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请坐。”宋钧不露声色地将身子贴得更近桌底以遮掩赤裸的下身,窄小的桌底下沈钰竹无处可躲,那挺直的狰狞肉棒直直地撞在她的秀脸上。
“!”沈钰竹忍无可忍,扶起宋钧坚挺的肉棒张开秀口一下将龟头含住,嫩舌一掠,看着浑身一颤的宋钧,眉眼弯如新月地笑了。
“姐夫你怎么了?是看到我不高兴吗?”沈钰岑疑神疑鬼地看着有点怪异的宋钧。
宋钧可不敢让她在这个问题上细究,赶紧将一碗冰淇淋推到她面前:“我怎么可能讨厌公主殿下呢,只是在品尝这冰淇淋罢了,炎炎夏日吃上一碗冰淇淋可是人间一大美事,公主也尝尝吧。”
沈钰岑半信半疑地用勺子挖起一勺花花绿绿的冰淇淋送入嘴中,那冰冰凉凉渗入心䨾的新奇体验瞬间征服了她,一双眼晴都亮了起来。
“嗯嗯,真好吃!”
宋钧的脸上又抽搐了一下,这两姐妹一个吃他冰淇淋,一个吃他鸡巴,可真是有够闹腾的。
尤其是沈钰竹,摆明了是要让他出丑,那小舌头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么卖力过,抹、挑、裹、坻、撩等往日不甚情愿的动作今日一并使了出来,撩得他血脉喷张,若无沈钰岑在早就提枪上马了。
桌底下的沈钰竹很是得意,这么久以来这可是她第一次占到上风,能清晰感受到宋钧那股焦躁的她在心中狂笑:哈哈!宋钧,你也有今天!
那根小舌头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再这样下去早晚露馅,只守不攻可不是宋钧的风格,他灵机一动,翘起二郎腿,伸低鞋尖,碰了碰沈钰竹仅有一层薄纱亵裤遮掩的隐蔽肉缝,鞋尖用力挤进去一点点,沈钰竹抬起头,迎面而来的是宋钧掀桌子的威胁目光,窄小的地方行动不便,她往前勉强挪动了一下身体,干脆跪在地上,伸手抚摸擦拭了一番宋钧的鞋子,然后主动褪下亵裤,把鞋子缓缓撑开自己的肉洞,直到前脚鞋面全部没入她的身体。
这比被肉棒直接进入来得更加屈辱与羞耻,但沈钰竹只是一直抬着头,把那羞恼的表情展现给宋钧,然后缓缓开始摇动屁股,好像在伺候他真正的肉棒一样。
这下两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了,沈钰竹感觉自己在走钢丝,与妹妹就隔着一层桌布,随时有可能被她发现自己在被男人的脚尖奸淫的同时还在给人口交,这样的刺激环境让她的身子格外的敏感,没几下淫水便打湿了宋钧的鞋子。
倍感羞耻的沈钰竹自然也不会放过宋钧这个罪魁祸首,她的眼晴先是不安地环视了一遍周围,然后破罐子破摔地打开喉管,努力张口把硕大的肉棒全部含住,让整个龟头都抵到咽喉,引起喉管的不断收缩与干呕。
宋钧倒抽一口冷气,下体被温暖的腔肉紧紧地吸住,还有一根娇嫩的妙舌在马眼处捣鬼地打转,难以言喻的美妙感觉直冲天灵盖,又反扑流至脚尖,让他整个人都飘飘然地快飞起来了。
“姐夫你今天好怪哦?”宋钧的异样又让沈钰岑把话题拉回到了这个碰都不能碰的滑梯上。
宋钧不再转移话题,因为他知道不彻底解决这个妮子的问题再转移话题只会激起她的好奇心与逆反心理,到时就真要露馅了,于是他坦坦荡荡地直言不讳地说出了最真实的状况:“这还不是因为你姐姐就在这桌底下骚扰我,拿我鞋子自熨。”
沈钰竹如沈钰岑都呆住了,随后反应过来的沈钰岑直接哈哈大笑,边笑边拍桌子拍得啪啪震响,桌底下的沈钰竹惊羞交加,下体竟直接泄出一大滩淫水来。
过了好一阵,沈钰岑笑得快喘不上气了才停止,一对狡黠的眸子贼溜溜地盯着宋钧,幽幽地开口道:“宋皇夫,你也不想今天污蔑我姐姐的话被她知道吧?”
