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所谓催眠,本质是一种被催眠者的自我指示,通过强硬手段省略了“说服”阶段,达成言出必信的效果,不去想一件事是否有悖常理,只是简单地服从命令,即使是‘忘记发生的一切’这种无法主动做到的事,也可以立刻被大脑擅自执行,然后积极回归正常生活。

我很难理解,一个人的常识都能被修改,甚至我指着天说是海,被催眠者都能立刻溺死在想象的海洋里。

这种恐怖的效果确实无关一切,直白而客观的存在着。

托帕总监将我带到了她的宿舍,名义上是员工宿舍,实际确是一整艘生态舰船,与我们底层员工的六人宿舍相比,如同一座迷你城市,只是除了托帕总监个人外,其余居民都是来自银河各地的小动物。

远看有不同星球的植被错落其中,几近灭绝的鸟儿划过天空,人造河流里不时跃起不知名的鱼类。

任何第一次到来的人都会看得眼花缭乱。

托帕总监坐到椅子上,向远处招招手,一只松鼠模样的小动物蹦跶到她胸前,被她抱在怀里狠狠吸了两口,又慌忙逃窜开。

她说:“第一次来的人都像你一样,放心,你只要努力工作,也会有我一样的待遇。”

我用力点点头,尽量装出乖巧的模样,她不知道,我的表现都是装出来的,踏上舰船的目不暇接,与总监单独相处的窘迫,都是假装的。

因为我早就来了太多次了,我对托帕总监宿舍的熟悉就像对自己家一样。

托帕总监并不喜欢职场的臃肿礼仪,但这次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难得给我画了张饼,他继续说:“你最近的表现还不错,老大也提起过你。如果公司要提拔你,你有什么想法?”

“我愿意在您手下工作。”

“嗯。”托帕似乎并不满意我的回答,“我前段时间身体不舒服,休息了一个月。听说是你直接与老大对接工作,并且完成的不错?”

托帕口中的老大是整个部门的领导,是最有威望的人,同时也是托帕最佩服的人。

面对托帕的问题我假装羞涩的点点头,其实这一个月间我并没有去公司,并且用催眠同事的手法拿到了全勤和业绩。

“全靠总监的栽培。”

托帕听后没有说话,空气陷入寂静,我也不再言语,我知道托帕的疑惑,毕竟这个月内有很多不合理的事情,比如凭她的身体素质和公司的医疗条件不可能生病一个月,比如她手上的业务轮不到我接手,比如我不可能完成那些复杂工作,再比如她自己对一个月间的记忆甚是模糊。

过多的不合理让托帕毫无头绪,陷入思考。

这一切都要从见到那个神秘人开始,他送我一个可以催眠的奇物,那件东西没有固定外形,可以伪装成任何物品,唯一固定的是能量从蓝色流向红色, 于是我把奇物伪装成文件递给托帕,虽然她疑惑为什么文件一边红一边蓝,还是接了过去。

在接手的一瞬间,托帕便被催眠了,我下达了绝对服从的指示,这期间我住进了她的宿舍,拥有她的绝对掌控权。

一个月的时间内,把托帕当成了我的宠物狗,随意使用她的身体,我们从床上到走廊,从温泉到草地,从深林到山间,在生态舰船的每一个地方性交,让托帕的白浆洒落在每个角落。

直到某一个时刻,我突然厌烦了,我觉得这样的行为毫无意义,通过催眠的方式,让我随意使用的这个人既可以是托帕,也可以是任何人。

不管是谁都可以在催眠的命令下变成母狗,我感受不到托帕的独特意义,我对托帕的爱,是对那位工作能力出众、头脑伶俐、散发自信光辉的总监的爱,不只是对一个性感的身体的爱。

更加无法忍受的是当我给托帕下达忘记一切的命令后,过去仿佛一场梦,托帕还是总监,我还是底层打工人,即使她体内保存着我的余温,在主观意识里也不会对我表露一丝好感。

让施术者做出任何事都能不被记录,本是催眠的一大优势,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局,说直白点,我不仅要了托帕的身体,还想要她的主动逢迎。

所以我断开了对托帕的控制,去做了另一些事。

托帕回归工作后,对我下达的暗示坚信不疑:她生病休息了一个月,期间没有发生任何事。只是周围各种蛛丝马迹让她有些许疑惑。

今天托帕带我来到宿舍,也是我暗中的安排,马上就有一出好戏发生。

托帕的手机铃声想起,是她的顶头上司,托帕接起视频会议,急性子的问出自己的疑惑:“老大,开会不在会议室,为什么要到我的宿舍?”

视频的另一边,是托帕最敬重的领路人,他即将开口说出我策划的台词,只有他才能让托帕无条件服从命令,这也是我选择催眠他来达成目的的理由。

上司的声音在扬声器传来:“托帕,你的工作能力大家有目共睹,我也很开心你能做出如此成绩,但我仍希望你能分出一些精力在个人生活上。”

托帕举起手机,把摄像头旋转一圈,把生态舰船的一切尽收其中。“老大你看,这就是我的个人生活啊。”

上司说:“我说的不止这些,托帕,你的感情生活也该发展一下。”

托帕咯咯一笑,喊了声账账,虚空中就裂开一道小口子,那其中就像从宇宙尽头伸出的一根水管,名叫账账的次元铺满从中跃出,钻入托帕的怀里。

“我的感情都在他身上啦!对吧账账!”

上司叹了口气说:“我就不绕弯子了,你的体检报告出来了。”

托帕听后也郑重了起来:“是出了什么问题吗?和我前段时间生病有关?”

