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才女

“啊!”闺房中传来一声惊呼,黄蓉躺在床上,凝视着红纱床幔,汗水浸透了枕头被褥,湿漉漉地贴着她雪白的背脊。

她并不急于起床只顾着调整呼吸,酥胸起伏如波,汗珠顺着颈项滑入深深的乳沟,泛着晶莹的光泽。

许是噩梦惊了,尽是些过去的事,对故旧往事的思念如一缕尘烟环绕,逃不开甩不掉,只道是身在其中不堪其扰。

待到胸口起伏趋于平静,那丰熟美人方才撑着自己身子坐起来,纤手轻挽鬓角散乱的青丝,勾至耳后,动作间散发出一缕淡淡的体香,她低头俯视自己刚刚隆起的小腹却被那胸口酥乳遮得严实,杏色丝绸肚兜被汗水浸透,薄如蝉翼,紧紧贴在她的酥胸上,勾勒出深红乳头的轮廓,宛如熟透的桑葚翘立在雪白的乳晕上,汗湿的丝绸几近透明,贴合著她丰腴的曲线,乳沟深邃。

熟女的发梢糟乱神情尚有些木讷,全然没注意两个小雏已经推门走进来,许是刚才黄蓉的惊呼声让她们以为出了什么事这才连门都不叩便闯进来。

“蓉娘娘?”云心走上前来轻轻摇晃熟女肩膀,彻底将熟女从梦魇中救了出来。

“心儿?哦,心儿,月儿,现在是几时?”黄蓉才清醒,帷幔下并未被晨光惊扰,方才云心掀开帷幔她才想起询问时辰。

“巳时已过三刻了。”云心说着踮起脚尖挽起绣着细碎的花鸟纹的红纱帐用鎏金钩给系住,窗外阳光洒在黄蓉饱满的酥胸上,深红乳头在汗湿的丝绸下愈发醒目,宛如两颗熟透的樱桃,翘立在雪白的乳晕上,散发着淫靡的光泽。

光影流转,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乳沟深邃,汗珠在其中凝结,泛着晶莹映照一旁的柜子,柜门前佳月踩着木凳打开柜门翻找出一件月白色丝绸上绣着淡粉的荷花肚兜回头冲着黄蓉晃晃,黄蓉垂眸颔首,佳月双手捏着肚兜丝带向床榻走去。

此时云心已经爬上床,小手轻挑熟女身上杏色肚兜的系带,指尖娴熟系带自然滑落,她回过身来揭下肚兜,露出黄蓉丰腴的胴体,酥胸饱满挺翘,深红乳头翘立如珠,乳晕泛着淡淡的光泽,不乏母性的柔美与熟女的诱惑。

佳月盯着饱满的乳房愣神许久才在黄蓉轻唤下手举肚兜走上前来,此时云心已经用丝巾擦拭过黄蓉乳房和肚子上的汗水,佳月红着脸将肚兜贴在黄蓉胸前,在指头划过黄蓉翘立的乳头时赶忙缩回,还惹得黄蓉调笑一番。

房门推开,楼下的喧嚣隐约传来,丝竹声与笑语交织,提醒着她春风阁新的一天已然开始。

云心在前引路,佳月扶着她的手臂,小脸上带着一丝紧张,生怕她迈步不稳。

楼梯吱吱作响,黄蓉一手搭在云心肩头,一手轻扶五月微隆的孕肚,步履从容却谨慎。

“哎哟,蓉儿,你慢着点。”见黄蓉挺起孕肚在两个小雏的搀扶下踏在楼梯上那春风阁老板莹妈妈从柜台后探出身杏眼圆睁冲楼上喊道:“云心,佳月,你们可小心伺候着。”看着黄蓉走下了楼坐在大堂的凳子上她才放下心来。

“哪有那么金贵,我昨夜不也还在接客呢嘛。”黄蓉抄起一柄绽放芍药花的团扇轻轻扇起微风乘凉,挑了个躲着大门的地界躺在一把黄花梨的圈椅中,轻风吹拂乳沟中的汗水让她感受到些许凉意。

“这燕京城怎得这般炎热,往常总觉得没有。”黄蓉刻意拉低抹胸,乳沟细长深邃,雪白的玉兔呼之欲出,汗珠在沟壑间凝结,泛着晶莹的光泽,从她身后走出一个姑娘将帘子拉下来,轻声搭讪道:

“蓉姐你卖得好价钱,光是这次给那老乞丐生儿子定金就得了上百两银子,大家对您都是好好伺候着,闺房里的自是有从冰鉴里提的冰。不过姐姐也是人好愿意将冰分给其他姐妹,若是换她人恐怕其他姐妹倒要因此受穷了。”崔燕儿捂嘴窃笑玉手轻抬向前丢一条手绢又将手置在胸口比画一下,黄蓉二指夹过丝帕,团扇遮住胸口,慢条斯理拭去乳沟的汗液,汗珠顺着帕子滑落,散发着一缕淡淡的体香。

她随手抛向云心,冲她吐了吐舌头,云心将手绢攥在手心点头一番和佳月便退下。

“蓉姐,你素来有文采,可否帮帮小妹,我这正愁唱的曲子不知怎么填词呢!”崔燕手扶额头又从桌角拿来一块写有“醉花阴”的木牌递给黄蓉,黄蓉接过木牌手提狼毫笔从容写下:

锦堂夜暖灯花红,笙管齐鸣笑语浓。

翠袖轻摇云鬓重,金杯满,玉容映芙蓉。

舞裙旋处香风送,醉眼流波情意通。

繁华一晌,奈何命薄,终是镜中空。

“蓉姐不愧是饱读诗书,提笔便成词曲。只是…”崔燕拿过木牌仔细品读只是皱纹爬上眉头:“这词过悲切了些,平日里我们姐妹间写写罢了,饮宴之上又如何助兴呢?”

