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铃-哲-青衣

铃终于接我出狱,他看到我脸上的伤就知道我对青衣提过无理要求。她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不在意铃是在嘲讽还是生气,我只是很开心铃对我说了很多话,从求婚成功开始,我正式进入了铃的生活,就像电影的演员名单里,从路人合集提升到了单独的一行。

铃带我办完出狱手续,就直接来到民政办理窗口,我们领取了结婚证。

朱鸢目送我们离开,什么也没有说,若是在几日之前,朱鸢可能会说:“你居然真的嫁给这个强奸犯。”但是现在朱鸢也许觉得这样很酷。

我对铃说:“我现在无家可归了,工作也丢了。”

铃说:“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我家就是你家。”

我问铃:“之前你那么讨厌我,为什么会答应我的求婚?”

铃说:“因为你求婚了。”

她的巧辩让我茫然,随后铃说:“要不要去逛逛?”她拉着我来到港口,一路上我紧紧抓着她的手,感受着瘦削的指骨,直到她说:“你太用力啦,手都被捏疼了。”

我们在垂钓的木板上找了两张椅子坐,时间一点点滑落到傍晚,她看着海面上起伏的夕阳,我看着被海风吹拂的她,在海平面与逐渐灰暗的天空揉混在一起时,她的发色也变得和地平线一样。

我好想永远和铃坐在一起,我替她撩起被吹乱的发梢,摸到冰凉的金属耳饰,相比之下,耳廓也有了温暖,她转头看我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厌恶。

我托起她的脸时,她闭上了眼,我的嘴印在她的嘴上,荒度整天后的接吻,更加悠然和惬意。

铃拉起我的手,把一串钥匙交给我,她说这是送我的礼物。

我已经开始幻想和铃共度良宵的美景了。

铃说:“我先回家,你等十分钟后再出发,记住哦。”

此时我还不明白铃的用意,等我到录像店门口时,天已经黑了,我习惯性敲敲门,随后想起自己也算是家里一份子了,便直接开门,门被锁住了,我就用钥匙开。

刚进门我就看到铃和哲抱在一起,铃踮起脚迎合着哲的高度,虽然铃的裙子盖住了两人的胯部,我也能通过哲的运动看出两人正在做着不同寻常的事。

铃看到我后立刻推开哲,她努力把裙子往下拽,想要挡住水汪汪的阴唇。她说:“老公你回来了。”

我想问她为什么慌乱,她与哲做爱明明可以不回避我。我看到哲偷偷使眼色,便假装不知道,问铃:“你们在做什么?”

铃说:“什么也没做呀,老公你累了吧,快去休息吧。”

我说好,她又问:“老公饿了吧,要不要先吃饭。”

我说也可以,她端出一碗吃剩的拉面,又说:“老公你外套脱下来我给你洗洗。”然后就拿着我的衣服丢进了洗衣机里。

我问哲:“铃在玩什么,过家家吗?”

哲笑得有些尴尬,他说:“铃回房间了,你也上楼吧。记住,做你该做的。”

我来到楼上时,铃正在浴室门口脱衣服,我看到后赶忙转过身去,铃说:“老公躲什么,我们已经结婚了,又不是不能看。”

我说:“那我给你脱可以吗?”铃点点头。此时她已经上衣已经脱光,我为她解胸罩,与胸罩扣子搏斗半天后,铃说:“老公手真笨。”

我问:“那谁手麻利呢?”铃不回答,笑得却很开心。

铃似乎很喜欢黑色,胸罩与内裤都是黑色,我对颜色没有偏好,只觉得黑色包裹下的白皙肉体甚是诱人。

我脱下她的裙子,把内裤也扒下来,阴唇已经干爽,内裤上的水渍被黑色衬托得更显眼。

我明知故问:“这是什么痕迹?”

铃说:“真的不是哥哥弄的,我没和哥哥做什么啦。”

我耐心陪铃玩装傻的游戏,随后她说:“老公,我先去洗澡了。”

我壮着胆子问道:“我可以和你一起洗吗?”

铃肯定听得见,却不回答我,我发现她没有锁门,甚至留了一条缝隙。我便脱个精光,进了浴室。

浴室里很快弥漫出雾气,我为铃清洗着身体,像在清洗一个精致的娃娃,铃也为我清洗,尤其是下体洗得最认真。

她把沐浴露搓出泡沫,温柔涂在坚硬的肉棒上,然后用双手轻轻地捋来捋去,不出片刻我就射出来了。

在我还没将道歉说出口时,铃就安慰道:“没关系的,再洗洗就好了。”

我的肉棒在她侍奉下再次硬起来。

铃抱住我,把我肉棒夹在大腿之间,我的至爱即将与我负距离接触,我与她的阴道只有阴唇相隔。

我掰开她的阴唇,一股温暖的液体就流在龟头上。

铃说:“先不要进去,就在外面蹭蹭吧。”

我说:“刚才师傅也是用这个姿势插进去的吧。”

铃说:“老公真坏,如果你的妻子和别的男人做了,你介意吗?”