“小岑儿你这发言可过于倭寇了。”宋钧脚上发力,缓缓地将脚尖插进泛滥肉穴的更深处,沈钰竹无奈,只能使用矫健的舌头游走至龟头的沟槽处舔抵,强烈的快感让宋钧口中的呼吸越发沉重,“就算被你姐姐知道她又敢说什么,她可是一直拜倒在我的戎裤下的床上之臣。”
沈钰岑见宋钧没有半点那方面的意思,脸上的落寞一闪而逝,不过她很快便用讥笑掩盖过去了:“哼哼,你也就趁我姐不在这才逞嘴皮子而已,像我姐那样冷艳强势的女子,就算是放在男人堆里也是说一不二的上位者,你还吹牛皮说什么拜倒在你裤下,她不抽你鞭子就算不错了。”
妹妹的评价让正在用宋钧鞋尖自熨以及口交的沈钰竹羞得无地自容,烫得吓人的身子只能借羞愤为力量用力地摇动屁股化解。
确实,在别人眼里,沈钰竹永远是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哪怕是跟她最为亲近的妹妹沈钰岑在她登基以后也没跟她有过几次交心的倾谈了,甚至沈钰竹都能感受到妹妹心中有了对自己的敬畏与疏远。
正当沈钰竹自熨到关键时刻,宋钧却忽然把鞋子抽了回去,沈钰竹塞得鼓鼓的脸蛋上那双美目愤怒地瞪了宋钧一眼,决定给他一个教训,原本紧致的口腔忽然放松,让喉咙深处越发大张,然后猛地发力想要将口中的肉棒咽下。
压力倍增下肉棒被巨力往喉咙深处吸去,快感一下爆增数倍的宋钧口中抽气连连。
“哼哼,知道怕了吧!”沈钰岑不疑有它,只当宋钧是被自己的话吓住了,得意洋洋地说道:“以后你要是再敢欺负我,我就把今天的话告诉姐姐让她抽你鞭子!”
“你姐姐现在就在挨我的鞭子抽呢,水都流了一地。”宋钧如实地描述着桌下风景,羞得沈钰竹满脸媚红,但沈钰岑完全不信。
宋钧笑而不语,挖了一大块冰淇淋趁沈钰岑不注意偷偷摔到脚尖上,然后狠狠地将脚尖捅入一直使坏的沈钰竹淫靡的肉穴里。
“!!!”下体冰凉的刺激让沈钰竹娇躯紧紧绷住,死死地抱住宋钧的小腿这才勉强没有叫出声来。
宋钧露骨的言语让沈钰岑俏脸微红,只是埋苦用吃食物来遮掩自己的娇羞,已经嫁为人妇的她暗恨自己居然秒懂那句话的意思,同时也有些妒嫉姐姐,宋钧哪怕开黄腔也是拿她姐姐开,面对自己的暗示却一句话也不接茬,明明自己比姐姐更年轻来着,只要宋钧有那个意思,自己是愿意的…
场上气氛颇为微妙,有些迟钝的宋钧完全看不懂沈钰岑的心思,只当是自己说的话太露骨让她恼了,正想着怎样打圆场,只有桌下的沈钰竹彻底放开顾忌地拿他那带有冰淇淋的脚尖自熨享受,同时口中也没停。
不得不说,今天的沈钰竹比前些日子完全不得章法的口交技术熟练太多,舌头不断勾划着肉棒的柱身,又不时刮过龟头的边缘与马眼,除了被动的干呕,喉咙也开始主动收缩,让从马眼产生的咸液流入胃里,双唇时而放松,时而收紧。
等到沈钰竹感觉熟悉的滚烫精液充斥在自己口中,心下顿时放松,一直卖力蹭动脚尖的肉洞也跟着放松,高潮的淫水瞬间喷涌到宋钧的鞋面和地面上,淫靡的雌性气息顿时浓郁地透出来。
“什么味?”沈钰岑用力嗅了嗅,她好像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气味,就是一时间没想起来在什么地方闻过了。
宋钧解释道:“你姐姐用我的鞋子自熨到爽歪歪喷出来的淫水味。”
“哼!姐夫你真过分!有好东西,不想给我吃就算了,何必说这些淫话来羞我!”沈钰岑倒不是气他跟自己开黄腔,是气他跟自己只开黄腔,完全是有色心没色胆,一点意思都没有!
