焯水杀青的柏子在白酒中浸泡七日,室外阴干,配入湿热地区逆风传香的老山檀和产于沙漠无流区的绿乳。
古方中常以白芨进行粘合,不过文宜觉得白芨粉的药味不够清爽,祁庸遂做了不使用任何粘合剂的版本,花香中透着凉韵,山野清香在空气中漫散。
祁庸想起她们在Kampinoska的那段时间,柏树的林海漾起波澜,雪团簌簌而下,空气中携带着鲜明的冷意。
文宜的手穿过无措的人群,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拥在怀里,回望着玫瑰圣母堂前耀目的黄色警戒线,关切地问道“你还好吗?”
祁庸点头。
“白马兰一定被气疯了。”文宜头疼地揉着眉心,将插在口袋里的保温杯拿出来,倒了杯热茶递给祁庸,叹道“她的结婚礼堂变成了犯罪现场。”
“她在里边儿发火呢。”祁庸回身指了一下,道“这个场地不能用了,是再租一个大礼堂还是直接在宅邸内举办婚礼,她正在考虑。”
收到信息的时候,文宜正在路边购买一种叫Tostadas的小吃。
祁庸说婚礼彩排挺无聊的,让她带点儿小零食。
圆形的玉米脆片大概手掌那么大,浇上鹰嘴豆泥,放上蔬菜和金枪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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