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咦—”
这时,一边突然传来一声苍老的悲鸣,这声音在寂静中让芷雪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赶紧定睛往声音的地方观看,如果这时有人看芷雪,会发现她已经几乎要掉下眼泪来。
芷雪发现,在一旁的角落里,一个老人正坐在一张轮椅上,老人须发半白,看不清样貌,不过一双眼睛正炯炯有神地盯着芷雪,好像看到了什么惊奇的东西。
老人并没有说话,嘴里却咿咿呀呀叫着,好像已经丧失了说话的功能,只是激动的从喉咙里发出声响。
“别喊了,我这正忙着呢,一会儿推你进屋,你先老实呆着!”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应该是这老人的孩子,已经不耐烦对老人的照拂,在屋里喊着。
老人果然不吱声了,不过两只眼睛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女人,他激动是有原因的。
因为家里穷,没给儿子说上媳妇,他因此郁郁寡欢,也因此最终烙下病根,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由孩子养活。
今天看到这样一个光溜溜的女人出现在眼前,这莫非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只要儿子出来把她抱进屋里去,经过一宿的折腾还愁怀不上孩子,他抱孙子的愿望没准就实现了,这让他怎能不激动?
不过刚刚儿子的一声喊把他拉回现实,这也许只是他的一个幻想,哪有大半夜光着身子出来的女人,他可能是出现幻觉了,不过,这幻觉也太真实了吧。
芷雪也愣了半天,这才意识到眼前的状况,她突然有种好奇的心理,想看一看这老头子的家是个什么样子,因为老头儿身后的门半开着,里面露出白炽灯昏黄的灯光。
于是,在老人讶异的目光里,芷雪轻轻从他身旁走过,来到他家门口,猫着腰王屋里看去。
老人看到女人浑圆的屁股正高翘着对着自己,那两个散发着沐浴露清香的肉体,晃得他眼花,他禁不住伸出颤抖的手去,摸到了这两个柔软的东西。
自从老伴去世,老头子已经许久没碰过女人,这倒是这些年头一次,让老头子有些飘飘然了。
芷雪本来正小心翼翼地探头往屋里看,没想到身后的老头子居然对她下手,也惊得差点跳起来。
回头看时,只见老头子两眼发直地望着自己,嘴里不知在叨叨着什么,好像中邪了似的。
芷雪觉得自己还是多虑了,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对自己能有什么威胁?
顶多就是卡点油罢了。
于是,她也没太在意,又转过身去,探头往屋里看,对身后老头儿的抚摸也不在意了。
见女人并没有反抗的样子,老头子心里高兴,更加肆无忌惮的双手齐上,在女人丰满的后臀上摸索起来,这两块肉真是柔软,却又不是那种瘫软,还有着惊人的弹性,无论弄成什么样子,总能恢复原状。
芷雪趴在门口,觉得后面被老人摸得很舒服,这让她也有些难受,是那种欲火灼烧的难受。
真是个老不正经,这岁数了还对女人身体感兴趣,不过,他的手摸得好痒,好像有蚂蚁在往心里钻。
芷雪扶着门框,其实并没看什么东西,只是感受着身后男人的抚摸。
这时,老人似乎已不满足只是摸一摸,他把手伸到女人双腿之间的缝隙处,摸到了女人紧绷的菊花,居然有些湿润,他就用一根手指在那菊花上戳着,好像手指尖已经戳进了一点。
这可让芷雪有点受不住了,这老家伙居然要玩自己的后庭,那里太敏感了,于是她赶紧跳了起来,挣脱了老头儿的手,回头生气的看了老头儿一眼,老头儿像犯了错误似的赶紧收回了手。
刚刚的芷雪从门口看到这个家真是家徒四壁,没有一样像样的家具,不过靠墙的地方居然有一张电脑桌,桌子上摆放着家里唯一的家用电器——一台破旧的电脑。
而刚刚说话的男人正坐在电脑前面的一张椅子上,耳朵上戴着耳麦,聚精会神地观看着电脑屏幕。
芷雪发现这个男人岁数也不小了,头顶几乎没什么头发,胖墩墩的身体使得那把可怜的椅子几乎放不下他的身子。
芷雪不知不觉地走进了这个屋子,也许是觉得男人戴着耳麦,暂时没有注意身后的缘故,而且,她听到那个漏音的时候耳麦中似乎有什么声音传出来,这让她有些好奇,就又壮着胆子朝那个男人走近了几步,这才明白过来,不过这时她却也惊讶得目瞪口呆。