于是她一拍桌子气鼓鼓地走了,只是临出门时眼晴的余光忽然瞥见桌底的布片上突出来一个屁股的形状,还有一小滩水迹从桌子底下渗了出来,这一幕停留在她的脑海中久久不能消散,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她脑海中生出——莫非宋钧说的是真的,姐姐真的是藏在桌底下用他的脚自熨到高潮?
随即她又摇了摇头,被自己大胆的想法逗笑了,姐姐那样高贵冷艳的女皇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丢脸的事情,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倒沈钰岑走远后,宋钧一把掀开桌布,佯装出恶狠狠的样子用阴森的语气吓唬沈钰竹:“听舍妹说,女皇陛下准备用鞭子抽臣?”
“就抽你了!”心底有些发毛的沈钰竹嘴上依旧不甘示弱,但嘴角挂着精液,胯间温淋淋的她说这样的话显然是在找肏了!
宋钧猛地将沈钰竹横腰揽住,血脉喷张的怒龙直直捅入那冰凉凉的淫靡肉穴,甚至等不及到床上就直接抱着边走边肏了。
粗暴的动作惹得沈钰竹心惊肉跳,口中娇喘不止:“嗯嗯嗯…♥…呜呜呜…太爽了…♥…呜呜呜…♥…”
宋钧将沈钰竹按到床上,强行掰开她的那双修长美腿,让那被粗暴抽插到外翻的肉洞暴露出来:“那微臣只好先用肉棒将陛下抽服了。”
“嗯嗯嗯…♥…呜呜呜…太爽了…♥…呜呜呜…♥…”
接下来的好几天,宋钧几乎没有让沈钰竹的小穴有过一刻的空闲,哪怕是睡觉也得用根玉势将她的肉穴堵上,这样荒唐的生活让她连法兰西外交使者觐见的日子都忘了。
直到邹雨凝在大殿外提醒:“陛下,法兰西使者到。”
“啊!”从巫山云雨中猛然惊醒的沈钰竹看着满地狼藉的御座周围,地面上一滩滩淫水淌出的痕迹,撕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布片甩得到处都是,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几天的生活究竟有多么荒唐,哪怕是以荒淫无道着称的商纣王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吧?
多年精心培养出来的习惯还是让沈钰竹在最短的时间里冷静下来,她迅速从旁边拉出一面四折页镂空花纹的木雕丝绸屏风将满地狼藉遮挡起来,然后扯起朝服披到身上镇定地宣布:“准见。”
“宣法兰西使者觐见!”
随着邹雨凝的高声宣读,几名衣着异域服饰金发碧眼的法兰西使者缓步入殿。
就在这时,被冷落许久的宋钧终于出手了,他一把抢走披在沈钰竹身上的朝服,从身后搂住沈钰竹赤裸的身子一同坐在御座上。
“你!”沈钰竹又羞又怒,但当着法兰西使者面前,虽有屏风遮挡外面只能看见模糊的人影,但如果里面动作太大还是会被发现异常的,所以她只能低声斥喝:“宋钧你别太过分了!”
