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的客厅被布置得像个简易摄影棚。
茶几被推到一边，沙发上铺了一块白色背景布，角落里放着一台老旧的单反相机，装在三脚架上，旁边还有一块遮光板和一盏简易补光灯。
王老头忙前忙后地调整设备，脸上挂着专业的笑，可他的眼神却不时扫向妈妈，透着贪婪的光。
他的腰上还裹着护腰带，可动作却灵活得一点不像受伤的人。
妈妈站在客厅中央，穿着那件青蓝色的连体服，布料薄得像一层轻纱，紧紧裹住她的身体。
“文婷，先坐沙发上，试几个姿势。”王老头调整好相机，站在三脚架后，声音里带着点指挥的味道。
他透过镜头看着妈妈，嘴角扯出一个得意的笑，像是已经迫不及待。
妈妈点点头，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背挺得笔直，像是有些紧张。
她的胸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渔网袜下的臀部微微陷入沙发，勾勒出柔美的弧线。
她摆了个侧身的姿势，头微微倾斜，眼神看向镜头，带着点矜持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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