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川的膝盖几乎站不起来,双腿之间还残留着刚才强制高潮后流出的浊液,沿着大腿根内侧,滑落至脚踝。
胸前被拭擦过催情液的肌肤早已泛红发烫,体温无法退去,眼神一片涣散。
他还没从浴室的冰热地狱中逃离,就被夜烙拽住手臂、硬生生从地上拉起。
“还在发烧啊?”夜烙在他耳边低语,语气像是哄弄,也像是施压,“真不愧是‘敏感的小狗’,光是一点催情剂,就让你这副模样了。”
岭川几乎连回应的气力都没有,嘴唇微张,喉头只挤出带着热气的喘息。
他像条被折断脊骨的幼兽一样垂在夜烙怀里,任对方一手将他提起,朝落地窗外的那片冷光透明的露台走去。
“不,不要去那里……”岭川低声颤着恳求,意识里最后一丝羞耻正试图阻止即将发生的事。
但双脚一踏出室内,迎面扑来的夜风就让他全身猛地一抖。
那是一片开放式的露台,高楼边缘,脚底下竟是透明强化玻璃地板,仿佛下一步就会坠入深渊。
夜色将城市万千灯火映在脚下,而岭川就像踩在无尽注视中的舞台中央,全身赤裸、湿润、发烫、喘息——这副模样若被看见,会比死亡还令人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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