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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柳府逐渐被婚礼的喧嚣所笼罩,庭院中的兰花虽依旧在微风中摇曳,淡淡的香气却被红绸与焚香的气息冲淡,掩不住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不安。
那份曾经的宁静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婚约临近带来的压迫与喧闹。
柳如烟的婚礼之日终于到来,而她的未婚夫身份也在这一刻揭晓——云墨,那个曾以盲文书信示好、以“新药膏”为名加剧她病弱的男人,竟是宫中贵人赐婚的对象。
这真相如同一柄利刃,刺破了柳府表面的喜庆,也刺入柳如烟早已脆弱不堪的内心。
婚礼定在三日后的清晨,柳府上下忙碌异常。
前厅挂满了红绸,雕花木柱上缠绕着喜字剪纸,庭院中摆放着宫中赐下的金器与玉雕,鎏金香炉中燃着沉香,仆人们来回穿梭,脚步匆匆。
柳老爷在前厅接待宾客,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显然对这场婚事的复杂背景心知肚明,却无力抗拒。
云墨的身份揭晓后,柳府的丫鬟们私下议论纷纷,阿朱低声对翠儿说:“那云墨公子,竟是小姐的未婚夫,他的‘关怀’原来是早就算计好的。”翠儿皱眉回应:“小姐的身子都被他折腾成这样,这婚事怎会是好事?”
柳如烟卧在闺房内,病榻上的她听着丫鬟们的低语,内心既震惊又无力。
她曾怀疑云墨的意图,却未料到他便是这场婚约的主角。
他的盲文书信字面温柔如春风,却字里行间藏着算计;他的“新药膏”看似关怀,却让她身体愈发虚弱;这件“透影丝袍”美艳无双,却将她锁入无形的牢笼。
这一切如同一场精心编织的棋局,而她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被云墨与宫中贵人的权势操控着一步步走向终局。
清晨,闺房内的烛光摇曳,映照在“透影丝袍”的淡金与浅紫色泽上。
阿朱、翠儿与兰香围着柳如烟忙碌不停,虽心有不甘,却不得不遵从柳老爷的命令,为小姐穿戴婚服。
这件“透影丝袍”被进一步修饰,细链上镶嵌了更多的红宝石与珍珠,每一颗都如血滴般鲜艳,象征着婚姻的热烈与不可逆转。
银锁被镀上一层金边,冰冷的触感中多了几分庄重,仿佛在宣告这场婚礼的神圣与她的无路可退。
阿朱轻挽起柳如烟的长发,用玉梳梳理得一丝不苟,随后别上一枚镶嵌红宝石的金簪,与丝袍的坠饰相呼应。
翠儿小心调整“翠羽腰封”的束缚,水晶骨架勒得更紧,让她的腰身纤细得近乎不真实,呼吸却愈发艰难。
兰香则将“透影丝袍”的裙摆铺开,细链与坠饰拖曳在地,确保每一颗红宝石与珍珠都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她的双足仍被“翩跹瓷履”禁锢,陶瓷鞋的冰冷与脚尖的刺痛让她麻木;双手被“缠手”束缚,丝绸布条勒得指尖泛白;“美人站”的长杆支撑着她的背部,迫使她保持挺直的姿态。
丝袍的半透明质地勾勒出她的曲线,镂空的兰花纹样在烛光下若隐若现,映着她病白的皮肤,宛如一尊即将被献上的祭品。
她的病弱气色在这层层装饰下愈发明显,眼下的阴影与苍白的唇色被胭脂掩盖,却掩不住那份摇摇欲坠的脆弱。
小玉趴在床边,低声“呜呜”着,似乎察觉到这场婚礼的沉重,用温暖的身体贴近她的腿,铃铛的轻响在寂静中回荡。
柳如烟试图移动双手,想触碰小玉给予她一丝安慰,却因丝绸布条的紧缚而无能为力,只能通过微弱的呼吸表达内心的挣扎。
柳如烟的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云墨的身份揭晓,既在意料之外,又似乎早已埋下伏笔。
他的每一次“关怀”都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痕迹——“美人站”药液的麻痹、“翩跹瓷履”的折磨、“缠手”的禁锢、“透影丝袍”的压迫,无一不在无声中将她推向这场婚姻。
