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佳琳迫不及待地把腰往下一落,两个人的下体一下子便严实无缝地密合在一起。
空虚的小穴终于被填满了,浑身酥软的人妻绽放出幸福的笑容,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娇啼,“啊啊……”
与以往为同组的男学员提供摘掉处男帽子的性服务时不同,不是第一次主动地把未经使用的肉棒放进身体里的唐佳琳起了非常强烈的反应。
小穴旺盛的分泌自不必说,大量粘稠的爱液伴随着温暖紧凑的腔壁的阵阵收缩,流动地浸润着巨大的肉棒,给予充分的润滑,使感受到超乎想象的快感的薛尊深深地感到与死亡的恐惧不分伯仲、甚至还要强上一些的新生牝犬的快乐。
“啊啊……小尊,你的好大、好硬,啊啊……穴心麻酥酥的,好舒服……啊啊……你怎么不……啊啊……你可不可以……”子宫口被坚硬的龟头顶着,生出仿佛有电流通过的颤栗感,唐佳琳情不自禁地述说着内心的感受,想要更多的欢愉,可是摇曳的羞耻心令她欲言又止,中断了淫荡的请求。
“不可以。”薛尊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看着唐佳琳吃惊得无法相信的表情,在她张开的红唇上轻轻一吻,笑着说道:“为什么那么惊讶?想要我动吗?就算我不动,你也可以自己扭动诱人的小蛮腰啊!顺便让我欣赏一下佳琳姐淫荡的样子。”
“嗯,你坏死了,啊啊……啊啊……”飘荡着成熟女人妩媚风情的眼眸闪着羞答答的波光,瞥向身下花样百出令她又爱又恨的处男,唐佳琳嘤咛一声,发出娇嗔,然后便蠕动着软绵绵的身体,用火热的小穴去套弄巨大、粗壮、坚硬无比的肉棒。
“佳琳姐,你里面好热啊!夹得我好紧,真舒服啊!我的家伙怎么样?也令你舒服了吗?”柔软得仿佛一碰便会融化的牝肉紧紧地缠绕着肉棒,薛尊感受着火热的温度、从未体验过的愉悦,发出由衷的感叹问道。
“棒极了,啊啊……啊啊……舒服得都要美上天了,啊啊……你也动一动,快点嘛!”
“好的,佳琳姐,那我开始干你了。”做为一个处男能坚持到现在,薛尊对自己的表现非常满意,在唐佳琳娇细的声音召唤下,他无法再忍耐下去了,便握住人妻纤细的腰肢,使两人的身体贴合地更紧密一些,然后一边往复地上下摆动手臂,一边配合地运用腰力挥动肉棒,和情欲难以抑制的人妻一起做速度越来越快的活塞运动。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小尊,啊啊……干我,用力干我,啊啊……”淫荡的声音中饱含着激奋和春情,唐佳琳忘情地呻吟着,浪叫着,伏在处男身上赤裸的身体宛如一条柔软得没有骨头的水蛇,环绕其上疯狂地扭动着,闪出炫目的白光。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啪啪……啪啪……”
“噗嗤……噗嗤……”
实验室里响起越来越响亮的液体飞溅声、肌肤撞击声,随着性爱的升级,在小穴里快速抽插的肉棒激烈地搅击着泉涌一般溢出的爱液,带着热气的蜜汁渐渐凝胶化,变成乳白微黄的奶油色。
“啊!啊啊……啊!啊啊……”
每当肉棒狠狠地捅进去,敦实有力的龟头沉重地撞击在子宫口,火热的呻吟便会变成频率极高的短波,唐佳琳那突然升高变尖的声音使薛尊兴奋不已,心中腾起强烈的征服欲,情难自抑地想要和她的丈夫比较在性能力方面谁强谁弱,连续几次重击后,他喘着粗气问道:“比你丈夫干得好吗?我和他的肉棒,谁令你更有感觉、更舒服?”
“啊啊……呼呼……你更好,啊啊……你的更舒服,啊啊……”唐佳琳迷蒙着没有焦点的眼眸,娇喘不停地答道,等她意识过来时,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不由羞耻得发出更急促的喘息,祈求怜惜地求道:“小尊,求你啦!不要提他好吗?”
人妻可怜兮兮的模样散发出无法抗拒的魅惑,薛尊射出更炙热的目光,着迷地瞧着令他心动不已的唐佳琳,语气不知不觉地变得强硬,大声逼问道:“告诉我,你丈夫的肉棒有我这么大吗?能像我这样用力地干你,让你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不停地叫床吗?”
