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你妈很好,一切正常啊。”父亲脸色如常的说道。
“这两天不是面对面的坐着吃饭吗。”我表情变的很奇怪的说道。
“还好吧,以往就这样啊,偶而都会这样啊,那怕跟朋友出去时。”
“是喔,那应该是我的错觉吧。”我想了想后说道。
继续和父亲瞎聊中,走了一会儿后到了公车站等车,我跟父亲说等一下车就来了,叫他先回去。
“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等我回来。”父亲突然一本正经的说道。
“爸,什么年代了,我知道你是我爸,别闹了。”我额头三条线的看着父亲说道。
“哈哈,开个玩笑而己,以前对你很严肃是因为你还小,现在你长大了,成年了,当然不需要这么严肃啊。”父亲笑哈哈的朝着我说道。
“爸,你是教数学的,应该是一板一眼的才对吧。”
“是啊,教数学的都很严瑾,一板一眼的,要不是你爷爷硬要我读师范教书,加上我分数刚好上教数学的,不然你以为我爱啊。”父亲笑笑的跟我说道。
这话听的我有点傻眼,这是什么历史啊。好像跟母亲说的,不太相同的样子。
“那,妈呢,怎么也会想到教书。”我好奇的问道。
“你妈妈喔,我想想,她有跟我说过。”
“当年的你妈,还蛮热爱中文的,尤其是成语方面。”
“原本是要读中文系当作家的,后来是我劝她教书比较有前途,当年当作家是会饿死的。”
父亲想一顿说一顿的说道。
“作家,妈是认真的吗。”
“认真的,她写给我的情书文笔之好,有数十封之多,但在结婚后被她全数收走,一封都没留。按照你妈的说法是,这么丢脸的事,不能留下证据。”父亲微笑的说道。
“嘿嘿,爸,跟我讲讲有什么黑料可以听的。”我奸笑的向父亲说道。
“嘿,那可多了,有……。”“……。”
等车的时间就这样在母亲的黑历史中,这样打发掉,父亲讲到差不多时,车也来了。
临走前还是塞了几百元给我,叫我省点花,交女友除外。
我很汗颜,真是令我心虚的好父亲啊。
上车后找到位置后开始闭目养神中,等我回神后,也大概到了学校附近了。
又是一周没什么好介绍的校园生活,也就是舔狗没有房子的故事,重复的在各个学院播放,其故事之精采,令人不胜发笑。
是的,每次的结尾都很搞笑,不论是对男还是对女。
时间一样在我两点一线加外卖线的流掉了,学业赚钱两不误吗。
要知道,我最鄙视的是钱,有种你拿钱来砈我啊,笑你不敢。
然后时间又来到周四,又是各自搭车回家的见妈的日子。
“我肥来了。”下午学校没课,回到家的时间,基本上没人,我很抱歉是我喊开心的。
“小帆回来了啊。”
那泥,昏暗的客厅突然传出人声,让我吓了一大跳,但声音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我找到灯光开关按下去,家里瞬间绽放出光明,只见父亲坐在沙发上,向前垂下身体,离orz只有坐着和趴着的差别。
“爸,你怎么了,你上周不是还好好的。”我走到沙发坐着,朝着父亲说道。
父亲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后,又垂下头叹了一口气。
我分明看见,双眼布满血丝,一付就是没睡饱的样子,脸上表情略显憔悴,很像我当年刚从ICU出来时很像。
“爸,你怎么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妈不在,还是你在等妈回来一起讲。”我紧张的问道。
“你妈离家出走了。”父亲低着头略为沙哑的说道。
“呃。”我很错楞的不知道要讲什么。
