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晴天。妈妈给我回信了。她寄给我几张写满了字的纸,一首语焉不详的诗,还有一朵干花。信显然被人拆开检查过,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于是又原封不动地装好。我把干花夹在书里,信收在一个专门的文件夹中,试图理解她想传达给我的意思。她一定是想告诉我什么,但我还不明白。不过至少她提醒了我,春天来了。”
Z小姐今天去公司外参加会议,从坐在车上开始就捏着鼻梁,一副心烦的模样。
助理在副驾驶看见,问道:“Z小姐我看您脸色不太好,是身体哪不舒服吗?”
“没有,”她说,“只是想到了烦心事。”
助理想了想,说道:“是那位准备要回国了?”
她说:“没错,说是要进公司实习。”
她那位亲爱的名义上的弟弟,她父亲和现任夫人的唯一的儿子,将要在今年毕业。昨天她接到通知,她将要负责带这位年轻人熟悉公司业务。
我招谁惹谁了?她心想。
就好像是皇帝属意继承皇位的太子,出了私塾,为监国前做些准备。
她仿佛是好不容易混上管理层的庶子,要当牛做马为太子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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