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歌是被下体绵密的快感刺激醒的。
在睡梦中她恍惚觉得花瓣被含住,温柔的舔弄像是全身被海洋中的海藻一般温柔的包裹。
晚歌舒展眉眼睡的很沉,大概是昨晚累的狠了。
伯行吮着晚歌的花瓣和尿口令晚歌无意识的扭动腰身,将花核更深的送入入侵者口中。
从五点半开始伯行便埋在被褥中晚歌的花谷间舔弄,半个小时的舔舐吮吻,伯行小心的不弄醒晚歌,在睡梦中晚歌又去了三回。
床单已经被晚歌溅的湿透了。
伯行是被晨勃折磨醒的,最初他拉着晚歌的手抚摸自己的肉茎,伯行从未试过自渎。
他想,他是属于晚歌的。
怎能自渎?
晚歌在睡梦中无意识的抓握使伯行很快丢盔弃甲,白浆沾满晚歌秀气的手,床单和被套也无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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