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道清晰懂得自己在做什么。
当我站在影院,捏着两只新鲜影票,心情其实是模糊的一个问号。
成双作对的人擦过我,我总在工作日观影,动辄独占空荡荡影厅,不晓得原来周末会这样拥挤。
坐在休息区的沙发,直到门口冒出一个挺拔的影,他远远瞧见我,径直走过来。
无可避免的几道视线随着他粘过来。
可他不过穿着一件朴素的淡蓝衬衫,白色运动短裤,凭何微微地笑起来便使光束都责无旁贷般聚向他。
陈年将提着的饮料递给我:梨水。他盯了盯我的脸,问,最近很辛苦?黑眼圈又重了,眼里还有血丝,是不是总熬夜?
我说,自由职业,正常的嘛。
他轻轻叹气:作息也不能太自由,给你买的维生素那些有吃吗?
我点头道,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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