我说:“如果是铃的话,我不介意。”

铃说:“今天你问我为什么答应求婚,现在你心里有答案了吗?”

我说:“有了,我明白了。”

铃开心地说:“老公,插进来。”

她稍一弓背,肉棒就顺势滑进了肉穴里。

铃发出舒爽的喘息声。

她钩住我的脖子,双腿盘到了我的腰上,像紧紧缠住我的白蛇。

我踉跄着倚靠在墙上,铃扭动着腰,在几个喘息间就把我精液吸出来了。

铃说:“老公已经射进来了吗?”我说是,铃说:“但你还硬着。”

她就继续摩擦。过了一会铃说:“老公我想尿尿。”

我用耻骨摩擦她的阴蒂,她的叫声回荡在浴室的雾气里,随后就一泻千里,比淋浴水还要烫的尿顺着我的腰流下去。

铃没有力气再攀在我身上了,她疲惫地说:“老公我洗完了,我先回屋了。”

我也洗完澡后,发现哲的卧室关着门,里面传来女性高亢的叫声。铃则为我留着门,我进去后顺手反锁了。

上次我来到铃的屋内还是被迫看她被莱卡恩舔穴,这次只有我们两个人。

床上并排摆开两个枕头,铃说靠墙的是我的,靠外的是她的,我想象着与她同床共枕,然后早上一起睁眼的场景,幸福得不得了。

铃坐在床边喝饮料,我问她是什么,她说是啤酒,然后她猛灌一口,把瓶子递给我,我发现瓶子里一滴也没有了。

铃把嘴凑过来,吻住我,带着她体温的啤酒从她嘴里渡到我嘴里。

我们的舌头在酒精的海洋里纠缠在一起。

我说:“铃,我想这一刻想了太久了。睡在你的房间,可以说是我最大的愿望了。”

铃说:“你早就躺过我的床啦。”

我说:“看你尿在狼执事嘴里那次?”

铃说:“在这之前还有一次,你从窗户里翻进来,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睡着了吧。”

我被揭穿有些尴尬。

卧室的窗户外是一个平台,很轻松就可以上去,而那次铃没有关窗,我偷偷进去了。

不过我什么也没做,只是看了她一会就离开了。

我问铃:“那次你醒着?那你为什么没有赶我走?就不怕我做出格的事?”

铃说:“不如说我期待你做些什么。”

我悲叹道:“原来我错过一次良机。”

我把铃推倒在床上,插进她肉穴里,铃非常配合,伴随着我的抽插轻轻扭动。

刚刚动了没几次,我说:“等一下!”铃却不停,她经验丰富,仅是轻微扭腰就让我刺激不断,并且双脚绕过我的腰勾在一起不让我拔出。

我很快就射进了铃体内。

铃说:“没关系的,我听哥哥说过,老公操雅的时候也是三分钟就射了,其实处男都是这样,慢慢习惯就好了,哥哥经过好多个女人的锻炼后,想操多久就能多久。”

她开始舔软下来的肉棒,有时整根含进嘴里,有时用舌头在龟头上绕圈,不过一会,肉棒就再次雄壮起来。

铃说:“你看,它又想操我了。”

我们再次交合在一起。

铃说:“处男虽然快,但是次数多,大本第一次比你时间还短,但是他一晚上可多次了,有多少呢?”铃想了一会,说:“忘记了,反正有二三十次吧。那次我都快被他操晕过去了。”

我问:“他那么强壮,肉棒也很大吧。”

铃说:“当然,他能把我抱起来,要抽出的时候就把我往上一提,要插入的时候就松开手让我落下来,我所有体重都冲击在阴蒂上,太爽了。”

我问:“不会很危险吗?”

铃说:“当然不会,大本毛茸茸的,一点都不会磕到。而且他很温柔,动作也很轻,不像我的坏蛋哥哥,抽插的时候一点也不顾别人感受,虽然也很舒服就是了。”

说话间,我又射在铃的肉穴里。

铃趴在我的胸膛上,亲吻我的胡茬和耳朵,她在我耳边吹气,发出色情的哼声,我还没拔出的肉棒就在她小穴里硬起来了。

铃说:“哦!感觉到了,变硬了!”她坐起来,像骑马一样骑我,她说:“这次换我在上面。”她前后左右看似乱动,实际上每次都能给我带来不一样的刺激,她的肉穴像有吸力,再一次把我精液吸出来。