她曾以为云墨只是宫中贵人的棋子,如今才明白,他或许正是这场棋局的设计者之一。
他的温柔是伪装,他的药膏是毒药,他的婚约是锁链,而她却在这病弱中一步步落入他的掌控。
她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过往的画面——她曾赤足奔跑于庭院,裙摆飞扬,手持长剑舞于兰花丛中,笑声如铃。
如今,这一切都被“透影丝袍”的细链锁入记忆深处。
她的身体在这层层束缚中摇摇欲坠,病弱的气息在烛光下愈发浓重,宛如一朵被风雨摧残的兰花。
她感到屈辱,因为她的痛苦被伪装成美丽;她感到愤怒,因为她的命运被云墨与宫中权势摆布;她感到无力,因为她的身体已无反抗的余地。
午后,阳光洒入闺房,映照在“透影丝袍”的坠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柳如烟被扶至铜镜前,阿朱轻声道:“小姐,您如今美得如画中之人。”她的语气中带着怜悯,却无法掩盖柳如烟内心的沉重。
镜中的她,丝袍勾勒出病态的曲线,金片与红宝石在阳光下闪耀,细链与银锁冷冷地贴着皮肤。
然而,这份美丽却是她的囚笼。
她试图站立,双腿却因“翩跹瓷履”与丝袍的重量而颤抖,翠儿迅速扶住她,低声道:“小姐,您的身子撑不了太久。”
夜色降临,闺房内的烛光摇曳,小玉的呜咽声与细链的叮当声交织在一起。柳如烟卧在病榻上,闭上眼,在这无尽的压迫中沉入冥想。
婚礼当日,天色微亮,柳府前厅已被宾客填满,宫中使者与地方官员齐聚一堂,红绸与金灯将整个府邸装点得喜气洋洋。
庭院中的兰花在晨风中微微摇曳,却在这喧嚣中显得格格不入,仿佛也在为柳如烟的命运低语哀叹。
锣鼓声与鞭炮声交织成一片,仆人们忙碌地穿梭于人群之间,柳老爷在前厅迎接宾客,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掩饰不住内心的复杂情绪。
柳如烟被阿朱、翠儿与兰香搀扶至花轿前,身着“透影丝袍”的她在晨光下宛如画中之人。
半透明的丝绸紧贴着她的身体,镂空的兰花纹样映着她病白的皮肤,金片与珍珠坠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细链与镀金银锁随着她的移动叮当作响,裙摆的银珠拖曳在地,发出细碎的碰撞声。
这份病态的美感在喜庆的氛围中愈发突出,宾客们低声赞叹:“柳氏女果真如仙子下凡,宫中赐婚名不虚传。”然而,这美丽的外表下,她的眼中却只有空洞与无助,宛如一具被精心装扮的傀儡。
她的双足在“翩跹瓷履”中被迫踮起,每迈出一步都如踩在刀尖上,脚面的绷直与脚尖的刺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稳。
“翠羽腰封”勒得她呼吸急促,“美人站”的长杆顶端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带来刺痛与羞耻并存的感受。
阿朱与翠儿一左一右扶着她的手臂,兰香小心托着裙摆,三人协力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小玉被留在柳府,无法随行,只能趴在闺房门口,低声“呜呜”着,铃铛的轻响在喧闹中显得格外凄凉。
柳如烟被扶至花轿前,柳老爷走上前,低声道:“如烟,此乃天赐良缘,切莫辜负。”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显然对这场婚事的背景心知肚明,却无力违抗宫中旨意。
柳如烟无法回应,她的喉间被“兰息静语”封住,只能通过微弱的喘息表达内心的痛苦。
她的内心如刀绞般疼痛——这场所谓的“良缘”,不过是她自由的终点,是云墨与宫中权势对她最后的征服。
花轿抬至云府,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喜庆的气氛达到了顶峰。
