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神父

亚格呆呆的看着一丝不挂的姐姐,他的下体已经膨胀到了连裤子都有兜不住的程度。

亚格喉结滚动,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视线像是被粘住了一样无法移开。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胸膛起伏不定。

“亚格……我……我是在……”

莎尔下意识地双手环抱在胸前,试图遮掩住自己,脸颊迅速染上红晕,眼神也躲闪起来。

“你……你进来怎么不敲门?”姐姐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羞恼。

“门,你没有关……”

亚格脸色涨红,视线慌乱地移开,看向旁边的墙壁,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撞出来。

听闻此言,莎尔只觉脑中炸起闷雷,门没关,那弟弟岂不是看到了全部!

“我,我不是故意的,姐姐,我感觉自己好热……”亚格语无伦次,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感受着几乎要顶出裤子的下体,一时间不知所措。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和那份挥之不去的尴尬与燥热。

当!当!当!

沉重而悠远的声音响起,听到这声音,莎尔本能般看向窗外不远处的教堂。

“糟了!礼拜要开始了!”

莎尔咬着下唇,也不顾春光外泄,迅速转身从床边衣柜拿出一套修女服饰,也管不上弟弟就在身旁。

就这样,在弟弟呆滞的目光下,莎尔迅速换上了修女服。

临行前,她深深看了眼弟弟,开口解释道:

“抱歉,亚格,姐姐只是做了每个女人都会做的事情。”

说完,莎尔便向着教堂,飞奔而去。

“女人……”

亚格看着姐姐离去的身影,在看了看膨胀的下体。

姐姐急促离去的脚步声早已消失在楼梯下方,唯有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姐姐高潮余波的清香和未散的慌乱气息。

他低头,看着自己依旧高昂的欲望,那撑起的弧度让他面红耳赤,又有些不知所措。

“女人……”亚格低声重复着姐姐最后的话,喉咙干涩。

每个女人都会做的事情?是指刚才的……自我安慰吗?

这个念头如同电流般窜过他的身体,让他刚刚有些平复的燥热再次升腾起来。

他想起姐姐泛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甜蜜的娇喘,还有那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

亚格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画面甩出脑海,但它们却像是烙印一般深刻。

他走到窗边,教堂的钟声已经停止,想必礼拜已经正式开始。

姐姐现在应该和其他修女一起,站在圣像前,虔诚地祈祷吧。

想到姐姐穿着那身圣洁的修女服,内心却可能……亚格感觉自己的呼吸又一次变得粗重。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转身在房间里踱步。

地板因为他的走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这过分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目光扫过姐姐的床铺,被褥有些凌乱,那是她刚才起身时留下的痕迹。

视线最终落在那个衣柜上,她就是从那里拿出修女服的。

亚格走到衣柜前,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轻轻拉开了柜门。

里面挂着几件同样的黑色修女服,下方则叠放着一些素色的内衣。

一股淡淡的、属于姐姐的馨香扑面而来。

亚格的心跳漏了一拍,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猛地关上了柜门。

他靠在衣柜上,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胸腔里那只狂跳不止的野兽。

下体的胀痛感依旧明显,提醒着他刚才看到的一切,以及身体最原始的反应。

“不行……她是姐姐……把我养大的姐姐,”亚格咬着牙,低声告诫自己。

他用力按了按额头,转身快步离开了姐姐的房间,仿佛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他。

回到楼下,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他自己。

他走到厨房,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冷水,仰头灌了下去。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稍微驱散了一些体内的燥热,但那股莫名的悸动和羞耻感,却依旧盘旋在心头,挥之不去。

他放下水杯,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脑子里却一遍遍回放着姐姐房间里的那一幕。

姐姐,裸体,甜蜜娇喘,玩弄花学,高潮……这些碎片化的信息在他脑中交织,让他感到一阵混乱。

亚格走到院子,重重地坐了下去,试图用猎户先生教他的冥想法压制自己的欲望。

……

教堂,那厚重的橡木门虚掩着,并未完全关严,正好容纳一人侧身而入。

莎尔调整着有些急促的呼吸,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教堂内部高耸的穹顶之下,显得格外庄严肃穆。

阳光透过两侧狭长的彩色玻璃窗,在光滑的石质地板上投下斑斓陆离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独属于教堂的陈旧木材与香烛混合的气息。

前方布道台上传来低沉而富有韵律的诵经声,那是奥尔丁神父的声音,如同涓涓细流,安抚着每一颗前来寻求慰藉的心灵。

此刻,大部分村民和修女们都已经站在各自的位置上,低头合十,面容虔诚。

莎尔的迟到,在这安静的环境下显得有些突兀。

她不敢抬头,脸上刚刚退去不久的红晕似乎又有回升的迹象,只能微微低着头,将滑落在额前的一缕黑发拢到耳后,快步走到最后排修女们预留的位置,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

