动,激烈地吮吸他的口水,就像要将他整个吞下。

林夜被她吻得难以呼吸,却只同样焦躁地回应她,母子两人的嘴紧紧互吸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

“脱了衣服……”

“妈妈……”

林可卿狂抖的手脱掉儿子的衣服,艰难地去解他的皮带,两人一齐上手,却反倒手忙脚乱,最终扯开皮带,林可卿又解开他的扣子,拉开他的拉链,突然跪下去,同时将林夜的西装裤和内裤脱到小腿上。

他们来不及将那裤子全部脱掉,林可卿已经一口将儿子勃起的阴茎含入口中。

她给儿子口交,将龟头插入自己食道,不断让那肉棒在口中进出,双手狂乱地在儿子的屁股和大腿上爱抚。

林夜爽到魂飞天外,闭上眼睛仰头叫出声来。

“妈妈!天哪!妈妈!……太!天哪!”

这样口交了不到半分钟,林夜跪下去,拼命抱住母亲,奋力和她舌吻。

然后他将裤子彻底脱光,又扯下妈妈的内裤扔开,将妈妈推倒在地板上,压上去就要插入她!

她却激烈抵抗,说:“不!不要!”

“妈妈!我不行了,我要你!”

林可卿拼命翻身,跪起来要逃,林夜拉住她的脚,抱住她的胯,突然将脸埋入她屁沟,张开嘴在她整个屁沟上疯狂吮吸。

林可卿“呀啊——!”地惨叫出来,一下子失去了逃跑的力气。而她的儿子已伸出舌头,顶在她肛门口上转圈,将她每一道褶皱尽数品尝。

他扑上去,压她,她感到恐惧,害怕儿子如果插入自己,如果真的走到了真正的性交那一步,将会有某种命运的惩罚降落下来。

所以她挣扎,她拒绝,哪怕她如此的渴望。

儿子的发烫的阴茎贴在她的臀沟和阴唇上,一上一下地滑动。她靠着身体汗湿的滑腻,拼命往前一冲摆脱林夜的控制,往卧室跑去。

林夜追上去,抓她,两人纠缠着摔在床上,林可卿和他扭打,又再次爬起来要逃,林夜用胸口撞上她后背,将她推到了玻璃幕墙上。

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如注,雨滴被狂风吹得横着飞,滚滚巨浪像是奔腾的群马。

林可卿被儿子结实的胸膛压在了冰凉的玻璃幕墙上,她的呼吸呵出一片白雾,丰满挺拔的乳房在玻璃上被压得变换形状。

“妈妈。别逃…!”

他的声音抖得可怕,喘息声就像刚从一场灾难中逃出生天。

他滚烫的阴茎抵在她臀缝间,随着呼吸不断跳动。

林可卿的指尖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儿子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耳后,让她腿间淫水狂流。

“我们不能——”她一边拒绝着,一边转过头去,儿子吻过来,她就张开嘴回应。

两人的唇舌都那么粗暴,带着失控的占有欲,像是要把对方吞吃入腹。

林夜一手绞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摸进她的裆部,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激烈揉搓。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了两人交叠的身影。

林夜没命地吻她的脖子,她抬起头让儿子吻得更方便,又耸动胯部迎合,口中无法自控地发出“啊~啊~”的淫叫。

她感到儿子的龟头在自己屁沟里滑动,最后那坚硬的肉棒被扶着,龟头顶在了她的肛门口上。

——她瞬间就明白了。

这回,她没有反抗,

儿子急躁地一挺,龟头挤开已经弄湿的肛门,却没有完全进入。

林可卿发出一声呜咽,身体却诚实地向后顶去。

这么一顶,龟头却反倒滑开了。

“不行。”林夜说。

“可以。”林可卿回应。

他们再试了一次,林夜用力往里顶,但没有灌肠的紧闭的肛门可不是这么容易进入的。

暴雨拍打着玻璃,仿佛要击碎这最后的屏障。

“妈妈,我爱你。”林夜在她耳边说。

他腰身猛地发力,林可卿刻意放松菊穴,阴茎刺入,贯穿屁道,彻底进入了母亲的身体!

