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我的拖更,这些日子带老婆去检查来着,她总是害怕之前我们玩的游戏对孩子不好)
恍惚之间,一股刺鼻的气体钻进鼻孔,清新的空气在心肺间流转,刺激着大脑的中枢神经,沉睡已久的意识缓缓复苏。
我这是,在哪儿?
方素羽意识朦胧间睁开双眼,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模糊,伴随着刺眼的强光射来,方素羽下意识的闭眼抬手,想要遮挡这光。
与光一同出现的还有一股暖意,这暖意并不强烈,反而带着一种淡淡的,沁人的温柔感,让方素羽忍不住全身心都放松下来。
但锁在手脚和玉颈上的镣铐带来的冰冷和沉重感也迅速的让方素羽的意识从朦胧中苏醒过来,无声的提醒着她如今的身份与处境。
回想起云夕尘对她的折磨和羞辱,方素羽不禁悲从心起,琼鼻一酸的她胸膛中翻涌着悲恸,缩成一团捂着嘴,小声的啜泣着,一颗颗珠泪顺着秀美憔悴的脸颊滑落,没入她的如墨的长发之中。
哭够了,情绪也发泄够了,方素羽胡乱的抹去脸上的泪水从地上爬起,她还需要足够的精力去寻找和掌握规律,以期能让自己或姐姐从云夕尘的魔掌中逃离。
环视四周一圈,方素羽发现这里是一个封闭的空间,除了一个禁闭的黑铁色大门外,四周的墙壁均被刷上了浓郁的黑色,而房间的四面也都悬挂有一个散发出光与热的浴霸。
坚固的镣铐除了锁住方素羽的手脚玉颈外,还延伸到了房间的四周,把她牢牢的禁锢在里面,没有钥匙根本逃不出去。
全身赤果的方素羽再一次默默的把自己缩成一团,想让自己暖和些,虽然浴霸的热量很足,方素羽还是感觉很冷。
就这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方素羽开始胡思乱想的时候,禁闭的房门打开了,一身休闲服的云夕尘从外面走了进来,与抬头看他的方素羽四目相对。
“看来你恢复的不错。”云夕尘率先开口,像是在打量一个宠物伤口恢复情况的主人一样,“你的身体还真禁玩,我前天晚上那么一路弄,你今天就好了。换成你姐姐,她得缓上个几天。”
“你到底想要我们姐妹俩怎么样?”方素羽问,心里没有在云夕尘给她解开镣铐时升起一丝不该有的想法。
云夕尘的动作一顿,翻个白眼有没好气的回道,“我不是说了吗?你们四个人是我复兴家族的工具。”
扬了扬依旧串联在一起束缚她娇躯的镣铐,方素羽忍不住反驳,“那你为什么要折磨我们?”
这也是一直零方素羽困惑的地方,如果说云夕尘只是想要折磨她们,那他一定是个变态!
“让你们成为工具的同时满足一下我喜欢也想对你们干的事,怎么了?”云夕尘嗤笑一声,抓住镣铐的锁链把方素羽从地面上大力拽起,扯的她一声娇呼之余咳嗽连连。
云夕尘硬生生的拽着方素羽,强迫她跟随自己穿越一长条走廊。
方素羽看着他们二人走过的一个又一个房门紧闭的房间,心里不禁猜测起里面都有些什么,又暗暗祈祷希望自己的猜测仅仅是猜测。
穿过一个走廊,方素羽还没来得及看清另外一条走廊的景象,云夕尘已经打开身旁的门,把方素羽大力推了进去。
重重的摔在冰冷地面上,方素羽闷哼一声,感觉全身上下都疼的厉害。
正尝试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云夕尘大步走进房间,一把拽住方素羽的项圈,把勒的差点喘不过气来的她从地面上提起,拉着她来到了淋浴间。
再一次打开方素羽镣铐间的连接,云夕尘把她的手铐高高举起挂在花洒下面,这次的花洒比较高,方素羽不得不踮起脚尖这才嫩保持身体平衡。
温热的水从花洒中喷出,淋了方素羽一头一脸,也令她赤果的娇躯完全沐浴在温水中。
温润的水流轻轻的拂过方素羽白皙的肌肤,慢慢的将热意渗透进入她的娇躯内,洗去她昏迷时积攒在她体内的疲惫。
云夕尘也在一旁褪去衣物,拿着一瓶沐浴露关掉花洒走到方素羽身旁,把沐浴露倒在手中揉搓气泡,云夕尘随后把它们均匀的涂抹在方素羽的娇躯上。
先是从修长优美的玉颈开始,一路向下来到方素羽挺翘的糕点,揉捏把玩了一番小小的樱果之后,云夕尘的双手绕到方素羽的背后,抚摸着她光洁的背脊,直抵她同样挺翘的雪臀,进而重新绕回到方素羽身前,云夕尘的手指先是沿她小腹上的氵壬纹纹路绕了几圈,直接向下点在了方素羽小巧的阴蒂上。
方素羽闷哼一声,修长的玉腿下意识的夹紧,却无法阻止云夕尘对她门扉媚肉的抚摸。
云夕尘的动作很慢,但每一下抚摸与摩挲都在挑弄着方素羽的敏感点,把这刺激一点点的在她的娇躯上,在她的心里扩散开来。
