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带着咸腥的湿润气息,日复一日地吹拂着这栋孤零零矗立在椰林深处的白色别墅。
阳光炽烈,将沙滩炙烤得滚烫,蔚蓝的海面在远方与天空连成一片,一望无垠,却也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将林韵困在这座风景如画的囚笼之中。
抵达别墅的最初两天,林韵严格地扮演着那个被彻底驯服、甚至开始“享受”被蹂躏的堕落“母亲”角色。
她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温顺、依赖,甚至会在林宇偶尔流露出情欲的眼神时,主动做出一些迎合的、带着羞怯和讨好意味的举动。
她期望用这种方式来麻痹他,让他放松警惕,从而为自己寻找逃离的契机。
然而,她很快便绝望地发现,自己似乎……低估了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年。
林宇对于她的“转变”,最初确实表现出了极大的满足和兴奋。
在最初抵达别墅的那天晚上,以及第二天,他几乎是变本加厉地索取着,将林韵的身体当成了他专属的、可以肆意玩弄和发泄欲望的工具。
而林韵,则强忍着内心的恶心、屈辱和身体的剧痛,努力地配合着他的每一次侵犯,甚至在他耳边发出一些经过精心设计的、带着诱惑和沉沦意味的呻吟。
她清晰地记得,林宇在她体内那个冰凉的跳蛋启动时,她是如何“配合”地发出惊呼,又是如何在他加大频率时,“不受控制”地扭动身体,甚至在他用那根巨大肉棒贯穿她的子宫时,如何“主动”地用双腿环住他的腰,发出一阵阵仿佛因为极致快感而产生的、破碎的哭泣。
她甚至强迫自己,在林宇射精之后,用那双沾满了他污秽液体的双手,主动去抚摸他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用带着鼻音的沙哑嗓音,诉说着自己“离不开他”的“真心话”。
每一次的“表演”,对林韵而言都是一次精神上的凌迟。但她告诉自己,为了自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是,林宇似乎并没有像她预想的那样,因为得到了满足而放松警惕,或者因为她的“臣服”而对她失去兴趣。
恰恰相反,他似乎……更加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他依旧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即使她只是在别墅的花园里散步,他的目光也如同无形的锁链,时刻缠绕在她的身上。
他会在她看似不经意地拿起手机时,用一种“不经意”的语气询问她在和谁联系;他会在她独自在海边发呆时,突然从身后出现,用一种“关心”的口吻问她在想什么。
他的那份与年龄极不相符的狡猾和聪明,如同细密的蛛网,将林韵所有的企图都网罗其中。
她甚至有种感觉,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个透明人,所有的心思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例如,第二天傍晚,林韵借口说想喝自己亲手煮的咖啡,进入了别墅的厨房。
她想趁着林宇在客厅看电视的间隙,偷偷检查一下厨房的后门是否可以打开,或者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用来防身的工具。
然而,就在她刚刚走到后门,手指还没触碰到门把手的时候,林宇的声音便幽幽地从她身后响了起来:“妈妈,您在找什么呢?需要小宇帮忙吗?”他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厨房门口,脸上带着那种人畜无害的笑容,但眼神却锐利得像鹰隼。
那一刻,林韵的心沉入了谷底。她意识到,自己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耍任何花招,几乎是不可能的。
第三天,林韵的情绪明显低落了许多。
她不再像前两天那样刻意地去“扮演”那个热情似火的角色,而是变得沉默寡言,脸上也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清冷。
她知道,自己之前的计划,恐怕已经失败了。
林宇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他没有多问,只是在她发呆的时候,会更加频繁地用一些暧昧的、带着占有欲的动作来“提醒”她,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他会在她看书的时候,突然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颈窝处,贪婪地嗅闻着她的发香;他会在她吃饭的时候,突然握住她的手,用舌尖舔舐着她的指尖;甚至会在她刚刚沐浴完毕,只裹着一条浴巾走出浴室时,直接将她压在墙上,进行一番粗暴而直接的亲吻和抚摸。
而林韵,在最初的惊恐和抗拒之后,也渐渐变得麻木。
她不再挣扎,也不再流泪,只是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任由他摆布。
因为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只会招致他更加变本加厉的蹂躏。
绝望如同无形的毒藤,一点一点地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几乎要窒息。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永远也逃不出这个恶魔的手掌心了?
难道……我这辈子……真的要这样……屈辱地活下去吗?
这个念头让她不寒而栗。
不!
