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释渊对天降小师妹颇为上心,如同他的计划,每日除了对铃献殷勤外,就是撮合哲与橘福福,他并不知道,橘福福早就成了哲的小玩偶。
橘福福要与哲约会时,叶释渊会出主意,他说:“男人最受不住女人对他好了,你是大师姐更有名义照顾哲师弟,你今天给他多买点用品,请他喝茶,喝茶的时候不要坐他对面,你要坐他旁边,这样就能和他肩并肩,你就假装不经意碰到他手背,一定会让他心花怒放。”
叶释渊侃侃而谈,他看到橘福福呆愣的表情,觉得这位天真大师姐一定是吸收不了这么先进的知识,便说:“更高深的技巧我还有很多,下次再教你。”
橘福福敷衍着说知道了,她还是不好意思告诉叶师弟,自己和哲接触了三天就上床了。
她和哲去喝茶时会直接坐在哲腿上,屁眼能压住哲膨胀的肉棒,隔着四五层衣服感受哲的滚烫。
通常哲的手会不安分,伸进橘福福的衣服里,要么摸奶头要么摸阴蒂,橘福福含着的茶水一口没咽下去,就都顺着合不拢的嘴巴流出来。
橘福福说:“我们虎希人每天都要吃肉。”
哲就给她吃肉棒,哲说:“可别真的咬,你先舔,用舌头在上面打转,或者整根吞到嘴里,过一会它就会射出肉汤来。”
橘福福已经经验丰富了,她娇羞道:“哎呀,不是这个肉。”
不过她还是顺从地舔舐,她渐渐喜欢这个味道了。
叶释渊经常能看到橘福福和哲同出同回了,他觉得自己的撮合起了效果,就开始加紧追求铃。
睡觉前,我们仍会聊天,我见他每日斗志满满地制定计划,忍不住要把真相告诉他,又怕他知道铃不是清纯小师妹后经受不住打击,便问他:“这几日,你和铃发展的怎么样。”
叶释渊说:“嘿嘿,今天小师妹终于答应和我逛街了,不过她说就我们两人,被看到会误会成情侣,所以要带上哲一起。那天我送她的礼物她也终于收下了,我觉得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牵他的手了。”
“兄弟!”我大声打断他,“实在不忍心瞒你了,其实铃已经结婚了,我就是她老公。”
叶释渊看着我,眼睛渐渐睁大,从眼镜上方打量我,最终他一拍手掌,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也喜欢她,那我们就是情敌了,我们公平竞争,如何。”
我说:“你听清我说什么了吗,我说我和铃已经结婚了。”
叶释渊拍拍我肩膀安慰道:“喜欢她是人之常情,骗骗兄弟可以,不要把自己也骗了。”
我说:“不信你自己问她。”
叶释渊说:“她是你妻子,怎么不和你一起睡?”
我无言以对,便起身离开。“我去找仪玄了,你多加油。”
叶释渊问:“这几天你不和我睡,还总说去找师父,找她干什么?这么晚了打搅师傅休息,你不怕惹她生气。”
我心想:我不去她才会生气。
想起那晚,我被单独留在仪玄房间,她捏一个剑指,虚空画出一道符,符消散后,屋外的风声便一点也听不见了。
仪玄说:“我施了隔音的术法,现在你说说,你都记得什么?”
我经历过五组记忆操作术,好险对我人格造成不可逆的影响,不过这五次时间都不长,少量的记忆在脑中消失又出现,我也只当是如同不小心忘记一般的事了。
仪玄第一次屏蔽我的记忆后,问我:“你还记得找我做什么吗?”
我说:“治病。”
仪玄问:“什么病?”
我想了很久都没有头绪,仪玄便要我脱下裤子检查。我的肉棒被她握在手里,她说:“你能硬起来吗?”
我说:“仪玄师父这么性感,我是想要硬,但是这样太不尊敬你了,我怕你揍我。”
仪玄说:“我不会生气,你放轻松不要怕。硬起来我看看。”
我凝气聚神,肉棒却毫无反应。
仪玄说:“没有感觉吗,你可以摸摸我的胸,这样会有感觉吧。”
我说:“这好吗?”
仪玄说:“我允许你了,这也是治疗的一部分。”
我便从仪玄的衣服开口伸进手去,捏到了仪玄的乳头,她的胸饱满如同海洋,抓握下去似乎有无边无尽的柔软,乳头仿佛海洋上的孤岛,坚挺起来,我毫不费力就寻到了。
仪玄说:“谁让你进去摸了!算了,现在感觉如何。”
我说:“很软很舒服。”
仪玄说:“我说你肉棒感觉如何。”
我说:“还是硬不起来。”
仪玄说:“那就这样吧,恢复记忆吧。”
我突然就想起一切了,沮丧道:“刚刚我已经忘记自己阳痿了,也忘记扳机的事了,却还是不管用,我的病真的是心理问题吗?”