云府门前铺着红毯,两侧摆放着鎏金香炉与玉雕瑞兽,宾客们簇拥在礼台周围,等待新娘的到来。
花轿落地,轿帘被掀开,阿朱与翠儿小心地将柳如烟扶下轿,兰香托着裙摆,确保“透影丝袍”的每一颗坠饰都完美呈现。
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摇摇欲坠,细链的叮当声与裙摆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曲病态的乐章。
云墨缓步走出府门,一袭玄色锦袍衬得他身姿挺拔,头戴金冠,面容俊朗,眼中却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深意。
他手持那枚镀金银锁的钥匙,嘴角微微上扬,向柳如烟伸出手。
他的出现让宾客们一阵低语:“云公子果真风度翩翩,与柳氏女天作之合。”然而,柳如烟的内心却涌起一阵寒意——这个曾以盲文书信示好、以“新药膏”为名加剧她病弱的男人,如今站在她面前,将要成为她的夫君。
云墨上前,亲自接过细链,将其拴于礼台中央的红木柱上。
细链缠绕在柱子上,镀金银锁“咔哒”一声扣紧,钥匙被他收入袖中。
他低头靠近柳如烟,轻声道:“如烟,你的美,今日终归于我。”他的声音温柔如昔,带着一种胜利者的从容,却让柳如烟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她无法动弹,只能任由细链将她固定在礼台上,宛如一只被锁住的鸟儿,失去了飞翔的可能。
拜堂之时,柳如烟被扶至云墨身旁,她的双手被“缠手”束缚,无法抬起,只能僵硬地垂在身侧。
她的背部在“美人站”的支撑下挺得笔直,“透影丝袍”的坠饰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云墨站在她身旁,手持细链,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礼官高声唱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柳如烟被丫鬟们搀扶着完成礼节,她的额间渗出冷汗,呼吸在“翠羽腰封”的压迫下愈发急促,却无人察觉她的痛苦。
宾客们齐声赞叹她的优雅与华贵,却无人看见她眼中的空洞与挣扎。
她的身体在这层层束缚中摇摇欲坠,病弱的气色被胭脂掩盖,却掩不住那份即将破碎的脆弱。
礼成后,云墨轻轻牵起细链,引领她步入新房。
细链的叮当声在寂静的走廊中回荡,每一声都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她早已麻木的心上,仿佛是她命运的丧钟。
新房内,烛光摇曳,红帐低垂,鎏金香炉中燃着淡淡的檀香。
柳如烟被扶至床沿坐下,云墨站在她面前,手中握着细链,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他轻声道:“如烟,从今往后,你便是我的妻子。”他解下金冠,俯身靠近她,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这‘透影丝袍’,是我为你量身打造,它将你装点得如此完美。”
柳如烟无法回应,她的双手被“缠手”锁死,双足被“翩跹瓷履”禁锢,身体被“翠羽腰封”与“美人站”勒得几乎窒_息。
她试图移动,却因丝袍的重量与细链的拉扯而动弹不得。
云墨的手指轻触她的脸颊,冰冷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占有欲,也有某种深藏的算计。
她的内心在这屈辱中翻涌起最后的挣扎。
她回忆起云墨的盲文书信,那些温柔的字面下藏着的阴谋;她回忆起“新药膏”的麻痹与“透影丝袍”的压迫,这些都是他一步步将她锁入囚笼的工具。
如今,她站在新房之内,细链拴着她,钥匙在他手中,她的自由已被彻底剥夺。
然而,她的灵魂仍在抗争,即使身体被锁,她的意志仍在寻找一丝缝隙。
烛光映照在“透影丝袍”的坠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柳如烟闭上眼,在这无尽的压迫中沉入内心深处…。。
