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负伤,帝王免去了这段时日太子的早朝。
可这人不安分,重伤第二日,还是跟个没事人似的,跑到宴碎的寝宫来,和往常一样陪她用早膳。
但他坐下来以后,又一副虚弱到不行的样子,眼巴巴地望着她。
宴碎一边责他不老实待在自己的寝宫里养伤,一边又心软得很,认命地喂他吃饭。
吃完东西,他又要拽着她给自己换药。
他端坐在桌前,把后背给她。
裹着层层叠叠的纱布,却还是见后背上的伤口处有鲜血渗出来。
宴碎轻轻揭下纱布,见到了血肉模糊的伤口。
他还真没夸张,宴碎看着都疼。
换做是她早就疼得躺在床上动都不想动一下了,哪还有精气神从一个寝宫跑到另一个寝宫去,坐着吃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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