铃说:“这次时间更长了。一会再硬起来你就最大力操我吧。”

后来我疯狂抽插,把她从床尾操到床头,她终于第一次高潮了。

她的双腿颤抖,腰也颤抖,奶子被我揉到红肿,身上多了好几块淤青。她说:“好久没做这么爽了,老公真厉害。”

我们不知做了多少次,直到床单都浸湿了,上面沾满我的精液,她的淫水和尿。

我累的时候就把她双脚抱着啃,肉棒搭在她肚子上挤出些尿液,她说真臭,然后让我舔她,眼神迷离得像个失去理智的以骸。

我做到头昏眼花的时候,哲敲门说:“还不睡觉!天都快亮了,我被你们吵得一晚上都没睡着。”

我说:“师傅你胡说,我明明听到你晚上在操好几个人,她们的叫声都没听过。”

哲干咳两声,说:“但我现在要睡了,你们也睡吧。”

我看到铃居然已经睡着了,我还在提着她脚腕操她的时候,她居然睡得正香,但是如果我继续抽插,她还会在梦中发出淫叫。

我把她压在身下,在不射精不拔出的状态下沉沉睡去。

下午的时候我才醒,铃一边亲我一边喊我起床,这时我疲软的肉棒还被她肉穴夹着。

铃说:“老公你醒了。”

我说:“能抱着铃醒来,真好。”

铃说:“起来收拾收拾吧,一会大家都要过来,我要宣布结婚的消息。”

我下楼时哲正把录像店外的牌子翻到闭店那一面。铃和邦布们打扫卫生,我也过去帮忙。

很快录像店就挤满了人,我相信来的人里除了哲的女友就是铃的男友,或者是他们二人共同的女友。

大部分人对铃送上祝福,却对我鄙夷不屑。仿佛这是铃一个人的婚礼。

星见雅说:“你真的嫁给这种人?”

伊芙琳说:“社会的人渣也走狗屎运了。”

妮可说:“偷窥狂出狱太早了。”

安比附和道:“咸猪手。”

薇薇安说:“阴暗的臭虫也想越界。”

也有人对我敌意不大,比利为我打圆场,悠真、塞斯、大本还有莱卡恩只是羡慕地注视我,珂蕾妲尤其看好我,她不相信我做过那些事。

青衣也说:“人人都会犯些小错误,如果我们抓着不放,监狱里就住不下了,我们应该给他改造的机会。”

我沉浸在幸福中,对各位的评价充耳不闻。

在拍摄哲的性爱时,我脑中总是想起铃的屁股,那时我觉得很幸福,即便触碰不到,但世界上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存在,就让人满足。

我一直怀着信仰的心态仰望铃,而不曾妄想得到她的青睐,现实超出所有人的预料,我不仅被铃注视了,还被她接纳了,甚至我有了与她平起平坐的身份。

所以现在的我除了铃本身之外,不在乎一切。

刚开始我对铃的感情还不是爱,我对她感兴趣,接近她,幻想得到她的肉体。

却随着对铃的了解,发现她的私生活越来越混乱后,更加喜欢她。

如果她按照普通的人生走下去,就像博物馆的标本,在聚光灯下完美的存在着,但是缺少生命的活力,没有血肉的迷人,所以我越接近她,越能发现她的魅力,这种魅力是不断进化的,随着人际交往,越来越多层次地展现出来。

她天生就不是凡人,是金子定会被发掘,是妖孽定会被调教。

我的所见与她的感受渐渐同调,我们共同爱着这个美少女的淫乱面孔,铃爱自己,我爱铃。

我与铃宣誓陪伴到老,哲走过来,亲吻铃,他们的舌头搅拌在一起,铃拉住我的手,我们十指扣在一起。

亲吻结束后,铃没有任何解释,只把希冀目光望向其他男士。

悠真说:“那我也要祝福铃。”说着他也亲吻铃,随后大本和莱卡恩还有赛斯都排起了队。

我盯着铃,一点都不想把目光移开。即便被随意侵犯着,铃的美貌也让我心动。

一个叫扳机的女人有些坐不住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她说:“哲,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位新郎的处境似乎不太妙。”

哲说:“扳机不用担心,他不会受伤。”

星见雅说:“柳,我们是不是该阻止悠真。”

柳说:“课长,快闭上眼睛。”

雅说:“这种事我倒是见过不少,我只是怕悠真被揍。”

柳说:“不会的,这位新郎看起来不会反抗。”

雅说:“好吧,我还以为这个人渣能像个男人。”

柳说:“不对,课长你在哪里见过这种事?”

