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则活矣,窄窄的蕊缝里那柱极粗壮的性器,往外浅浅抽出些许,又旋即往深顶送更多,又狡猾又凶悍,一下一下直把玉人逼往更濒死的边缘去,倒教人宁肯死了去。
——真如鱼肉,被人陈在俎上,肆意用刀去片来吃。
正飞着缕缕落霞的香腮上,须臾又滚满了晶莹的泪颗。
“阿雪且忍耐一晌,孤等会儿便放你去安睡……”
那刀却也被极致的吸绞折磨得又痛又爽。
萧曙玉白的额上、颈间早滴满薄汗,浸得由金冠敛束得齐整的乌发湿了万根。
遂一面柔声哄着她,一面扳了她粉香雪颈,将俊脸贴了过去,细细噷吻起她耳廓来。
被含裹得湿答,又被男人勾着舌尖挑拨、刮扫,那小巧精致的一圈转瞬便红热得要命,藏雪迷蒙着眸子、微斜着颈子想躲,却又将软乎乎的耳垂送了过去。
楼中侍女们给她用的耳珰是珍珠,珍珠却不及美人的耳垂白亮,勾着人去仔细舔舐。
她索性破罐破摔了,沉沦于入骨的瘙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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