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牵着他在街上走,明明是在逃命,速度却慢得像两个耄耋之年的老人,这是因为我们一个瘸腿,一个破腹。
怪惨的。
稍微走快点他腹部的血就流得更多,我怀疑他不捂着肚子,内脏可能就要漏出来了。
赤不赫先是问我他的刀在哪儿,我说就在这条街,具体在哪儿我看不清,下次带他来把刀赎回来,他听了不说话,过会儿又问我为什么只当了五十文,我说掌柜非要说我这刀是偷来的,只肯当五十文。
倒也没错,你确实偷了我的刀,他欠抽地冷笑。
我也冷笑,说这是他应得的。
过会儿他又问我,为什么知道他叫赤不赫,是不是有目的地接近他的。
我说没有,我没这个胆子。
他问题多死了,很烦。
我现在确实很烦,因为我脑子里在想别的事,我在想那个我只知道姓氏的魏大夫,不知道他那小药童是不是还迷迷糊糊地等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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