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只能硬着头皮上车了。
关了车门,把车内灯光亮起,杨侜给她讲解,“……这玻璃比较深,你用镊子取出来,后面再用生理盐水和碘酒消毒,有问题吗?”
她摇摇头。
“那就开始吧。”
邬锦把围巾取下来,又把头发扎起。熟悉了一遍工具后在他手臂下方铺了一层纸,免得血水弄到真皮车座上。
一切就绪后,她深吸一口气,准备拿着镊子和棉签去翻陷入肉里的玻璃。
她猜测应该会有点疼,在用碘酒擦拭伤口周侧皮肤时对他说:“你忍一下。”
杨侜感受着那微凉的触感,忽然道:“我抽支烟吧。”
邬锦略一沉吟:“可以。”
抽烟或许能麻醉些许神经,让他待会不那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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