“怎么过分了?”宋钧置若未闻地打开了沈钰竹的双腿,让她那光滑无毛,里面还泛着淫水亮晶晶的粉嫩肉穴展露出来。
“你!”沈钰竹俏脸霎红,法兰西使者已经站在屏风面前,说什么都没用了,尽管有屏风阻隔,可赤身裸体张开双腿露着淫穴地面见外人的羞耻是一样的。
使团主管仍旧是上次的老熟人洪若翰,第二次访华的他显然在汉语上下过苦功,除了口音仍有殊异,已经相当流利了,不看外貌大概会被当成偏远地区的华人族裔。
“无上伟大的陛下,吾王路易十四世向您致以最崇高的问侯,愿您贵体永康。”
“感谢路易国王的问侯。”沈钰竹强作镇定地答复着,但宋钧显然并不满意,一手揽住她的嫩乳,掐住那粉嫩的乳头,同时另一只手在她那大开的胯间玉缝中用手指分开两片阴唇,让粉嫩嫩的阴壁暴露出来:“小竺儿真没礼貌,人家向你问好,你也不回礼?”
沈钰竹顿了一下,声音中带着一丝极难察觉到的颤音开口道:“替我向路易国王问好。”
“喔,吾王能得到陛下的问侯一定会高兴极的,这是吾王为陛下准备的礼物清单请陛下过目。”
洪若翰的喋喋不休让沈钰竹倍感烦躁,眼下不能见人的姿态他还想着要自己过目,这更令她恼火。
宋钧知道她在烦什么,狰狞的肉棒顶在她被扒开的肉穴处不停地游走,很快便听到了怀中佳人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声,他凑近耳旁说道:“这可是盟友的一番心意,怎么能不看呢?让邹雨凝送上来,我帮你去接。”
宋钧说话间的气息吸得沈钰竹耳朵发红,耳边风还是管用的,沈钰竹压着燥动开口:“邹雨凝,你去把礼单呈上来。”
“遵命,陛下。”待邹雨凝拿着礼单来到屏风后时,沈钰竹已经披上了朝服,除了脸蛋有些诡异的晕红外,并无什么异常。
把礼单交给宋钧,邹雨凝便退下了,看起来应该是没有察觉到什么。
宋钧翻看了一下那仅有几页的礼单,待看到礼服后眼晴一亮,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
“都有些什么东西?”沈钰竹也被他这幅模样挑起了好奇心,可宋钧完全没有给她看的意思,坐回御座上又随手把她身子披着的朝服给扒了。
“可恶!”沈钰竹气得牙痒痒的,小手用力地往宋钧的大腿上拧了一把,疼得他倒抽冷气。
“这下知道朕的厉害…啊!”得意洋洋的沈钰竹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便感觉自己娇嫩的下体被卷起来的粗糙纸质礼单给狠狠地侵犯了,一声惊呼让法兰西使者们面面相觑。
“混蛋!”沈钰竹努力地压低着怒不可遏的声音,“朕的万金之躯岂容你这般折辱,更何况还是当着外国使臣的面!”
“哦。”宋钧低眉顺眼,似乎是听进去了,正当沈钰竹松了一口气时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胕被他从身后抓紧了,那根在小穴处磨蹭许久沾了淫水湿滑的狰狞肉棒已经顶在菊穴上。
“小竺儿是嫌我肏得不够对吗?”宋钧谑笑着低语,前进的龟头已经撑开了粉嫩的菊穴口。
“不…啊!!!”随着狰狞肉棒的猛然插入,高昂的声音再次响彻大殿,洪若翰状着胆子询问道:“敢问陛下是否身体有恙,吾等事宜改日再谈亦可。”
“无妨,朕只是昨夜着凉有些许不适尔。”这次沈钰竹说话中带着的颤音已经十分明显了,众使者看着屏风上一抖一抖的妙曼身影若有所思。
屏风里,一手从背后抓着沈钰竹手胕的宋钧在她菊穴中策马奔腾,同时另外一只手握住露在她肉穴外的半截礼单暴肏,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将这位冷厉女皇撞得身子都快散架了,贝齿死死地咬住红唇这才勉强忍住没有发出声音。
沈钰竹所有的怒火在这一下下猛肏中消弥得无影无踪,满脸媚红的她秀口大张,粗重的喘息源源不绝,淫靡的浪水顺着露在肉穴外的半截礼单滴落,一对粉嫩的玉乳在臂浪滚滚的撞击中伴随身子上下翻飞,浑身香汗淋漓的她透着一股媚意,半点女皇的该有的气势都没有了。
“嗯嗯…♥…嗯哼哼…♥…嗯嗯…要去了…♥…嗯嗯嗯?!!”