“昨天,你妈向学校请了长假,什么都没说,手机也关机,人就消失了。昨天晚上,我收到你妈的讯息,我想静静,不要找我。”
我们就不要讨论静静是谁了,或许是某个酒店小姐的花名吧。
“或许又是回娘家了啊,有打电话给舅舅吗。”我依然紧张的问道。
“没有回娘家,你舅舅那边也不知道人去那里了。”
“那你怎么没跟我讲,打个电话的事。”
“你还在上学,或许你妈真的只是去散散心,一阵子就销假回来了。”
“如果是这样,爸,你为何说是妈妈离家出走。”
“认识这么久,我怎么不知道你妈的个性,这一招在她是学生时就用过了,还是我支招的。”
“还有,旅行箱也没了,衣柜里的衣服少掉许多。”
父亲抬起头来,朝着我说道。
“那现在呢,好像也不能报警报人员失踪。”
“我也没办法了,想不开是不会的,就怕出意外。”
“好吧,也只能这样,爸,你先休息去吧,我煮饭给你吃。”
“不用了,叫外卖吧,你刚回来也休息下吧。我去睡个觉,晚点帮我叫个外卖。”话说完,父亲拖着略为疲惫的身体回房去。
“心虚啊,世纪好男人、好父亲,被我和妈妈搞的很疲劳,我真是罪过啊。”
“那妈妈,离家出走后,该不会下一步是要离婚,等她安定下来后寄离婚协议书。”
“离完婚,把我丢给父亲,然后离职去外地找份新工作,一人独自生活。”
“这满满的套路,要知道我不只是只会码字而己,还是很用功学习的。”
“不管是几个G的学习资料,只要硬盘管够,我就管塞。不论文字或是教学影片,我都来者不拒。”
我摸摸下巴想着,有点心虚的想着。
“好吧,先找到妈妈在说吧。上周她实在是太异常了,我只好对她的手机下手。“
“我就资管的,难道还不会在手机放个追踪软体吗,追不到人的话我就自己找块豆腐……,吃了。”
我继续想办法当中。
心动不如马上行动,我立刻回到房间,拿出手机,点开APP,叫外卖。皇帝还不差饿兵呢,晚饭没吃没力气工作呢。
等待外卖的时间,就开启电脑,点开我的追踪软体。
然后,打个手机给母亲,有响铃几响,然后被挂断了;再打,又挂断;继续打,关机了;再来二次,还是关机。
好,看看母亲最后的讯息在那里,记录起来,有可能是住的地方。
吃完外卖,在放一份在保温箱里,留张纸条给父亲,说学校老师找回学校,有事打电话。
又花了时间搭车回到学校旁的租屋处,在从租出处把我的战袍穿了出来,无孔不入,唯我外卖员。
打开导航大约三四十公里,大约是家里和学校的中间。
所以,跟他拼了。
而母亲是根据公车可以到的地方找住的吗,还好我都习惯充饱电,不然这有点小偏僻的地点真是无言。
打开手机追踪最后讯息,看来这地方在公车站附近,又有警察局,应该对母亲这大美女来说是很安全的吧。
再次掏出手机,看看最后讯息地点在这附近。
停好电瓶车,我看着这小型的小区,这粗勇的警卫员,这黄袍加身的我。
我拿出手机再次拨打母亲的电话,很好,依然关机。
回头找间店铺,买了一份点心,然后提着点心,走向警卫员。
“大哥你好,我送外卖。”正宗黄袍加身的我,是不会被怀疑。
警卫大哥瞥了我一眼,挥挥手叫我自行上去。我假装上去,盯着手机随便找一家敲门,对话后说送错了,又回到警卫大哥这里。
“大哥,这订单的地址打错了,我打电话过去不通,可以拜托大哥帮忙查一下吗。”
我顺手递了支烟过去,别问为什么有烟,问就是人情世故,我请教各路大神都要准备的。
警卫大哥瞥了我的订单画面(我一个读资管的,连伪造个页面都不会,我读什么资管啊。东方不好吗,至少教做菜。),再看看手机号码,接过我的烟后,叫我等一下。
我记下警卫大哥提供的地址后,再递出一支烟过去,向警卫大哥道谢后上楼去。别问,问就是我是懂事的外卖员,以后出入或询问就好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