“啊啊……啊啊……你说过不逼我的,啊啊……啊啊……我不想说,负罪的感觉太痛苦了,啊啊……小尊,求你啦!别让我说出背叛他的话,啊啊……”
唐佳琳声音发颤地央求着,开始出现向牡兽变化的薛尊不仅说话声没原来温柔了,眼神也变得富有侵略性,充斥着浓浓的欲望,就像孙颂博淫笑着看向她的目光。
在不安的同时,受虐心也被煽动着,渴望被侵犯的嗜好使她情绪激动,愈发的兴奋,她发现自己抗拒的内心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坚决,刺激的受虐快感正在快速腐蚀着身为人妻的坚持。
“我也不想逼你的,可是你成熟女人的魅力,别人妻子的身份深深地诱惑着我,使我不得不你逼做一些不愿意去做的事,我就是想知道,想知道我是不是比你丈夫更强,想知道体现男人雄性的东西是不是比他的更威猛、更令你满足,我虽然是处男,也想像了不起的男人一样征服你,干得你快感如潮,幸福地在我的肉棒下浪叫,佳琳姐,求你了,告诉我吧!如果听不到,我会难受得爆掉的。”
威逼的效果并不好,不过薛尊敏锐地发现她已经有了松动的迹象,便加上一把劲,又是腆着脸皮说哄人开心的花言巧语,又是狡猾得装起了可怜,希望通过他懂得的女人喜欢恭维的心理、容易同情心泛滥的天性,诱使唐佳琳不忍再拒绝他的要求。
他的这番话情话不像情话,色情露骨,暧昧之极,偏偏碰触到心中柔软的地方,使心扉荡漾,泛起一股柔情,若说是赤裸裸的调戏,也不尽然,虽然有不少下流话在里面,但都比较含蓄,并不是刺耳的粗俗,并且还流露出一种情真意切的情意,唐佳琳被这通不伦不类、荤素搭配的话搞得面红耳赤、娇羞不已,却又绯意四起、怦然心动,不由荡起似嗔似怨的眼波,啐道:“谁诱惑你啦?”
“小尊,你一点也不像处男,啊啊……你已经是很厉害,啊啊……很了不起的男人了。”
瞧着处男年轻的面容上一副拼命恳求的可怜巴巴的表情,唐佳琳芳心一软,轻声细语地说道,可是见他还是一脸不满足地望着自己,漆黑的眼睛里射出炙热的期盼的光茫,实在是硬不下心肠拒绝,只好一咬银牙,羞惭万分地说道:“好吧!可是我只答你这一次,以后不要再提那样的问题了,你,啊啊……你比我丈夫厉害多了,啊啊……你的比他的大,你令我更舒服、更满足,啊啊……”
“哈哈……佳琳姐,听你羞答答地这么一说,简直是太刺激、太爽了,我好兴奋啊!不狠狠地干你一通,肉棒可就真的要爆掉了,怎么样?穴心要被捅烂了吧?我猛不猛?里面舒不舒服?”薛尊扣紧唐佳琳的腰,一边使出吃奶的劲,用力地抽插,一边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问道。
“舒……啊啊……舒……啊啊……”唐佳琳已经答不出完整的话了,薛尊充满暴力的抽插使她感到非常的愉悦、非常的兴奋,不能向人道明的嗜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保持了一分钟暴风骤雨一般高强度的抽插,体力依旧充沛的薛尊慢慢地将速度降下来,继续方才下流的话题,“佳琳姐,我感觉你的欲望非常强烈,就像一直被堵塞,始终找不到宣泄的通路似的,难道你丈夫满足不了你吗?”
“啊啊……是的,他满足不了我,啊啊……”被快感的浪涛冲击得心神恍惚唐佳琳如同陷入催眠状态似的,将曾经告诉何守平的夫妻间的秘事讲述了出去。
“怪不得,那佳琳姐,你丈夫是不会干呢?还是本钱不行,那玩意很小呢?哦,我忘记了,你说过我的比他大,那么他的到底有多小呢?你能不能把我的钢枪和他的小玩意形象地做一下比较呢?”没想到这次顺利地听到了想要的答案,本以为会费些周章的薛尊大喜,连忙趁热打铁地问道。
“啊啊……他没你这么会干,一点激情也没有,很乏味,啊啊……有时我都会睡着,他的也没有那么小,啊啊……普通人的尺寸,只是不大硬,而且常年藏在包皮里面,啊啊……显得龟头很小……就像,啊啊……就像……”潮红的脸颊上浮出沉浸在快感中的微笑,没有焦点的眼睛迷蒙着,荡出享乐的波光,唐佳琳一边在肉棒不快不慢的抽插下娇喘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
实在等不及了,薛尊急切地催道:“像什么?快说!像什么?”