上司说:“根据报告,你现在的身体过度发育,推测是和你们星球的基因有关,而且没有对症的特效药,公司医疗部门给出的建议是马上找一个性伴侣。”

托帕瞪大了眼睛,我相信再棘手的业务也不会让她如此惊愤,她提高嗓门:“什么意思!过度发育是什么意思?找性伴侣又是什么意思?”然后她撇了我一眼,对我说:“你先回去吧,这是内部会议,忘记你刚听到的事。”

上司说:“他不能走。”

托帕说:“差点忘了,他也是你叫过来开会的,先把他的事讲完,再谈我的事吧。”

上司似乎是不满于托帕的语气,也厉声说:“他就是我给你安排的性伴侣,这件事就这样吧,体检报告应该已经发到你手机上了。”说完上司就挂断了会议。

托帕抱着手机仔细研读起报告。

我旁观着这一切,胸中有一股奇特感情冲撞,虽然自己策划了这出戏,但是完美达成的时候,还是激动无比。

我已经控制不住要再次拥有托帕了。

给托帕的体检报告也是我伪造的,上面写着:经检查,病人托帕身体过度发育,即将超出健康数值并毫无减缓征兆,如不加阻止,将造成身体臃肿丧失自主生活与工作能力。

治疗方案一,三日内与异性交合。

治疗方案二,五日内饮下精液100毫升。

治疗方案三,七日内成功受孕。

简短的报告,却让托帕研究了许久,我看她眼神一直停留在治疗方案那几行字上,心想她一定是正在选择。

当面对超出常理的任务时,选择题是很好的方式,若是给她一个方案,或许会拒绝,但是给了她选择,就有很大概率成功。

通过催眠获得的上帝视角已经结束,接下来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能是身死也可能是生不如死,但我看着眼前纠结和紧张的托帕,心中熄灭的快感终于再燃,我明白这个计划是正确的。

托帕终于正眼看了我一次,我无法解读她的神情是愤怒还是羞耻,我无法自控地走上前去,摸到了她丰满的双乳。

在托帕的所有预测里一定都没出现这样的情况,导致她毫无防备,被我得手之后,她坐在椅子上也毫不影响一脚将我踢飞三米远。

托帕很满意我满地打滚的反应,她把握到了主动权:“我不管你通过什么手段获得了老大的认可,但你刚才的行为已经是职场性骚扰,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你的工作没了,并且还会面临牢狱之灾。”

我承认自己大意了,对托帕的爱使我迷失。我决心将这份爱变得更严苛。

没有立刻得到托帕的爱,我搬出她的上司做救兵。

他俩又开始了通话,可惜不管托帕如何拒绝,上司都坚持说辞,眼看托帕就要强硬违逆,上司也拿出了杀手锏,他说:“托帕,公司需要你,如果你失去工作能力,将是公司最大的损失,我提拔你,不是为了让你为我做什么,而是需要你为公司付出一切!托帕,我的位置需要接班人,希望你能接受我最合适的安排,不要让所有人失望。”

托帕听后,嘴里念叨着:合适?

合适……然后沉思了一会,不知何时挂了电话,来到我的身边说:“你对这样的安排似乎并不惊讶?那就是早就知道了。”

痛楚褪去,我还是躺在草坪上不想起身,因为托帕蹲在地上抱膝的姿势太诱人,以躺着的视角观察,臀部的轮廓时刻散发引诱的味道。

托帕问:“似乎所有人所有事都偏向你,你到底做了什么?”不过她显然不在乎我的回答,不等我说话又说道:“或许你有某些优点入了老大法眼,但我还是不甘心。”

我读懂她的潜台词,出手的时机已经到了,我果断坐起,把她抱紧怀里,吻上双唇的同时,把手摸向胸口,制服的扣子冰凉扎手,如同锋利的愤怒,但她柔软温热的胸部是熟悉的触感。

这已经是我对托帕做过的最轻的侵犯了,仍然让托帕惊得瞪大了眼睛。

我还想继续侵入时,一柄手枪顶在了我脖间,托帕一手持枪一手把我推开,她说:“好一个‘合适’,虽然你是无辜的,虽然也许没有更好的方法了,但我还是不想选择你。”说罢她不等我反应就扣动了扳机,然而枪口闪现出一道弧光,子弹没入其中如沉入股市的资金,无影无踪。

“账账!你为什么要帮他。”

名为账账的次元铺满在把子弹转移走后,又去托帕腿上蹭了蹭,表达着自己的关心,它的毛皮上被托帕赋予了最爱的装饰,它是托帕最信任的伙伴。

账账虽然是宠物,智力却不低,所以我催眠了它来保护我。

托帕似乎终于放弃了挣扎。

“如果账账也认为这是最合适的话……”托帕转过头问:“你想怎么做。”

我说:“进行治疗方案一。”

“具体呢?”

我没有回答,第二次摸上她的胸部,托帕轻皱眉头,头向一边撇去,不想看我。得到默认的我,开始肆无忌惮,抚摸蔓延向全身。

没有了催眠时的虚假顺从,相对的,是理智的忍耐和本能的抗拒。我已经得手便也不急躁,抚摸和挑逗缓慢深入,不断挑战着托帕的防线。

“必须要这么做?”托帕忍不住问道。

显然她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准确说是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即便她的身体已经被我开发成母狗一般,在催眠暗示下,也不可能想得起任何过往。

只有愈加敏感的身体如同年轮般是时间的见证者,快感对于生物,是一种底线,它存在的意义就是被人不断突破,而尊严不同,尊严的底线如同坚冰,一但突破,就如融化般荡然无存,任人掌握。

“凭什么你就能心安理得地侵犯我?”托帕又说:“也对,这就是有恃无恐。”然后她瞪着我,似乎要把我看个对穿,而她越是表露出更多情绪,我越是兴奋。

我低头朝她嘴上吻去,没有任何阻止,也没有任何迎合,这就是我要的反应。

她紧闭双唇,不理睬我的吮吸,就当是被风吹过一样,我感受着冰冷的态度,脑海中与被催眠时的她做着比较,两种反应在我脑海中重叠,肉棒肿胀得难受,顶在了她的胯间。

托帕不记得自己接触过男人的性器,本能得要惊呼,却被我抓住机会,品尝起舌尖和津液。

托帕的身体在与自己作斗争,接受与抵制交替而行,不知不觉间,我们的身体已经紧贴彼此了。

右手在她胸上揉了又揉,丰满圆润的手感夹杂着剧烈的心跳,左手同时胡乱蹂躏着双臀,没人知道托帕总监的制服为什么如此紧身,有人猜测是故意展露身材,而我认为托帕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材如同恒星带给男人炽热。

托帕终于端不住冷漠了,慌乱爬满心头,趁换气的空档直呼:等一下!等一下!

