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咪正巧路过大敞门的包厢,包厢内也没什么声响,感觉好奇就探进头瞧了瞧。
不瞧还好,一瞧便瞧见衣不蔽体、狼狈不堪的刘知溪趴在沙发上。
好歹也是和刘知溪相处过一段时间了,即使她现在如此狼狈,还是能依稀辨别出这人是刘知溪。
她试探性地叫了几声:“阿溪?是阿溪吗?”
她抬起脚,小心翼翼地走进包厢里,打量着包厢里的一片狼藉,小咪心尖都在颤抖。
她呼唤刘知溪的声音都开始微微发抖,因为她看清了沙发下粘上了血迹和一点白色粘液的酒瓶。
她不是没经历过这些,相反,她见过很多被变态客人玩得破碎的女人,她们残缺的身体和被摧毁的精神每每都在给走在刀尖上的她来一次重击。
可每一次见她都不敢接受,她害怕。
刘知溪无声息的趴在沙发上,湿透的头发糊满了她的脸,她一动不动的,像死去了那般。
小咪抽吸了一口气,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捂住嘴巴,又轻声唤了句:“知溪?你怎么在这儿?还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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