仪玄说:“不用担心,这只是一次无成本试验,接下来我会屏蔽你其他记忆试一下。”
我说:“谢谢仪玄师父。”
仪玄说:“你先别捏了,把手拿出去。”
第二次记忆屏蔽,我忘记了很多事,包括铃和哲还有众多女孩。
我成了那个还在上班的小处男,甚至忘记了仪玄和来到这里的目的。
我问这是哪里,我在做什么,然后我发现自己没穿裤子,对面则站着一位不同寻常的女人。
仪玄把胸前的扣子解开,用胳膊托着两颗硕大的奶子给我看,胸衣耷拉下来后,粉嫩的乳头也能看到。
仪玄说:“哦?硬了,终于成功了。”
我赶忙捂住下体,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你是谁?”
仪玄说:“不用担心,这是我自愿的,你把手拿开,让我检查一下。”
仪玄蹲下身子,仔细研究起我的肉棒,我慌乱挡住她的手,只因她一碰,我就要忍不住射出来。
仪玄说:“罢了,既然病好了,就恢复记忆吧。”
我想起一切后,看着仪玄袒露的胸怀,倍感羞愧,像仪玄施了一礼,说道:“感谢仪玄师父的牺牲。”
仪玄说:“无妨,你感觉如何。”
我正要欣喜病已痊愈,却发现肉棒已经软了。
我说:“怎么回事,又硬不起来了。”
仪玄说:“还真是棘手,一旦恢复记忆就会还原,那总不能让你永久失忆吧。”
我说:“当然不行,我不想忘记和铃的过去。”
仪玄说:“我再试一次,如果还是不行,那就只能改天再治了,一天之内多次改动你的记忆,容易留下祸患。”
我不知道仪玄是如何推演的,第三次她竟屏蔽了我所有正常记忆,仅留下我和众多少女相处交合的记忆,当然扳机除外。
这次还不等仪玄说话,我就靠了上去。
我说:“仪玄大美人,你这奶子着实够大,应该是我见过最大的了。”
仪玄的奶子被我双手捉住,大吃一惊,不过她没有退避,只是说:“怎么连性格也变了。”
随后仪玄略施术法,将我隔开,说:“不要放肆,你还记得我,也就记得来找的目的吧。”
我匍匐在地上,说:“目的?不是仪玄师祖喊我来做爱的吗?”
仪玄说:“你喊我什么?”
我说:“您是哲的师父,哲是我的师父,所以我喊您师祖没问题吧。”
我偷偷看仪玄,发现她嘴角划过一丝笑意,但很快就继续端起来。
仪玄说:“你找我是治疗阳痿的。”
我爬起来,指了指肉棒说:“阳痿?你看它硬的好好的。”
仪玄的指尖流出一条蜿蜒的金光,连接上我的肉棒,她感受着我体内的状态,说:“比上次好多了,不过血液的流动还是不正常,如果恢复记忆,估计还是会软。”
我说:“我不明白师祖说什么,想让我软下来,师祖可要付出些代价了。”
仪玄说:“什么代价?”
我说:“那得看师祖的肉穴有多紧了。”
仪玄羞骂道:“你这无耻流氓!”
随后仪玄收回金光,看向旁处,说:“还差一步就能治好了。我推测需要让你射一次才能稳定,所以接下来你可以自慰,射完我就恢复你的记忆。”
我开心地欢呼,然后盯着仪玄的奶子自慰,很快我就觉得刺激不够,明目张胆摸了上去。
仪玄说:“就饶你这一次,等你记忆恢复了,好好给我道歉。”
我揪着仪玄的乳头,把她奶子扯得老高,又重重放下,奶子内的脂肪泛起阵阵涟漪,不得不说,奶子大一分,玩法多万种。
无论是揉捏推拉,雪白的肌肤都会随之荡漾。
一颗玩不够,我又抓住另一颗,多一颗奶子,并不只多一倍的快乐,而是像上升了一个维度,快乐翻百倍。
仪玄说:“你两只手都用来摸我了,还怎么自慰。”
我说:“那就辛苦师祖了。”
我把两颗奶子挤在一起,然后把肉棒从中间插了进去。
仪玄虽然咬牙切齿,却不拒绝,只是静静承受着。
我说:“有些干涩啊。”仪玄施了一个术法,她的胸膛瞬间涂满了粘稠的液体,肉棒可以在奶子的夹攻下顺滑地蠕动。
我说:“这大奶子就该这么用。”
仪玄的奶子在我的摩擦下渐渐发烫,仪玄的脸也红彤彤的,她的乳头时不时蹭到我的大腿,我能感觉到乳头坚挺地硬着,便故意去蹭,仪玄果然发出了哼声。
我问:“师祖是不是也挺爽的。”
仪玄说:“这就是你这家伙的本性了吧。色欲缠身,小心招来灾厄。”
我说:“师祖不要咒我,色欲同样在你身上。”
仪玄说:“我这是正常生理反应,我没有欲望。”
我不相信仪玄的狡辩,只是默默操她的乳沟。在快射的时候,我说:“师祖,张开嘴,我要射了。”
仪玄没有听从,我的精液在毫无阻拦的空间里,射得到处都是,有很多粘在了仪玄的玉颈上,下巴上也粘了一点。
仪玄说:“终于结束了,恢复记忆吧。”
我望着胸前一塌糊涂的仪玄,立刻匍匐在地上,大声说:“仪玄师父,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仪玄说:“责备的话之后再说,你的病怎样了,可以硬了吗?哦对了,你刚射完,还得冷静一会。”
我说:“不用了,现在已经硬起来了。”
仪玄惊讶地说:“你这东西又粗又硬,居然还恢复的这么快?”