新房内的烛光摇曳,红帐低垂,鎏金香炉中檀香袅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沉闷的奢华。
柳如烟被安置在新床上,“透影丝袍”的细链被云墨熟练地拴于床柱,镀金银锁冰冷地贴着她的背部,锁扣的寒意透过薄薄的丝绸渗入皮肤,让她不由得一颤。
她试图移动身体,想寻找一丝缓解,却因衣裙的重量与层层束缚而无法起身。
金片与珍珠坠饰沉甸甸地压在她的肩头与腿上,细链拉扯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仿佛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云墨坐在她身旁,锦袍的衣摆散落在床沿,他取出袖中的钥匙,轻轻摩挲着那枚镀金的银锁。
他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抚,触感冰凉而轻柔,低声道:“如烟,你的脆弱与美丽,都是我心之所向。这桩婚事,既是宫中之意,也是我的心愿。”他的语气温柔如春风,眼底却闪过一丝占有欲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柳如烟无法言语,喉间被“兰息静语”封住,只能通过急促的呼吸表达内心的抗拒。
她的胸口在“翠羽腰封”的压迫下微微起伏,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双眸中满是无助与愤怒。
她的内心翻涌着怒火与屈辱,回忆起云墨的种种作为——“美人站”药液的麻痹感让她失去行动力,“透影丝袍”的设计将她锁入病态的美感,“新药膏”的冰凉麻木削弱了她的抵抗,“翩跹瓷履”与“缠手”剥夺了她的自由。
这些并非单纯的“关怀”,而是他在一步步将她塑造成他心中的模样。
她在内心怒问:“你的心愿,是将我锁成一件玩物吗?”然而,这无声的质问只能在她的脑海中回荡,无法冲破现实的牢笼。
云墨似是察觉到她情绪的波动,嘴角微微上扬,从怀中取出一小瓶药膏,瓶身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的药香。
他拧开瓶盖,轻声道:“这是我为你备的新药,可缓解你的痛楚。”他将药膏涂抹在她的腕间,冰凉的触感迅速渗入皮肤,带来一丝麻木,短暂地减轻了“缠手”布条勒出的刺痛。
然而,这熟悉的麻痹感让柳如烟心头一震——这药膏与“美人站”药液的气味如出一辙,不过是另一种伪装下的控制手段。
她无法挣脱,只能任由云墨的手指在她腕间游走,那份屈辱如同一把利刃,刺入她早已伤痕累累的内心。
他涂完药膏,收起瓶子,目光在她身上流连,轻声道:“如烟,你会习惯的。你的美,只有在我手中才能绽放。”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在宣告她的命运已被他彻底掌控。
柳如烟闭上眼,试图逃避这现实的压迫,然而“透影丝袍”的细链叮当作响,双足在“翩跹瓷履”中的刺痛,以及“翠羽腰封”的勒紧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她的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
婚后数日,柳如烟被困于云府的新房,细链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最远只能触及床边的矮几。
银锁的钥匙始终握在云墨手中,每当他离开新房,便将细链拴于床柱,锁扣“咔哒”一声扣紧,留下她独自面对这片狭小的囚笼。
她的病弱在婚后的压迫下愈发加剧,每日只能卧床,体力耗尽,连坐起的力气都逐渐丧失。
“透影丝袍”的重量让她无法翻身,双足在“翩跹瓷履”中的麻木感蔓延至小腿,双手被“缠手”束缚,指尖早已失去知觉。
