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城区,顶层公寓,空气净化器运转。
EL起床后来到卫生间,他对着偌大的镜面沉默刮脸。
镜面沉如湖泊,反射出暗青的面色。
他胡须长得慢,但三四天没有梳洗的情况令他满下颌胡子拉碴。
在审讯室的日子不难熬,只不过是被捆在电刑椅上接受盘问,精进的测谎仪器与其他劣等向导的精神盘讯皆无法突破他的精神屏蔽术,直到“塔”的意志现身。
他们徒劳无功地得到一片又一片空白的精神图景扫描切片,撕拉拉的雪花碎片在显示仪前纷纷扬扬满屏落下,像正在工作状态中的碎纸机。
豆大的汗珠沿他的下颌线滴落在地,“塔”的枝条一遍又一遍伸入他的识海中翻寻:“她在哪?”
抽取出来的意识是被粉碎的纸屑,“塔”把他搅和得片刻不得安宁,但“塔”同样无法从一堆纸屑中拼凑出指向明确的线索。
大公面色冷峻地站在观察室内,在“塔”降临宣布执政官无罪时,透过单面镜,他们隔空对峙。
如果执政官能通过“塔”意志的检验,那他的忠诚无可挑剔,“叛徒”的指控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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