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破灭

“哈哈你这当娘的屄还挺紧啊,就是不知道你闺女什么样。”残破的屋子里时刻都有男女媾和的交欢声,这一天里还传来了男女的交谈。

“她哪懂这个呢,哎哟您轻点!”屋子里一个成熟的女人手扶着窗户被邋遢的糙汉压在身下止不住地颤抖,他们的下体连接在一起,男人满是粗糙皱纹的大手粗鲁地抓住女人丰满的乳房揉捏她深沉的乳晕,那熟女长得美艳却并不丰满,凄冷贫苦的生活让她甚是疲惫,尽管她的身体已经被不少糙汉糟蹋弄得狼狈又满是性虐的伤痕,却也没有减少卖身的生活,屋子里的两人身体抖动逐渐频繁,熟女的娇喘声愈来愈急促,“要泄了!我要…我要不行了!”熟女娇滴滴地求饶声中黏稠腥臭的精液沿着她大腿根部流淌,男人满意地对着熟女的屁股抽打一巴掌,又惹得美人一阵娇嗔伏在窗口喘息连连。

屋外面蹲在墙角的少女,便是内屋里那熟妇的女儿,也是穿的破衣烂衫,听得里屋两个人结束踮着脚走出院落,迎面又撞见几个男人。

“哎哟,这不是郭大小姐嘛!”男人本就是襄阳的一个泼皮无赖,和之前在监牢中欺辱过黄蓉母女的张驴一样在襄阳城破后他们毫不犹豫地卖国求荣,如今也是跟随襄阳被掳掠的百姓一起流落在北国。

“我…我不是…”郭芙靠在墙根下伸手挡在两人中间,将头扭转到一旁不敢看任何人,泼皮可管不上那么多,他粗鲁地揪住郭芙的手腕将她推倒在墙边。

“放开我!快放开我!”郭芙拼死挣扎双脚胡乱地蹬,无意间一脚就踢在泼皮下巴上。

“你这个臭娘儿们!还当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吗!”泼皮被郭芙激怒,一巴掌抽在郭芙的脸上,打得郭芙嘴角出血蜷缩在墙角止不住地哭泣。

“快住手!”屋里的女人,郭芙的生母黄蓉衣衫不整跑出来用身体护住女儿,“你们要干什么!再不走开我就喊人了!”黄蓉厉声喝止,冲着不远处监视她们卖淫的“保儿”们,泼皮啐一口唾沫吐在郭芙的脸上悻悻而去。

黄蓉一直紧紧将郭芙抱在怀中,直到那几个无赖走了她们才相互搀扶起身,就在两人准备回屋的时候旁边传来温柔的声音。

“你们还好吧?这是一点伤药,你拿去用吧。”一个穿着鲜艳长裙的少女递给郭芙一瓶药,郭芙眼角含泪一把抓过药瓶哭着就跑进她们的破房子里。

“芙儿!唉,这个孩子……姑娘,谢谢您…不知如何称呼您?”黄蓉向那姑娘鞠躬道谢,换来那姑娘莞尔一笑,姑娘上下仔细打量黄蓉一会说:“叫我晴儿就好,那个姑娘,是你的妹妹吗?你们不是本地人吧?”黄蓉拉扯一番自己的破衣裳努力掩盖裸露的肌肤,又打理一番自己凌乱的头发镇静下来说:“我们是从襄阳来的,她叫芙儿,是我的女儿,很抱歉她最近受了太多委屈了。”

那个叫晴儿的姑娘听到黄蓉的话,漆黑的眼眸开始闪烁出光亮,她上下打量目光飘忽如灼热的焰火焚烧黄蓉的每一寸肌肤,她挽起黄蓉的手说:“你们是大户人家的夫人和小姐吧?看你们的身子真的好漂亮,是被他们抢过来的吧?”

一时之间让黄蓉手足无措,她不由得在心中佩服面前的女人目光锐利思维敏捷,只能尴尬地掸去脸上尘土一脸苦笑摆了摆手:“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早就……如今就你所见,我们只是人人都能欺负的奴婢…”晴儿拉着黄蓉的手安慰道:“别灰心,你们先想办法熬过这个冬天,每年啊都有娼女会因为接不到客冻死,只要熬过去,来年会好的,这个你先拿着,只要还活着,就一定有办法的!”叫晴儿的姑娘似是有什么要紧事,将胭脂盒递到黄蓉手边时眼睛还向着街角撇去,还来不及黄蓉拜谢便匆匆离去了。

