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物。
听到这个词后莎拉双眼瞬间睁大,屈辱不甘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再度挣扎起来,力气之大,突破了人体限制,竟然活生生把自己的胳膊扭断,就连皮肤也因为不顾肤甲的吸附全力扭转而撕裂剥离。
莎拉·福琼怎么可能甘愿沦为别人的玩物?
从她为了报仇孤身来到比尔吉沃特,多年来兢兢业业一直蛰伏在凶手身边,就能看出来她是一个偏执而又倔强的女人,就算是死也不会轻易折服。
看着她这副以死明志的模样,狂猎再度收紧肤甲将其牢牢禁锢。
“没用的,落到我手里,你连寻死的权利都没有。”狂猎顿了顿,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也不是什么恶魔,要靠折磨你取乐。”
“刚才只是示威,让你明白谁说了算。现在开始我会给你一个选择……跟我回去,等打完普朗克我会把你放了,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或者成为玩物取悦我,但我会给你力量让你能够自己去杀了普朗克。”
狂猎开出的条件对于绝大部分人来说都是单选题,无论选什么普朗克都会被杀,区别在于是自己杀的还是别人杀的,没必要为了一时痛快把整个人生搭进去。
然而莎拉不一样,想要手刃普朗克的念头已经在她脑海中盘桓了十年之久,她每天每夜都在想着要如何找机会报仇,仇恨就是她活下去的动力。
先前她是无能为力才没有表现出来,可一旦要是让她获得了力量,她就会像剃刀鳗一样死死的咬住普朗克,从他身上一口一口的撕下肉来。
而现在,手刃仇敌的可能就摆在眼前,她必须考虑这会不会是她此生仅有的机会。
虽然她不知道获得狂猎的力量之后是否只能够杀死普朗克,但如果连这样也杀不死他,那她今后也没资格再对付他了。
“你最好快点做出选择,卡莎已经去找普朗克了。要是让她先得手了,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亲手报仇。”看着她陷入难以抉择的挣扎中,狂猎哼着轻快的旋律,看似随意的提醒了一句。
“谁·都·不·许·跟·我·抢!”
莎拉压抑已久的怒火被直接点燃,她目呲欲裂的低吼着,因为用力过度导致眼球上的血丝都爆裂开来,发根不住颤抖。
“选择力量,意味着放弃尊严。你清楚后果了吗?”狂猎确认道。
“别啰嗦!快给我力量!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狂猎发出一阵狂笑,莎拉的选择不出所料,他完全拿捏了这个女人的弱点。
“放弃抵抗,让我把力量注入你的身体。”
他重申了一遍,这次莎拉终于放弃抵抗,开始建立神经链接。
没有了阻碍,肤甲与莎拉融合从肉体层面转进精神层面,她开始能够感觉到这身肤甲的本能,想要吞噬一切的可怕本能。
而现在,这非自然的造物却在修复着她的伤势,把她当作了身体的延伸。
一股奇异的本能随之在体内觉醒,她开始逐渐明白了这身第二皮肤的使用方式,如臂指使的挥舞着手臂。
与此同时,恶魔留在她身上的诅咒也被阴差阳错的破解了,她的下半身从鱼尾重新变为人类的双腿。
短短几息之间,她就感觉自己仿佛重获新生,浑身涌现出用不完的力量,这比恶魔给自己的东西慷慨多了。
原来,拥有力量的感觉如此美妙。
“啧,还真是一点能力都不返,难怪你只能作为玩物。”
“我就那么不堪吗?”
莎拉还在还为肤甲的强大感到震撼,转头便听到狂猎扫兴的声音,心中顿时升起浓浓的不甘。
“其他的宿主或多或少都能返还给我一些能力,让肤甲发生进化,而你却什么都提供不了,可不就是废物一个嘛。”
狂猎清楚随着眷属数量增多,想要获取新的能力会开始变得困难,可难免还是会对莎拉感到不满。
而这无形中给莎拉打下了思想钢印,在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潜意识的开始认同废物即为玩物的说法。
“废不废物由我自己说了算。”
莎拉倒是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打击到,把狂猎的话权当放屁,心底只剩下了报仇这件事。
只要能让她手刃仇敌,让她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
她学着卡莎那样抬起手,用掌心发出电浆弹。高温的子弹立刻将海水蒸发出一连串气泡,爆炸吞没的亡灵,产生一阵热浪席卷开来。
亲身体验过之后才知道肤甲的强大,莎拉不由得感慨,这玩意可比手枪厉害多了。
就连她母亲那种级别的枪匠造出来的火药枪不经常保养的话都会卡壳,而这手炮直接就是无限子弹,太夸张了。
就在莎拉准备突破亡灵的时候,一根触须却猝不及防的往她刚刚分开的双腿间探入,这让她游泳的姿势瞬间走形,夹紧双腿大喊质问。
“等等!你想干什么?!”
“玩物,你该取悦我了。”
狂猎言简意赅,全然不顾她的强烈抵抗,将触肢强行伸进了紧致潮湿的滩涂之中。
本想一通到底,却感受到一股轻微的阻挡,触肢不由得顿了一下。
他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看似放荡的女人在无法无天的比尔吉沃特居然还能守身如玉,那这样的确算有几分本事。
“呵,看来你也不是一无是处嘛。”狂猎一语双关,瞬间听明白话外之意的莎拉脸上也是染上了一丝绯红。
她知道自己这副令人垂涎欲滴的肉体是对付男人的最强武器,但她完全可以靠脑子靠实力混得风生水起,没有必要糟践自己。
但在狂猎这里,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在知道她是处女之后,触肢反倒没有急于深入,而是在股间摩擦起来。
狂猎没有用濒死的剧痛折磨她之后,之前被揉胸时没感觉到的羞耻感反而开始涌现,令莎拉呼吸变得急促。
“该死,你这样…让我怎么去报仇!”莎拉颤声发问,声音提高了好几度,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妩媚。
最为可怕的就是她明明清楚自己在被侵犯,精神与肉体也已经极力抵制了,可生理上却还是从中捕获到了一丝快感,并且正在愈演愈烈。
“这两件事并不冲突,你就不能在高潮的同时把仇报了?每年比尔吉沃特死在女人肚皮的人还少吗?”狂猎邪气凛然地问起。
“你他胡母的发什么疯?!那句话是这样用的吗?!”莎拉快要抓狂了。
狂猎完全没有体谅她的想法,这纯纯就是在强人所难。
试问一个女人要如何穿着一副并不熟悉的战甲,在对付强大仇敌的过程中同时忍受战甲的侵犯?保持动作不走形。
她又不是什么性冷淡,可以不受影响自由行动。
然而她越是反抗,狂猎就越是兴奋。
“作为一个玩物,你给我的乐子还挺足的。”狂猎又说道:“看在你还是第一次的份上,我改主意了。只要你能够忍受下来,我可以让你摆脱玩物的身份,不再强迫你做事,就算放了你也不是不行。但如果你坚持不住在途中失去意识,杀不掉普朗克的话,可就别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