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眼皮重得掀不起来,身体软成一滩流体,知觉减弱,鼻尖充斥着自己身上的酒味、酒店房间的紫罗兰香精味以及一阵说不上熟悉还是陌生的雄性青春荷尔蒙味。
男生?是谁?
谁在摸她?难道回家路上被小流氓拖走了?她是一个人回家的吗?
汹涌的醉意令许愿竭尽全力也无法睁开眼睛。珠光色的深V礼服裙被一双冰凉的手轻易褪下,胸贴被扯开,球状大奶顶起桑葚头,迎风招摇。
那修长的手先是试探性地抓住其中一只摸了摸,发出满意的感慨:“这么软……”很快就一手一个地揉捻起来。
可怜的白球被捏得时扁时方,时尖时圆。
许愿驱使无力的双手抵抗,最终却只能发出“嘤嘤”的嘶鸣。
好像取悦到了对方,随即温软的唇亲了上来,动作却粗鲁蛮横,牙齿磕到许愿疼得呜呜叫。
许愿终于迷迷糊糊抬起双手去推耍流氓的人,触碰到的却是弹性筋道的厚实肌肉。
他,不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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