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下面,发现炭火依旧燃得很旺,整个屋子暖乎乎的,照明的烛火已熄灭,只剩炭火发出的极其微弱的光。
鸩与魏大夫不在这里,他们也许出去了,我不知道。
松了口气,鸩不在就好。
我开始犹豫,因为这是个离开的好机会,我想我还得回那荒院一趟,最起码,我得去确认那个男人死没死,若他死了,我会想办法赎回他的刀,和他埋在一起。
鸩与魏大夫都没认出我,只要我后面稍稍注意,叶时景就不知道我还活着,不论他之前对我说了什么鬼话,许了什么承诺,我都不愿意再成为握在他人手中,刺向叶穆青的刃。
我亏欠叶穆青太多。
也不想他恨我。
惊雷划破寂寥的医馆,我在闪烁的白光中找到那只竹榻上的月白钱袋。
刹那,又是鬼魅的闪电将医馆照得亮如白昼,清晰印照出门口地板上的水痕逐渐延伸到书架前。
鸩被雨水淋湿了,这些水痕难道是他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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