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第二天,梁砚声起的依旧不算早。
她眯起眼,看了眼时间,又看向门口。
严晓言居然没来叫她,她还真是对那个“假砚声”溺爱得很。
要知道,她初中放假,这位可是每天雷打不动地早起叫她,搞的她每天被迫早睡早起,梁砚回就没这“好待遇”了。
好日子都让“假砚声”享了。
她没急着起,在被窝里玩了会手机,才悠哉悠哉地下床洗漱。
镜子前,她扯下自己脖子上的液体敷料,看着已经愈合的疤,想起梁砚回颈间的红痕。
她抚摸那块,已经不痛了。
不过她这种人,本来也不怕痛。
梁砚声又伸手按向镜子,她注视接触的地方,这次什么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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