电脑屏幕里,两个日本男人正在玩弄一个女优,那个女优光着身子像根香肠被夹在三明治中一样,而两个男人正卖力地玩弄她的身体,虽然是拍戏,不过女优的反应是这样强烈,似乎要死掉的样子。
现在耳麦里的声音,正是这个女优的惨呼声,那声音让人听了不觉心神恍惚。
此时的男人正穿着军绿背心,裤衩脱到膝盖的地方,一只手拿着鼠标,另一只手正卖力地撸着自己高高耸起的棒子来。
怪不得男人把老头子推到外面纳凉却迟迟不推回来,感情正在自我发泄,这当然不好当着亲爹的面做。
这中年男人是这样忘我,连一个美女正赤身裸体的站在身后都没有察觉,他要是知道不知是不是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这个从来没有摸过女人手的男人,离享用女人身体只有一步之遥,这一步之遥却又这么难以跨越。
再看芷雪,这时在男人身后,也注视着电脑里的那个女优,不觉也脸红心跳起来。
心想着,这个老色丕,自己躲在这里撸管子,连老父亲都不管了,真真可恶。
这时,她看到男人身后还放着半瓶没有喝完的啤酒,突然想到什么,不禁暗自好笑,被自己想的恶作剧逗乐了。
只见芷雪悄悄来到男人身后,猫腰拿过那瓶啤酒,半蹲下身体,让自己的下体对准了那个瓶口的位置,过了一会儿,从芷雪的下面冒出一条细细的水流,正好呲进了瓶口,芷雪这是要给男人酒里加点料来教训一下这个老色鬼。
“啊!咿咿——”
这时,身后突然又传来了老头子的喊声,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别喊了,再呆一会儿,我马上忙完了就推你回来。”中年男人正在兴头上,也没回头,只是大声喊着,要是他回一下头也许就会有惊喜发现。
再看芷雪,着实被吓得不轻,刚刚正半蹲着,被老头子一喊,吓得双腿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幸好下面有酒瓶子支撑着,不过,这瓶口正对着她的下面,她感到酒瓶子已经一下子深深钻进她的身体中。
她不禁嘤咛了一声,幸好男人戴着耳麦没有听见,她赶紧捂住嘴,心虚地看着男人,见男人没什么反应才放下心来。
芷雪缓了一口气,回头看时,那个老头子这时正抵在门口向屋里张望着,刚刚她往酒瓶子里屙尿估计让他看到了,才喊出来,芷雪没时间想太多,她觉得有些危险,得赶紧离开。
这时,她却发现下面的瓶子紧紧插在蜜穴中,她轻轻拔却拔不出来,用力拔还扯得下面有些痛,这让她非常意外。
不过,现在的形势已经让她不能再犹豫了,那个中年男人正喘着粗气,似乎要完事了,她已经等不了了。
芷雪先是尽量把那个瓶子往侧面拽,似乎有股气从里面冒出来,她觉得有门,就把酒瓶子在自己蜜穴里旋转起来,虽然这让她下面被冰凉的酒瓶子刺激的直打哆嗦,不过酒瓶子还是一点点往外走,最后,芷雪看差不多,使劲往外一拔,呲的一声,酒瓶子被彻底拽了出来。
“哦!”也不知是疼痛还是舒服,芷雪被弄得轻呼一声,她顾不得太多,赶紧把酒瓶子放回原位,然后踉踉跄跄地往外退到了门口。
一边走一边从下面发出放屁一样的噗噗声,那是小穴在排出刚刚进入的气体,要是中年男人摘掉耳麦一定会听得一清二楚。
来到门口的位置,芷雪看到那个盯着她的老头子,芷雪对着老头子做了个鬼脸,似乎在气他,在嘲笑他,在侮辱他。
老头子看到女人白嫩圆滚滚的小白兔在眼前晃,突然伸出手要去抓它们。
这次,芷雪没有给他机会,在老头子抓过来之前一下子跳出了门去,老头子抓了个空,又咿咿呀呀大喊起来。
芷雪从门外注意到,屋里的中年男人身子抖了几下,然后长舒了一口气,芷雪知道这是要偃旗息鼓了,幸好早点出来,她赶紧躲进黑暗中。
男人随手抓起身后的啤酒,往嘴里灌了几口,把混合着啤酒,尿液和女人蜜穴中体液的混合液体送进了肚子里。
“操他妈的,这酒什么味?明天我得找他妈的卖店去!”
芷雪听着屋里男人的咆哮不禁暗自好笑,不过一想到男人嘴刚刚接触的瓶口,刚才正狠狠插在自己下体,那男人是不是间接地吃了自己的小妹妹呢?
自己是不是反而吃亏了呢?
这么想着,倒让她又羞涩的脸红了。
男人到门口接老头子的时候,芷雪已经消失在夜色里,她听见老头子还在咿咿呀呀喊个不停,估计正指手画脚地跟他儿子表达着什么,是想让他赶紧追芷雪去吧。
男人当然听不懂,芷雪听见男人呵斥老人的喊声,然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似乎刚刚的一切不曾发生过。
而芷雪的路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