我说:“谢谢仪玄师父的治疗,我的病已经好了,就先退下了,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以后只要仪玄师父有用得着的地方,我绝不推辞。”
仪玄答应后,我就要赶紧离开,我感觉这次闯的祸不小,万一仪玄真的生气了,我的下场只会更惨。我刚要推开房门,仪玄却说:“等一下。”
我以为她反悔了,要制裁我了,她却说:“我觉得你的病还需要巩固一下疗效。”
我转身看她,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她瘫坐着,双目凝望,袒露的胸上是被我揉捏出的红晕。她似乎迷失在了晨雾里。
我们开启了第四次治疗。
当我要叙述第四次治疗的内容时,仪玄打断我,她说:“不用讲了,我知道你已经记起一切了。”
我说:“不,我要讲。第四次屏蔽记忆,我又回到了第三次的状态。”
我回到第三次状态后,又变成了轻佻的流氓,我说:“师祖,你想通了。”
仪玄说:“这次记忆改动结束后,我会再屏蔽一次你的记忆,让铃为你治疗,之后我会彻底将你这四次的治疗的记忆永久封印,你同意吗?”
我没有说话,仪玄继续说:“如果你同意的话,这次你可以随意操我。”
我立刻同意,冲上前去将仪玄的衣物整套扒下来,对着仪玄泛起水花的小穴猛攻,我把脸埋进去,她的肉腿夹着我的头,我吮吸她的花蜜,亲吻她的阴唇,双手对她的肥臀疯狂蹂躏。
仪玄放声叫喊:“慢……慢一点,我太久没做了,这样我受不了。”
这是我吮吸过最肥美的肉穴,每一丝甜腻都散发着雌性的魅力。我的野性被彻底激发,我幻想自己是一场海啸,要把这缠绵的肉体纳入囊中。
仪玄说:“我要,我要去了。”
我感受到她的颤抖和肉穴的紧缩,又用力吮吸了她的阴蒂后,一团香甜的液体便喷发出来。
潮喷后的仪玄有多妩媚,我的心里就有多满足。
仪玄说:“禁欲这些年来,我就连手淫也不曾有过,我以为自己已经摆脱了性爱的诱惑,但其实我总是梦到男人,可是在即将交合的时候又醒来,今天被你弄高潮后我才知道,我太想被操了。”
我看着迷离的仪玄,问:“师祖,你不会不行了吧。”
仪玄笑道:“你太小瞧一门之主了。你尽管操,看谁先认输。”
我说:“那我插进去了。”
仪玄打开腿,甚至掰开阴唇,用一紧一缩的淫穴邀请我。
她说:“快来。”
我义不容辞得突入进去,仪玄满目魅丝要溢出来似的。她说:“我不再是少女了,我以为没有人再愿意干我了。”
我说:“这次是师祖小瞧自己了,你这身材,在整个新艾利都找不到对手,你知不知道你的衣服和没穿一样,阴唇的形状能看得清清楚楚,看你打架时,我都怕你的奶子从衣服里掉出来,师祖要是没有自信,我可以去大街上随便拉一个男人问他,相信我,任何一个男人都想和师祖做爱。”
仪玄说:“你这徒孙,要把为师的羞事散播到天下吗?”