随着沈钰竹眼睛上翻,晶莹的小粉舌吐在外面抽搐,她那被礼单插得外翻的肉穴一阵猛烈的收缩过后吐出一大股骚气十足的爱液,强度奇高,以至于有部分爱液浇到了屏风的丝绸上,让本就透光的丝绸屏风变得越发透明。
透过朦胧的屏风,已经隐约能看到里面两团肉影叠在一起,法兰西使者们被吓了一大跳,洪若翰等人见情况不对,心中已经打起了退堂鼓,硬着头皮开口道:“陛下有事要忙的话,吾等就先行告退了。”
“嗯…准奏!”大喜过望的沈钰竹好不容易才憋出几个字来,宋钧却猛地将她肉穴中的礼单拔出,带出来的淫水柱直接越过屏风浇到了正要退走法兰西使者们头上和后背上,闻着淫水中带着的浓郁雌性荷尔蒙味道,对于这是什么水,他们心中已经了然。
第二天晚上,在宋钧的请(xie)求(po)下,沈钰竹仿照欧罗巴传统在宫中设下交际晚宴,邀请法兰西使者们赴宴。
当然,作为宴会的主家,沈钰竹姐妹们的穿着也该按照欧洲传统打扮一番,正好使者们这次送来的华贵礼服派上了用场。
手上拿着一件深V开胸,裤摆开到腿根的礼服,沈钰岑报怨道:“法兰西的服饰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就算是妓女也没有这样穿的。”
“这就是时尚的气息。”宋钧悄悄地背后的剪刀藏好,法兰西固然比现今的中华更加开放,可还远远没有达到这种现代的程度,这两件旗袍自然是宋钧这位大设计师新鲜出炉的杰作。
待沈钰岑脸上发烫地拿着她的那件旗袍回府后,按耐不住激动心情的宋钧直接扑上去抱住沈钰竹上下其手,惹来对方好一阵娇嗔。
“小竺儿,让主人来替你好好打扮一番~”
“不行,你这厮就没安好心,肯定又憋着什么坏主意来折辱我。”
沈钰竹直接一口回绝,态度十分强硬,可这完全无劝退宋钧,他就像根狗尾巴草一样粘了上来。
“好不好嘛、求求你了、拜托拜托、行不行呀、我不管嘛、你最好了、我爱你呀、人家要嘛。”宋钧的一套撒娇八连好不容易让沈钰竹找回了许久不见的当家做主的感觉,一时间有些恍惚的她竟然缓缓点了下头表示同意了。
待反应过来时改为摇头已经来不及了,宋钧不给她改口的机会直接将她扛在肩上往寝宫走去:“小竺儿你已经同意了,不能反悔喽~”
“可恶可恶可恶啊!!!”气得牙痒痒的沈钰竹用力地在宋钧后背上捶打,可这无力的捶打倒像在给他挠痒痒,完全无济于事,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甩到龙床上。
“嘶拉。”沈钰竹的丝绸亵衣又被宋钧粗暴地撕裂了,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条了,这厮就是奔着把她所有的亵衣都给撕碎害她没亵衣穿的目的去的,太可恶了!