“妹妹为何不早说是饮宴助兴呢!”黄蓉又提过两个木牌重新蘸了墨写道:

碧纱轻掩芙蓉榻,管弦急促情丝滑。

妖娆半卸罗裙斜,酥胸颤,玉股映灯花。

檀唇微启香津泻,纤手戏挑金钗下。

共醉春风,耳边娇语腻,缠绵到天涯。

“啊…这个…”看着新曲词崔燕嘴角都抽动了,一脸苦相对着黄蓉说:“姐姐,这曲子你晚上和客人唱唱就罢了…这等淫词艳曲我要如何在大庭广众下唱啊,到时候怕是害苦其他姐妹了!”

黄蓉脸上浮现出那不属于她年龄的俏皮,伸手轻轻捏了捏崔燕的脸颊笑侃:“适才与妹妹玩笑呢!”说罢她又拿出一块背面写满字的木牌:

雕栏耀彩灯千盏,丝竹喧哗欢笑灿。

玉盏高倾推杯换,歌声起,舞袖拂云汉。

良宵短促催人叹,莫待明日空遗憾。

今夕何欢,人生须尽欢,光阴莫教闲。

“姐姐当真是好文采!”崔燕手捧木牌又将曲词默念几次口中对黄蓉更是赞不绝口,随即又提起一桩旧事:“姐姐有此等文采,也怪不得那周府家的小公子想要聘姐姐你做校书。你瞧瞧,这周府的牌子又送来了。”说罢她招呼小雏手捧托盘,里面只剩周府,她将木牌攥在手里仔细打量思索而后才说:“这高门大户人家不会缺什么丫鬟书童,不过想来也没有姐姐这份才情,因此才三番两次来求吧?”

“哼,蒙古人治下他家算什么高门大户!”郭芙不知何时出现在侧一把夺过木牌道:“昔日跟着那什么耶律丞相的时候还算受重用,可是后来不也失了权势,现在估计就只会跑来找我们这些无依无靠的弱女子诉诉苦罢,我看他家要聘娘…聘蓉姐来做校书八成就是那一老一小两个都看上蓉姐了吧!真是的,老的是老色狼,小的是小色狼!”说罢把头扭到一边,乌发如瀑甩出一道弧线,轻轻将木牌丢给黄蓉。

黄蓉伸手接过木牌垂眸轻抚小腹,指尖在汗湿的肌肤上缓缓游走勾勒出一抹令人遐想的阴影,随即抬起眼,目光如水,带着几分挑逗与戏谑,锁住郭芙的眉眼,柔声道:“管他校书也罢肉倌也罢,走一遭便知!”她左手抄来一张丝帕右手握住狼毫笔,墨香晕开书写几个娟秀小字,回首朝向老鸨挥动,声音带着几丝熟女的慵懒:“妈妈,烦请你找个腿脚利索的跑一趟告诉周老爷我愿意去他府邸一叙。”莹妈妈忙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精明的笑,接过丝帕,快步走向柜台,唤来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

随即挥手一招佳月便跑来,黄蓉将手搭在佳月的肩膀上头也不回便步履款款走上楼,丝袍曳地留下一缕花香。

黄蓉步入春风阁闺房,铜镜映出她曼妙身影。

她褪下汗湿外衣,孕态小腹如蜜桃,肌肤泛着柔润光泽,花香混杂体香,撩人至极。

佳月捧妆匣,梳理青丝,挽成宋国妓女流行的云髻,插一支鎏金点翠簪,缀碧玉珠与流苏,轻颤生辉;耳挂芙蓉花形金丝耳坠,她以临安荷花胭脂轻点黄蓉双颊,嫣红映孕态红晕;螺子黛化柳枝,勾勒细长远山眉;朱砂口脂涂饱满红唇,艳如樱桃,吐息温热。

黄蓉低笑:“月儿,这妆容怕要迷倒周府老少了。”佳月羞红脸,小心收拾妆匣,这时云心气喘吁吁地跑回,手捧一块五两的银锭,笑得如春花绽放:“蓉娘娘,这帕子只是沾了您胸口的香汗,就卖了五两!”她小脸通红,眼中满是崇拜。

