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师玉难耐的在床上绷紧,放松,绷紧,放松。
冷汗是慢慢浮出了毛孔,她面色苍白,一滴滴晶亮的咸涩的液体,从眼角,顺着汗液勾勒的水痕滑下,唯一不变的是紧紧揪住床单的纤白手指。
夜风不断从打开的窗口灌入,莹白的天光从窗帘飞舞的身姿中溜进屋内。在黑暗里,微光就仿佛,携带了自然的唯美与浪漫,将漆黑妆点。
“……额喝……”褚师玉从梦中醒来,不是惊醒,也没有回神。
人们总在安慰别人,安慰自己,说梦是假的,是与现实相反。
可在梦里,有他们初见的陌生尴尬,有那五年的书信相交,仿佛他的骨灰还在她手中,被洒向山川溪流。
她在一次清晨见到那个年轻人,缅怀起年少的岁月。
她仿佛还在梦里,以苍老的双手,抚摸那张年轻的面庞。
她慢慢起身,全身的冷汗像让她赤裸地淋了场绵雨,轻滑细柔的紧贴住肌肤,冰凉又窒息。
她掀开被子,轻轻将打了石膏的腿放在地上,撑着拐杖到卫生间简单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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