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自觉,看见不该看的东西就装作没看见,在刀山火海的家庭里长到现在的年纪,这点心理素质她还是有的。
不想揣度他的算盘。
她感到很疲倦,无止境的还债式学习就像暴饮暴食一种滋味寡淡的干粮。
一旦被塞满,看什么东西都像被味同嚼蜡的油膜笼罩着,懒得去碰,懒得揭开。
体育课痛快打了一场球,小钟精疲力竭地躺倒在地,望见久违放晴的天色,头脑打扫干净积压的混沌,才得片刻清醒。
或许有一点很清楚,清楚到不必细想。它就像一块水中的浮石,突兀地卧在涟漪中央,纹丝不动。
简短的三行字,对小钟的称呼从“小孩”变成“她”,应曾诞生出某个决定性的存在,或许就是中间踌躇不决又被划去的第二行。
包括对她的执迷。他不是像小钟一样的感官动物,做事不会全凭直觉和冲动,该有他的理由。
可是今天……
既然一开始就没把手机放在他那,晚上也没有理由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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