她站定,双手在身前交握,努力让自己融入这神圣的氛围中。

可心脏依旧不争气地快速跳动着,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亚格那震惊又茫然的眼神,以及自己近乎赤裸着换上修女服的画面。

还有那句脱口而出的解释:

“姐姐只是做了每个女人都会做的事情”,现在想来,真是羞耻又苍白。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将那些杂乱的思绪驱逐出去。

奥尔丁神父穿着洁白的祭袍,站在布道台后,正引导着信徒们进行祈祷。

奥尔丁神父已经在这里服务了近三十年,村上的许多人,包括莎尔自己,都是在他的注视下长大的。

他年近六旬,头发已然花白,梳理得一丝不苟,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浅浅的皱纹,尤其是在眼角和额头,但那双灰蓝色的眼睛,却总是充满了温和与慈爱,仿佛能洞悉人心,又能包容一切过错。

只不过,这只不过是奥尔丁神父的一部分,通关一次游戏的莎尔清楚,奥尔丁是莎尔妈妈作为肉便器时期最忠实的参与者。

他甚至对莎尔妈妈的爱远超一切,而这一切在莎尔妈妈离去后,尽数转嫁到了莎尔身上。

这其中不仅仅有爱,更有欲望。

莎尔在通关后在回想室查缺补漏CG动画,惊愕发现,奥尔丁神父竟然有十几个CG动画,种类更是花样百出。

监禁,调教,控制,露出,遛狗,忏悔穴,精液浴,肉便所,公开乱交,催眠……等等。

如果只是作为一个玩黄油的人,一个NPC能有这么多玩法CG定然是乐此不疲,但要是全部转嫁在自己身上,莎尔会怀疑自己会不会被玩死。

就在思绪中,莎尔的目光与神父在空中短暂相遇,莎尔联想到那十几个CG动画,不由打了个寒颤,连忙撇开视线。

莎尔此举,让神父以为是对方在为自己的迟到愧疚,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没有责备,只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询问,随即又温和地移开,继续主持仪式。

就是这短暂的一瞥,让莎尔的心猛地一紧,她立刻垂下眼睑,双手握得更紧了些。

神父那温和的目光,在她看来就像开启了某条CG路线,像是有重量一般,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

联想到那些CG玩法,她小腹上的淫纹开始隐隐作祟,竟然萌生出来这样也不错的想法,顿感脸颊发烫。

不知过了多久,礼拜结束,村民与信徒们开始陆续离开教堂。

莎尔原本想悄悄地混在人群中离开,却在转身之际,被奥尔丁神父叫住了。

“莎尔,稍等一下。”神父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莎尔的心跳再次加速,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对着神父露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神父。”

奥尔丁神父缓步走到她面前,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慈祥笑容:“今天似乎来晚了些?是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有,神父,我只是…只是睡过头了。”

莎尔有些慌乱地解释道,眼神闪烁,不敢与神父对视,以她现在MAX级别的淫乱度,估计只需要随便说错话,都可能进入性爱CG。

“睡过头?这可不像你,莎尔。”神父的语气依旧温和,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你一直都是个很守时的孩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让你分心了?”

“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我…”莎尔咬了咬下唇,就在刚刚,她竟然萌生了向神父坦白,自己被弟弟看光自慰高潮的一幕。

好在莎尔刚刚高潮,感性值并不高,不然保不齐就要进性爱CG了。

奥尔丁神父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他轻轻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拂上莎尔的头发:“孩子,如果你有什么烦恼,可以告诉我。教堂是你们的家,而我,永远是你们可以信赖的人。”

神父温暖的掌心,让莎尔倍感温暖,她知道,神父是真的关心她,把她当做女儿对待,但是,对于神父来说,女儿肏起来反而更爽……

就在莎尔思索该怎么回应时,一个人忽然闯了进来。

闯闯进来的是村里的铁匠汉斯。

他高大的身躯几乎撞开了教堂虚掩的木门,门板撞在石墙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汉斯平日里总是带着爽朗笑意的脸庞,此刻却被惊恐与焦急扭曲。

他粗重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带着铁屑与汗水的味道,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腥气。

“神父!神父!”

汉斯的声音沙哑,像是被砂纸打磨过。

莎尔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游戏里的经验告诉她,这种NPC慌张闯入教堂的场景,往往意味着麻烦,大麻烦。

奥尔丁神父脸上的温和微微一滞,随即转向汉斯,声音依旧沉稳,试图安抚对方的情绪。

“汉斯,冷静点,发生什么事了?”