两人的呻吟被雷鸣淹没,在暴风雨中融为一体。

“小夜!给我!”她几乎是尖叫出来。

林夜没有犹豫,拼命进出。

那种阴茎快速抽插肛门所形成的剧烈快感灌入脑内,林可卿舒服到竟然双眼翻白。

没有一丝疼痛,一种异样的、被填满的感觉却将林可卿的大脑包围起来。

她不可遏制地爽叫、惨叫、浪叫、尖叫。屁股阵阵后迎。

“给我……给我……给我!……天哪~……小夜……再给我……肏妈妈……肏妈妈……!啊~!天哪!天哪!啊~~!”

儿子每一次都将她的翘臀撞得震颤,撞到她神志模糊,只感觉戳进屁股里的巨棒好大好深,似乎把她整个人都插穿了,要从嘴里冲出来。

雨水在玻璃上蜿蜒如泪,她的乳房随着儿子的冲击在玻璃上不断扭曲着形状。

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灵的震撼,林可卿仰起头,任凭汹涌的情感将自己彻底吞没,那情感化作痴狂,又撩起无尽的肉体渴望,她的身体、灵魂、感情、肉欲,你的我的全部交织在一起,震荡轰鸣,分不清是你,是我,是母亲还是情妇。

世上的一切似乎都已消失,只剩下快感和无止境的渴求。

在那样剧烈的狂潮中,林可卿乍然达到了高潮。

她的尿道和阴道一齐潮吹,爱欲猛泄。

林夜继续抽插,却感到母亲不自然地激烈痉挛,她的屁道特别是肛门口猛烈夹紧,那一下,让林夜再也无法忍耐。

他抱住母亲,奋力将阴茎往她最深处送,接着全身狂抖,在母亲体内内射了。

高潮持续的时间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两人拼命交合在一起,在双腿激烈的颤抖中难以维持站立。

林可卿泄了又泄,林夜射了又射,最终紧紧抱着倒在了地上……

他们过了很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母子两还连接在一起,不断回味着刚才的高潮。

等呼吸平复了,林夜才从母亲体内抽出来,母子两人侧躺在地上,林可卿的后背贴着儿子温热的胸膛,看着窗外汹涌的海面。

她想起刚才在贫民区里九死一生的厮杀、追逐,又想起了杰西卡给她说的那些话。

“今晚雾港会发生一场大屠杀……等暴风雨结束,我们就送你回去……”

理智如潮水般慢慢回笼。

回去?回去已经晚了。

五大盟会被大联盟全灭,警察系统早就被全面渗透,自己已无力改变。回去只是做个花瓶,妥协,或者等着被杀。

林夜捋开她的湿发,在她肩头落下一个轻吻。

“去洗个澡吧。”她勉强扯出一个微笑,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无力。

浴室里,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上的疲惫。林可卿擦拭着儿子背上的伤痕,思绪却飘向雾港。

“小夜,”她关上水龙头,“今晚我想一个人睡。”

林夜只沉默地点头,在她额前留下一个克制的晚安吻。

卧室的门轻轻合上,林可卿缓步走向梳妆台,打开那个暗纹锦囊,取出一排泛着寒光的银针。

第一针扎入风池穴时,她红唇微启,吐出一声似痛似愉的轻叹。

随着银针依次刺入穴位,她如玉的肌肤下仿佛有活物游走。

奇异的麻痹感顺着经脉蔓延。

镜中倒影开始扭曲——原本端庄的柳叶眉渐渐上扬,化作勾魂的远山黛。

当最后一支银针颤巍巍插入耳后,她猛地弓起身子,仰起天鹅般的颈项,青丝如瀑垂落。

“啊~~”

待她再度俯身,镜中已映出一张陌生而妖冶的面容。

眼角染祸水

唇瓣如蜜毒

眉梢一挑便是万种风情

眼波流转间尽是撩人春色。

曾经优雅凛然不可侵犯的女神气质,此刻已化作令人血脉偾张的致命诱惑。

窗外闪电划过,照亮了她嘴角那抹陌生、淫靡的笑意,也照亮了眼尾那颗新添的泪痣……

林夜在卧室门边停留片刻,里面已无声响,妈妈应该是睡了。

他不会在这里坐以待毙,回到次卧,紧锁房门,手一扬变出银色面具,从窗户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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