“别这样啦,昨天你不也说不要嘛,结果在法兰西使者面前你不还是玩得很开心吗?水都喷了一地。”
“可恶!别说这个啊!”提起昨天,沈钰竹的俏脸就红得发烫,昨天真的太丢人了,都被肏到胡言乱语了。
勉强说服了沈钰竹,宋钧又开始在她光溜溜的耻丘上做文章。
四个木夹子夹住将沈钰竹那晶莹的两片阴唇向四面扯开,露出其中粉嫩嫩的阴壁,靠绳子在大腿和纤腰上固定好。
这样时刻暴露自己最敏感部位的感觉让沈钰竹异常羞涩,娇躯扭捏着向宋钧求饶:“那个,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玩?太羞人了。”
“不行,这才刚刚开始呢,还有好东西没用上。”虽然沈钰竹这般罕见的小女儿姿态求饶的样子太可爱了让宋钧差点就没绷住同意了,但想着沈钰竹还能更可爱的宋钧还是按计划让沈钰竹在床上趴好。
“乖,趴好主人会让你好好爽上天的~”
经过宋钧的一阵安抚,沈钰竹最后还是怯生生地趴在床上,将自己大开的粉嫩阴户以及紧闭的菊穴对准宋钧。
看到宋钧拿出一根羊肠做的透明软管以及一盆略显混浊不知道加了什么进去的温开水过来,沈钰竹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这是…做甚?”
“放心,这可是超级好玩的东西。”这些不明作用的器具让沈钰竹倍感不妙,可随着宋钧的手指在她那大张的阴户内壁扣弄几下过后,身子发软的她居然安心地任凭施为了。
竹制的水管口挤开沈钰竹紧闭的菊穴口,她又紧张地死死夹住菊关,让管口再不能寸进。
“放松点,没事的。”宋钧往她额头上轻吻,那温柔的样子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安全感,渐渐地,粉嫩的菊穴舒缓开了。
水管口到位以后,一股冰凉的液体流入沈钰竹体内,让她浑身一颤,便意渐渐生出。
待满满的一盆水全部灌进沈钰竹的肠子里,她原本平坦光洁的小腹微微隆起,那股便意时时刻刻地停留在了她的脑海里。
“嗯哼…好难受…”沈钰竹哼哼唧唧的声音再没停过。
“忍耐。”宋钧将水管口拔出,迅速换上一个白玉质地的葫芦状肛塞,肛塞从小到大一共有三截,最粗的一节几乎有鸡蛋大小,看得隐约明白其作用的沈钰竹一阵心颤。
“小竺儿别紧张,我会温柔点的~”一脸坏笑的宋钧一边说着一边将肛塞移到沈钰竹大张的阴壁里粘那些不停渗出来的粘稠淫液。
感觉到那抹上淫水的肛塞慢慢抵在肛门上,沈钰竹又开始紧张了起来下意识地缩紧菊瓣。
“别紧张,别紧张也别抗拒,越抗拒就会越疼的哦~”宋钧一边把最细的那个葫芦节往里面推进一边传授着经验,沈钰竹努力地放松身体,屁股也顺着肛栓的方向用力,终于最细的那头被挤进身体。
宋钧停了下,又开始把第二节往里推,这次用的力量有些大加上淫水润滑的帮助,第二个葫芦节在沈钰竹还没有准备好情况下被硬推入,一阵撕裂的剧痛让沈钰竹闷哼一声,身体一下子蜷缩起来,疼痛让她的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鼻腔也不可抑止发出一阵阵痛哼,过了好一阵子才复过来。
“小竺儿对不起,我用的力太大了。”宋钧温柔的道歉让身体剧颤的沈钰竹鼻子一酸,眼晴里有泪光闪烁。
宋钧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好一阵安抚,心疼地道:“小竺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不还是不玩这个了。”
“不行!”沈钰竹竟出乎意料地坚持,“我都吃了这么多苦,半途而废的话苦就白吃了,我沈钰竹可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哼哼,这次要是没有你说的那么爽,我就…我就…”
“小竺儿真棒!”既然沈钰竹要坚持,宋钧也不再泄气,一脸讨打的样子好奇问道:“那就怎么样呢?”
