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肉体之外的占有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卧室,暖融融的,像昨晚贺清喻唇齿之间流转的温柔。

林软软睁开眼,睫毛微颤,身上还残留着余夜的痕迹,一股酸软从腰间弥漫开来,让她连翻个身都忍不住哼出声。

“醒了?”

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困意,却依然性感得让人腿软。

贺清喻靠在床头,睡衣微敞,锁骨线条若隐若现,细长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系着软软的睡裙扣子。

林软软抬眼看着她,眼神带着点儿湿漉漉的懵,“你昨天……真的好狠心。”

贺清喻低笑一声,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温柔得像在哄小动物,“我忍很久了。你太甜了,软软……我一碰就上瘾。”

林软软的脸顿时烧了起来,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却又偷偷露出一双眼睛,“你以后能不能温柔点……我今天都不敢坐办公室的椅子了……”

贺清喻笑着没说话,只用指尖轻轻在她的膝弯勾了勾,低声贴耳说:“如果不是担心你今天要上班,我会让你根本下不了床。”

软软轻颤,心口泛起涟漪,像是被她的语气轻轻揉了一下,整颗心都软得不像话。

上班路上,软软坐在副驾驶,双腿紧紧夹着,脸蛋始终红红的。车里放着清淡的轻音乐,贺清喻一边开车,一边余光频频瞄她。

“你今天真的不想请假?”她似笑非笑地问。

软软撇撇嘴,“你说呢……我要是请了假,大家都知道咱们俩住一块了,肯定要乱猜……”

贺清喻轻哼一声,眼角带笑,“我倒是不介意他们知道我有个小女朋友。”

“谁是你女朋友!”软软小声反驳,耳朵红得快滴血,“我们才刚……那个几次……”

贺清喻眉梢轻挑,语气带着点慵懒:“几次?你还数着啊,那你昨晚是不是少算了两回?”

软软几乎原地升天,恨不得从车里跳下去。

但她也知道,贺清喻说得没错。那一夜,贺清喻几乎将她吃干抹净,每一寸肌肤、每一个喘息都像是被她深深标记了。

这种感觉……不是羞耻,更多的是,一种心甘情愿的沦陷。

公司里,两人依旧维持着表面上的“室友+同事”关系,但目光却总是忍不住交错相望。

软软坐在格子间里,感受到后背一道灼热视线,回头就看见贺清喻站在玻璃窗边,修长挺拔,黑色西装裹着她冷静禁欲的外壳,可那双眼……却像是刚从床上下来,还带着一点属于她的味道。

软软咬了咬唇,身子不由自主地一抖。

午休时,两人“偶遇”在茶水间。

“你今天裙子穿得挺乖。”贺清喻从背后靠近,气息贴着她的后颈,声音低哑,“但我一眼就能看出你底下什么都没穿。”

软软手一抖,差点把咖啡洒了。

她回过头,小声骂了句:“你是变态吗?”

“是。”贺清喻一点也不否认,“对你有病,骨头都痒。”

那一瞬,软软竟被她眼神勾得腿软。

她转过身,本想走,却被贺清喻拉住手腕,整个人贴近墙边。

“让我抱一会。”贺清喻低头,额头贴着她的,“今天没法亲你,只能偷一点你的气味。”

软软喉咙发干,却还是轻轻回抱住她:“那你晚上……多亲一点……”

夜晚。

“唔……清喻……慢点……”

软软被贺清喻压在沙发上,手肘撑着靠背,衣服早被推到腰上,白嫩的腿悬在半空,被她强势撑开。

贺清喻眼神沉沉,唇边全是掠食者的狂热,“你说让我多亲一点的,我只是……照做。”

手指探入时,软软的身体像被点燃的火苗,颤抖地蜷缩起来。她忍不住夹紧腿,却反而被贺清喻捉住小腿骨,掰得更开。

“别躲。”贺清喻俯身,舌尖轻舔过她湿润的软处,带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你下面,比嘴还诚实。”

软软红着脸,喘得快要晕过去。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对一个女人这么敏感,这么渴望。