握着晴儿给的胭脂盒许久,直到刺骨的寒风将黄蓉赶回破屋,还没进屋她就听到屋子里男女的喘息声,焦急地跑回屋,刚才和她共度云雨的男人还没走,此刻正压在郭芙的身上,用他肮脏的鸡巴掺杂黄蓉的爱液就在郭芙的小穴里抽插。

他将头伏在郭芙的胸脯上唾液铺满女孩的乳头,“呜呜…嗯…呜…”郭芙涕泗横流却死咬着嘴唇仅仅是呜咽几声,随着剧烈的抽插她的全身跟着颤抖,眼前的意识逐渐模糊,眼白占据了眼眶,很快她就没了反应,被男人操昏过去。

“真晦气!连叫一声都不会,看来还是当娘的骚啊!”那男人匆匆射在郭芙的花心深处,失去趣味拔出肉棒,看到身后的黄蓉,全然不在意此时黄蓉不满的神情,拉开刚刚黄蓉匆忙披上的破衣烂衫,伸出他的脏手撩拨熟女肥肿的乳头,可是黄蓉仍旧是一声不吭连刚才那充满爱意的淫叫声都消失了,男人自知无趣只是多丢了几个铜板悻悻离去了。

“芙儿!”男人走后黄蓉连滚带爬来到郭芙身边,她探了探女儿的鼻息,得知女儿没有生命危险方才长舒一口气,拉过露出棉絮的破被子给女儿盖住,慌乱地跪在地上将手伸进女儿的下体里卖力地抠弄,一股接一股黏稠的男精从郭芙的小嫩屄里流淌出来,“千万不要…千万不要…芙儿还这么小,绝对不可以!”她的内心强烈地祈祷着,两根手指在被肮脏肉棒拓宽的阴道拼命翻搅将花心最深处的精液都抠出来,“不行,还不够…只能这样了…”只是片刻的思量,黄蓉就开始了下一步。

“娘…?”微弱的声音从身前传来,黄蓉抽离郭芙双股之间,把脸背过去将口中的精液都呕出来,和蔼的笑容爬上疲惫的脸庞,她努力保持平静:“芙儿,你醒了?你还好吗?疼不疼?”母亲的关切并没有得到女儿的回应,郭芙只是将脸背过去,只是小声地嘟囔着:“我不要…”

“芙儿,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要再被他们欺负了!”郭芙泪水已经充满眼眶,“反正逃不掉,我一定要找个有权有势的客人,我不要再让任何人欺负我了!”郭芙眼角翻红坐起身来,将被褥裹得更紧:“娘,我们去找蒙古人好不好?那个帐篷里的蒙古人不是最喜欢娘你吗?”

“芙儿!你在胡说些什么!”黄蓉心头一阵恶寒,那是由心底散发的寒意,比起外面北国的风霜更彻骨,她摁住郭芙的肩头强压住震惊与怒火试图让自己的语气保持稳重:“芙儿!不论如何艰难我们都不可以这么作贱自己!就是那群蒙古鞑子害我们到这般地步,你怎么可以!”

郭芙甩开母亲的双臂掀开被子,露出自己被男人糟蹋后肮脏的裸体,指着自己还泛红的脸颊和沾满精液的阴部质问:“难道对我做这些的都是蒙古人吗?那些欺负我的还不是一样?那些可都是爹和娘之前在保护的人,可是现在他们在对我们做什么?他们根本就是不可救药!”

“这些我当然知道!可是就算如此你也不可以…呜啊!芙儿你在做什么!”黄蓉正欲说些什么面前的女儿却突然把手放到自己的胸前开始掂量自己的乳房。

“娘,你的奶子真的好大啊,难怪那个蒙古人这么喜欢你。”郭芙仔细把玩母亲的乳房,感受充满脂肪的肉蒲团带来的回弹,不论是大小还是形状都是极品,虽然女儿却没有继承这种东西不由得心生妒忌,原本是爱抚的手抓得愈发用力:“娘,你也很想要被那样粗暴地对待吧,叫得那么开心。”

黄蓉厉声喝止:“别开玩笑了芙儿!我怎么会……”可一想到被那些粗犷的汉子们强暴她的脸就变得臊红,不知怎的话却无法继续说出口了。

“娘,反正你也是卖,干嘛把身子卖给那群臭男人啊,他们还总欺负我,不如去找那群蒙古人啊,就当是为了我,好吗?”郭芙握住黄蓉的双手,灰暗的眼神中还闪烁一丝光亮,四目相对,女儿渴望的眼神让她避无可避…“我知道了…今夜就有,我去找他们…”

