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走廊上亮着微弱的白炽灯，夏北畅靠在门框内，只有些许白光洒在他的下颚处，隐入黑暗中的眼瞳深邃难以捉摸。
他紧紧抓握着盛西清的手腕，生怕一个不留神面前的人就溜走。
“姐姐，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夏北畅盯着盛西清，意图看明白她脸上每一个表情。
清甜的荔枝味在四周绽开，浓郁的气味包裹住盛西清。
盛西清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十分缓慢，她躲掉夏北畅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低头看向两人的脚尖。
“好像，我不讨厌你。”
听见这话，夏北畅自嘲笑出声，“什么？”
“我不讨厌和你接触。”盛西清理清自己的感觉，她慢慢靠近夏北畅，将脸颊贴近他的胸口，语气真诚，“和你在一起，我不会难受……呼吸均匀，胃不会反酸，头不会痛，不会迫切地想离你远一点。”
盛西清的声音不大，语速正常，但每一个字都重重敲击着夏北畅的心，一下一下，体温缓缓上升，夏北畅咽了口唾沫，“你是在告白吗？”
盛西清有些奇怪，她抬头看着夏北畅，“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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