她不能接受!
她林韵,怎么能落到如此不堪的境地?!
她想起了在山路上,林宇一刀斩断蛇头时,那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同于往常的焦急和后怕。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那份情绪却是真实的。
或许……那是她唯一的……突破口?
一个更加疯狂,也更加孤注一掷的念头,如同垂死之人抓住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开始在她心中疯狂地滋生。
既然无法逃离……既然所有的伪装都对他无效……那么……我只能……赌一把了……赌他心中……那份连他自己都可能没有意识到的……‘不一样的东西’……赌他……不会真的……眼睁睁看着我去死!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冰冷,却又让她那颗早已沉寂的心,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带着毁灭气息的火焰。
她开始等待一个时机,一个……可以让她孤注一掷的时机。
机会,在第四天的下午,悄然而至。
海边的天气说变就变。上午还是晴空万里,下午便乌云密布,狂风大作,眼看着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别墅里的气氛也因此变得有些压抑。
林宇似乎有些烦躁,在客厅里来回踱着步。
而林韵,则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本书,看似平静地阅读着,但眼角的余光,却一直留意着林宇的动静。
“妈妈,我想喝您亲手做的海鲜粥了。”林宇突然停下脚步,走到林韵面前,用一种带着撒娇意味的语气说道,“就像……我们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一样……”
林韵的心猛地一跳。
厨房……又是在厨房……这会是她等待的时机吗?
她抬起头,看着林宇那张英俊的脸,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平静一些,点了点头:“好。”然后,她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向着厨房走去。
林宇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跟在了她的身后。
别墅的厨房宽敞而明亮,各种厨具一应俱全。
林韵熟练地从冰箱里拿出新鲜的海鲜和食材,开始清洗、处理。
她的动作看起来很平静,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脏正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着,手心也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出汗。
海边别墅那场惊心动魄的对峙,如同在平静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余波久久未散。
回到市区的公寓后,林韵和林宇之间那层原本就岌岌可危的、伪装出来的平静被彻底撕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冰冷、更加疏离的死寂。
林韵几乎将自己完全封闭在了主卧室那个狭小的空间里,如同困兽般舔舐着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创伤。
她拒绝与林宇进行任何形式的交流,甚至连一日三餐都是张秘书算准时间送来,放在门口,等她自己去取。
她需要时间,需要距离,来消化那如同噩梦般的经历,也需要思考,这段扭曲变态的关系,究竟该如何收场。
而林宇,则像是变了一个人。
那份平日里总是萦绕在他身上的、令人窒息的控制欲和侵略性,似乎真的……收敛了许多。
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时刻监视着林韵的一举一动,也不再试图用任何言语或行动去挑衅或侵犯她。
他只是默默地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或者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窗外发呆。
他确实在想很多事情。
林韵脖颈上那道因为他的逼迫而留下的、还在微微渗血的伤口,以及她眼中那份不惜一切、玉石俱焚的决绝,如同两把冰冷的刻刀,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那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失去”的恐惧。
在此之前,他对林韵的情感,更多的是一种混合了迷恋、占有、以及因为某种扭曲心理而产生的征服欲。
他享受将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踩在脚下、肆意蹂躏的感觉,享受她因为他的侵犯而痛苦、呻吟、最终屈服的过程。
他一度以为,只要彻底占有了她的身体,就能彻底掌控她的全部。
但那把抵在她脖颈上的冰冷刀锋,以及她眼中那份毁灭一切的疯狂,让他猛然惊醒。
原来,她并不是一个任他摆布的玩偶。
原来,当她被逼到绝境时,真的会选择……同归于尽。
而他……竟然……害怕她死。
为什么会害怕?
我不是……应该恨她吗?
恨她的高傲,恨她的掌控,恨她……像看一件物品一样“培养”我?
林宇扪心自问,却找不到答案。
他只知道,当他看到她脖颈上流出的鲜血时,心脏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尖锐的刺痛。
那种感觉,比任何高潮带来的快感都要强烈,也都要……真实。
他意识到,自己对林韵的情感,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或许,从他第一次在她身上感受到那种如同“母亲”般的温暖(哪怕那温暖是掺杂了利用和培养的目的),从他第一次在她身上闻到那种令他安心又躁动的独特体香开始,这个女人,就已经在他心里占据了一个……特殊的位置。
一个他自己都无法定义,却又无法割舍的位置。
占有她的身体,似乎已经不再是他最终极的目标。
他开始渴望……更多。
渴望她的目光不再冰冷,渴望她的身体不再抗拒,渴望她……能真正地“看见”他,而不是将他视为一个需要被塑造的“作品”,或者一个需要被提防的“怪物”。
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之前对她造成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太深了。
那些烙印在她身体和心灵上的屈辱和痛苦,不可能轻易抹去。
继续这样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只会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张和扭曲,甚至……再次将她逼上绝路。
或许……我应该……暂时离开?