黄蓉闻言,掩嘴轻笑,取出一把小剪刀,咔嚓两声,将银锭剪出两粒碎银,分给云心与佳月,柔声道:“拿着。”云心佳月欢呼着接过,闺房内笑语盈盈。

在两个孩子走出门,黄蓉轻旋身用纤手探入妆匣,打开妆匣拿出一白瓷胭脂罐,里面是前些日子去霍都府邸跳舞时龙夫人赏她的胭脂和一张小纸条,里面用小字写了霍都这些日子都会见了谁,尽是些之前见过的人,只有一个人引起她的注意,便是那数次送来请帖的周老爷,她轻抚小腹,香肩微倾,罗裙贴合腰肢,唇角漾起坏笑。

不时,便有了回信。

黄蓉步出春风阁,青帷马车已在门前恭候,莹妈妈低声叮嘱随从安排行程。

黄蓉委身躲进马车里,帘幕垂落掩去曼妙身影。

燕京暑气蒸腾,街肆喧嚣渐远。

马车内热浪翻涌,她斜倚软榻,月白罗裙贴合汗湿的腰肢,勾勒出香臀的流丽弧线。

汗珠自红唇的弧度滑落,蜿蜒颈项隐入深邃的乳沟,散发花露的馥郁撩拨空气。

她轻摇团扇,玉足微露,罗裙下脚踝如白玉,引人遐思。

马车骤停周府,黄蓉伸手撩开幕帘只见朱门半掩,耳闻琴声袅袅。

黄蓉走下马车,罗裙曳地窸窣声撩拨石阶。

她款步入厅堂,鎏金点翠簪轻颤耳坠叮铃。

周老爷目光炽热,忙迎上前引入内厅,亲奉一盏春茶。

黄蓉轻抿茶盏柔声说道:“周老爷盛情,小女子愧不敢当。”

周老爷摆手,叹道:“黄蓉女侠,老夫久闻武林轶事,早闻襄阳城郭靖黄蓉伉俪情深,智勇双全,名震江湖。您运筹帷幄助守襄阳,堪称女中诸葛。今日却沦落风尘,老夫心痛如绞。”他顿了顿,目光掠过她的腰肢,语带试探:“想不到如今您已是身怀六甲,不过无妨,我儿年少,亦崇敬郭黄二位,尤慕女侠才情。若能赎您出此苦海,重归清白,实乃老夫和犬子的人生一大幸事。”

黄蓉温声细语:“襄阳往事如烟随风散去,承蒙周老爷厚爱小女子铭感五内,小女子如今只是燕京城中卑微的乐户尚在奴籍不值得周老爷您如此劳心费神,况且青楼内生活热闹非凡我实在难以舍弃。再者说来,小女子如今已是武功尽失如同废人余生都不能再习武,这今后轻舞长袖夜夜笙歌便是小女子的一切了,周老爷若是寻个倡优小女子倒不会推辞了。”

周老爷将手中茶盅放下叹惋一声又说:“老夫少年时期便向往武林游侠,只因实在不是练武的材料方才作罢,但耳闻江湖旧事颇多,早闻郭大侠是丐帮帮主高徒,郭夫人也是桃花岛传承,夫妇二人习得那《九阴真经》更是天下无双。稚子也对黄女侠倾慕有加,只可惜他体弱多病,可否请黄女侠传授小儿什么强身健体的诀窍,哪怕是些修身之法?”

黄蓉的眉眼仍是弯月状,然而已是怒意如潮心火灼烧,内心深处已将他和幕后之人骂了千遍万遍:“这老贼果然是霍都派来试探我的!”她手握茶盏似要将其捏碎,怎奈是身子绵软连青筋都现不得,故而她的怒意与恨意那周老爷全然没有察觉。

黄蓉一掩怒气柔声细语道:“周老爷有所不知,若无个几十年的功力是打不出那降龙十八掌的,况且我一弱女子当年恩师也未曾教我。至于那《九阴真经》…呵呵…周老爷可知道,那《九阴真经》乃是王重阳所掌,而古墓派又与全真派师出同源。那古墓一派有一秘法,男女交合亦可传功,周老爷若好奇,不如寻那龙姑娘一探?”黄蓉掩嘴低笑,红唇微启,吐息如兰,媚眼流转,似春水撩人。

她轻摆腰肢,罗裙曳地,香臀弧线撩拨烛光,声音轻佻如丝全无女侠模样当真是个娴熟的淫妇艳娼。

周老爷被这突如其来的荤口弄得有些尴尬,一时无言只是赔笑喝茶,又是冗言一阵,提到黄蓉的才学,方才入黄蓉来这里的正题:“蓉娘子才情卓绝,诗词歌赋冠绝风尘。我儿年方十二正是读书的年纪,自古便有同青楼名妓吟诗作对谈古论今的佳话,不知蓉娘子可否商量以后多来府中走动授我儿文墨?”

黄蓉放下春茶,起身施礼:“小女子虽风尘之身,亦慕文人雅趣。今蒙周老爷厚爱不忍推辞,愿为贵府小郎君校书。”

听闻如此周老爷眼神中尽是满意,起身还礼,引黄蓉入后院,只不过方入才穿过回廊便有一少年跑跳忘看了前路直接撞进黄蓉的怀中,稚子的小脑袋埋进黄蓉的乳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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