我右手一用力,托帕胸前制服上的扣子蹦飞开去,这颗扣子平日里已经不堪重负,如今终于一命呜呼了。

托帕吃痛,皱起双眉,炽热的鼻息打在我脸上。

这时我的手已经深入了衣服内,不费力就寻到了她的乳头,毕竟已经坚挺起来。

轻微一捏,托帕就轻哼一声,由于她的嘴还在被我侵犯,这声轻哼就像是喉咙底部发出的,如雌性宠物般的乖巧。

我时而挑动乳头,时而揉捏乳房,托帕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扭捏起来,终于脚下一滑,瘫软地滑倒,被我欺压在身上。

我回味了一番,再看向她时,发现她的姿态与每次高潮后的样子如出一辙,凌乱的银发挡不住眼神的迷离,潮红的脸颊下是不断淌出口水的嘴角,胸衣被我扯坏,白皙傲人的胸部大半坦荡在外,粉红的乳头也隐约可见。

她双腿并拢,拳头紧握,明显还没回过神来。

“托帕总监?”我试探的呼唤,“你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很奇怪的感觉。”托帕回答道,声音没有了以往的力气。

“具体是什么感觉?”知道她已经高潮,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挑逗她,享受她新奇的反应。

“很陌生,又很熟悉,明明很难受,又很舒服。”托帕回味着余韵,有了些留恋。

“那我们继续?”我不等回答便伸手解开她的腰带,随后又解开腰部的扣子,托帕这套连体制服是特殊设计定做的,若让一般人还真不知道怎么脱下,只是我太轻车熟路了。

制服脱到一半,我听到了粘腻的粘连声,那是托帕下体分泌的汁液,我曾品尝过无数回。

完全脱下后,我伸过一根手指,触摸着托帕的阴部,果然听到了她的呻吟。

托帕完美的曲线再一次展现眼前,不管看多少次,也称得上震撼,用力抓一把大腿跟部,再悄然爬上小腹,那里的平坦有肌肉与皮肤的完美结合,微微凸显的健康线条搭配凝脂肌肤,每一项都是艺术品级别。

我故意说:“总监,你的小穴在一开一合,是不是被插过好多次了。”

托帕连忙伸手遮住了下体,骂道:“你在看哪里!不要乱说,我还从没有过……”

虽然托帕把最淫秽的部位挡住了,但她大开的双腿加上拒绝的姿势反而有种特别的吸引力。

我对她说:“总监,我只是一个基层员工,今天有机会射进您身体里,真是天大的荣幸。”

托帕看看我,冷笑一声:“你可不‘基层’,你毫不隐藏欺压凌驾的欲望,若不是情势所迫,我会便宜了你?”

我震惊于托帕的判断力,也明白此次的计划有众多漏洞,于是说:“我也不是白得的,您上司选择我,是因为我同意事情结束后就发配到银河边境,挖一辈子矿。”

不知道托帕是否相信,我的手一直没有停下,既然她捂着小穴不让我看,我就捏起她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惹得托帕一声惊呼,赶忙抽手,趁机我就把肉棒顶在了她的洞口。

“你什么时候脱得裤子?你那根东西就是……”

“嗯,男人的肉棒,摸摸看?”

“不,不行!”托帕连连摇头,同时夹紧了双腿,虽然我有能力强行突破,还是选择了停止。强奸不是我想要的。

“总监,您不继续了吗?”

“我不能接受,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追究。”

我站起身来,托帕抱膝坐着,尽可能让自己三点不在我视线内,我提出治疗方案,托帕却说会再找上司谈谈。

我明白再继续下去只会适得其反,便静静离开了,上司还在我的催眠中,一定会按照暗示劝说或者命令托帕,只是托帕已经不在掌控内,完全可能做出不同的选择,这是我必须接受的可能性。

银河的运转承托于宇宙的规则,天空群星闪耀,一定存在某一个世界有让人兴奋的建设,就像我脚下的舰船,已经超出了99.9%的人的眼界,而它的生命中已深深刻入了我的存在。

生命的本质就是获取,越是强大有智慧的生命越是贪婪,把一切喜爱的纳入囊中,成为私有物,就是思维的终极目标。

第二天的工作时间一切如常,我在工位上策划着下一步的行动。

大部分同事忙得焦头烂额,也有像我一样以摸鱼为主的。

只是如今我已跳出他们的阶层了,等待我的只有春光和美妙。

“喂,想啥呢?”同事看我走神,贱兮兮问道。

我撇了他一眼,说道:“想托帕总监的屁股。”

“我操!你他妈疯了?”同事赶紧离我三米远,左看右看表示自己不与我同流合污。其他听到我话的人都假装没听到,不想参和。

同事很快又凑过来:“你小子最近不正常啊,找到靠山了?”

我不是很想理他,这个人作为边缘员工,就连我催眠同事夺取业绩的时候,都放过了他。

我也完全不理解公司为什么会留着他这种蛀虫,不过这并不影响我拿他找乐子。

“托帕总监的身上有几颗痣?”我问他。

“大腿上一颗啊,谁不知道?”

我摇摇头,闭口不言,然后自顾自闭目品味。他反而急了,说话的音量都收不住了:“还有几颗?你见过?在哪?在总监屁股上?”

办公室里突然寂静,身后传来托帕的声音:“哦?在聊什么有趣的话题吗?继续说,我在听。”

我看到同事的脸瞬间僵住,连忙端正坐姿。

托帕把我俩叫进办公室,审视了一番同事的样貌,问道:“人事总监是你什么人?”

“是我舅舅。”

托帕点点头说:“你回去工作吧,我会跟他说你性骚扰的事。”

同事讪笑道:“还请总监留情,以后保证不犯。”

处理完同事后,托帕既不让我离开,也不理睬我,独自在桌前处理文件。

“总监,他那样议论您,就没有任何处罚?”我先开口道。

托帕并没有接茬,我从她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鄙夷,毕竟我做的事比同事的简单议论过分多了。

托帕离开电脑桌,又回了几条消息,这才有空对我问:“有一件事很奇怪,我的体检报告为什么会由老大交给我?”