这个念头第一次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离开,给她一点空间,也给自己一点时间,去整理那些混乱的情感,去思考……未来的路。
这个决定并不容易。
离开,意味着失去对她的掌控,意味着无法再时刻感受她的存在,意味着……可能会有其他的变数。
但一想到她脖颈上那道鲜红的伤口,以及她眼中那份决绝,林宇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这天晚上,林宇难得地敲响了林韵紧闭的主卧室房门。
房间里的林韵身体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的书本,眼神中充满了警惕。“谁?”她的声音冰冷而沙哑。
“妈妈……是我。”林宇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和……疲惫?“我……能跟您……谈谈吗?”
林韵沉默了片刻。这几天来,林宇一直很“安分”,没有再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但她依旧不敢放松警惕。“有什么事,就在门口说。”
门外的林宇似乎低低地叹了口气。
“妈妈……我……我想搬出去住一段时间。”林韵闻言,猛地一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说什么?
搬出去?
这是……他的新把戏?
还是……他真的……
“为什么?”林韵的声音依旧冰冷,但却多了一丝探究。
“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伤害您的事情……”林宇的声音有些低沉,带着一丝……懊悔?
“继续这样下去……对我们……都不好……我想……我们都需要……一点时间和空间……去冷静一下……”
林韵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仔细分辨着林宇的语气,试图从中找出任何虚假的成分。
但他此刻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真诚?
甚至带着一丝……脆弱?
“我想……在学校附近……找个房子……”林宇继续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请求,“妈妈……您……能不能……帮帮我?”
林韵沉默了更长的时间。
她在快速地分析着这个突如其来的请求。
林宇主动提出搬走,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个摆脱他控制的绝佳机会。
但是……他真的会这么轻易地放手吗?
这会不会是他欲擒故纵的把戏?
等她放松警惕后,再给她致命一击?
可是……如果她拒绝,又会怎么样?
他会不会觉得被逼到了绝境,再次变得疯狂?
赌一把……吗?
林韵的心中充满了挣扎。
最终,对自由的渴望,以及内心深处那丝微弱的、不愿再将他逼上绝路的复杂情感,让她做出了决定。
“好。”林韵的声音依旧平静,听不出太多的情绪,“我会让张秘书去办。你把要求告诉她。”
门外的林宇似乎松了一口气。“谢谢您……妈妈……”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轻松了一些?
林韵没有再说话。她靠在门板上,听着门外林宇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心中五味杂陈。他……是真的……要走了吗?
在林韵的授意下,张秘书的办事效率极高。
仅仅两天时间,就在圣华学院附近一个高档公寓小区里,为林宇租下了一套装修精致、家具齐全的两居室。
所有的手续都办得滴水不漏,除了必要的租金和押金是从林韵的私人账户划拨之外,其他方面都尽量抹去了与林韵的直接关联。
搬家的那天,林韵没有出现。她只是让张秘书将公寓的钥匙交给了林宇,并转告他,以后每个月的生活费会按时打到他新开的银行卡上。
林宇独自一人,拖着那个不算太大的行李箱,离开了那栋承载了他两年复杂记忆的顶层公寓。
站在楼下,他抬头望了一眼那扇熟悉的落地窗,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落感。
但他知道,这是必须的。
为了她,也为了……自己。
坐上出租车,前往新家的路上,林宇的心情异常平静。
没有了林韵在身边的那种时刻紧绷的、充满了占有欲和征服欲的状态,他反而感觉……轻松了一些?
或许……距离,真的能让一些扭曲的情感,暂时沉淀下来。
新的公寓环境很好,安静、舒适,视野开阔。
林宇将自己简单的行李收拾好,然后独自一人坐在空旷的客厅里。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但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心中反而被一种更加深沉的、从未有过的孤独感所笼罩。
他习惯了那个家里有林韵的气息,习惯了时刻感受她的存在,哪怕是冰冷的对峙,也比现在这种……彻底的空无要好。
妈妈……您现在……在做什么呢?