我说:“当然不会,我恨不得能独享师祖一辈子。”
仪玄说:“你想得美,反正过了今晚,我会让你忘记一切,就让今天的事永远留在我的想念里吧。”
我说:“那今天我可要尽情享用了。”
我的腰不再停止,也不再深深浅浅的挑逗般抽插,而是每次插到最深,狠狠撞击仪玄的阴部。
仪玄的宗师风范荡然无存,甚至比任何女人都要放得开。
她的叫声只为自己的愉悦,就像酒醉的人沉浸入自己的世界。
仪玄的腿不单单缠住我的腰,还不停摩挲,她的手也不安分地抚摸我,我怀抱着她时,她硕大的奶子被压得紧紧的,我像抱着一团有重量的云,飘忽向上直登仙境。
仪玄痴迷般亲吻我,我们都不愿被动,互相较起劲来。
这是我唯一能与虚狩级人物平分秋色的机会。
我啃咬她舌尖,她也吸我舌头,她吃我下唇,我也吃她的红唇,我们都不在乎输赢,只在乎过程的交流。
仪玄上面这张嘴不服输,下面那张嘴却只管享受着,她唯一做出努力的,就是尽量抬高屁股,让我冲刺得更顺畅。
一代宗师闭目待采,拱起背来,把淫穴交予雄性的姿态真是淫乱至极。
每当要高潮之前,仪玄就开始颤抖了,那是由内而外,又深入骨髓的颤抖,就像她施展术法积蓄力量一般,在达到高潮的一瞬,仪玄双腿登直,脚趾半扣,像只晕厥的鸟儿一般僵直。
此时我会更用力冲撞她,一下又一下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淫穴上,把仪玄身体撞得向后挪。
我感觉自己在劈开一座山峰,成功的后果就是仪玄的穴内会喷出一两股骚液,她是唯一一个每次都会潮喷的女人。
每次高潮后,仪玄都像用尽了力气,瘫软着任我把玩,她每一寸肌肤都被我欺辱了很多遍,似乎每个地方都是她的敏感带。
不管是轻咬还是揉捏,她都能发出迷乱的呻吟。
她高潮很快,恢复也很快,肉穴的泉水就没停过,甚至越来越汹涌,肉穴也一次比一次紧。
我问道:“师祖,你这满身大汗的,要不要休息下。”
仪玄面露嘲笑:“是你不行了吧。”
我说:“我还早着呢。”
仪玄说:“我高潮了七次了,你射几次?”
我记不清,我只知道每次射精的间隔越来越长,似乎精液所存不多了。
我调戏道:“师祖如此淫荡,以后没了我,岂不是只能自己扣自己了?”
仪玄说:“我的术法可化万物,做个假鸡巴放里面又不难。”
我吃惊道:“那走起路来淫水就洒满地了。”
仪玄说:“跑路的活交给徒弟们就好,我只需要坐于桌后,卜卦解惑。”
我说:“堂堂云岿山门主,竟是个在人前也夹着鸡巴的淫种,这种事情告诉我,不会羞耻吗?”
仪玄说:“反正这次的事谁也不知道,你也不会记得,说出来又何妨。”
仪玄说的没错,如果是把秘密说给即将失去这段记忆的人听,肯定不碍事。
只可惜我恢复了所有记忆。
在我述说这段经历时,仪玄无数次打断我让我别说了,可我偏要说给她听,说得她满脸羞红,双腿加紧。
仪玄说:“你住口,你再说我就……”
我说:“就什么?就要再封印我的记忆么?”
仪玄纠结着,我继续说:“你今天留我在这的目的是……”
仪玄冷不丁抱住我,亲吻上来,我也不推辞,就像那天那样采撷蜜液,仪玄已经做出了选择,从此以后,她会在我面前露出媚色,渴求我的宠弄。
其实哲知道我与仪玄的关系,在第四次治疗结束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我从主导战局慢慢滑落到被仪玄榨取的境地。
仪玄骑在我的身上,享受我已经麻木的肉棒,即便我再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了,她也活力十足。
仪玄的放纵让她放松了警惕,我偷偷给哲发了短信,哲来救我,敲门很久后,义玄才开了一条门缝与哲对话,即便仪玄将裸体藏在门后,哲也通过她的神态判断出了情况。
他说:“师父,我徒弟的治疗怎么样了?”
仪玄意犹未尽地对哲说:“你稍等,我这就送他出来。”
我在屋内看得清楚,仪玄与哲说话时,手指仍在自己的小穴里扣动,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向下流。
我被哲带去休息,这时仪玄已经把我恢复,并屏蔽了这四次治疗的记忆,我睡到第二天,才进行了第五次治疗。
而治疗成功的今晚,我又和仪玄度过了一段筋疲力尽的淫色时光。
哲带着铃回屋之前,对我说保重,显然我保重不了一点,仪玄像是无法满足的黑洞,成了我头顶新的云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