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职信提交那天早上，软软一边系着丝绸围巾，一边偷偷观察贺清喻的表情。
她们已经计划了很久。随着舆论的发酵，公司上下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软软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却压着一座山。
“清喻，我们真的要辞职吗？”她小声问。
贺清喻坐在沙发上，指节敲着笔记本边缘，眼神坚定：“软软，你相信我吗？”
“我当然相信你。”
“那就走吧。我不想你每天因为这些破事担惊受怕。”
……
公司的人事部办公室里，主管看着两封辞职信，脸上的震惊写满了整个额头。
“贺总，你可是我们项目部的中流砥柱啊……软软你也——你们俩不是……”
“是的。”贺清喻笑了笑，眼神毫无波澜，“我们在一起了。”
软软低着头，耳朵红红的，却也倔强地没有否认。
离开办公楼的那一刻，软软忽然觉得心头一轻。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她踮脚问贺清喻，像只想粘人的小猫。
“室友、女朋友、合伙人。”贺清喻弯腰吻她鼻尖，“还有你未来的老婆。”
……
两人搬去了市中心一个小工作室。
地方不大，一室一厅，连窗户都朝北。但布置起来之后，却带着点温馨的烟火气。
软软戴着眼镜，趴在电脑前画logo，一边偷偷看着贺清喻的手臂。
她今天穿着白色短袖，手腕戴着黑表，皮肤白得耀眼。
“你要是再盯着我，我就来亲你了。”贺清喻头也不抬地说。
软软赶紧捂住脸：“我在构思！”
“是构思我的锁骨吗？”
软软一头撞进她怀里：“你坏死了……”
贺清喻反抱住她：“今晚奖励你。”
“什么奖励？”
“你喜欢的香草冰淇淋，和……我。”
……
夜晚，办公桌上乱糟糟的一片，设计稿和电脑堆了一桌。
软软坐在贺清喻腿上，衬衣扣子解开一半，肩膀上有被咬过的红印。
“清喻……”她声音软得像奶糖，“再深一点……”
贺清喻一手扣着她腰，一手引导她上下律动。
两人身上只披着一层薄毯，窗外是城市灯火，屋内是窸窸窣窣的喘息与粘腻水声交织。
“软软，你夹得太紧了……”
“你不喜欢吗……”
“我怕我一会儿会把你……做坏。”
“那就……坏在你手里。”
贺清喻低笑：“小祖宗……”
她吻住她，从锁骨吻到乳尖，再沿着软软的身体线条一路下探。
香草味润滑油早就准备好，冰冰凉凉地倒在她腿间。
“啊……冷……”
“等会儿就热了。”
贺清喻用手指探入，缓慢而有节奏地搅动。
软软颤抖着贴住她肩膀，嘴唇发红。
贺清喻一边亲吻她耳垂，一边含住她敏感点，手指在体内拐了个角度。
“嗯啊——！那里不行……！”
“不行才要多试几次。”
软软的声音从呢喃变成呜咽，小腹抽搐，身体失控地迎合。
贺清喻用牙齿轻咬她肩膀，留下一道道红痕。
“你是我的，别人不许看、不许碰。”
“我只给你……”软软娇喘不已，脸颊红得要滴血。
高潮来临那一刻，她整个人像抽走力气般瘫在贺清喻怀里。
贺清喻抱着她，轻轻拍她后背：“今晚乖，下次带你去新的情趣店。”
“还有这种奖励吗……”
“当然，我已经订了新玩具。”
软软脸埋进她胸口，喃喃道：“那你可别宠坏我。”
贺清喻低声笑：“坏了我也认。”
软软仰头看她，眼睛湿润又亮：“你真的什么都不怕？”
“怕。”贺清喻吻了吻她的额头，“怕你不再像现在这样看我，怕你哪天走出我的世界。”
软软心口一颤，手不自觉攥紧了她的衬衣下摆：“那我永远不走。”
她话音刚落，贺清喻低头吻住她，那一吻比以往都来得缠绵。
她们贴在沙发上，身体交叠，空气中弥漫着身体与情欲交融的热度。
软软爬上她身体，双手撑在沙发靠背，嘴唇贴着她的耳廓轻轻喘气：“清喻，你知道吗……以前我总觉得你太遥远，太完美……我从来不敢想你会喜欢我。”
贺清喻轻咬她唇角，低声哑哑：“你一出现，我的世界就乱了。”
软软的睫毛轻颤，主动吻上去。
两人纠缠着一路从沙发滚到地毯，贺清喻解开她吊带的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
“软软，我要你好好看着我。”
“嗯……”
贺清喻一边说，一边缓缓探入她身体深处。
她用手臂抱紧软软，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她们慢慢律动着，像是在用身体确认彼此的存在。
“你不只是我的情人。”贺清喻低声，“你是我未来所有梦想的起点。”
软软眼泪滑落，却笑着点头：“我也是。因为你，我才觉得活着是那么值得。”
那一夜，她们从地毯缠绵到浴室，水声与喘息交织。
她们在瓷砖墙上彼此扶着，交换着亲吻，汗水顺着脊背流淌。
软软整个人挂在贺清喻身上，腿根泛红，呻吟里满是依赖。
“你越来越会勾人了。”贺清喻咬她耳垂。
“你教的……”
“那老师今晚要再上你一课。”
第二轮高潮来得更猛烈，她们在水汽蒸腾中沉沦到极致。
……
清晨，阳光洒进落地窗。
软软靠在贺清喻怀里，脸上还有没散尽的潮红。
“清喻……”她轻轻开口。
“嗯？”
“如果我们就这样，一直做喜欢的事，在喜欢的城市，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不是就完美了？”
贺清喻摸着她后背：“不只是完美，是值得。”
她们的工作室慢慢步入正轨。
软软负责创意设计，贺清喻跑渠道谈资源。
她们像真正的合伙人，一起熬夜、吵架、拉客户，偶尔也会因为一点小事冷战——
比如软软忘了备份设计稿，贺清喻气得一句话不说把她赶出书房。
软软蹲在门口抱着抱枕小声抽泣，结果十分钟后贺清喻就开门把她拉回来，一边训她一边亲她嘴巴：“你怎么这么笨啊，我该不该继续宠你。”
“你不宠我，我就笨死你看。”
“那不行，我舍不得。”
她们的争吵都带着爱意，反倒让感情更深。
……
某天晚上，软软回家时在门口发现一束花。
是一束白色的羽毛玫瑰，外包装是她最爱的香槟色。
她惊喜地拿进屋里：“清喻，你今天怎么突然送花啦？”
贺清喻从厨房探出头：“谁说是我？”
“不是你？”
她笑着走过来，轻轻从她口袋里抽出那张卡片。
上面写着——
“给我的灵感女神。未来的日子，请继续允许我被你填满。”
署名是一个英文字母“S”。
软软瞪圆了眼：“你居然匿名送花给我，还搞浪漫。”
贺清喻搂着她：“不浪漫一点，你怎么会知道你有多重要。”
她们相视一笑，眼神里满是炽热。
那一夜，她们没有碰彼此，只是静静相拥入睡。
而这样的平静，比激情更让人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