有没有……按时吃饭?
有没有……好好休息?
脖子上的伤……好了吗?
这些念头不受控制地在他脑海中盘旋。
他拿出手机,下意识地想拨打那个熟悉的号码,但手指在屏幕上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颓然放下。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我需要……给她时间……也需要……给自己时间……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学业上。
他打开背包,拿出课本和笔记,开始预习功课。
他依旧是那个目标明确、自律到可怕的少年。
只是,在他专注的眼神深处,偶尔会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落寞。
时间,就在这种微妙的距离感和各自的调整中,悄然流逝了一个多月。
这一个多月里,林韵的生活似乎真的恢复了“正常”。
她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用疯狂的工作来填补内心的空虚和不安。
她的商业帝国在她的掌控下依旧稳步发展,甚至因为她的更加专注而取得了新的突破。
在公司里,她依旧是那个说一不二、气场强大的女王,没有人能看出她光鲜外表下隐藏的伤痕。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她的身体,仿佛在那场噩梦般的经历之后,被唤醒了某种沉睡已久的本能。
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独自一人躺在空旷的大床上时,一种莫名的、难以言喻的燥热感和空虚感,总会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起初,她试图用意志力去压制这种感觉。
她拼命工作,看书,甚至在深夜里去健身房挥汗如雨,试图用疲惫来对抗身体的本能。
但效果甚微。
那种渴望被填满、被入侵、被狠狠占有的感觉,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
她想起了林宇那根巨大狰狞的肉棒,想起了它撕裂她身体时的剧痛,想起了它在她体内疯狂挞伐时的灭顶快感,想起了他滚烫的精液灌满她子宫时的那种被彻底标记的屈辱感……这些原本应该让她感到恶心和恐惧的记忆,此刻却如同最猛烈的春药,不断地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的小腹一阵阵发紧,腿心处也不自觉地变得湿润起来。
终于,在一个压力巨大的工作日之后的深夜,林韵再也无法忍受体内那股如同蚂蚁啃噬般的空虚和燥热。
她颤抖着伸出手,第一次……将手指探向了自己身体最私密的禁地。
她笨拙地、带着强烈的羞耻感,模仿着林宇曾经对她做过的那些动作,试图用自己的手指来抚慰那份难耐的渴望。
她抚摸着那颗早已因为回忆而变得异常敏感肿胀的阴蒂,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细微快感。
她甚至……将手指探入了那片早已不再完整的、湿滑泥泞的穴道之中,感受着那里的空虚和紧致。
然而,自慰带来的快感,与林宇那根巨大肉棒所能给予的、那种被彻底贯穿、被填满的强烈冲击感相比,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了。
它根本无法熄灭她身体里那熊熊燃烧的欲火,反而像是在火上浇油,让她更加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已经彻底记住了那种被侵犯的滋味,甚至……开始渴望它。
不……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我怎么会……渴望那个恶魔…… 林韵痛苦地蜷缩在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
她憎恨这样的自己,憎恨这个被玷污、被改变的身体。
以她的骄傲和性格,她绝对不可能去找别的男人来满足这种让她羞耻的欲望。那对她而言,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于是,在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在一次次自慰却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之后,一个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念头,开始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盘旋——
林宇……只有林宇……只有他那根……巨大得不像话的东西……才能……填满我……才能……让我……
这个念头让她感到无比的恶心和自我厌恶,但却又如同最诱人的毒药,散发着无法抗拒的魔力。
她知道,这很下贱,很堕落。
但身体的渴望,却又是那么真实,那么难以忍受。
她想给他打电话,想让他回来,想让他……像之前那样……狠狠地侵犯她,填满她……但她开不了口。
那份属于林韵的骄傲,不允许她这样做。
主动去乞求一个强暴过自己的“儿子”回来满足自己的性欲?
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屈辱!
