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厌恶被当作物品安排的感受。
如果每个局上都有一个扫兴的人,也许我时不时就是这样的角色,你也可以说我在声色场合有些多余的认真。
没摆脸色已经是给足了面子,不过我也知道,眉眼多少是能看出些不畅快的。
余光见杨小年表情松动,这才明白他们琢磨什么,说来说去都还是试探我的。
齐璐朝我看过来,旁边也有人往这瞟,我只是笑笑,没作反应。
女人是局上的流通配件,我不会掩耳盗铃,但不会有女人愿意承认。
局上的每一分钟,都是衡量价码的一场考试,有人流连其中看似享受,无非都是要给自己寻个好价钱。
有的人想跨过阶级的门槛,有的人想让自己日子过得好一点,有的人需要机会,归根结底是他们的生活并不足以支撑自己的骄傲。
可怜的命运罢了。
我常常见到有男人讥讽女人,有女人刻薄女人,说其多么不堪入目,甚至羞辱其暴露于众的欲望,或者是拜金,或者是谄媚,手段教你看了确实忍不住皱眉,心里也跑出一些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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