“像,啊啊……烧融的儿童蜡烛。”也许是思索用词的缘故,唐佳琳的眼眸渐渐出现了光彩。
“形容的真贴切,那我的呢?”脑中马上浮出不能给予妻子满足的无能丈夫小小龟头的形象,薛尊裂开嘴一笑,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的,又大,又粗,啊啊……还很硬,像,像坚硬的大棒槌,啊啊……”当发出最后一个音节时,唐佳琳恢复了清醒,不由羞恼地想伸出手去掐趁她神志不清问她下流问题的薛尊,可是双手被铁链禁锢在埋入地面的铁环内,无法自由活动,便张开嘴,报复地在可恶的处男肩上咬了一口。
“喂!你属狗的啊!怎们不由分说就咬人,很疼的啊。”成熟性感的人妻耐不住羞惭的一咬使他感到一阵异样的兴奋,心中充斥着得意、飘飘然,仗着皮糙肉厚,他忍耐着痛楚,乐在其中。
“你趁我,趁我,啊啊……又问那些问题,你,你真是个坏蛋。”唐佳琳不解气地又咬了一口,当她看到薛尊健康的小麦色肩头上出现一圈椭圆形牙印,那深深陷在肌肤里的似乎要冒出鲜血的鲜红色使她又是一阵心疼,便鼓起小嘴在上面连连吹气,然后轻轻地问道:“现在好点了吧?还疼吗?”
“为了让佳琳姐消气,再疼也得忍着,嗯,从你性感的嘴唇里呼出的灼热的气息治愈了肉体的疼痛,如果那条我怎么吮吸也不够的甘甜的香舌能舔上一舔,我被世上最可爱的小狗咬伤的心灵创伤肯定会马上抚平的。”
薛尊肉麻地说起了情话,虽然知道他在油嘴滑舌,可心里还是甜美如蜜,尤其是听到最后那句话……世上最可爱的小狗,就像柔滑的舌头缠上了敏感的阴蒂一样,唐佳琳感到心在颤栗,火热的小穴深处又生出濡湿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缠绵的娇喘,伸缩着香舌,向那圈牙印舔去。
“真舒服啊!佳琳姐,我真羡慕你丈夫,能娶到像你这样销魂的尤物,我很好奇,你为什么会嫁给他呢?性爱,性爱,先有性后有爱,一个不能令女人满足的男人是如何成功地甩开其他竞争者追到你的呢?他是不是什么事都依你?对你是毫无底线的纵容,所有你才会被打动,不顾终身的幸福,错误地投入到他的怀抱。”
感受着人妻的乖巧可人,薛尊不禁对她丈夫妒忌起来,充满厌恶感地说道。
无论是家世、个人能力,还是相貌,高士深都不占优势,正如薛尊猜测的,他非常体贴、任劳任怨,对当时被众多追求者众星捧月地包围而染上娇蛮的坏脾气的唐佳琳是俯首帖耳、逆来顺受,最后也是依靠没有原则的纵好,方得青睐,夺得美人归。
那时的他对我真好,是那么的爱我,自从那天他发现了……他就不那么爱我了,可能一点都不爱了,我嫁给他,是不是真的是错误的呢……唐佳琳出神地想着,不由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咦!叹气了,难道真的后悔了?佳琳姐,你们的感情出现裂痕了是吗?是因为他不会干吗?”薛尊眼中一亮,迫不及待地问道。
“嗯,他,他对我不像原来那么好了。”想到丈夫用没有商量余地的强硬语气,用从未有过的恶劣的态度逼迫她去跟陌生人上床,还厚颜无耻地声称要在一旁观看,她忧伤地答道。
也许女人都是自私的,即使是温柔恬静的唐佳琳也充满怨气地怪罪起来,似乎忘了事情的起因是丈夫通过那条崭新的内裤,自认为发现了她出轨的证据,所以才对她恶言相向。
“真的不是他不会干,没有令你满足,你才会心生怨念?”她的回答,薛尊一点也不满意,不死心地追问道。
“啊啊……也有一些。”迫切地需要用可以忘掉一切烦恼的快感去击散阴霾的心情,唐佳琳敷衍地答道后,便封上薛尊喋喋不休的嘴巴,送上一场火热缠绵的热吻,然后娇喘着催促道:“啊啊……小尊,用力干我,啊啊……用你的大棒槌,啊啊……狠狠地干我吧!”
薛尊沉默不语地将腰猛地向上一顶,这次没有扣紧她的腰肢,只听被巨大的力量冲击得身体向上弹跳的人妻发出好像惊叫的尖声呻吟。
第一次和唐佳琳做爱的处男已经找到了她身上感度最强的敏感区域,不是乳头,也不是阴蒂,而是对大多数女人而言比较罕见的子宫口。
就像现在这样,只要沉重地撞上去,再用力旋磨,便能听到非常短促、频率极高的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势大力猛的抽插使她的身体乱跳乱颤,无法欣赏动人的表情,于是薛尊开始采取二深一浅的节奏,每快速地施加两次重击后,便将力度降下来,慢慢地插进去。
因为已经在她嘴里射过一次了,精液的再生需要时间,体力超群的处男无需担心会过早地二次射精,一边从容地享用着美妙的小穴,一边瞪大眼睛,仔细端详人妻眉梢紧蹙、看似痛苦其实愉悦到了极点的红到了耳根的脸颊。
“佳琳姐,你有那样无能的丈夫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再说你们的感情也不好,不如让我做你的男人好吗?”