贺清喻的吻从下到上,细腻却带着绝对的控制力,她几乎要被吻到哭出来。

“再来一次……清喻……”软软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主动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腿间,“想你在里面……”

贺清喻眼神彻底暗下,低头咬住她的唇:“你求的,是你说的。”

指尖再次深入时,软软终于忍不住在她耳边娇喘:“我好喜欢你……贺清喻,我完蛋了,我真的完蛋了……”

贺清喻含住她的唇,回应她的,是一场比任何承诺都要炽热的占有。

软软被贺清喻压在沙发上顶弄得眼角泛泪,整个人像化进了她怀里。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太过强烈,从心脏蔓延至四肢,娇嫩的身体不住颤抖,她的腿悬在贺清喻腰际,被迫承受那一波波绵延不绝的撞击。

“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贺清喻咬住她耳垂,舌尖扫过酥软的边缘,声音哑哑的,“中午撩完我就走?穿那么乖,却没穿底裤?嗯?”

软软被她顶得连连喘息,小手紧紧抓住沙发边缘,低声抗议:“才、才不是……我只是早上来不及穿……啊……清喻……慢一点……”

“骗人。”

贺清喻咬牙轻笑,下一次更深更狠。

“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沙发轻轻摇晃,窗外的夜风吹得窗帘翻卷,屋里却是旖旎一片。

软软终于承受不住,身体像潮水涌出般,整个人紧绷后彻底瘫软,眼角含泪地伏在贺清喻肩头,胸口剧烈起伏。

她快哭了,混乱中带着哭腔控诉:“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打算让我睡觉……”

贺清喻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抱着她下了沙发,小心地把她裹进浴巾里,抱回卧室。

她像抱一只瓷娃娃一样温柔。

“下次不会在沙发上做了。”贺清喻轻声哄她,“你哭我就心疼。”

软软窝进她怀里,心里虽然委屈,但身体却是满足得要命。她轻轻哼了哼,像一只刚被喂饱的小猫,懒懒地蹭着贺清喻的脖子。

“你不许再那么猛了……我真的会……坏掉的。”

贺清喻低声笑了起来:“你坏掉了,我养你。”

第二天清晨,软软在床上翻来覆去,明显带着点不悦。

“你生气了?”贺清喻察觉出来,坐在床边,轻轻拨开她散乱的发丝。

“……没有。”

“真的没有?”她捏了捏软软的耳垂,听她气呼呼地缩了一下。

“我昨天等你洗澡出来,想问你睡前要不要吃点水果,你根本没理我,一进房就……”软软的声音越来越小,“就又扑过来了……”

“那你也没反抗啊。”贺清喻笑意更深,“你明明还张开腿等我。”

“贺清喻!”软软用枕头砸她,脸红得像熟透了的桃子,“你——你混蛋!”

“好,我是混蛋。”

贺清喻乖乖挨打,然后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低声道:“我下次会先听你说完话,再……吃你。”

软软气鼓鼓地抱着她,不说话了。

她其实没有真的生气,只是——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不像贺清喻那样,什么都能掌控,身体、节奏、情绪……她总是一下子就被牵着走了。

可是她也想,被认真倾听,被温柔回应。

贺清喻看懂了她眼底的委屈,叹口气,轻轻吻她的眼角:“软软,我是第一次喜欢人,可能太着急了。但我会学,慢慢来,配合你,宠你。”

软软怔了一下,鼻子一酸,抱着她的手悄悄收紧了些。

这天晚上,两人窝在沙发上追剧,软软吃着切好的苹果,靠在贺清喻怀里,心情格外松弛。

“你以后每次想亲热,都先问问我。”她嘟囔了一句,“我不是不想做,只是……也想被尊重。”

“好。”

贺清喻点头,捏了捏她小腿,“你不愿意的时候,我只抱抱你。光看你,我都能撑一夜。”

软软笑得像一只偷了鱼的小猫,心情总算彻底明朗。

她转头亲了贺清喻一下,主动钻进她怀里。

“不过……”软软笑着眨了眨眼,“今晚可以亲热了。”

贺清喻眸色顿时暗下,嗓音发哑:“你刚才是不是又没穿……底裤?”

