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酒精一上头,觉得他好熏人。
不是他的酒,可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熏得我脸烫,半边身子都烫。
我醒醒神,坐正了,看看窗外,余光瞟他。
他靠着一边,手插着搁在腿上,时不时手指动动,肢体挺轻松,可是气场却很沉静。
真有意思,我拢共见他两次,却都是忘不了的事。
歌儿。
我又想起方才他局上叫我,这会儿迷迷糊糊的突然喜欢这个声儿。
他说话,有点男人那个劲儿,不只是低沉,有的人说话低沉里是蛮正派,他的低沉里透着一股子满不在乎,一股子痞,还一股子野。
总的来说,就是透着一股子坏。
可是旁人发现不了,旁人估计多半还觉得他中气十足,颇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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