“啊啊……你现在,啊啊……做的这些,啊啊……啊啊……已经是我的,啊啊……”
“已经是你的男人了吗?”
“啊啊……是的,啊啊……”
“那你叫一声老公,让我听听!”
“不要,啊啊……老公只有一个,不是你,啊啊……”
“可是你刚才承认我的你的男人。”
“那不一样的,啊啊……”
“说的也对,干过你的人都可以算作你的男人,但是老公只能是与你步入教堂,在神父面前宣誓的人,誓言是什么呢?我想想,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你愿意这个男人做你的丈夫吗?爱他、忠诚于他。佳琳姐,你好狡猾啊!钻我的语言漏洞,不过,你已经违背了誓言,想必你丈夫也做出了对你不忠的事,和别的女人做爱时,老婆老婆的叫个不停,你何必还守着让他笑话的坚持呢?”
薛尊一边和唐佳琳对话,一边以同样的节奏、相同的间隔重击着子宫口,当说到这里时,明显地感到小穴愈发湿润,收缩得更剧烈了,老师的一席话又回响在脑海里,“要善于利用牝犬的羞耻心,那是激发受虐快感的启动电钮,利用好了,可以令你为所欲为。”
薛尊不带嘲讽的语气却比任何嘲讽都要尖刻,唐佳琳羞耻得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只能急促地喘息着。
她情不自禁地回忆起在神圣的教堂,神父询问她愿不愿时,那时心里是多么的紧张、多么的甜蜜,怀着对未来幸福生活的美好憧憬,她坚定地回答愿意。
没想到仅仅过了几年,自己成为了任嗜好贵宾们肆意玩弄、满足变态嗜好的母狗奴隶,而宣誓永远守护她的丈夫却在欢好之后,迫不及待地提出了下流的要求,想在一旁看她和别的男人上床。
真是讽刺啊!
所有的誓言都是谎话,经不住时间的考验,他一个人在外地工作,会不会去找女人鬼混呢?
和坏女人在一起时,会不会亲热地叫她老婆呢?
肯定会的,男人都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其实高士深没有对她不忠,但被薛尊蛊惑得先入为主的唐佳琳信以为真了,越想越生气,想到自己独享的称呼被他用来唤别的女人,她感到一种被所爱的人背叛的屈辱。
小尊说我守着让士深笑话的坚持,我能守护的只剩下这点坚持了,即使是这样,换来的只是我爱着的丈夫,对我不屑一顾的嘲笑吗?
你知不知道,我守得很辛苦啊!
好几次都忍不住要放弃了,虽然不是全部为了你,但也不想把心灵深处最后的一点你驱逐出去,毕竟你是我的爱人,哪怕对我的爱淡了,把我当成满足变态嗜好的工具,我也不想连心也背叛,彻底地背弃我们在教堂发下的誓言……
唐佳琳在心里惨笑着,比丈夫不知厉害了多少倍的的肉棒轻重交替地对子宫口施以不间断的刺激,那根本不是处男所能具有的技巧,带给她不亚于被孙颂博粗暴侵犯时愉悦的肉体感受,而被羞耻心、屈辱感以及自怨自艾的愁绪煽动起来的受虐快感又使情绪越来越激动、思维越来越混乱,不能进行正常的逻辑。
薛尊见唐佳琳潮红的脸上时而浮出愉悦动情的表情,时而又秀眉紧蹙,呈现出纠结的动人模样,不用说肯定是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在苦苦挣扎着,便又装起了可怜,倾吐着花言巧语,拼命哄道:“佳琳姐,满足我的愿望吧?求你了,让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做爱圆满好吗?我不那么贪心,丈夫的称号就留给那个辜负了你的人好啦!我只要你一半的心,叫我老公好不好?只叫一声我就满足了。”
唐佳琳怔怔地瞧着处男殷切期待的眼睛,那声声温柔的恳求仿佛一股令她感动的暖流,把被丈夫的绝情伤透了的心捂热了,不禁怀着凄凉的诀别心情想道。
我累了,不想再守着可笑的坚持了,士深,我的丈夫,对不起,我要像唤你一样唤别的男人老公了,我背叛了你那么多次,不止一次被迫这么叫过,不过这次是不同的,我的心对你不忠了,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道歉,如果你心里还有我,能听进我的话,我想告诉你,你没有输给任何男人,是我不好,你只是输给了我那你不知道的嗜好,它太强大,控制了我,希望你知道后不会那么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