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被坚固的镣铐固定在漆黑的铁笼内,头覆盖头看不到外界的一切,听力也因此变的很敏锐,可惜房间内一片寂静,檀口因为被口环强行撑开,下巴因此变的酸痛不已,这酸痛马上又变成了麻木,最后方素羽几乎感觉不到下巴的存在,也正如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方素羽的情绪短时间内经历了较大幅度的起落,从最初的惊惶,再到不安,直到现在的麻木。

方素羽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但她逃无可逃,只能在绝望中慢慢的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可紧绷的神经无法维持太久的时间,很快一阵阵疲惫的晕眩感袭上心头,方素羽又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让她的意识很快变的模糊混沌,可就在她马上真的要昏睡过去的时候,歪倒的娇躯被禁锢她的镣铐牵引,强迫她提升些许的精神。

延津止不住的从被口环撑开檀口中滴落,浸没在大红色的嫁衣吊带上,让一片大红色之中多了几分暗红之色。

就在这么不知道过了多久,也很难感觉到时间流逝的情况下,方素羽慢慢的忍受着心灵与娇躯上双重煎熬,心里反复的询问自己为何要遭受如此折磨。

就在方素羽的精神濒临崩溃之际,房间的门突然开了。

门锁转动的声音刹那间让脑袋里嘈杂一片的方素羽清空了大脑,她这才发现,原本她以为放下的心其实一直悬着没动过!

在如擂的心跳中,方素羽眼前的盖头被一点点揭开,脸色有些发红的云夕尘蹲下来与她视线齐平,向着她的俏脸轻吹口气。

淡淡的酒香随着这口气涌入方素羽的鼻中,带起一股浅浅的醉意。

在方素羽陡然瞪圆的杏眸中,云夕尘打开铁笼,也解开束缚住方素羽的镣铐。

由于被禁锢了太久的时间,方素羽全身上下一片僵硬酸痛,束缚一解开,她娇躯一外倚靠着铁笼缓缓坐在地上。

云夕尘拽住方素羽的冰凉的小手,把她从笼子里拉出来,不知道是因为喝酒了力不从心,还是云夕尘本身就是故意的,他把方素羽甩在了地面上。

索性有地毯的存在,方素羽摔的并不痛,她尝试着从地上爬起来,手臂却因使不上多少力气摔了回去。

闷哼的痛呼从被口环撑开的檀口中发出,方素羽被云夕尘从地上扶了起来,而后,土黄色的棉绳搭在了方素羽的玉颈上。

云夕尘的动作非常的快,别人都是喝了酒之后反应慢,偏偏到了他这里动作快的惊人。

方素羽也因身子发僵而任由云夕尘摆弄,很快,方素羽的上半身被繁复的绳结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繁复端庄的嫁衣如火,在土黄色的麻绳下给方素羽增添了几分柔和之色,也让被束缚的糕点在吊带的包裹下变的更加挺翘之余还有种呼之欲出的魅惑。

而从方素羽咽喉前横亘而过的麻绳也微微限制着她的呼吸,让她有些呼吸困难之余也不会让她喘不过气来。

在几声脆响中,方素羽穿着红色翘头绣花鞋的小脚再次被仿古的脚镣咬合住了纤细的脚踝。

现在的方素羽半靠在云夕尘怀里,她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一些,可惜,人已经被云夕尘再次控制了起来。

拎住方素羽后领的麻绳,云夕尘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推搡着大步走向一旁的床铺。

由于脚镣之间的铁链长度有限,被脚镣束缚的方素羽在云夕尘的大步推搡下不得不加快步伐,直到被云夕尘大力的推到在床上。

房间中大红色的喜庆装饰在冷冽的光芒下散发出一抹微微的寒意,让从床铺上方垂落的黑色金属小玩具泛出森森的光芒,仿佛是在红色间流淌的黑血,平白添加了几分恐怖。

趴伏在床面上,虽然身下的床铺是柔软的,但这个姿势让方素羽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果然,方素羽的裙子被云夕尘从身后掀开,微凉的空气侵袭着她的玉腿与雪臀,让她忍不住开始颤抖。

“滋啦!”

包裹着方素羽雪臀的纸尿裤在云夕尘的手下碎裂,掩映着两片门扉媚肉与后庭。

云夕尘的手抚摸上了这两片雪臀,轻轻的揉搓着细腻肌肤下的软嫩,重重的两巴掌拍了上去,清脆的声响中是方素羽的哀鸣,以及留在雪白肌肤上鲜红的巴掌印。

左手曲卷起的食指轻擦着股沟,顺缝隙一路向下,来到了方素羽掩映着花径的门扉媚肉上,云夕尘轻轻的点了一下,就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一样,方素羽的娇躯停止了颤抖,尽管她的杏眸中依旧满是惶恐。

那曲卷的手指离开了,方素羽心中的惶恐稍减,她正松了口气间,昨臀瓣上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