云墨遣散了阿朱、翠儿与兰香,理由是“新房无需外人服侍”,实则切断了柳如烟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唯有小玉被允许留下,却也被云墨以皮革束缚了四肢,铃铛的响声变得低沉而无力。
小玉趴在床边,低声“呜呜”着,用温暖的身体贴近柳如烟的腿,似乎在用仅剩的方式陪伴她。
然而,这份陪伴在云府的冷漠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柳如烟无法低头去看她,只能通过铃铛的轻响感受她的存在。
云墨每日都会前来新房,或为她涂抹药膏,或轻抚她的脸颊,低语着所谓的“关怀”。
他会在烛光下审视她的身影,赞叹“透影丝袍”勾勒出的病态美感,眼中却始终带着一种深藏的算计。
他的温柔如同一张面具,掩盖着将她彻底掌控的野心。
柳如烟的内心在这日复一日的囚禁中逐渐麻木,却也在麻木中悄然积蓄着一丝反抗的火苗。
夜深人静,烛光渐弱,新房内只剩细链的叮当声与小玉的低呜声交织。
柳如烟卧在床上,闭上眼,在这无尽的压迫中沉入内心深处。
她回忆起柳府的庭院,那片她曾赤足奔跑的草地,那柄她曾挥舞的长剑,那些自由的笑声。
如今,这一切都被“透影丝袍”的细链锁入记忆,她的身体在这层层束缚中摇摇欲坠,宛如一朵被摘下后逐渐枯萎的兰花。
她的目光虽被“丝梦幽封”遮蔽,却在内心描绘出一幅画面:她挣脱细链,踢开“翩跹瓷履”,撕下“缠手”的布条,赤足站在云府的庭院中,清风拂过她的脸庞。
这份幻想如同一颗微弱的火种,在黑暗中悄然燃烧。
婚后的日子在云府新房内如同一场无尽的噩梦,柳如烟被彻底困于“透影丝袍”的细链之中,银锁冰冷地嵌在她的背部,钥匙在云墨手中成了她的命运枷锁。
云墨的温柔面具逐渐剥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掌控欲与折磨手段。
他将柳如烟视为一件珍贵的收藏品,既要展示她的美丽,又要确保她永远无法挣脱他的掌控。
他的每一次“关怀”都伴随着更深的折磨,让柳如烟的身体与灵魂在屈辱与痛苦中摇摇欲坠。
每日清晨,云墨都会亲自来到新房,手持钥匙,解开细链的一端,却并非为了给予她自由,而是将她牵引至窗边的铜镜前。
他喜欢让她站在晨光中,审视“透影丝袍”勾勒出的病态美感。
细链被他拉紧,迫使她踮着“翩跹瓷履”艰难迈步,每一步都让脚尖的刺痛加剧,裙摆的银珠拖曳在地,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他站在她身后,手指轻抚她的肩头,低声道:“如烟,你的姿态越是脆弱,越是动人。”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满足,仿佛她的痛苦是他创作的一部分。
站立片刻后,他会将细链重新拴回床柱,有时故意缠绕得更紧,让银锁勒入手腕或腰间,留下浅浅的红痕。
他会用手指轻按那些痕迹,轻笑道:“这些是你属于我的印记。”柳如烟无法反抗,只能通过急促的呼吸与微微颤抖的身体表达内心的愤怒与屈辱。
她的双足在“翩跹瓷履”中早已麻木,细链的拉扯却让麻木转化为尖锐的痛楚,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被无形地撕裂。
云墨对“新药膏”的使用成为柳如烟每日必须承受的折磨。
他声称这是为了缓解她的痛楚,却在每次涂抹时有意加重她的痛苦。
他会先解开“缠手”的一小段布条,露出她被勒得发白的腕间,然后用指尖蘸取药膏,缓缓涂抹。
药膏的冰凉触感起初带来一丝麻木,但随后便是火辣的刺痛,仿佛皮肤在被灼烧。
他会刻意放慢动作,观察她的反应,低声道:“如烟,你的忍耐力让我着迷。”
有时,他会在药膏中掺入其他成分,让效果更加诡异。
某日,他涂抹的药膏让她的双腿短暂失去知觉,她试图站立却瘫倒在地,细链拽着她的身体,银锁狠狠撞击床沿,带来一阵剧痛。
云墨却站在一旁,嘴角微扬,轻声道:“你看,即使倒下,你依然优雅。”他将她扶起,重新拴好细链,仿佛这场折磨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表演。