入夜,黄蓉在寒风中瑟瑟发抖,那老鸨子给她的衣服实在是过于单薄,她只是粗略将头发绑扎披在肩头,脖子上被戴上一个铜项圈,两条薄纱带系在铜环上向下垂搭在两颗明晃晃的肉球上,小腹上一条丝带,另有一条薄纱带垂下做帘遮住她的阴户却也没完全遮住,她茂盛的阴毛有一部分也裸露在薄纱之外,她的手腕和脚腕上戴着铜环,除此之外她的全身再也没有任何东西了,甚至连双鞋子都没有……这套衣服对黄蓉来说过于羞耻,她一路之上扭扭捏捏遮遮掩掩,看着那灯火通明的蒙古军帐黄蓉心生畏惧,可是外面凛冽的寒风又将她推往帐篷之中……

“各位蒙古大爷…奴家…奴家来侍奉各位大爷了…”黄蓉娇滴滴的声音在她还未进帐篷时就顺着缝隙溜进去,随后蒙古包被打开,一股粗犷男人的体臭混杂精液的腥臭扑鼻而来,不知怎的原本已是臊红的脸又添了一抹红晕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想来是她已经来迟,几个娼妇已经在人胯下承欢,在她正对面站着一个雄壮的大胡子蒙古壮汉,那壮汉脚下的娼妓已是奄奄一息翻着白眼,那壮汉抬手示意黄蓉走过来,黄蓉双手覆在乳房上拘谨地走进温暖的军帐里走到那壮汉面前。

“你叫什么?”声音自头顶传来,黄蓉抬头仰视,那壮汉足足比黄蓉高两头如山一般矗立在黄蓉身前,庞大的阴影将黄蓉丰满而矮小的身躯全部裹住,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的小腹被某个粗大的东西顶着,但黄蓉却完全不敢低头,任由那明晃晃的阳物顶着自己的小腹。

“奴家叫…黄屁眼。”黄蓉卖力用嘴角挤出一丝微笑,悄悄吞咽一口唾沫,向前近身一步,那龟头已经给自己的小腹戳出一个窝,黄蓉把嫌弃的神情藏起用自己的硕乳贴在伯颜下体上用已经勃起的乳头不停地摩擦。

“你是郭夫人吧?大名鼎鼎的黄蓉女侠!”声音不大却似惊雷凌空,又似刺骨阴风渗透在黄蓉的全身让她动弹不得,那一瞬间美熟女的眼神里彻底失去了光,她缓缓低头不敢再瞧面前的壮汉,支支吾吾道:“不…奴…奴家是黄屁…黄屁眼!奴家不是什么黄蓉!”娇弱的熟女此刻只想远遁离去,然而在这蒙古军帐中只是一只牢笼中的金丝雀,那糙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行让她把头抬起来,那原本就漆黑的眼眸骤然绽放,黄蓉认得面前这个男人,当时攻打襄阳的时候他也在,甚至还是领军的一员大将名为伯颜帖木儿。

“果然是你!”伯颜定睛仔细端详沉稳的声音最终盖棺定论,他那粗壮的手臂揽到黄蓉身后一把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想不到襄阳一别如今又在这里见面了。”伯颜把黄蓉揽入怀中后如爱抚瓷器那般把玩,黄蓉依偎在伯颜的怀中不敢言语,“你们一家可害的我们吃了不少苦头!甚至明明攻破了城后来却又让他们夺了回来,这些都是因为你们一家的威望啊。”

黄蓉心头先是一阵欣喜:“没想到我和芙儿被他们掳走后还有人把襄阳重新夺回,靖哥哥…你可以安息了…”但转念一想:“刚刚伯颜那番话对我说又是何意,莫不是要报复,若是如此,绝不能让他知道芙儿还活着!”笃定心头的信念,黄蓉立刻跪在地上让伯颜的阳物,压在她的头顶:“如今将军您是座上宾我是阶下囚,若是您心怀怨恨,我无话可说但求速死。”

伯颜看着刚才还谄媚的女人在自己识破她身份后变了张脸,他向一旁瞥了一眼刚刚被他操昏过去的娼妓,又看一下现在跪在自己脚下的黄蓉,冷峻肃杀的眼神中迸发出了鲜活的气息,俯身捏住黄蓉的双臂扶她起身,随后双手掐住黄蓉的腰间,由于两人体型巨大的差距,他毫不费力地就将黄蓉高高举起将其展现给在场所有人。