刺痛中还有着湿热的水汽,那片臀瓣被大力的撕咬着,拉扯着,让方素羽止不住的哀鸣,泪水自杏眸中与檀口里的延津一起流淌到大红色的床垫上,混杂在一起难以分辨。

方素羽也不断的挣扎着,下意识的扭动起腰肢,想要让自己摆脱云夕尘的啃咬,可她这微不足道的举动反倒是激发起了云夕尘内心深处的征服欲,让她接下来备受折磨。

松开了嘴里这块弹嫩的臀肉,云夕尘低头看了看重新开始颤抖的方素羽,不由得怒从心起,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翻转过来。

突然间面对云夕尘,方素羽内心的惶恐更上一层,她徒劳的向他摇着头,杏眸中满是哀求,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不要再折磨她了。

看着这哀求的眼神,云夕尘的呼吸一窒,一个恶劣,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的微笑自他嘴角荡漾开来。

“你的父母恐怕没有想过,他们的女儿明明可以——”云夕尘的话戛然而止,又马上被他接上,“却是以禁脔的身份在我身下承欢,为我的家族生儿育女,延续血脉。”

你到底要干什么啊!方素羽内心尖叫着,她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在尖叫着,尖叫着危险,也尖叫着恐惧。

云夕尘伸出手抓住方素羽腰间的绑带,大力把她向自己拖来,却并没有去解撕扯她的裙子,而是抬手拉扯起了她的大袖衫与吊带。

两件衣物在纵横交错绑缚的麻绳中脱落,将乳白色的糕点展露在外,与衣物摩擦又突然接触到空气的樱桃充着血,慢慢挺立起来,随着方素羽恐惧的深呼吸颤抖着,方素羽杏眸禁闭,绝望的等待着云夕尘将要加在她身上的折磨。

尤其是当右侧的糕点被云夕尘的大手握住,在他手下不停的揉捏摆弄,还不断的挑弄小巧的樱桃让它越发的挺立时。

刺痛的感觉从樱桃尖上传来,痛感的位置不大,却是十分的尖锐,方素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尖锐物缓慢但不可抗拒的一点点刺开挡在它前面的血肉,让这锥心的刺痛从樱桃一直延伸到糕点深处。

这尖锐的刺痛让方素羽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尖叫起来,凄厉的尖叫声也从方素羽的喉咙中发出,紧闭的杏眸睁开,一丝丝的血丝攀附在眼白之中,黔首昂起的她看到了云夕尘正在做什么,他正在把一根长长的银针刺入她的樱桃里,深入她的糕点中!

被紧缚的娇躯剧烈的挣扎着,方素羽的一双修长的玉腿乱踢着,却被云夕尘一个灵活的起跳躲过,重重的砸落在方素羽的腰间,砸的她眼冒金星,檀口中的哀鸣戛然而止,也因为延津倒流回喉咙里而咳嗽不止,泪水横流。

没等到方素羽从这云夕尘的重击中恢复过来,她右侧的糕点再次被云夕尘握在手里。

他饶有兴致的摆弄着方素羽的樱桃,每拨弄一下都会牵引没入方素羽糕点内的银针,云夕尘不知道这会有多痛,但从方素羽随着他没拨弄一下就颤抖惨叫挣扎的娇躯就知道,她所遭受的是怎样的痛苦。

而这,是云夕尘最先看到的。

从小,第一眼看到方素羽的时候,云夕尘你就发誓以后要得到她,当然那个时候他的想法与现在是截然相反。

但是现在,云夕尘满脑子想做的就是仔仔细细的折磨方素羽的每一寸身体,每一丝精神。

用常见的反派话来讲,就是让方素羽完完全全的变成他的模样。

趁热打铁,这是云夕尘最喜欢做的事情,现在,趁方素羽还有力气惨叫,挣扎,那么对她的折磨,就不会停止。

从一旁精巧的盒子中去除另外一根银针,云夕尘再一次捏住了方素羽左侧的糕点,把银针刺入附着在盒子里的橡胶酒精瓶中消毒,再一次的,云夕尘把银针抵在方素羽的樱桃上,缓缓的,一点一点的把银针刺入其中,再次带对方素羽来说痛苦而漫长的痛苦。

剧烈的挣扎再一次的从方素羽的娇躯上爆发,她的皓腕在挣扎下雨棉绳摩擦出现道道血痕,她的藕臂在不断挣扎企图挣脱棉绳的束缚反而越动越紧,包括横亘在方素羽咽喉前的棉绳,这条绳子现在勒的她喘不上起来!

来自左侧糕点深处的痛苦,隐痛刻苦剧烈挣扎而消耗的体力,因棉绳勒紧而无法得到足够氧气带来的晕眩,这三种感觉交织混杂在一起,令方素羽眼前不断地发黑,整个人的意识都仿佛是在一个边界徘徊,精神恍惚间,方素羽的意识不可抑制的滑向了一个黑暗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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