“您可以去问问医疗部门。”

托帕说:“我问过了,他们找了一堆借口,不过他们表示以后会直接与我对接,并且给了我这个。”托帕摇摇手腕,蓝色的手环上显示着一个倒计时。

“明天就是治疗方案一的最后期限,越晚治疗,病情越重。”

“那您打算……”我明白计划成功了,托帕可能被上司说服,也可能是被威胁或者命令,这都无所谓,只要结果是托帕同意治疗就行。

托帕没有接我话茬,反而说:“你最近总是在公司公开对我评头论足。”

我没有回答,她继续说:“我发现你的眼神也和我记忆里不一样。”

“什么眼神?”

托帕在我面前站定,玩味地引导我向下体看去,她揪起腰间薄薄的制服,向上提了提,本来就紧绷的制服,把肉体的轮廓凸显得更清晰,皮带勒住的大腿露出得更多了一些,同时皮肤也被勒出更深的痕迹。

我似乎已经看到小穴的缝隙也显现出来了。

“就是这种眼神。”

被揭穿的我也不紧张,既然托帕主动诱导,我便毫不推辞尽情审视。

“老大对我如此严厉,还是第一次,却只是为了让我接受检查结果和接受与你性交。”托帕一边说一边把胸衣的扣子解开,伸手进去调整了下乳房的位置,柔软的波涛在雪白的皮肤上滚来滚去。

我看得血脉偾张,欲要上手,托帕又背过身去,继续调整屁股部分的制服。

她又说:“很明显你不值得他这么做。”

这是显而易见的勾引,我顾不得揣摩托帕话中话,在她屁股上摸了一下,而后顺手摸上了小穴。

托帕放我任意抚摸,继续问:“所以你和老大达做了什么交易?”

这时我才明白托帕的目的,她想在诱惑我的同时,试探情报。

现在的境况是托帕深陷我的布局中,所有她知道的信息都出于我的谎言,她的推断也是基于谎言。

所以她依靠牺牲来换取情报。

确实人在被性欲驱动时,判断力会下降,但是托帕失算了,她的身体过于敏感了,我只是略微侵犯,她就心慌意乱了,所以她的问题过于急躁,惊醒了我。

我决定将计就计,毕竟托帕总监奋力色诱的样子前所未见。她的动作有些笨拙,正是这份笨拙散发的青涩让我感到新奇。

我说道:“交易就是我同意被流放边境,获得与您做爱的机会。”同时我上前紧贴住托帕的后背,胀大的肉棒隔着两层制服在她肉体上胡乱蹭着。

“远远不止。”托帕的气息乱了,说话也变得软绵绵,能感觉到她在努力保持语调平稳,“想操我的多了去了,你排八百年后吧。”

“总监,我只是个底层员工,不知道那么多事情,您觉得事有蹊跷的话,之后再查吧,不要耽误了治疗时间。”我上下其手,转瞬间就把托帕的敏感地带摸了个遍,这是我实验过无数次的手法,只需几秒钟,她就脱力了,无法支撑的身躯紧贴着我,我吻上她的脖颈,耳后的香气扑面而来。

“总监,现在我们就把治疗做完吧。”

“好啊,你告诉我真相,我让你操个痛快。”

“您亲眼所见的一切,就是真相。”我把已在阴唇上玩弄已久的手指插进了小穴里。随着粘腻的声响,托帕颤抖起来。

托帕说:“这里是公司,让人看见的话……”

我说:“总监你的色诱不太合格,你想从我嘴里套些话,总得对嘴巴做些什么吧。”

托帕的神色添了些懊恼,她强忍着厌恶抬起头来,把双唇贴上来,我安心接受了亲吻,并肆意品尝她的复杂的情绪。

渐渐的她似乎放弃了色诱沉浸在快感中。

过了一会她又说:“我的身材真的这么好吗?”

我不吝啬赞美道:“银河第一性感。”

她问:“那我的小穴里面也很爽?”

我回答:“让人流连忘返。”

她得逞般笑了:“你操过?”我吃惊,在她的记忆里确实还没有真的交合过,不过这种失言无伤大雅,她不会对有上司作证的体检报告有怀疑。

侵犯还在进行时,门外响起脚步声,我的小组长推门而入,他一进门就看到托帕背身站在桌前,欲盖弥彰地整理乱发。

而我在托帕身后几步远,沉默不语。

小组长觉察到气氛异常,也顾不得汇报工作,对我张口就骂:“你又惹总监生气了?!”然而他下一句话还没出来,就被托帕严厉打断:“你不知道敲门吗?”

小组长连忙道歉,他是托帕的铁杆粉丝,准确说是疯狂的拥护者。

他们有一个小团体,互相传播绝密影像之类的资料,打着帮托帕增加人气的幌子,实际在满足自我欲望。

只可惜他们的绝密影像只是一些日常偷拍,若我随便拍摄一张托帕的高潮之颜或者流淌精液的小穴,怕是能让他们团体当场圆寂升天。

我对托帕说:“总监,那我晚上到您宿舍继续?”

托帕恶狠狠瞪着我,斩钉截铁说给小组长听:“是带着资料来我宿舍!”

小组长也赶紧说:“对对对!你小子不要说些模棱两可的话,让人误会,不就是把文件给总监送过去嘛。”

托帕也怕越描越黑,赶紧挥挥手让我俩出去。

小组长一直对我有意见,他自诩员工里最了解托帕的人,这次见我似乎和托帕之间有秘密,更是感到了空前的侮辱。

他故作沉重对我说:“听说你小子在背后议论总监身材?”

“对。”

见我居然理直气壮,小组长顿时瞪大了眼,上下打量我半天,不知他脑海里进行了怎样的思考风暴,竟然给我递了支烟,他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靠山?”

我摆手否认,他自言自语道:“总监对我们都是严词厉色,对你的冒犯却视若不见?”

我吐出一个烟圈,不需要自作高深,在小组长眼中的形象已然高大起来。

他问我:“那个哥们怎么样了?”

我说:“他舅舅是人事总监,当然什么事都没有。”

小组长态度更加恭维了,似乎已认定我同样有靠山,他说:“大佬,您加入我们托帕后援会吧!我们一起作为总监的后盾!”

我毫不掩饰鄙夷,说:“后援会?就是传播淫秽物品的流氓组织?”