“将军?”黄蓉穿着薄如蝉翼近乎全身赤裸的舞裙又被伯颜高举在空中顿觉十分羞耻却听到伯颜的命令:“什么都不许遮,把腿打开!”黄蓉自是十分抵触却又无可奈何将双腿叉开把自己那不修边幅的阴毛覆盖的下体完全展露给所有人看,几个蒙古人看到黄蓉被高举在半空中是放声大笑个不停,只留黄蓉一个人被高举在半空双手覆面维持那一丝摇摇欲坠的尊严。

“啊!好烫!”黄蓉只觉得自己的下体被火烤,飞速用双手扑灭下体的火星,还是有几缕阴毛被烧焦,那天杀的伯颜竟然将自己抱起来放在烛火上烤,幸得自己反应及时,但这时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快尿吧!不然下次真的会烧伤!”

伯颜完全不顾黄蓉疯狂地嚎叫,只是慢慢抱着黄蓉向眼前烛台走去,黄蓉咬着牙顾不得周围那几个嗤笑她的蒙古人,一手捏住阴蒂一手三根手指并拢插进阴道飞速抽插,尽管她咬着牙可还是发出“呜呜”的声音,全身被濒临高潮的快感侵袭脸上红晕浮现眼神变得痴迷却在强忍着保持理智,这份滑稽逗笑了所有人,随着黄蓉离烛台愈近她抽插得越快,终于在还有三寸的距离黄蓉将淫水喷出熄灭了烛台。

抵达高潮的黄蓉四肢无力彻底由伯颜摆弄,她被从半空中徐徐放下,在双脚离地还有一尺的高度停下,粗大的阳具一如下山的猛虎直冲黄蓉的花心,原本紧致的阴道骤然扩大两圈,纵使已被她的爱液润滑也难敌猛虎进攻,“啵”的一声花心大开,黄蓉只觉得下体剧痛难忍,但疼痛中又带着欢愉,似毒药又似癔症,她双脚悬空被伯颜抱住任由她踮脚也碰不到大地,“痛…好痛…啊…住手…”强烈的抽插彻底打乱她的气息,娇喘浪叫伴随痛苦哀嚎,只可惜她的哀嚎没有换来伯颜一丝同情反而撞击地更为猛烈。

“真不愧是黄蓉女侠,和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伯颜对黄蓉深邃的肉洞赞赏有加,之前的少女被他粗大的阳物插入后无一不是惨叫不止里面也是干巴巴甚至无法整根没入,但在黄蓉身上伯颜寻觅到了极品肉屄,外面看来似乎是生过孩子略显松弛,可一旦深入进去周围肉壁完美迎合来客,全然没有其他经产妇那般松垮,黄蓉的体力也远非那些寻常妓女可比,脚下那个娼妓刚刚仅仅只是抽插几下就昏死过去,现在被自己抱在怀中鏖战的女人在保有意识的同时喘息声中还掺杂一丝欢愉,“真是难得一遇啊!郭靖真是艳福不浅。”伯颜由衷赞叹:“只不过现在是我的夜壶了!”

黄蓉双脚绷直浑身颤抖,已经忍到极限的她再也无法坚持放声浪叫出来,“噗嗤”一声一股滚烫的精液沿着大腿流淌,她虚弱地转过身用她最后的倔强回应:“我不是…我绝对不会做你的夜壶…”

“哈哈真了不起啊郭夫人!但谁说你可以停下了?”伯颜还没将黄蓉放下了就是一阵讪笑,他重新把黄蓉抱在怀里,可怜的女人直接倚在壮汉怀中连脚都还没来得及着地,迎接她的是新一轮媾和。

“至…至少也该让我休息一下吧…”黄蓉无力地坐在伯颜的鸡巴上任其上下颠弄自己,自己那原本就轻飘飘的薄纱被伯颜撕扯得支离破碎,“喜欢我这样吧!”第二轮汹涌的攻势中伯颜一直在问她这个问题,黄蓉根本无心也无力回答,万幸在刚才疯狂的抽插下她的阴道已经扩大成了伯颜鸡巴的形状所以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品味和刚才一样的欢愉,那种直接灌满自己大脑的欢愉,只是突然见自己的阴道彻底空了,一下子,里面的巨物不见了……

刚刚还在大脑中的欢愉骤然消失,将黄蓉从梦中惊醒,那巨物还在,只是不在她的阴道里而是用龟头缓缓蹭她的阴唇。

黄蓉缓缓回头听到那句熟悉的话,“喜欢我这样吧”,又是这句话,又是这句话,纵使是女诸葛也无法在这样的情形中保持理智,“怎么,就这点本事吗?”黄蓉嘴角上翘一副挑衅的神情:“就这点水平吗将军?我可还完全没爽够呢,你就不行了?”

