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也许是欢好

明明是痛苦的记忆,在炎君讲来却平淡如白水。

长琴听得出她试图用些煽情的句子烘托下气氛,奈何她想了半天也没讲出什么忧伤得能让人蛋疼的话。

讲完这一大堆话,炎君轻拍长琴的背,示意他放开她:“我也许没多少日子了。如果你想报仇,最好就在这两天。”曜华说不会让她有事,她不是不信,她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能挨过那一关。

长琴没有动,轻拥着她,嘴唇贴在她耳边:“我满心欢喜去见你,你让西王母撵我。我想跟你过日子,你告诉我你杀了我爹。”他的声音很轻,好像没有到她耳朵里就要消失在空气里似的,“炎君,你为什么这么狠心?”

一直环绕着她的温暖骤然散开,炎君看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她尽可能不出声响地躺到床上,仰天望着屋梁。

她精神很不好,躺了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要睡去,朦胧间似看到一个清瘦身影,青灰色的僧袍伸手可及。

她一个激灵,猛地睁开眼睛坐起来:“阿傩!”

桌上的熏炉里放了白檀,香雾缭绕地升起来,阳光从窗户投射进来,空气中的尘埃缠缠绕绕,一室静谧,哪里象是有人来过的样子。

炎君下了床,不死心地扶着墙将整个屋子角角落落都看过,才坐在椅子上看着腕间的念珠发呆。

好一会儿,她不经意间看到梳妆镜中自己落寞的样子,不由得一愣,自嘲地笑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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