沈钰竹脑海里想了好几种方案,什么抄家灭族之类的不可能,打他个几十大板关监狱什么的又舍不得,罚款又没什么用,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惩罚这个混蛋的女皇干脆呲起小虎牙:“我就咬死你这个大混蛋!”
“诶嘿,原来堂堂女皇大人是条只会咬人的小母狗吗?”宋钧的话又将沈钰竹气个半死,正要发作时肛塞却被宋钧拿捏住了,轻轻一摇,她腹中便有翻江倒海的便意来袭,让她没了反抗的力气。
宋钧提醒道:“小竺儿,不要抵抗哦,要像排便一样的往外用力~”
为了减少自己的痛苦,沈钰竹只能按照他的要求,迎着肛塞的方向全力用着排泄的方式发力,终于最大的那节葫芦也进入到了她娇嫩的身体里。
完成了体内的装扮,接下来就是衣服了,亵衣什么的就不用想了,宋钧直接将那件半透明的镂金旗袍套到沈钰竹身上,上半身的衣领几乎开到了肚皮上,两团乳肉靠拢的部位完全暴露,粉嫩的乳肉贴在旗袍上突显出可爱的形状,下半身衣摆的杈开到大腿根部,配上镶嵌着金丝及玉丝的一对高跟鞋走起路来衣摆飘飘,堪堪遮住那被夹得大开的阴户,稍有不慎,衣摆飘高点就有暴露的风险。
“这衣服…”沈钰竹俏脸嫣红,秀眉紧皱,这样的衣服和随时暴露的风险让她十分羞耻难耐,“怕不是妓院里的女子也不致于穿得这般暴露。”
宋钧反而十分满意这套装扮,搬来一面用精制玻璃做成的全身镜放在她面前,调笑道:“小竺儿你真漂亮,就算你是妓女,那也得是妓女中的女皇,这气质,这身段,可真绝了。”
沈钰竹由下至上地观摩着镜中的佳人,金玉添配的玲珑玉足因掂在高跟上而绷紧,均匀无一丝赘肉的小腿艳煞旁人,白嫩的大腿在裙摆下若隐若现,引人浮想翩跹,再往上贴身的旗袍显出盈盈一握的细柳腰比例惊人,山峦起伏间的深V处露着一抹白嫩极其引人注目,天鹅般高洁的玉颈亭亭玉立,粉黛未施的俏脸挂着一抹嫣红,绝美的容颜配上睥睨天下的霸气侧漏,高不可攀的贵气与低俗的风骚淫靡完美地结合在一起,这才造就出眼前这个绝世美人。
这样的美丽就连沈钰竹自己都忍不住沉迷了一阵,宋钧从身后搂住她的肚子,脸贴脸充满着暖意地问她:“怎么样,我设计的作品美得让人窒息吧?”
“哼!算你过关吧。”板着脸的沈钰竹心中暗喜,没能在这方面挑出任何毛病,只是提醒他:“美是美了,要是不爽的话你就等着被我咬哭吧!”
“啊,小竺儿你现在怎么真像条小母狗一样天天要咬人啊?”宋钧猛地往沈钰竹的挺翘臀部上一拍,肛塞受震的沈钰竹俏脸一白,腹中翻江倒海的便意又要来袭,气得她现在就要拿住宋钧咬死他,只可惜早已识破她意图的宋钧已经逃得远远的了。
“宋钧你这个混蛋给我站住!”