但是……身体的渴望,却如同疯长的野草,在她心底蔓延,让她备受煎熬。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
林韵处理完工作,洗完澡,躺在空旷的大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身体里那股熟悉的燥热感再次袭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她甚至不需要闭上眼睛,就能清晰地回想起林宇那根巨大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画面,以及那种被彻底填满、被贯穿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快感的复杂滋味。
她再次尝试着用手指去抚慰自己,但结果依旧是徒劳。
指尖带来的那点微弱的快感,根本无法与记忆中那根巨大凶器所能带来的、如同暴风骤雨般的冲击相提并论。
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让她感觉自己仿佛要被这股难耐的欲火活活烧死。
不行……我受不了了……我需要……我需要他……
这个念头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和骄傲。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心脏因为这个疯狂的决定而剧烈地跳动着。
她的脸颊因为羞耻和兴奋而变得滚烫。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有多么下贱,多么不可理喻。
但她控制不住自己。
身体的本能,已经彻底压倒了她的意志。
她甚至没有换衣服,只是随手抓起一件长款的丝绸睡袍披在身上,连内衣裤都没有穿。
然后,她赤着脚,如同梦游一般,走出了卧室,走出了那间空旷冰冷的公寓。
深夜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但街道上已经行人稀少。林韵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声音嘶哑地报出了圣华学院附近那个高档公寓小区的名字。
坐在出租车里,夜风从半开的车窗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稍微吹散了一些她脑中的混乱和燥热。
但她心中的那份冲动,却丝毫未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变得湿润,那颗隐藏在最深处的敏感小点,也因为即将到来的“会面”而微微有些肿胀发痒。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将脸埋在手心。
但即使如此,她也没有让司机掉头。
她就像一个被无形丝线牵引着的木偶,一步一步地,走向那个她既恐惧又渴望的深渊。
出租车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
林韵付了车费,如同一个幽魂般走下车,抬头望着眼前这栋灯火阑珊的公寓楼。
她知道林宇住在哪一层,哪一个房间。
张秘书之前将所有信息都汇报给了她。
她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公寓大楼,乘坐电梯来到了林宇所在的楼层。
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吸收了她赤脚踩在上面的声音。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她自己的心跳声,如同擂鼓般在耳边清晰地响起。
她走到林宇的房门前,停下了脚步。
她的手心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出汗。
她只需要……再向前一步……敲响这扇门……就能……见到他……然后……
羞耻感再次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犹豫了,退缩了。不……我不能这样做……这太……下贱了……
她转过身,想要逃离。
但就在她转身的瞬间,身体里那股难以抑制的空虚和渴望,却如同最强大的锁链,将她牢牢地禁锢在了原地。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微微发软,下体变得更加湿润,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起来,仿佛在期待着什么。
身体……已经……等不及了吗…… 她绝望地想着。
最终,身体的本能彻底战胜了理智和尊严。林韵缓缓地转回身,面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抬起了微微颤抖的手。
她闭上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指关节在那光滑的门板上,轻轻地叩击了三下。
“笃、笃、笃。”
清脆的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也如同三声惊雷,在她混乱的心湖中炸开。
林宇斜倚在厨房的门框上,抱着手臂,饶有兴致地看着林韵忙碌的背影。
阳光透过厨房的窗户,将她窈窕的身影勾勒出一层柔和的光晕,让她看起来有种贤妻良母般的温柔。
这种感觉,让林宇的心中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林韵将处理好的食材放入砂锅,加入高汤,然后开火慢慢炖煮。空气中渐渐弥漫开海鲜粥特有的鲜香。
就在她转身准备去拿调料的时候,林宇突然从身后靠近,伸出双臂,从背后紧紧地环住了她的腰肢,将脸埋在了她的颈窝处,贪婪地嗅闻着她发间散发出的淡淡清香。
“妈妈……您真香……”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情欲,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林韵敏感的耳廓上,引得她一阵战栗,“小宇……等不及了……现在……就想……好好地……‘吃’掉您……”
林宇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游走,一只手向上,探入了她宽松的家居服下摆,直接覆盖上了她胸前那只钉着钻石耳钉的柔软乳房,粗暴地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向下,滑向了她两腿之间那片神秘的区域。
林韵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知道,他要开始了!
就是现在!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而决绝!趁着林宇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的手闪电般伸向了旁边料理台上插着的一把锋利的厨刀!
“唰!”
林宇只觉得眼前寒光一闪,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股冰凉的、带着死亡气息的触感,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他怀中女人的脖颈上!
他猛地低下头,看到林韵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他的怀抱,手中握着一把闪烁着寒光的厨刀,刀刃正紧紧地抵在自己那雪白脆弱的脖颈动脉处!
只要她稍微一用力,那锋利的刀刃便会轻易地割开她的肌肤,带走她的生命!
“妈妈?!”林宇的瞳孔猛地收缩,脸上的情欲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慌乱!
他从未想过,这个在他眼中早已彻底臣服的女人,竟然会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来反抗他!