“是……是病!一种怪病!”

汉斯大口喘着气,试图组织语言,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浸湿了鬓角的头发。

“老格林,还有他家的小儿子……他们……”

他似乎难以启齿,眼中充满了恐惧。

“他们身上起了灰色的斑点,像是……像是石头一样!”

灰色的斑点?

莎尔瞳孔微缩,这个描述让她立刻想到了游戏前期的主线剧情,一个瘟疫事件——石肤病。

“而且……而且咳出来的东西……是黑色的浓痰,还带着血丝!”

汉斯的声音带着哭腔。

“村里的草药师去看过了,没用!一点用都没有!”

“就连……就连艾米丽修女的治愈术,也……也只是闪了一下光,那些灰斑根本没有消退!”

这话一出,奥尔丁神父的脸色也终于变了。

艾米丽修女是附近教院派驻在村里的使徒,她的治愈魔法虽然不如神父精深,但对付寻常疾病绰绰有余。

连她的治愈术都失效了?

神父那双总是带着悲悯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凝重。

他快步走向汉斯,温暖的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上,注入一丝微弱的安抚神力。

“别急,汉斯,慢慢说,除了老格林父子,还有其他人出现症状吗?”

汉斯感受到神父掌心的力量,情绪稍稍稳定了些,但声音依旧颤抖。

“还有……还有磨坊主的老婆,她今天早上开始发烧,刚才我跑过来的时候,听人说她手臂上也开始出现那种灰斑了!”

“发病很快!老格林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早上就起不来了!”

教堂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投下斑斓的光影,却驱散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寒意。

莎尔神色凝重,游戏里,这个病传染性极强,死亡率极高,而且没有任何常规手段可以治愈,解决疾病,拯救村子,是整个游戏明线剧情。

作为通关过一次的游戏玩家,她自然知道该怎么解决石肤病,需要找到特定的圣物与草药搭配。

但是圣物在关底boss,死亡神父手里,或者说,整个石肤病都是他为了让自己晋升成为死亡主教的献祭。

更糟糕的是,这个病似乎对拥有神圣力量的人有一定的克制作用,但并非完全免疫。

神父会不会有事?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莎尔就觉得脸颊又开始发烫。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这些!

奥尔丁神父松开按着汉斯的手,神情严肃。

“我知道了,汉斯,你先回去,告诉大家待在家里,尽量不要互相接触,尤其是不要接触病人碰过的东西。”

他的声音恢复了镇定,带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力量。

“我会立刻去看看情况。”

“神父,您……”

汉斯有些犹豫,那种病看起来太诡异了。

“放心,神会庇佑我们。”

奥尔丁神父的目光扫过教堂,最后落在了莎尔身上。

莎尔的心又是一紧。

“莎尔,你也先回去吧。”

神父的声音很柔和。

“待在家里,照顾好自己和……亚格。”

提到亚格,莎尔又回想起自己自慰被看光的场景,脸颊又不争气地红了一下,幸好神父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上面。

“是,神父。”

莎尔低声应道,不敢再看神父的眼睛。

她知道,神父这是要去面对危险了。

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是担忧,还是别的什么?

她自己也分不清。

汉斯在神父的安抚下,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教堂,去通知其他村民。

教堂里只剩下莎尔和奥尔丁神父两人。

刚才的喧嚣和恐慌仿佛还残留在空气中。

奥尔丁神父没有立刻离开,他走到圣坛前,低头默祷了片刻。

阳光勾勒出他穿着白色神父袍的挺拔侧影,圣洁而肃穆。

莎尔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那些CG里的形象似乎与眼前的这个人有些割裂。

一个是游戏中被欲望驱使的神父。

一个是此刻准备去面对未知瘟疫,守护村民的神父。

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或者说,两者都是?

奥尔丁神父结束了祷告,转过身。

他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标志性的温和笑容,仿佛刚才汉斯带来的坏消息只是一个小插曲。

“好了,孩子,快回去吧。”

他走向莎尔,脚步从容。

“记住我的话,待在家里,不要乱跑。”

他的目光落在莎尔微微泛红的脸颊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莎尔感觉自己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她连忙低下头。

“嗯,我知道了,神父。”

“您……您也要小心。”

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说完莎尔就有些后悔,这会不会显得太关心了?

奥尔丁神父脚步微顿,脸上的笑容似乎更深了一些。

他伸出手,想像之前那样轻抚莎尔的头发。

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住了,转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个细微的动作变化,让莎尔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我会的。”神父的声音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说完,神父转身快步离开了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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