小组长有些尴尬,问我:“你知道圣物吗?”

我被勾起了好奇心,再三向他保证不会泄密后,随着他来到了一个秘密基地,废弃的危房里断水断电,仅靠两排蜡烛照明,零散几人跪在那里喃喃自语,涂满污言秽语的墙上,有阴暗的影子随烛光跳动,俨然一副邪教根据地的模样。

在视线尽头是他们供奉的圣物,一条纯白色内裤。

“怎么样,既然你有机会和总监走得近,只要拍到更多总监的照片,这圣物你也可以随时惨败。”小组长故作神秘的样子在我看来是滑稽至极,我很想告诉他们托帕从来不穿内裤,又怕他们承受不了打击,当然更大可能是不相信。

我想赶紧离开这些蠢货,免得被愚蠢传染,转念一想又有了新的计划,便对他说:“如果我能搞来新的圣物呢?”见我言之凿凿,他们所有人都顿住了,然后便是叩拜与祷告。

我享受着如此简单就得来的恭维,并打心眼瞧不起这群蝼蚁。

晚上我安然睡了一整晚,不出意外托帕会焦急地等我一晚,只要我不主动,着急的就是她。

第三天上班的时候,托帕果然在疯狂找我,但我能完美避开她,因为她戴的手环就是我的杰作,所谓病情监测完全是谎话,唯一有用的功能是定位,凭着这点我在公司和她玩起了捉迷藏,她能寻到的就只是“刚才还在这呢”之类的情报。

我终于被她堵到厕所里的时候,已经是下班之后很久了,太阳已经落山。

我在厕所里的小便池前悠哉解着裤带,这里的装潢豪华,宛如一间待客大厅,灯光抹消了一切黑暗死角,便池也如白玉一般。

当然不是所有员工都能来这里方便,这是管理层专用厕所,不是我这种职级可以进来的。

定位显示托帕马上就找到我了,正常情况下她可以靠账账的能力迅速找到我,只可惜账账已在我的催眠中,不听命于托帕。

托帕直冲进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我装作刚刚发现她的到来。

“啊,总监找我有事?”

“你躲什么?”托帕的脸紧挨着我,用审问的眼神瞪着我,我略显尴尬向下看去,托帕也发现一丝异样,她低头时正好看到了肉棒从柔软膨胀到坚硬的全过程,顿时慌了。

“你真无耻。”她说。

“可是有哪个男人看到总监不会起反应呢?”我装作无辜,“更何况这个视角……”此时我是低头望着托帕,透过领口,能看到随呼吸起伏的双峰又白又嫩。

“有反应是你的事,干嘛要露出来?暴漏狂吗?”

“可是我在撒尿啊,是总监您突然冲进男厕所。”

托帕不再反驳了,说:“你赶紧尿。”我答应了一声,就转过身撒尿,托帕一直揪着我的衣服不撒手。过了许久她催促道:“完事没有。”

我无奈说:“硬的时候尿不出来呀。”

托帕就不耐烦了:“那你一会再尿!先……”

“先做什么?”

“不要装傻,先治疗。”她举起手腕展示着手环上的倒计时,“还有十分钟就超出治疗时限了。”

“我还以为时间足够呢,您可以发个消息告诉我的。”

托帕轻哼一声,肯定是保持矜持不肯主动,只是被我拖延到不主动就得失败了。托帕又说:“昨天你为什么不来。”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总觉得偷偷溜去您宿舍这种事,不太稳妥。”

“事到如今装什么清纯?”托帕揪起我的衣领,面对高大的男性,显得力不从心。

她语气添了些些低落:“我自己测量过了,相比生病前,我的胸围大了一厘米,臀围也大了。这才一个月而已,我都不敢想再继续下去,会不会变成肥婆。”

我听后有些惊讶,病是伪造的,上司和医疗部的说辞也是催眠的,那托帕身材的变化除了正常发育外,只能是因为一个月不间断的性交造成的。

托帕的发育正处在一个微妙的阶段,她的胸型臀型已经是极佳的繁衍体态,散发出的信号是对雄性本能的绝妙诱惑,同时托帕的身体又保留着性征发育的向上之姿,似乎还有更多潜力即将在接下来的岁月里充盈。

她的双乳高傲挺拔,屁股圆润柔韧,除这两点外全身没有一分累赘。

喷涌的性感与青春的娇嫩巧妙融合在托帕身上,又在浑浑噩噩的一个月内被激发得更丰满,这才导致托帕发觉并更信任生病的说辞。

我说:“那我们现在就把治疗搞定?”

“现在?厕所里?”托帕不想在公共空间做羞耻之事,随后又觉得时间不够了,迟疑间,制服就被我脱了一半,她连忙阻止:“干什么!”

我说:“这是管理层专用厕所,这个时间领导们都下班了,不会有人来的。”刚说完,门外传来脚步声,我问道:“你锁门了吗?”托帕也是一惊,她匆忙冲进来抓我,其他都没顾得上。

好在那两人进来前,托帕已经抓我进了隔间。

“几点下班啊?”

“早着呢。”

来厕所的两人断断续续聊着天,伴随的还有哗啦啦的撒尿声,托帕紧闭眼睛脸颊微红,不想听到。

“来一根?”一人问道,接着传来打火机的声音。

“谁让他们跑这个厕所来撒尿的,还吸烟?”托帕见到违背公司章程的事,眼看就要冲出去,我赶紧在她袒露的胸膛上掐了一把。

“总监,您可想好,这样冲出去不太合适吧。”

托帕双臂抱胸,对我怒目而视。纤细的手臂掩盖不住丰满的圆乳,手腕上闪烁的倒计时还有八分钟。

我示意她看了看倒计时,便要继续脱她衣服。她转过身去,轻声说:“等他俩离开。”

隔间外的两人好不容易抽完了烟正要离去时,突然发现地上有个东西。“这是什么?”

“我看着怎么像托帕总监的披风?”

托帕一惊,连忙检查,果然披风落在了外面。

“假的吧,这东西怎么都不可能掉在这里。”一人说道。

另一人却兴奋起来:“操,老子正好憋不住了,你给我!”