“别过来!”林韵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她的眼神冰冷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畏惧,“林宇,你再敢碰我一下,我就死在你面前!”
厨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只有窗外狂风呼啸的声音,以及炉火上砂锅里海鲜粥“咕嘟咕嘟”的声响。
林宇看着林韵那张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涨红的脸,以及她眼中那份不惜一切的疯狂,心中第一次涌起了一股……名为“恐惧”的情绪。
他毫不怀疑,此刻的林韵,是真的做得出同归于尽的事情来!
“妈妈……您……您冷静一点……先把刀放下……”林宇的声音有些干涩,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与林韵保持了一段距离,伸出手,试图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冷静?”林韵冷笑一声,眼神中的疯狂更甚,“在你对我做出那些禽兽不如的事情的时候,你怎么不让我冷静?!在你用那些卑鄙无耻的手段威胁我、控制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让我冷静?!”她的声音越来越大,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愤怒和绝望。
“林宇,我告诉你,我受够了!我再也不想过这种任你摆布、生不如死的日子了!”她紧了紧手中握刀的力道,锋利的刀刃在她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今天,要么你答应我的条件,要么,我们就一起死在这里!”
“妈妈……您……您到底想怎么样?”林宇看着她脖颈上那道刺眼的红痕,心脏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他第一次发现,原来……他并不希望她死……甚至……害怕她死……
“很简单!”林韵深吸一口气,眼神锐利地盯着林宇,一字一句地说道,“约法三章!”
“第一!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再碰我一根手指头!更不许再对我做任何……任何之前那些龌龊的事情!”
“第二!在外人面前,我们依旧维持以前的关系,你是我的儿子,我是你的母亲。你必须扮演好一个孝顺懂事的儿子,不能让任何人看出任何破绽!”
“第三!我们的生活恢复到以前的样子!我去公司,你回学校!我们之间,除了必要的交流,保持距离!”
林宇听着林韵提出的这三个条件,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这三个条件,几乎等于剥夺了他对林韵所有的控制权,尤其是身体上的占有。
这让他如何能够接受?!
“妈妈……您这个条件……是不是……太过分了?”林宇的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也变得有些冰冷。
“过分?”林韵冷笑,“跟我这几天所受的屈辱和折磨比起来,这算什么?林宇,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是在通知你!”她将手中的刀刃又向自己的脖颈贴近了几分,那道红痕瞬间变得更深,甚至有细小的血珠渗了出来。
“你如果答应,我们就当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们还可以……像以前一样……生活下去。”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你如果……不答应……”她的目光变得狠厉起来,“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林宇看着她脖颈上那不断渗出的血珠,看着她眼中那份不惜一切的决绝,心中那份莫名的恐慌感越来越强烈。
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如果他不答应,她真的会……自杀……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林宇的心脏就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
他无法想象,如果林韵真的死在他的面前,他会怎么样……他甚至不敢去想……
那种害怕失去她的恐惧感,在这一刻,竟然压倒了他那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他死死地盯着林韵,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不甘。
沉默在厨房里蔓延,只有窗外的风雨声越来越大,仿佛在为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峙伴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对于两人而言,都像是度日如年。
最终,林宇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底深处那份疯狂的火焰似乎熄灭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疲惫的妥协。
“好……”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声音沙哑而干涩,“我答应你。”当林宇口中那个沙哑而沉重的“好”字落入林韵耳中的瞬间,她紧绷的神经如同即将断裂的琴弦,猛地一松。
手中那把锋利的厨刀,也因为力气的瞬间流失而“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冰冷的地砖上,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
她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瘫软在地。
但她强撑着,用最后的力气,扶住了身旁的料理台,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脖颈上传来的刺痛感和温热的血流感异常清晰,但此刻,她却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心中只剩下一种……劫后余生的虚脱和茫然。
我……我成功了吗?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对面的林宇。