方素羽有心阻止自己的意识滑向深渊,但来自娇躯上的本能反应并不是她想拒绝就拒绝的。
在方素羽玉腿因云夕尘的挑逗相互摩擦频率越来越快的时候,云夕尘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重新补充了点沐浴露涂抹方素羽那双修长的玉腿。
云夕尘突然停下的动作让方素羽内心大大的松了口气,尽管脸上已经烫的不成样子,方素羽依旧唾弃自己居然会因为云夕尘的挑弄而有这种令她难堪的反应。
而后云夕尘给方素羽细细的清晰了过肩的乌发,随后他把方素羽的镣铐从花洒上面摘下来,推搡着她进入一旁的工业烘干机,飞快的烘干方素羽身上的所有水分。
把方素羽从工业烘干机里拽出来,云夕尘解开她的手铐脚镣和项圈,把她推到一个X型的刑架上,先是把她的手脚玉颈和腰肢用刑架自带的镣铐固定好,云夕尘为了保险用棉绳再次把方素羽从头到脚的绑了一遍,把她彻底的固定在上面动弹不得。
方素羽在这一过程中并没有说话,她在云夕尘拿着一捆棉绳走过来时就已经紧闭杏眸,默默的等待着承受痛苦。
云夕尘看方素羽这副模样挑挑眉,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只是重新穿上衣服,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刑架前,摇动机关把方素羽调整成平躺的姿势,而后拿出针线盒,穿针引线。
方素羽倒三角地带上的黑森林茬在她昏睡的这段时间里被云夕尘剔除的一干二净,因此她那两片小巧白皙的门扉媚肉现在正在房间内的灯光下反射出莹莹的玉色光泽,饱满而带着诱惑。
由于方素羽一直没有睁眼,因此她并没有注意到云夕尘手中那寒光闪闪的银针。
正准备动手的时候,云夕尘突然想起了他没有做的步骤,放下手中的针线,拿起他之前就放置在房间里的消毒酒精,用面前蘸取酒精擦涂在方素羽的门扉媚肉上消毒,这才真正步入正轨。
方素羽先是嗅到了消毒酒精的味道,正疑惑间,她的门扉媚肉传来一种淡淡的刺激的感觉,还伴随有一股热意,这热意慢慢的扩散开来,与此同时还有一种凉凉的感觉与热意交织,令方素羽的娇躯一阵颤栗。
呼吸陡然间加重,方素羽不明白云夕尘的举动,可内心本能的感到恐惧!
陡然间,刺痛自左侧的门扉媚肉上传来,尖锐的银针一点点,不容抗拒的刺入饱满的门扉媚肉中,残留在皮肤表面的消毒酒精随着银针的刺入伸入到血肉之中,带来更加尖锐的刺痛。
“疼,云夕尘你干什么?住手,快住手!”方素羽一边尖叫一边尝试用语言阻止云夕尘,哪怕她自己都知道她这是在异想天开,可她什么都做不了,这么做也只是给自己一种心理安慰罢了!
“求你了,别,太疼了!”
“别叫,别叫,很快就好。”
云夕尘对方素羽的哭喊哀求并不当回事,手上的动作不停,串联着棉线的银针在方素羽的两片门扉媚肉中缓慢穿梭,为了消毒,云夕尘还时不时用消毒棉蘸取消毒酒精擦拭缝线的位置,酒精与血珠相混合,将殷红稀释为了淡红色,顺着少女优美的身体曲线弧度滑落。
方素羽的娇躯在这刺痛下仅仅能做出微小的动作,但是那痛苦却是实打实的尖锐,且随着云夕尘的动作越来越痛。
银针刺破皮肤,穿过血肉,棉线在血肉中摩挲,加上酒精渗透进入血肉中,方素羽只觉的好像是有人在用小刀在自己的倒三角地带不停搅动。
这不是方素羽遭受的最痛苦的折磨,但这次的折磨绝对是别开生面的!
慢慢的,随着云夕尘手上的动作,方素羽的挣扎也因为体力的消耗,挣扎的幅度慢慢笑了下来。
尖叫与哀求的声音也变的沙哑,进而变成了低低的口今口申。
娇躯也因挣扎而香汗淋漓,与消毒酒精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她的身上充斥着一股异样的香味。
乌黑的秀发粘黏在方素羽的额角,原本紧闭的一双杏眸也已经睁开,里面透露出的是生无可恋。
方素羽的胸膛因为痛苦而剧烈的起伏着,挺翘糕点上的樱桃反而因为痛苦的这么而娇嫩的充血挺立,散发着诱惑的气息。
就当方素羽因云夕尘很久没有动作以为他结束这次折磨的时候,银针突然刺穿了她的阴蒂。
一瞬间,莫大的痛苦洞穿方素羽的神经,带来一瞬间的麻木,她的整个神经都充盈着痛苦,马上,这痛苦就转变为了更为尖锐的疼痛,蔓延在她娇躯的每个角落里。
方素羽的精神在这尖锐的疼痛下一阵恍惚,依稀之间,她听到了云夕尘的话。
“现在这里待一会儿,我去找你姐姐,你们姐妹俩在一起定然更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