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天,铁肺一直在运转,箭毒素也在持续注射,贱奴们从没有机会离开她们的机器,床垫被汗水浸透,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她们不知道这次禁锢将要持续多久,或许是一个月,或许是半年,或许是一辈子。
紧缚贱母最不喜欢面朝下的姿态,因为她的肚子太涨了。
机器控制着尿道栓跟肛门塞的阀门,排泄成了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她的膀胱永远徘徊在涨裂的边缘,肠子也时刻发出可怖的疼痛。
通过鼻饲管,大量的黄褐色粘稠液体不断地灌入她的胃中,随后转化成尿液和粪便,进一步地压迫她濒临崩溃的膀胱跟直肠。
每天晚上,她都要挺着犹如孕妇的大肚子辗转难眠。
机器不会疲惫,不会松懈,不会手下留情,只会冷冰冰地监测着她们的生理参数,24小时不停歇地往她身体里灌入液体。
在她们快要涨死的时候,才吝啬地打开一小会阀门,给她们缓一口气,然后立刻灌下更多的液体。
机器似乎在进行一项有趣的实验——让女奴的膀胱周期性地憋尿,好鼓胀到更大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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