林宇的脸色依旧阴沉,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一丝受伤的情绪,但那份平日里总是萦绕在他身上的、令人窒息的控制欲和侵略性,似乎真的……消散了一些。
他没有再上前来,只是站在原地,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林韵,以及她脖颈上那道因为他刚才的犹豫而变得更加明显的、还在微微渗血的伤口。
厨房里的气氛依旧紧张而压抑,但与刚才那种一触即发的毁灭性气息相比,却又多了一丝……微妙的平静。
“妈妈……”林宇再次开口,声音有些沙哑,也有些……疲惫,“您脖子上的伤……需要处理一下……”他说着,便想上前去拿医药箱。
“别过来!”林韵立刻警惕地向后退了一步,眼神中充满了戒备,“我自己来!”她不想再让他碰自己一根手指头。
林宇的脚步顿住了,看着她那副如同惊弓之鸟般的模样,眼底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他沉默了几秒,然后点了点头:“好。”他指了指旁边橱柜的方向,“医药箱在那里。”
林韵没有理会他,只是自己走到橱柜旁,拿出医药箱,然后走到水槽边,用清水冲洗了一下脖颈上的伤口,又用酒精棉球小心翼翼地消毒。
冰凉的酒精触碰到伤口,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但她硬是咬着牙,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然后,她从医药箱里找出一块创可贴,笨拙地贴在了伤口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转过身,重新看向林宇,声音冰冷而没有一丝感情:“林宇,我希望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如果……你再敢对我……我绝对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告和不容置疑的决心。
林宇看着她脖颈上那块刺眼的创可贴,以及她眼中那份决绝,沉默了许久,最终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地说道:“我知道了。”
“还有,”林韵继续说道,语气依旧冰冷,“我们明天就回市区。这里……我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好。”林宇再次点头,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这场惊心动魄的对峙,似乎就这样……以一种出人意料的方式落下了帷幕。
当天晚上,两人分房而睡。
林韵将卧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了好几道,又用椅子抵住了门,才敢稍微合眼。
但即使如此,她依旧睡得极不安稳,整晚都在做着各种光怪陆离的噩梦。
林宇则独自一人睡在客房里。
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夜无眠。
林韵脖颈上那道鲜红的伤口,以及她眼中那份玉石俱焚的决绝,如同烙印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让他第一次对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产生了一丝……真正的反思和……或许可以称之为“后悔”的情绪。
第二天一早,两人便默默地收拾好行李,离开了这栋承载着太多不堪回忆的海边别墅。
回去的路上,两人依旧同乘一辆越野车,但气氛却与来时截然不同。
没有了之前的剑拔弩张和暗流涌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如同暴风雨过后的死寂般的平静。
林韵坐在副驾驶座上,始终将目光投向窗外,没有和林宇说一句话。
而林宇,则专注地开着车,偶尔会从后视镜里偷偷地看一眼林韵,眼神中充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
他没有再试图去挑逗她,也没有再用任何言语或行动来侵犯她。
那份刚刚达成的“约法三章”,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暂时隔开了两人之间的身体接触,却也让两人之间的关系,陷入了一种更加微妙和危险的境地。
当越野车缓缓驶入市区,回到那栋熟悉的公寓楼下时,林韵的心中没有丝毫的轻松感,反而更加沉重。
她知道,这并不意味着结束,而只是……另一场更加漫长、更加艰难的博弈的开始。
她推开车门,没有等林宇,便径直走进了电梯。
林宇停好车,看着她决绝的背影,眼神幽深如潭。
他知道,有些东西,在他强行撕裂之后,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但他不后悔。
因为,只有这样,这个女人……才会永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他拿起两人的行李,跟上了林韵的脚步。
他们的“日常生活”,似乎……真的要“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了。
只是,在那看似平静的表面之下,早已是暗流汹涌,危机四伏。
回到家后,林韵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反锁在主卧室里,彻底与林宇隔离开来。
她需要时间,需要空间,来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来思考未来的路该如何走下去。
而林宇,则出奇地没有去打扰她。
他只是默默地将行李放好,然后独自一人待在客厅里,或者回到自己的房间。
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却形同陌路。
接下来的几天,林韵开始逐渐恢复了“正常”的生活。
她按时去公司上班,重新投入到繁忙的工作之中。
在公司里,她依旧是那个雷厉风行、杀伐果断的女总裁,没有人能从她那精致干练的外表下,看出她所经历的一切。
林宇也“乖乖”地回到了学校,继续扮演着那个品学兼优的模范学生。
两人在外人面前,依旧维持着那份“母慈子孝”的假象。
只是,当他们回到那个只有彼此的“家”时,空气中便会立刻弥漫开一种冰冷而压抑的气氛。
他们尽量避免在同一个空间出现,即使偶尔碰面,也只是冷淡地点点头,没有任何多余的交流。
那份“约法三章”,似乎真的起到了作用。林宇没有再试图去碰触林韵,也没有再对她进行任何言语上的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