“你干嘛?要用这个自慰?”

托帕听到后,手已经搭上了门把手,我又把她按住。

“你让我出去,杀了他俩,谁也不知道。”托帕咬牙气道。

“当然可以,但是,时间不够了,总监。”

托帕正在气头上,就把矛头调转向我:“你倒是挺硬气,这不是都怪你吗?一个底层小卒,故意拖延时间,就想踩在我头上?”

“小点声,总监。”我提醒道。果然隔间外的人也听到了动静。一人说:“我怎么听到了托帕总监的声音?”

另一人嘲笑:“好好撸你的吧,幻听了还。”

托帕趴到我耳边说:“你从来都没有主动权,你以为单方面拖延就能让我言听计从,我告诉你,现在我把你杀了,一样可以找门外那两人。”

我佯装害怕点点头,心里知道托帕是在虚张声势,所以我不仅不怕,还想更多的见识托帕的慌张。

隔间外的两人越来越肆无忌惮,竟开始对托帕的身材大声评论。

正在自慰的那人说:“好喜欢总监的屁股,你注意过没有,从制服的开口中,能看到总监的屁股缝哎。”

另一人说:“这谁不知道,制服那么紧,小穴的轮廓都一清二楚。”

“要是能偷偷把手指插进屁股缝里,能摸到屁眼吧。”

这时托帕急促轻喘了一声,因为我如那人所说,真的把手顺着制服开口的位置插到了她屁股缝里。

“咦?我好像真的听到了总监的声音。”

我赶紧捂住托帕的嘴,示意她噤声。

托帕大概是想用眼神杀死我,死死盯着。

我赶紧解释:“总监,你不是好奇大家怎么看待你吗?我这就是给你演示一下。”

自慰的那人又说:“如果把手插进屁眼里,你说托帕总监的小穴会不会湿透呢。”

“我怎么知道,好好撸你的,净想这些恶心的。我还是更喜欢总监的奶子,啊,制服都快要兜不住了,不知道奶头是多嫩的粉红色。”

我听后,手指默然滑入了托帕的屁眼,托帕牙齿都快咬出声响了,用最小的声音对我说:“你他妈是在玩弄我?小心把自己的命玩进去。”

我毫不服软。

“要不要我告诉他俩,把手指插进总监的屁眼后,小穴确实会湿透。”同时我另一只手揉捏着托帕的乳头,确实是粉红色无疑,只是那两人还少说了一部分,托帕小穴冒水的同时,乳头也变得坚硬挺拔。

正在撸管那人突然停下了,悲声道:“操!总监给我发任务了,今天又得通宵加班了。”

“靠,我也是,让你想着总监撸管,遭报应了吧。”

两人匆匆离去,我一看,果然是托帕给他俩发的消息,强行把他俩调走了。

“想不到总监在这种状态下还能理智地想出计谋,不亏是总监!”我夸奖道,同时打开门把那人丢在地上的披风拿了进来。

“你还拿他干什么!脏死了!”

“总监你看,就这一会,那小子居然在您披风上射了好几发。”

“还拿它干什么。还有一分钟!你快脱衣服。”托帕焦急催促。

我听话地脱个精光,托帕看着我胯下的肉棒,又看看不断减少的倒计时,说:“开始吧。”

我问:“怎么开始?”

问题又回到了昨天一开始的时候,托帕并不知道如何开始性交,显然主动权一直在我这里。我说:“听从您的指示,托帕总监。”

“怎么开始?就这样开始啊。”

“那我应该站着?还是坐下?应该先动胳膊还是?”

托帕当然无法回答,倒计时越来越少,她终于泄气了,气球充气太足,一旦泄气就是一泻千里,托帕也一样,瞬间没了主意。

“怎么办,怎么办,你说,你教教我。”

“总监你见过猫猫狗狗的性交吧。”

“见过。”

“那你就像母狗一样四脚跪在地上,然后我像公狗一样在你上面。”我一字一句教导他:“然后你把屁股尽量往上翘,把小穴顶在我鸡巴上,就可以了。”

“哎?人类也是这样?”

托帕完全没注意我用词的低俗,恳切地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我脱掉她仅剩的制服,轻轻顶在小穴上,做好了准备。

这个我进入过无数次的小穴,曾经都是一张一合的渴求我,而今天虽然也是明水横流,却没有了渴求。

因为在托帕的认知里这是她的第一次。

“总监,你下面的水好多啊,好滑。”

托帕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心理却懵懂不知,只觉得心跳加速,气喘吁吁。

见我还在言语羞辱不肯插入,尽管再纠结,也是心一横,浑圆的屁股向后用力一顶,就把我的阴茎整个吞入,噗嗤的水声散发着粘腻的情欲,肿胀的阴唇被撑开成大大的圆形,舒爽的刺激瞬间窜上头颅,我差点就交代在这突然袭击里。

催眠中的托帕可不会这样,催眠让人服从,如同机械,毫无生趣。真正的托帕是果断的,有魄力的。

我看到托帕的屁眼一紧一缩,应该是高潮了。

“总监,我刚刚插进去你就高潮了吗?真不愧是总监。”我挖苦道。

高潮使人愉悦,托帕也不例外,她不理会我,并向前爬了两步,直到我的阴茎被拔出,随后她身子一歪瘫软到地上,神情轻松,粉嫩的唇角留下一行口水。

她感叹说:“治疗终于结束了。”

“可是,总监,倒计时还在继续。”我提醒她。

煞时间,托帕的表情从愉悦变成了惊恐。

“为什么!不对啊,我明明已经做了啊。”

“总监,方案里说的是完成性交,可是我们还没有完成。”我指指依旧坚挺的肉棒。“我还没有射进去,不算完成。”

托帕连忙爬过来骑到了我身上,肉棒进入小穴丝滑得就像逃逸的扑满,仿佛我们俩天生就该是插与纳的关系,当然我知道这不是天生,是我在一个月内把托帕的小穴调教成了我的形状。

“快,射进来。”

“总监,您在我上面的话,射的多块,全看您的腰会不会摇了。”

“哎?可是我不会啊。你不能一下就射进来吗?”