数日后,云墨为“透影丝袍”增添了新的“装饰”——一串纤细的银铃,缀在细链与裙摆之间。
每当她试图移动,银铃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与细链的叮当声交织成一片刺耳的乐章。
他坐在床边,静静聆听,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愉悦。
“如烟,你的每一次挣扎都如乐曲般美妙,”他低语道,“我喜欢听你无法逃脱的声音。”
这些银铃并非单纯的装饰,它们的重量加剧了衣裙的负担,让柳如烟的肩膀与腰身承受更大的压力。
她的背部因“美人站”的支撑早已酸痛不堪,每当银铃晃动的时候,云墨都会让人将她的“翠羽腰封”勒得更紧,她的呼吸因而变得更加困难。
每当她试图调整姿势,银铃的响声便会引来云墨的关注,他会走近她,轻抚她的脸颊,低声道:“别动,你的美丽在于这份无助。”
云墨对柳如烟的折磨不仅限于身体,还延伸至她的日常生活。
他亲自监督她的饮食,只允许她通过“露珠之杯”进食,却从不解开“缠手”的束缚。
他会用纱布浸满营养液,擦拭柳如烟的胸前,动作缓慢而刻意,迫使她在屈辱中吸收这些混合着不怀好意的药剂的营养液。
他低声道:“如烟,你的虚弱是我给你的礼物,只有这样,你才能永远依赖我。”若她稍有抗拒,他便会停下喂食,让她饿上一整日,直到她因饥饿而颤抖。
这种控制让柳如烟的病弱迅速恶化,她的体重日渐减轻,“透影丝袍”的半透明丝绸勾勒出她越发纤弱的曲线,云墨却对此赞不绝口:“你看,你的美在消逝中更加纯粹。”她的体力耗尽,连睁眼的力气都在逐渐丧失,内心却在这折磨中燃起更深的仇恨。
云墨的折磨并非仅止于肉体,他还擅长用言语与行为摧毁柳如烟的意志。
每当她试图闭眼逃避,他便会轻拍她的脸颊,迫使她睁开眼,低声道:“如烟,别试图逃进梦里,你的每一刻都属于我。”他会在她面前翻阅过去的盲文书信,一字一句地读出那些伪装温柔的文字,然后轻笑:“你看,我早就为你铺好了路,你却毫无察觉。”
某日,他将一面铜镜搬至床前,强迫她直视自己的模样——“透影丝袍”下的病态身形、“翩跹瓷履”中的畸形双足、“缠手”束缚的僵硬双手。
他站在她身后,轻声道:“如烟,你的美是我的杰作,你该感激我。”柳如烟的内心在屈辱中撕裂,她无法言语,只能用颤抖的目光瞪视镜中的自己,那份愤怒如火般在胸中燃烧,却无处发泄。
小玉是柳如烟在这囚笼中唯一的慰藉,却也未能逃脱云墨的折磨。
他为小玉加装了更重的皮革束缚,限制了它的活动范围,甚至将铃铛安装在她的乳_尖,每次响动都伴随着一种淫_靡的气息。
他冷笑道:“如烟,你的宠物也该学会与你一同忍受。”小玉的呜咽声变得更加微弱,却仍坚持趴在她脚边,用温暖的身体贴近她的腿。
云墨有时会故意拉扯细链,让柳如烟的身体偏移,迫使小玉不得不挪动位置。
他会观察小玉的反应,轻声道:“瞧,它多忠诚,可惜它救不了你。”柳如烟无法低头去看小玉,却能从铃铛的低响中感受到它的痛苦。
她的内心为小玉的陪伴而感动,却也为自己无法保护它而自责。
夜深人静,新房内的烛光摇曳,细链与银铃的响声在寂静中回荡。
柳如烟卧在床上,身体在云墨的折磨下愈发虚弱,双足的刺痛、腰身的压迫、腕间的麻木如影随形。
然而,她的内心并未完全屈服。
她闭上眼,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沉入冥想,脑海中浮现出柳府的庭院——她曾赤足奔跑的草地,曾挥舞长剑的花丛。
那份自由虽被锁入记忆,却成了她对抗云墨的最后支柱。
她在内心怒吼:“你折磨我的身体,却锁不住我的灵魂!”云墨的每一次折磨都在削弱她的肉体,却也在无意中点燃她内心的火苗。
她虽无法行动,却在病弱中积蓄着反抗的力量。
她知道,小玉的陪伴是她的温暖,丫鬟们的忠心或许仍在暗中筹谋。
她在等待,等待云墨的疏忽,等待命运的转机——即使微小,也足以让她撕裂这无尽的囚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