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羽再次回头,却见那也是个老熟人,仇池离宫群英之一、《后汉书》的编者范晔。
檀羽一愕,心道:“范蔚宗一代学者大家,他怎么也帮天师道做事?”然而口中却不能言明,便随即微作一笑,转回头来。
范晔在檀羽身后一礼,当先发难道:“为仪见了故人却不见礼,这可不是你这明礼之人的作风啊?”
檀羽毫不退让:“蔚宗兄在仇池是国主的座上宾,在宋又是什么人物?”
范晔道:“徐掌柜店里的帮工,受江观主之邀来朝贺的客人,没什么身份,也不是什么人物。”
檀羽道:“原来蔚宗兄是徐湛之的人,失敬。不过既然你在此地是白身,而英姊这曲阿县主,在朝中大小也算个爵位吧,何来我向你见礼之说?”
范晔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只得笑道:“为仪果然犀利,再不是冷水溪时的不堪一击。难怪觉贤、赵温、沮渠兄弟全都败在你手。诚如你所言,当时与你对战的人,都已被你踩在脚下,还剩下的,也就我一个了,真是让人唏嘘啊。”
檀羽道:“想来那些人中,论舌战之力,怕也不及蔚宗兄之分毫,当时也正是你的一番说辞,差点让我堕入魔道。如今再次见面,我自然会小心应付。”
他二人一上来这来去数语,看似寒暄,实则暗流涌动,一个应答不慎,就会被对方抓住破绽。
当真是高手过招、字字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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