气急败坏的沈钰竹开始追击,结果没走几步路,穿着高跟鞋腹中便意大增的她便双腿打颤地止步了。
无奈之下她只能放缓速度,一步一步地追着宋钧离开寝宫。
宋钧直接逃入晚宴的人群中,而沈钰竹以及半路遇上相伴出场的沈钰岑姐妹一登场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在场的俱是亚欧二洲的顶级勋贵,平时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
可他们平时见的美人与今天见到的这对姐妹,尤其是更胜一筹的姐姐比起来,全是庸脂俗粉,不堪入目。
这种锈金的新奇衣装完美地将高贵与低俗结合在一起,效果着实震惊了在场所有人。
法兰西使者中有人惊叹:“哦!我的上帝啊,我发誓你们绝对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简直就是美神维纳斯的化身。”
姐妹俩成了全场当之无愧的绝对主角,围着她们想要搭讪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没有人想错过跟她们说话哪怕只是说上一句话的机会,尤其是在沈钰竹宣布与民同乐,今天不论身份,并撤出所有侍卫以后,就连许多大夏官员都蠢蠢欲动了。
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人群中有憋不住的人伸出魔爪往姐妹俩身上楷油以后,见含蓄的姐妹俩并没有声扬,然后楷油的人就越来越多了。
有法兰西人大胆地提问道:“敢问两位美丽的小姐可曾婚配?”
久违地重新寻回受人追捧少女感觉的沈钰岑十分享受这样的待遇,她的丈夫虽然待她毕恭毕敬,但太守规矩了,十分无聊,而宋钧对她的示好又不予回应,郁闷的她面对如今这些狂蜂浪蝶完全没有任何抵抗力,很快便沦陷了,与这狂热的气氛融为一体,许多不合礼制的话语也大胆也说出口来。
“我已经嫁为人妇了,倒是我美丽的姐姐至今仍未觅得合适的皇夫哦。”
沈钰岑的话语直接引爆全场,让气氛更显热烈,是的,宋钧与沈钰竹的关系很多人都已经知道的,已经是半公开的秘密了,但从名义上来说沈钰竹确实是没有皇夫的。
“没结婚的有没结婚的好,结了婚的也有结了婚的好,美丽的沈钰岑小姐,请问我能有这个荣幸跟您跳一支舞吗?”比起冷艳无双的沈钰竹,气场没那么强的沈钰岑反而更显容易得手,所以那人邀请的是沈钰岑,虽然沈钰岑是结过婚的,但人妻也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对某些人而言,人妻或许比少女还要诱人。
待沈钰岑应邀离去后,仅剩沈钰竹一人留在这应付虎视眈眈的群狼,尽管她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可经过宋钧的调教她更能清楚自己无论如何到底是个女人,尤其身体还被打扮成这种淫荡模样的情况,她很需要一个坚实的肩膀。
可当她将求助的眼神投向宋钧时,却发现与一众法兰西使者中的技术人员相谈甚欢的他已经相伴而行去研究捣鼓新玩意去了,依他的性子,恐怕今晚是不会回来了的。
一个极为大胆的黑人侍卫悄悄地在沈钰竹的耳旁这样说道:“美丽而尊贵的女皇陛下,你的开放程度是我见过的所有女人里面尺度最大的。”
他发现了我的秘密?!
沈钰竹心中一颤,最坏的情况还是发生了,别人最多就是在她的细腰、屁股上楷油,这个大胆的昆仑奴一上来就伸手直扣她肉穴,她的肉穴正被木夹扯开这件事已经被他发现了,不仅如此,此人还没有半点廉耻心可言,那双大手一直停留在她的肉穴里没抽出来,粗糙的手指很有技巧地在她的肉穴中扣弄,很快便扣出一手的粘稠淫液。
沈钰竹口中娇哼一声,身子完全被扣弄得完全使不上力,又不敢声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软绵绵地倒进他怀里。
这下那个黑人更加猖獗了,不仅用手指扣弄,那挺直的肉棒还毫不忌讳地顶到她屁股上磨蹭,同时另外一只手还放在她高不可攀的禁忌峰峦上亵玩。
虽然内心极其反感这黑鬼的粗鲁,野蛮,丑陋,可沈钰竹的身子却被撩的燥动难耐,让她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她一直以为自己只爱宋钧,完全看不上其他人的,可没想到仅是一个照面自己就湿成了这样,难道自己真的是一个淫娃荡妇?
她不知道的是,宋钧灌进她直肠里的温开水是混有媚药的,此刻媚药已经开始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