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打断了一天,小美今天继续讲她当酒店妹的经历,声音带着一丝挑逗,赤裸的胴体窝在我怀里,乳环铃铛轻晃,散发蜜甜的气息。
我低吼:“贱货,继续说,别卖关子!”她咯咯一笑,开始娓娓道来。
老郑出差在外,没忘给我安排“作业”。
他花了不少心思,通过管道打听到一家尺度极大的夜店,昏暗的暗红灯光下,空气中混杂酒精、香水和汗水的浓烈气息,刺激得人血脉贲张。
全裸表演、火辣艳舞、口爆,甚至更露骨的服务,这里一应俱全。
老郑亲自探过,说这地方正合他的口味,女孩可以自选情趣装备,没有固定制服。
他把情况告诉我时,我听得眼睛发亮,嘴角挂着藏不住的笑,心跳加速,骚屄不自觉湿了,迫不及待拨通招聘电话。
“你们还招人吗?”我试探问,声音掩不住兴奋。
“招啊,做过这行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冷静专业。
“做过一段,钱少,想换地方。”我答得滴水不漏。
“我们这待遇不错,一场三千到五千,抽五百,剩下的归你。”对方继续说。
“什么时候能上班?”我急切追问。
“随时,包住,来之前打电话。”对方干脆回道。
老郑冷笑:“既然要去,就得比其他女孩更骚、更贱,懂吗?做爱必须戴套,夜场男人什么来路都有,安全第一!”我郑重点头,随即翻开他准备的“武器箱”:透明蕾丝内衣、开档渔网丝袜、超短夜店裙,还有跳蛋、假阳具、金属肛塞,琳琅满目。
我笑得像个准备上战场的女将军,兴奋得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我爬到老郑身上,用舌头叫醒他,灵活地舔过他的敏感地带,吸得他低吼连连,酥麻得直抽气。
他挑出一件黑色透视蕾丝连身裙,露肩设计,紧裹我的曲线,低胸让乳头轮廓若隐若现,裙摆短到盖不住臀部。
里面没穿胸罩,只有一条开裆丁字裤,搭配渔网丝袜,踩上火红高跟鞋。
我对着镜子转圈,骚屄微微张开,乳环闪着光,满意地点头,套上羽绒服,跟老郑出发。
到了夜店,老郑送我到门口离开。
我拖着行李箱,拨通联系电话。
接我的是个浓妆女人,声音沙哑,眼神像能看穿我。
她带我到宿舍,一间逼仄房间住着五个女孩,空气中飘着香水和烟草的混合气味,墙角堆满化妆品和衣服。
女孩们冷冷瞥我一眼,没人搭话。
我心里一紧,却暗自兴奋,这挑衅的环境正是我的舞台。
那女人冷冷交代:“七点上班,穿性感点,别丢脸。”她把我交给丽姐,一个三十多岁的妈咪,化着夸张眼线,笑容世故。
丽姐嘱咐规矩:站姿标准、手势暗示出台、不能抢客。
我认真听着,脑子却飞到晚上,幻想被陌生男人玩弄的场景,骚屄不自觉一缩,淫水滴在内裤上。
时间还早,我翻开行李箱,挑出一根金属肛塞,冰凉的触感让我心头一颤。
我咬牙塞进后穴,胀痛混着羞耻,让我夹紧双腿,对着镜子低语:“今晚,得让他们都记住我。”
七点,我跟几个小姐妹走向KTV包房。
休息室灯光刺眼,镜子映出我的透视连身裙,乳环闪光,开裆丝袜勾勒双腿。
其他女孩看到我的打扮,眼神闪过惊讶与戒备。
一个金发女孩嘀咕:“第一天就这么骚,也不怕抢风头?”我假装没听见,心里窃喜。
九点多,试台开始。
八个女孩站成一排,我交叉双手暗示出台,透视裙下的乳头和丁字裤若隐若现,格外抢眼。
果不其然,我第一个被点中。
一个中年男人,穿着松垮西装,眼神贪婪,招手让我过去。
我款款上前,臀部轻晃,坐下时故意贴近,胸部蹭着他的手臂。
他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探进裙底,摸到乳环,低笑:“哟,这骚货有货!”他扯下我的裙子,乳房弹出,乳环晃动,引来其他男人围观,伸手抚摸,议论纷纷。
我保持微笑,任由他们的手游走,羞耻与快感像火焰燃烧。
丽姐推门进来,换上激烈舞曲,自己先跳了一段脱衣舞,只剩红色情趣内衣。
其他女孩跟着脱到内衣,坐到客人身上。
我最后上场,站到大屏幕前,随音乐扭动,缓缓拉下连身裙,没穿内衣的双峰弹出,乳环叮铃作响。
我继续脱,裙子滑到腰间,露出开裆丁字裤,转身臀部对着众人,后穴的金属肛塞闪着冷光,气氛炸裂。
客人们目不转睛,丽姐满意点头。
我的价格是6000,含口爆与做爱,比其他女孩贵一倍,但我毫不在意,享受被注视的快感。
丽姐喊道:“裸体的美女,跪到老公双腿间!”我顺从地跪到中年男人腿前,姿态低到尘埃。
他解开裤子,露出一根粗壮肉棒。
我含住,舌头灵活绕着龟头,深喉熟练,唾液滴下,发出“滋滋”湿响。
其他女孩眼神复杂,有的羡慕,有的鄙夷。
他很快在我嘴里缴械,我吞下所有,引来掌声。
我突然开口:“哥哥们想要,小美来做,不用加钱。”
这话一出,全场一静。
丽姐脸色一沉,其他女孩眼神带着敌意,我却不在乎,侧身趴在沙发上,开始为另一个男人服务,臀部高撅,肛塞被中年男人玩弄,按进按出,引得我颤抖。
一个女孩端起酒瓶,坐到中年男人身边,在他耳边低语。
没多久,他拿起酒瓶,直接插进我的骚屄。
我身体一震,却没反抗,反而更卖力吞吐另一个男人的肉棒。
那女孩拔下我的肛塞,拿另一个酒瓶插进后穴。
两个酒瓶一前一后,伴随“一二一”的节奏抽插,我呻吟不止,淫水顺大腿流下,湿了一片。
“这可是我们这的头牌,玩得开心点!”那女孩笑着说,话里带着报复。
我知道她们在排挤我,但这种被当玩具的羞辱,正是我渴望的极致体验。
场面越来越失控,我被轮流玩弄,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射在我嘴里,我趴在沙发上,喘着气,任由他们用酒瓶继续玩弄。
最终,中年男人戴上套子,插进我的后穴,其他人轮流上阵。
我沉浸在狂野快感中,浑然忘我。
散场时,中年男人拉着我,低声问:“今晚跟我们出去过夜,多少钱?”我想了想,报了个低得离谱的价格:“二百。”他二话不说答应,带着我与另外两个男人离开,开始了一场更疯狂的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