雅看了一眼哲,说:“没什么。”

第一个站出来为我发声的果然是珂蕾妲,她说:“只有新郎被冷落也太可怜了!我来亲你吧。”

我感激地看向珂蕾妲,她却被格莉丝抱走了,格莉丝说:“小不点儿别闹。”

第二个站出来的是青衣,她说:“看来只能我出手了,朱鸢,你没意见吧?”

朱鸢说:“前辈,意见当然没有,不过他真的值得可怜吗?”

青衣捧着我的头蜻蜓点水般亲了我的嘴,然后在我耳边说:“其实你的那根东西我还挺喜欢的。”青衣依仗机械素体的能力,把声音控制在只有我能听到的程度,朱鸢说:“前辈你对他说了什么?他眼神都亮了。”

我问青衣:“你嘴唇的触感居然和真人没有区别。”

青衣说:“太失礼了,机器人也是人。”然后青衣问周围人,“还有别人吗?”

一个妩媚的声音响起:“我来吧。”这是一个鼠希人,她似乎刚刚结束了工作赶来。

我对她说谢谢,她捂嘴笑道:“还真是个有礼貌的家伙。”她坐到我腿上亲吻我,和青衣不同,她的吻慷慨又妖娆,她把小舌递给我品尝,连声音也不忍耐。

简一直吻我,直到男人们结束对铃的探索,简才停止。

铃说:“老公,我累了,我想回房间。”她眼神迷离,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像是喝醉了酒。

我只好把她抱回卧室,放到床上后,我摸了一下她阴部,内裤已经湿透了。

铃拉住我的手说:“老公,今晚我想自己休息。”

我识趣地离开,她又叫住我说:“老公帮我把窗户打开吧,通通风,门也锁上。”

我按她说的做完后,回到楼下,宾客都离开了。

哲在里屋叫我,他指着监控屏幕说:“悠真正在操你老婆呢,这家伙什么时候上去的?”我说:“从窗户进去的。”然后按下了录制键。

哲问:“你不会连这个素材都要收藏吧?”

我转移话题说:“师傅今晚没有女人陪了?”

哲说:“好不容易能休息一天,我把薇薇安都赶走了。”

我感叹道:“说起薇薇安,她的身体可真香啊。”

哲警告说:“我的女人你可不要乱碰,必须得经过我的同意。”

我说:“知道啦。”

哲打开一个盒子递给我说:“这是青衣送你的礼物,她说打了你很抱歉。”我好奇接过,发现是一个飞机杯,我说:“还能送这个当道歉礼物?”

哲说:“也许是新婚礼物?”

我说:“那更不对了吧。”

哲说:“你慢慢研究,我先睡觉去了。”

我坐在电脑前,欣赏着铃被狂操的样子,心里痒痒的,正好试试飞机杯。

我刚刚插进去,手机就来电话了,接起来后,青衣在那头说:“你用了?”

我说:“什么?你说飞机杯?”

青衣说:“对,你感觉怎么样?”

我说:“太真实了,就和真人的一样。”

青衣说:“那当然了,嗯……这可是最尖端科技,啊……”

我问:“长官你怎么了?叫得这么骚,难不成你也在自慰?”

青衣说:“年轻人对这些字眼一点也不避讳吗?我才没有。”

我说:“长官叫的真好听,再叫两声给我用吧,反正飞机杯也送了。”

青衣说:“那你得使劲插啊。”

我如她所愿把飞机杯按到底,青衣真的伴随我的节奏淫叫起来,她幼嫩的脸在屏幕中泛起潮红。

我说:“长官怎么知道我抽插的频率的?居然能完美配合我。”

青衣在呻吟的间隙说:“你还没发现吗?你抽插的就是我的小穴啊。”

我问:“这是长官的倒模?”

青衣说:“不是,那就是我的小穴本体,是从我身体上取下来的一部分,但是还与我建立着连接。”

我赶忙停下抽插,说:“这样没问题吗?”

青衣说:“你担心什么?是怕操完我又被我抓进牢里?还是我把身体器官取下来会不会有伤害?”

我说:“你把小穴交到我手里,我用的时候可不会考虑长官在做什么,就算是正在工作也没关系吗?”

青衣说:“你敢的话可以试试。”

我说:“看来长官还没意识到严重性。”然后我拿起桌上的麦克风插进了飞机杯里,麦克风又粗又长又硬,表面还布满了金属网格。

青衣果然惊叫一声,“你把什么插进去了!别滥用啊,会坏掉的!”

我说:“长官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然后我用麦克风快速抽插,青衣连声尖叫后,翻起了白眼,口水泪水一齐留下。

即便是再插到底也没了反应。

我问:“长官?你没事吧?”青衣却再没了反应。

我带着担忧在沙发上对付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给青衣打去电话,她说她没事我才放心,我问她,“你真的不会把我抓进去吧?”青衣说:“如果你想和我本人做的话,可以抓你。”我连连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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