“是啊,郭夫人现在还如此欲求不满真是让人意外,真是个荡妇啊。”伯颜将赤裸的黄蓉放回地上,黄蓉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她穿的那身薄纱都被脱掉了,完全一丝不挂站在伯颜面前却也没觉得羞耻了。

伯颜坐下同黄蓉平视,刚刚俯视没注意黄蓉身材也是如此诱人,而黄蓉听闻伯颜辱骂自己是荡妇也并不恼怒,尽管谁都看得出来她此时已是深陷欲河,气势却仍不输人回嘴道:“明明就是将军您不行了吧…奴家可还没尽兴呢,像你这般来多少次我都没关系。”

“不管来几次你都欢迎?”

“不管来几次奴家都奉陪,但将军您还有那个本事吗?奴家可是期待得很啊。”

就在两人赤裸对视之时,黄蓉身后传来了她熟悉却又完全不想在此刻听到的声音:“哈哈,我就说娘亲是个大骚货!现在还光着屁股找男人操!”

这是和她一路共患难的女儿的声音,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黄蓉转身回望,自己的女儿穿着和刚刚的自己一样的薄纱,和自己一样的动作,向一个人肉夜壶被另一个壮汉悬空抱在怀中交合。

“芙儿…你怎么…啊!”没有给黄蓉任何反应的时机,身后的伯颜雄起擒住黄蓉,又一次把他的大肉棒全然没入黄蓉的肉洞里,那熟悉的快感重新涌进黄蓉的大脑中,只是此刻她强行压住发情的自己用最后的理智冲着郭芙喊着:“快放开我!芙儿…不是的…刚才只是逢场做戏罢了!芙儿!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她的眼泪夺眶而出,过去漫长的时间里她无数次对郭芙说、 对自己说她的每一次发情媾和都是春药和做戏,但在这一刻,当女儿也骂自己是“骚货”那一刻,名为“母亲”的山彻底崩塌再也无法矗立。

何以自处?

何以为继?

“为什么…芙儿…你会在这…”纵使在伯颜抽插下她连话都说不利索也不放弃,可女儿的回答再次将她的灵魂打入炼狱:

“为什么?我再也不要过那样的日子了!反正都要被鸡巴操,我宁愿找一根能带给我荣华富贵的鸡巴!”

“芙儿…”黄蓉瞠目饮泣看着面前的女儿在蒙古壮汉的侵犯中纵情浪叫,全然不知自己已被伯颜揽入怀中,“我到底…为了什么才活到现在?我到底要为了什么继续活下去呢?”只有她一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在心头回响,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女儿已经近在眼前,母女二人被两个壮汉抱着悬在半空,胸部挤压在一起,乳头彼此接触摩擦,母女二人都如真正的夜壶一般盘在男人腰间,肚子里满是精液,下体也一直在溢出浓精,可侵犯她们的人是一刻不停。

“好爽啊…”黄蓉不愿意再想任何事了,她甚至忘掉了廉耻,忘掉了丈夫和女儿,只当现在是一场春梦,任由性爱的快感侵蚀她的理智与精神,“好痛!好酥麻!好痛…乳头好痛…”黄蓉沉醉在刺痛和快感中,朦朦胧胧中她低头看到自己的胸部出现两抹鲜红,两根金针刺穿了她的肥乳头,郭芙也一样,母女的乳头上都穿上一对金环。

“谢大爷的赏!”郭芙在意乱情迷中仍不忘了谢恩,而黄蓉早已对这些无关紧要了,“无论怎样都好,更用力地操我吧,狠狠地操我吧…”黄蓉不知道身后的是谁,今夜她和郭芙早就被几个人轮奸了十几次,不同的是,她心甘情愿。

“娘…我们会怀孕的吧…怀上蒙古人的孩子…”郭芙此刻眼神中闪烁着泪花,不知是幸福还是悲伤。

“不论如何,我们都会一起面对的。”黄蓉深情地舌吻女儿,给了她一个暖心的安慰。

随后新一轮鏖战又开始了,黄蓉望着篷顶,仿佛看到了夜空,今夜想必是皓月当空吧…不知月光能否照亮黑夜…无尽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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