我佯装叹口气,猛地用力站起身来,托帕也从坐在我身上变成了被我怀抱姿势。

她的小腿还搭在我肩上,为了平衡,不得不抱住我的脖子,如此一来,托帕的屁股和我腰部已经紧贴无缝了。

淫水滴滴答答被挤出然后落到地上。

“什么,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并不是我力气大,只是托帕虽然腰肢丰满,远看过去有着让男人心虚的重量,但她毕竟只是普通女孩子,荷尔蒙的激发下,把她抱起来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事。

“总监,时间不多了,我要加速了。”

托帕还没反应过来,我开始猛烈撞击,湿漉漉流满我双腿,撞击声噼啪如海浪,丰满乳房摩擦在胸膛,托帕眼神迅速迷离了,任我亲吻舔舐双唇,偶有深情的回吻,更多是失控的呻吟。

她胳膊死命抱住我,微凉的指尖无处抓握,迷乱的体验近似乎失重感,没有了星球的束缚般,托帕也放开了拘谨。

交合进行着,在即将迈向结束的前刻,我止住了运动。

托帕好不容易缓过神,赶忙问:“怎么又停了?”

我说:“嘘~那人回来了。”

咚咚咚,隔间的门被敲响。“谁在里面。”

迷离的托帕被这一吓,失了三分魂,我赶紧出声:“是我。”

“你和谁?”

“当然是和托帕总监。”

话一出口,我感觉到怀中的托帕吃惊地僵住了,我示意她一切尽在掌握。

果然那人听了我的话后没再追问,反而说:“你他妈的,死性不改,除了会过过嘴瘾还有什么出息。有本事你真对总监做点什么。”

“我说真的,总监在我怀里,正被我操得魂不守舍呢。”

“别扯淡了,你是不是捡了我的披风,在里面自慰呢?”

“怎么是你的呢,那是托帕总监的。”我回答道。

“你赶紧还给我!这东西拿给组长,能换不知道多少业绩。”

我还是辩解说:“我真没拿,我怀里真是托帕总监,不信你听。”说完我继续抽插运动,托帕被我紧抱,完全没有力气制止我,只得咬紧牙关,一声不出。

只可惜她的小穴不争气,不仅越吸越紧,还不断挤出白浆,粘稠得很,让水声更加肆无忌惮。

“干你妈的,撸个管撸得吱哇作响,你再不出来,我就进去了啊!”

“总监给你的任务这么快就做完了?”

“不用操心我了,公司到处都是摄像头,你总是大言不惭,小心明天总监找你算账。”

托帕听到后,用最小声音说:“小心我找你算账,强奸总监的罪名,你受得住吗?”

我惊讶托帕居然还有幽默的一面,明明被操到吐字不清,还能在淫乱之余嘲讽我。

所以我要加重惩戒,把两根手指一起插进了托帕的屁眼,一番搅动下,终于让她发出了一声娇嗔。

托帕害怕的听着隔间外动静,还好同事似乎已经离开了。

托帕喘着粗气还不忘说我一句:“你真够胆。”

“可他完全没怀疑不是吗?”

托帕无言默认,我也不再言语,把她放到马桶上,整个身子欺压上去,奋力冲撞着所有公司人梦寐以求的肥臀,托帕不知已经高潮了几次,双腿都忍不住打颤,漫上潮红的双乳,有节律的抖动着,她已然不敢放声,要紧牙关,紧闭双眼,迎接了我湍急的精液。

这是我射的最爽的一次,没有刻意的迎合,也没有程序般的淫荡,意识清醒的托帕亲自把小穴送上门,并理智地邀请我射了进去,我为自己英明的计划骄傲,同时毫不怜惜,射了个精光。

大量的精液涌入,让托帕惊讶。

“这么多?”又仔细了感受下,她又惊呼:“怎么还有?”我还持续在高潮的顶点,没有理会她,她已经脱力,却不停娇嗔:“停一下!不要射了,我感觉撑不住了。”然后她就在我面前尿了出来,尿液喷的到处都是。

我不太理解托帕的价值观,似乎被操远不如被看到撒尿羞耻,她捂着脸,耳根红透了。

“你太色了,托帕总监,我忍不住都射进去了。”这是我真实的感叹。

“嗯……终于结束了。”托帕说,她的牺牲已经换回了成果,疾病治愈,皆大欢喜。然后我俩同时看到了手环的提示,只有两个字:超时。

“不,不,不,不!”托帕颤抖着说。

“对不起,总监,都怪我射的太慢了。”

“你很骄傲是吗?很爽是吗?”托帕看似怒喊,实际脱力的她声如细雨,枪械出现在她手上,但马上被我抢夺了过来。

她瘫软在马桶上,门户大开,小穴淌出的精液止不住。高潮的巅峰快感再到失败的失落感,让她看似要崩溃了。

我赶忙提醒:“总监,还有治疗方案二呢!”

托帕凭业务实力做到总监位置,绝不会因为一点打击就崩溃,况且收债这种工作本身就充满了意外和失败,所以更换方案就是常态。

我适时的提醒也让托帕回过神来:“对,方案二是什么来着?”

“饮下精液100毫升。”

“真恶心。”

我再次提醒:“正常男性一次射精量只有不到10毫升,所以我需要在你嘴里射十多次才够。”

托帕冷冷说道:“你知晓全部治疗方案,所以才拖延时间,把方案一拖到失败,迫使我执行方案二,那么你也一定会把方案二拖延到失败对吗?所以我最终会怀上你的孩子?我明白了,你想以此为要挟,好免去发配边境挖矿的结果。”

我没料到托帕会做出这样的推断,连忙摆手否认,托帕继续说:“这次我不会受你牵制了,不过是精液而已,我去医疗部的精子库买上一些就可以了。”

我连连称是,并把沾满精液的披风提到托帕面前,对他说:“当然可以,这上面的精液也不要浪费,都舔干净吧。”

她捏着鼻子连忙躲避。“臭死了!拿走。”

“臭吗?”我反问道,精液当然是腥臭的,我的也一样,但我把沾满精液的肉棒举到托帕面前时,瘫软在马桶上的她疑惑了。

“你的怎么没有气味?”

