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
急促的心跳随着时间流逝渐渐趋于平和,陆棠棣从他陡然过密的举止所带来的震慑情绪中脱身,开始恢复了她惯有的冷静和沉着。
她心道,是她操之过急了。
从意识到他的那点若有若无的情念开始,她就因为本身太过惊诧,本人从未有过此意,更无此想的错愕荒谬中,表现得既无所措手足,又敷衍塞责、浮皮潦草,才会骤失分寸以致事情发展到这般地步。
她首先道歉:“是臣失言。”
皇帝的家事本就与她无关,纵使今夜事涉男女,但率先放任的是她,糊涂的是她,口不择言、选了个堪比逆鳞的推脱借口的也是她,所以她本人有错。
但。“陛下是认真的吗?想要行床笫之事吗?抑或只是因臣言语无状,心中气恼,才出此‘纳入后宫’之语?”
他们的距离近在咫尺,他们的身体触手可及,他只要轻轻弯一弯腰,就能俯身噙住那明明身在此情此景,却仍能顾自张合不休的鲜丽唇齿。
朱叡翊心中一动,几乎就要在这堪称吵闹的诱引中,遵循本心,败下阵来,依凭心意那般去做了。
却又在刚要这么做的刹那,眼光接触到陆棠棣凝望他时,那沉静不动的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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