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含混地、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小小的脚步声终于踩着松软的枯叶,带着对宝藏的新期待,迟疑地、渐渐远去了。
树林陷入一片粘稠的死寂。
尾形的身体如同耗尽力气般,终于松开了一丝缝隙。他缓缓地、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将那深陷在温软泥泞中的凶物抽出。
黏腻的水声打破了寂静。
粘稠的、混合着温热的液体无声地沿着阿希莉帕失去支撑而微微颤抖的、光滑冰凉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堆积的枯叶上滴下蜿蜒、闪亮的水痕。
刺骨的寒风瞬间侵袭着那被迫暴露的、布满汗水和湿痕的肌肤。
尾形默默地看着那在稀疏光线下蜿蜒闪亮的耻辱痕迹。
那只早已被汗水、泪水和她自身失控的粘腻彻底浸透的羊皮手套,轻柔地、如同擦拭名贵瓷器般,落在阿希莉帕沾满草屑尘土的、光洁如瓷却脆弱不堪的圆润肩头。
他动作堪称细致地为她拉拢那被扯得凌乱敞开的前襟,用布料的褶皱勉强掩住那暴露在空气里、布满紫红印记和咬痕的脖颈肌肤。
“……冷吗……” 他低头问,声音低沉沙哑得近乎诡异,带着一丝情欲释放后的低糜“温柔”,下巴的硬骨扫过她汗湿冰冷、几乎失温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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