“猜猜看?”

软软笑得无辜,语气娇得发甜。

贺清喻瞬间反客为主,将她抱起来走进卧室。

“今晚你别想下床。”

贺清喻果然说到做到。

在卧室,她很温柔,却也足够狠心。

“慢一点……唔……清喻……我……”

软软几次都快哭出来,却依旧被吻到软倒。

那双手太坏,嘴也太坏,像是专门知道她身体最敏感的每一寸。

她根本就没法逃,只能一遍遍地夹紧,再被贺清喻惩罚地顶进去。

贺清喻没有用道具,但她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每一次深入都像带着某种专属的控制权。

“叫出来,软软。”

“……啊啊……贺清喻……你、你……坏……”

“嗯,我是坏。”她笑着含住她的耳垂,声音低哑,“我只对你坏。只对你……欲望这么重。”

她说着话,手指不断探进去,在她颤抖的身体里掀起一波又一波热浪。

软软整个人都在发抖,哭着夹紧她的腰,眼尾红肿,唇上全是咬痕。

她从未想过,身体可以被另一个女人弄成这样——像被潮水反复冲刷,最后在浪尖溺死。

她想,自己是真的,真的沦陷了。

第二天是公司团建日,所有人都要外出聚餐唱K。

林软软一边涂唇釉,一边嘟囔:“你今天不要太粘我啊,公司人都在呢。”

贺清喻站在门口,修长的腿靠着柜子,穿着黑衬衫,表情一如既往淡淡的:“我又不是不分场合的人。”

“哼,我不信你。”

软软撇撇嘴,最后还是主动靠过去给她整理了一下袖口,小声道:“那你也别跟别人太亲近……尤其是女的。”

贺清喻挑眉:“吃醋了?”

“我、我没有。”

软软嘴硬,耳根却红了。

晚上的KTV包间里气氛正热,男男女女轮番上场。林软软和行政部的女孩子们坐在角落,聊得火热,偶尔还互相喂果盘。

贺清喻坐在另一边,却始终看着她。

有个男同事主动坐到她旁边:“贺经理,你女朋友真可爱。”

她眼神一沉:“她不是我女朋友。”

“哎呀,你别装啦,大家都知道你们住一块了……不然她怎么老给你带便当?”

“那是她心好。”

贺清喻说着,却目光灼灼地盯着软软那边笑得弯眼的模样。

她咬牙,喝了口冰啤酒,觉得胃里一阵燥热。

回家路上,两人都很安静。

软软故意一言不发,贺清喻也没主动解释什么。

等到电梯门一合上,软软才爆发:“你刚刚为什么说我不是你女朋友?”

贺清喻顿了顿,看她红眼睛的样子,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我不想在那种场合暴露你。软软,我们公司的风气并不宽容,我怕你被说闲话。”

“可你都不问我愿不愿意。”软软低声说,“我不是玻璃心……我只是……只是想你承认我。”

贺清喻心口一紧。

她怎么会不知道软软的敏感?这个女孩,明明什么都说“没关系”,却总在意每一滴被忽视的小情绪。

电梯门一开,她突然将软软抵在墙上。

“我错了。”

她低头吻她的眼角,吻她红润的唇瓣,“我太习惯一个人处理事情,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了。”

“那你现在承认我了吗?”

“我承认。你是我的。”

贺清喻一字一句,低声咬着她的耳垂说,“是我的恋人,是我心里的软肋,是我晚上想做爱、早上想亲吻的……唯一的女孩。”

软软终于绷不住,眼圈一红,扑进她怀里。

那一夜,她们在阳台接吻,夜风拂过肩膀,城市灯光斑斓。

软软主动跨坐在她腿上,双臂缠着她的脖子,低声说:“我也只属于你。你不许和别人……哪怕多看一眼。”

贺清喻笑了笑,唇抵住她锁骨,“好,我只看你。”

月光下,她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一次比一次更温柔。

她想,这种感觉,比单纯的做爱更沉迷——

是被需要的感觉,是,她想把这个人捧在掌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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