“因为咱们是最匹配的性对象吧。”我随口撒谎道,真实原因是托帕在之前一个月里已经吃了无数次我的精液,她已经习惯了这个味道,即便记忆抹除,身体也留下了习惯。

事情还在我的掌控中,即便托帕已经推断出我的计划和她终将怀孕的后果,未来也不会改变了,就像是列车一样,拖着众多车厢在宇宙中飞奔,每个车厢里都装满了目的,我的目的与她的目的还有神秘组织的目的环环相扣,形成了笔直的轨道通往既定的未来。

“所以说,我只能吃你的精液了?因为别人的我吃不下去?”托帕苦笑,然后颤巍巍伸出了舌尖,我把龟头蹭上去,与她舌尖接触的一瞬间,我俩都打了个冷战,我想,这是多么美妙的触感。

托帕带着厌恶与谨慎,像是初生儿品尝整个世界般,舔舐了男人的性器。

托帕的眉头一松,果然抛开心理的厌恶,实际感觉并不讨厌。她一触即离开,砸吧了下嘴。

“什么味道?”我问她。

她说:“没有味道,确切地说是没有任何气味,就是有些奇怪,似乎有除了气味之外的感觉,身上有些异样。”

我解释说:“是雄性的信息素啦。您看,您的身体又做好性交准备了。”我指指她再次挺立的乳头,她居然不再遮掩,说出一句能俘获所有男人的话:“那你再射一点给我吃吧。”说完她又惊呼:“你那里怎么变得更大了!”

我按捺不住,说:“冒犯了,总监。”然后挺身而上,抓住托帕的头就把肉棒往她嘴里塞,托帕干呕了两下,就没继续挣扎了,任凭我使用她的嘴巴,不断抽插。

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是抚摸着银色的短发,她内层的头发染成的红色也被我胡乱翻上来,颇为凌乱。

我抽插了一阵,还想再过瘾些,便对她说:“总监你的舌头好软,你来舔我的龟头吧。”

不知道托帕明不明白龟头是指哪个部位,只见她略有生涩吞进小半根肉棒,在口腔里用舌尖不停摩擦,然后又吐出来,像个狗狗一样伸长小舌继续舔舐,一上一下,仔仔细细。

“要是他们知道总监在厕所里舔别人鸡巴,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我感叹道。

托帕不再被迫侵犯后也有了说话的空挡,她说:“你的心理也是相当变态。”

“可我看总监就是喜欢这样做。”

“你的行为和强奸没有什么区别,做着强迫的事,还要被强迫者说自愿?”

我摇摇头说:“被强迫的口交可不想您这样轻车熟路。”

“我做的很熟练吗?”托帕一边吃一边说话,声音也变得湿漉漉不清晰。“我也很奇怪,似乎我很习惯做这些了。”

“就像吃零食吧,您看,比如冰激凌、棒棒糖、烤肠之类的。”

“闭嘴吧你,让我以后还怎么直视这些零食?”托帕的情绪比之前缓和得多了。她又问:“还不射吗?”

我说:“满足了就会射了。”

托帕就更卖力了,用她仅有的技巧侍奉肉棒,碰到某些位置时,我忍不住就要交代给她,然而我努力控制,就在前端只流出一些清液,混杂着托帕的口水流淌在她的双乳上。

“还不行吗?怎么才能满足?”

“视觉上足够了,体感上也足够了,就是心理上嘛……”

托帕送我一个白眼,说:“我就知道,你想听什么?”

“只要是您说的淫言秽语,我都爱听。”我心想,托帕一定会说出‘射给我’、‘操我’、‘好痒’之类的话,若是真的说出这种小黄文里千篇一律的词语,我肯定不满意,并用肉棒狠狠教育她。

没想到托帕略微思索后说:“你们眼里风光无限的总监也不容易,为了留住工作,把自己呵护好多年的身子都奉献出去了。谁知道那人射满小穴还不够,还强奸总监的嘴巴,妄图把总监调教成性奴。可怜我只能光着身子舔着鸡巴,全身都被玷污了。昨天你揉揉捏捏,我只是体验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就爱上了。晚上约你你不来,我自己在小穴上摸来摸去,摸到溜光水滑,也到不了那个巅峰。你说每个男人都想操我,我当然知道,我享受你们用目光抚摸身体,每天都心穴瘙痒。可是到头来,还是被一个不知哪来的野狗拿捏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边舔边说的托帕,这些内心话正是我要的,此番光景美妙绝伦,我终于忍不住喷射出来,此时肉棒没在托帕嘴中,喷涌而出的精液如裂开的水管,毫无节制。

托帕见状赶忙含住,来不及吞咽导致腮帮子都鼓起来,等到射精结束才一下下咽下去,足足咽了七次。

“浪费了好多。”我可惜道。

然后我用手把她脸上的胸上的零散精液黏起,送到她嘴里,她来着不拒,一次次吮吸我的指尖,淫乱中竟透露出优雅,我见过上层阶级的餐桌礼仪,富人们面对山珍海味也是淡定比拼着礼仪的繁杂,但在我看来,再上层的优雅也比不过此时托帕的模样,赤身裸体,端坐在马桶上,发型虽乱,也用手捋着,双目微垂,静静探舌,把送到嘴旁的点滴精液吸入,俨然一副神象。

“总监,您终于身心接纳我了。”

吸吮完精液的托帕扑哧一笑说:“你不会当真了吧。我的话不过是满足一下你的变态心理。”

我有些失望:“那您说的自慰呢。”

“你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是色胚?”

托帕否认说辞,我自然不信。

她的态度已有明显转变,从抗拒愤怒到放松,最后还能和我半开玩笑,我相信她对性爱不再抗拒了,甚至从她的表现来看,是有些享受的。

事后托帕收拾行装离去,我独自收拾了残局,擦掉各种液体,把移动的物体归位,这种事我已经做了无数次,毕竟催眠只是针对个人意识,改变不了环境的现实。

临走前,我还回味着刚刚的一番云雨,托帕的一切情绪都让我满足,到最后她用纸巾擦拭着嘴角,表演着最终的优雅,又擦拭着小穴,在我的注视下把淫态收回。

我问她披风是否还要,她面露厌恶什么都没说。

她心中的我已经不是局外人了,我想,以后的四季都会是春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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